【花亦山乙女/all×你】月夜私语
*甜饼~甜饼~ALL郡乙女向
*短打,尽量不ooc~
*含弋/季/宣/凌/文/步夜/陵/司空澈/阿古达木
【弋兰天】
“小郡主,在干什么?”
红发美青年动作利落地跳上房顶坐在你身边,乐呵呵地问到。
“在看月亮。”你转身指了指夜空,圆圆的满月窝在天上,向人间抛洒静谧的光辉。
“啊~”来人挠了挠下巴,伸手揽过你的肩膀,“想家了?”
“……就你会猜!”你被点破了心思,赌气将脸扭到一边不看他。
弋兰天看着你别扭的样子,只觉得好像被小狗挠了一爪子,心里痒痒的,索性凑到你耳边:“都说下一个更香,要不……直接在这边成个新家?”
“少贫了,”你推开他的脸,“再说,我一没房二没钱,拿什么成家呀?”
“可是我有啊。”猝不及防间,你被整个拉进他怀里。弋兰天双手抱住你,下巴在你肩头上蹭了蹭,“这儿看上什么,你随便挑!”
“……不过人嘛,只能挑我。”
【季元启】
“小爷就说这里的视野最好吧?”
季元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袋大米花,兴冲冲地递给你,“赏月这种事,当然要寻深山僻静之处啦!”
你望着脚下不知高几许的悬崖,默默把拴在身上的绳子又紧了紧。
“别老看地,看天。”少年的体温透过手背传来,你抬头望去,没了房屋树木的阻挡,一轮皓月充斥着整个视野,纯洁而孤傲。
季元启坐在你身边,望向夜空的眼睛冷漠,仿佛在嫉恨星辰的自由。你没来由得心悸,轻轻攥住他的五指。
“喂,怎么了?”感受到你的动作,少年愣了一下,转脸露出灿烂的笑容,语气轻快地问你。
“别老看天,偶尔也看看人。”你想起他刚刚的话,打趣到。
“……好啊。”季元启将胳膊肘支在腿上,撑着下巴望你,“那小爷就——赏花。”
【宣望钧】
“师兄,快上来!”
你向着墙下的宣望钧连连招手,后者摇了摇头,认命式地施展轻功飞上了墙头。
“为何一定在此?”夜风吹过,你按住乱飞的头发,却按不住飘散到他面上的香气。宣望钧看着兴致勃勃的你,清冷的眼眸逐渐带上笑意。
“因为这是宸王府最高的墙啊。”你理所当然地答道,指了指怀里的猫咪,“还是雪球最喜欢的墙头!”
“它倒是肯黏你。”宣望钧伸手摸了摸雪球的头,你们的距离就这么悄悄地拉近了。
“快看!”眼前突然一亮,连绵的云破出一道口,月光倾泻下来,应着旁边的两颗星星组成了一张调皮的笑脸。
“双星伴月,是好兆头。”你盯着天空,未曾察觉身边人隐含热切的目光,宣望钧的声音如清泉激石,轻轻流淌,“可要许愿?”
“好啊,”你闭上眼睛双手合十,“愿国泰民安,万事顺遂!师兄呢?”
宣望钧抿了抿唇,学着你的样子闭上眼睛,沉默着许了愿。
你缠着问他的愿望内容到底是什么,宣望钧只是以“别乱动小心掉下去”之类的敷衍,最后也没告诉你。
他在手心中悄悄许下的愿望,一愿河清海晏天下平,二愿鸳鸯心结连理枝。
【凌晏如】
“今日是十五,”你将花灯递给凌晏如,“书院休沐,但没想到会遇见先生。”
“团圆佳节,大理寺也并非不通人情。”凌晏如接过花灯,连着你挑的其他东西一并付了钱,同你向河边走去。
河岸上,星星点点的河灯与人群一样浓密,无数有情人执手相依,望着天上亘古明亮的嫦娥。
你被人群挤了个趔趄,再站定时已被凌晏如拉住,他将你护在身后:“靠近些,别走散了。”
“嗯。”你紧紧跟在他身后,以至于他突然停下时猛地撞了上去,“哎唷!”
你揉着鼻子,发觉凌晏如已转过身看着你,还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发虚,正打算说什么,冷不防天边绽开绚烂的花火。
“砰!”
彩色的烟花连绵开在空中,照着他如月华洗练的霜发,像空白的画布突然有了色彩,落满人间的气味。
你并排站在他身边,共赏这夜色。
【文司宥】
“花学子,虽说登高望月,但也不必站得那么前。”
文司宥望着站在栏杆边的你说到,手上还慢慢调整着望远镜,“若想要最好的视野,到这里来便是。”
“先生此言差矣,”你伸出食指摇了摇,“赏月一事,自然是亲眼去看更好,借助外物看得再清楚,也不是我心中之月。”
“哦?”文司宥手上一顿,放下镜片向你走来,“花学子竟有这样的心得,看来于天文一事,为师尚有讨教之处。”
“那先生先得过来才行,”你促狭地笑笑,拍了拍栏杆,“天地辽阔,若画地为牢,始终是坐井观天。”
“不过先生无需担心,”你主动向前踏了两步,伸出手,“我会拉着先生。”
文司宥的眼神闪了闪,再望向你时,一贯温润的笑容消失不见,眸光郑重而认真,紧紧握住你的手,仿佛定下了什么重要的承诺。
星象楼上,月羞人前。
【步夜】
“你来了。”锦歌楼上,步夜见你进房,起身迎上来。
“少卿大人是否太过破费?”你环视了房间的装饰,默默为他的荷包捏了一把汗,虽然不是最好的房间,但这可是锦歌楼啊!
“不必担忧,我此前得了老板一个人情。”步夜看着你纠结的眉头,心情似乎出奇的好,新月似的眉眼一片轻松。
“哦?怎么回事?”你来了兴致,想听他详细讲讲。
“礼尚往来罢了,郡主还是先观赏眼前吧。”步夜推开窗,满月澄澈鹅黄,如一汪蜜水蓄在天上。
“哇~”你虽仍想探明他所言之事,但良辰美景动人心魄,抬眼间身心都被月色吸引住了。步夜见你看的出神,幽蓝的眼眸闪了闪,走到你身侧,微微俯下身。
“?”你感到发间落下什么,抬手摸去,是一枝花簪,由新鲜花枝打磨而来,艳丽芬芳。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步夜握住你的手,轻轻带着你将花簪插回去。咫尺之间,他的气息扑过来,你耳后带上薄薄的红色,欲向旁边撤去,却没有成功挣开他的手。
“你我既已共沐一泉,如今还害羞什么?”他笑得狡黠,提起玉泉村之事,只是言语间唯恐天下不乱。
“那!那不是……”你急着辨明当时之事,转身才发现自己已被他圈在桌前,无处可逃。
“是什么?”步夜双手压在桌上,眼神专注地盯着你。
你迎上他的视线,只觉得脑中词句全数散落,拼不出语句。
“……闭上眼睛。”
黑暗中,你感到他轻轻挑开你额前碎发,而后落下柔软的触感。
【陵】
“如何,可还满意?”
华丽的暗夜者坐在窗边自斟自饮,略染红晕的眼角看向你,意味不明地问到。
“满意,满意……”你抓紧衣领,看着船舱外漆黑的江水,不敢说一个不字。
“听起来——不诚心。”陵将酒瓶随意扔在船板上,扯过你抱在怀中,右手捏了捏你的脸蛋。
“唔!”他的手劲不好控制,你只觉得脸颊微痛,下意识使力拍掉他的手。
下一秒你们都愣住了,你只觉得他的脸又靠近几分,危险的气息在酒味下愈发浓烈,“能伤到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江里的明月被船行的水波搅乱,晃荡的清光,一如你眼中迷蒙的雾气,散发着承受不住的意味。
【司空澈】
“阿澈!”你推开房门,见少年还在犹豫用何种螺丝固定机括,气不打一处来,“再不出来,月亮都要下去啦!”
“啊?有那么晚了?”司空澈闻言回头看向你,愣愣地问到。
“当然啦,你都纠结了四个时辰了!”你跨过地上各种零件向他走去,冷不防被烛光之外的木板绊了一下,向前倒去,“啊!”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你缓缓睁开眼,发现司空澈垫在你身下,左手边零件散落一地,是他今日未完成的新作。
“哎呀,”你慌了神,“这下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的?”司空澈扶住你,眼神清明澄澈,“我回头再做就是了。不是还要去赏月吗?走吧。”
“可是……哦!”你还想说什么,却看见他的脸渐渐红了,回神间才想起自己还坐在他身上,连忙爬起,飞也似的溜了出去。
司空澈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只觉得指间还残留着软软的触感,叫人心神不宁。
【阿古达木】
“我知道了!这就叫做——私定终身吧!”
“不是……”你捂住额头,阿古达木先生的遣词能力还是这么“突出”,你本是邀请他来赏月的,现在倒好像在开私塾教学,“我只是约先生来赏月,是君子之约,和私……有很大区别!”
“是吗?”阿古达木盘腿坐在旁边,野性的眸子盯着你,微微侧头之间像一只山猫,俊美而可爱,“大景话真稀奇,竟会用君子代替男女感情?”
“当然不是!”你头疼他似乎越理解越偏,“我和先生虽是男子和女子,但是我对先生……”
“?”他看着你突然噎住的样子,眼中的疑惑更盛。
“……总之不能那么说啦!”你觉得解释起来实在复杂,干脆直接放弃,顺势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嗯,我记下了。”似乎感受到你的纠结,阿古达木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大笑一声囫囵应了下来,“邬兰语没有那么复杂,你想知道要怎么说吗?”
“怎么说?”你支起身体,凑近了耳朵。
“……”他低声说了一句。
这句话以你浅薄的邬兰语常识都能解读出来,你震惊地站了起来,“不对,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他坚定地望着你,语气不容置疑,“我就是这个意思。”
“唉?”你红得好像秋天的苹果,支吾着说不出话。他见你有离开的意思,站起身拦住你的去路,宽广的臂膀逐渐圈过来。
“在邬兰,月神司掌姻缘,祝福恋人一生相随,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