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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博士,我想要你......指引我。

2021-05-02 22:38 作者:Hr-Endymion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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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你醒着么?睡了,这样啊———


     其实,只是想说:我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你了哦~


    可能只是人群中的漫漫一瞥,就让你的容貌映在了我的脑海里,从此,无论我身处何方,都会有一个穿黑大衣的奇怪身影,好似跟在我身边,好似走在我身前,永不停息。


     遇到你之前,我几乎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有不多的几个朋友,但他们可跟不紧我的步伐。我也时常想,每当我想静静感受这个世界的时候,为何所有景物都离我而去,每当我穿越人潮去往一个方向的时候,为何那些渺小的光点只会在我身后彷徨,或许是他们缺少了什么东西......


     自由,没错,是自由。


     从我入职的第一天,相信博士你也意识到了一点———莫斯提马是个奇怪的拉特兰人,总是笑嘻嘻的,却和你若即若离,当你想要跟她说些话时总是找不到她,甚至随口答应的约会也被她抛在脑后(我知道博士你不会生气就是了)。你可能觉得我超脱凡尘,但就算再漫长的旅行也无法让我无欲无求,只是我习惯了和事物建立一种淡淡的联系,就像涟漪一样,仅仅一瞬间的波澜后,也能让我回归平静。


       可能是上帝真眷顾了我,比起教条,我更渴望自由。能天使说,信仰赋予了她高于生命的价值,我可不敢苟同。如果信仰捆绑了你我的命运,如果天堂的阶梯让人忽略沿途的风景,那我怎知生命的价值在于何处?如果神的本意替我做出选择,如果我的一想一念只是有如机械的运转,那被强迫的良善何以值得歌颂?但拉特兰的光芒让人盲目。“拉特兰即是上帝在地上的行军”他们说着,千年的教条只画出了大如城市的牢笼。无法挣脱的天使们寻求死亡,其中之一是我生命中最痛苦的选择:他被族人抛弃,临死前的笑中带着解脱,而我也因此受到绝罚......正遂我愿,不是么?我告别了虚伪的家乡,告别了秩序的桎梏;我告别了光,化成了风———无所谓寒暑、无所谓岁月、在这大千世界中无拘无束流浪的风。


       在那之后,我究竟漂泊了多久呢?不是我不记得,而是时间的概念无法将我束缚。我和啃包子挤地铁的上班族一样赶超着分秒的流速、也曾陷在蓝天下的牧草堆里享受阳光温暖的触摸,但我最习惯漫步瞬间的时空。博士,你知道吗?当时间静止,世间再灰暗的角落都变了一幅模样。青灰色的雨天,和悬垂雨滴的碰撞———那种微潮微凉的触感,会像贴着皮肤摇晃的果冻一样,停留很久很久。拉特兰谚语说:“雨是上帝撒下悲悯的泪水”,身处阒寂的泪水花园,景物是人间草木的万千姿态:我走着,擦过和爱人牵手的女孩飞扬的裙摆,望着坐在路旁、不知为何哭泣的男青年,他毛孔的闪光,他眼角皱起的沟壑,由溅起的雨丝勾勒出的、他的轮廓......也许对于一个阶级森严的社会,他无关紧要,但至少此刻,仅仅是他的存在,就为我唱起无数首震撼的诗歌。除他们以外,还有更多停留于瞬间之中的、易碎的人们,他们要是与我一样走入时间的裂隙,他们一定也会明白:连永恒都能如此短暂,又何必用枷锁诠释自己的生命?


       得益于行走时隙的能力,我像风一样掠过这大千世界不留声息。我路过龙门的市井、乌萨斯的郊区、维多利亚的古废墟,路过火箭升天的云烟、路过白鸽起舞的江岸、亦路过烟花照亮的黑夜,路过政客假笑的相片、革命者挥舞的旗帜、亦路过僧侣捻起的经幡,路过世界上每一个绚烂的瞬间,亦模糊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我并非不对日复一日的旅行感到厌倦,当眼前凝固的画片开始重复,我决心寻找更激烈的色彩。于是,我去到了这个世界最危险的地方:路过火山、路过战场、路过尸体的京观。


       在卡兹戴尔,我第一次被区别对待:士兵询问我的来意,他们收缴了我的矛杖,搜我的身时得知我是女性,便把我关进了牢笼。和我同室的是乌萨斯少女和她的女儿,虽然饱受虐凌,但她们尽力保存了一丝优雅。我们有时就着霉面包和凉水开茶话会,听听那少女口中的往事流年。她说身上承载着两人的性命,绝不能死得比女儿早。博士,你可能想象不到,她盯着女儿的目光,是那冰冷石室唯一的火苗。日复一日的打骂强暴,她还生生挤出谄媚的笑容,每次出笼忍受士兵的暴行时,她总求我捂住女儿的眼睛,但那凄厉的惨叫让可怜的女孩痴傻。“我可以捂住她的眼睛,但我没法同时捂住她的耳朵。”我向她解释,自此之后,她总在嘴里塞上一堆干茅草,疼痛难当时只嘶哑地咳着。


       无济于事,不是么?就算女儿听不见母亲的惨叫,看不见那些放纵的兽行,那刺鼻的气味、寒冷的铁壁,终将把她变成仇恨的奴隶。事实果真如此,有一回,我问她:“如果从这里逃出去了,你想做什么。”她笑得毛骨悚然,小小的手指正对着往来嬉笑的兵丁们。“不会的,姐姐。在他们死之前,我不会出去的。我还年轻,就算像妈妈一样,被关着,每天被他们蹂躏,他们总会死在我前面,是么姐姐?”说实话,我很久没被他人的话语触动,只是这一次让我颤抖。


        三天后,卡兹戴尔的叛军围攻堡垒,所有的俘虏都遭守卫处决,她们没有活过那个冬天。


        “为什么你没有救她们?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你都无动于衷?”你可能会这样问我。若是我说在当时,我把她们当成了一幅地狱的图景,而不是活生生的性命,是不是很不可原谅?


         城破后,我收拾尽了废墟中的遗体,拭干了矛尖的血液,恍惚间再度听到了厮杀时的悲鸣。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只是我的幻觉。但保有一份悲伤的回忆,也算保有我良知的底线吧......


         我将时间定格,漫天飞散的死尘被冻结在目之所及的每一处角落,我数着尘屑,深知现在莫斯提马必须反思,要是她走出时间的缝隙,它们便会茫然落满这寂寥的大地,到那时,尘埃落定,一切就都无法改变了。


        我所渴望的自由究竟是什么?是它让我变得如此自私?还是自私的天性迫使我渴望自由?我明白这是一个悖论:向使自由并非主予人的天性,只是机缘巧合恩赐于我;向使它是一种权利,一种使人不受束限、不必违心的权利,那它是否也有相应的义务我未曾尽到?真讽刺啊,要是自由也有义务,那它何以称为自由?我或许早该明白,正是因为这样,自由永远遥不可及。


        博士,你有没有想过,漫漫旅途,穿梭于不同时速的我,为何最偏好静止的瞬间?想必陶醉在永恒瞬间的我可能会向你走来,也可能离你而去,但在你眼中,我一定未曾存在。为了逃避人性与道德的选择,我漠然对待眼见的生命,甚至甘愿遁入名为“瞬间”、无限孤独又无限冷寂的世界里。我一路走来,沉沦堕落,但我坚信就连主都不能评判我的无所作为,因为在我眼里,莫斯提马只是化作了风,一种世界上最虚幻的事物,它遗忘了当年手握铳枪时挥洒的汗水,它遗忘了解放同胞时泪水的温度,它不再探究生命的意义与价值,它不再以生命的角度看待这个世界......它一无所有,它空有自由。


       躲在断柱之下,淹没于烟尘海洋之中,徒然等待阳光的来临。“这就是我旅途的终点了么?”我思索着,“要想重见阳光,除非走出时间的缝隙,让那死尘落在地上。尘埃落定后,依旧能改变自己,至少做点什么吧,莫斯提马!”


       抱持着这样的信念,我选择了信使的工作,托能天使的福,我加入了企鹅物流。当然,工资给足,待遇优厚,意外险的受益人我也写了阿能的名字。虽然一份包裹也就多了一份劳累的心力,但至少我的旅途有了意义。


      “能请我送的包裹,一定都是十分重要的吧?这倒让我担忧万一惹出什么事非,包裹弄坏可怎么办了?” 


      我曾这样问能天使,而她给出的回答很明快:


     “企鹅物流可是使命必达的哦!传授给你一个小经验吧,当你送快递的时候,不用管包裹的价值,只当这段旅途是把你和收件人联系在一起的纽带。怎么说呢......就像帮朋友一个忙一样?打个比方,帮朋友送东西可不会考虑物品贵重与否,关键是你能不能帮到他,对吧?加油,小莫!”


      朋友么,这个词语竟会如此陌生,但我又对它有了一种期望。看过了许多风景,然而这种感觉......或许真是久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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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我重走了很多以前的路,由于我有着丰富的旅途经验,老板愿意把最偏远、最危险的活计交给我做。但我也有要求———送货必须是我独自行动,而且什么时候回来也有我决定。二十四小时的日夜轮转,我不再穿行于时间缝隙,而是和忙碌着、苦恼着的凡人一样,在这个满是枷锁的世界留下自己的脚印。


       说到我的客户,一开始我还以为身处那种边远的地方,他们一定怀揣着多么神妙的秘密,不过现实倒是让我失望了(笑)。企鹅物流来单不拒,送货上门,得益于此,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呈现在了眼前。我有时见到石洞中的起义军领袖们正在打牌嬉闹,战略地图也成了他们的桌布、有时是那罹患源石病的少年独自生活在猎人小屋中,翘首以盼家人寄来的药品、甚至一封包裹委托我'到目的地后将其打开',直至我矗立在世界尽头的火山湖边一块小小的天灾信使墓碑旁,我才明白那是包裹主人最为悲痛的告白。


        也许是我想从他们身上找补什么,也许这份工作能让我觉得自己在履行自由的义务,我时常想:一次次的往返终究能解答我关于生命价值的难解问题,但我却无法忍受哪怕再多一点的束缚。除了偶尔和能天使聊天以外,我并不想身处企鹅物流的交际网中。虽说暂未萌生退意,对于成为信使的选择,我迷茫过、也后悔过。“渴望自由”是我的天性,这无对错之分,而且我也并未戕害他人,只是顺从一种能被容许的意志,从降生行至死亡而已。如果说世间存在的所有灵魂都有一种全知全能、代表着至善的存在作为它们的创造者,那么是否每个灵魂都有其被创造的原因?不论善恶,不论优劣,我们毕生追问着这个原因,就是为了履行那至善存在的构想?要是果真如此,那只要做好自己,顺从本性,就算冷漠观世,是否就已足够?


      但谁又能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和能天使闲聊之时,我曾问她:


      “信仰主难道一定代表要接受拉特兰所有的教条么,我们统治着泰拉的宗教,但我们何曾能代表上帝?你我都是拉特兰人中的异类,你对世俗的社会甘之如饴,只是因为有崇高的期盼,因此简简单单地信仰着心中的上帝。我则试图远离一切,成为堕天使远走他乡,在时间的长河上空做一只无足的白鸽,看来,我们都是十足傲慢的拉特兰人。”


      她总是笑着说我想得太复杂了,比任何人想得都要复杂。她将对于信仰的追求看作一种习惯,不过对于自由,她也有自己的看法:


       “我可不在乎教条,也觉得自己挺逍遥自在,但更多时候可能给人感觉傻乎乎的,人们会说:'啊~~~阿能真是太乐观了以至于对身边许多事情都毫不在意”什么的,其实我心里只是想着,只要能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其他的都无所谓。这是我想做的,能做我想做的事不就是自由的体现么?”


       她抓住我的手,正当我想再追问下去时,她把一块苹果派递进我嘴里:


       “别发愁了,小莫。”


       她笑着说:


       “你可不会是被这种疑惑困扰的人,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就足够了。”


       在和我的谈话中,能天使亦提到了“义人”的概念,她说那是蒙神护佑之人,记得神殿里写的“义人”是“遵行主的一切诫命礼仪,没有可指摘的人”,但她不那么认为。谈到泰拉的未来时,阿能很惆怅,不过说到义人,她还是能露出一丝由衷的笑容:


       “我感觉战争已经临近了,最近运送的物资当中多了很多危险品,源石病的蔓延已经到了拉特兰本土,在主教们看来,不出两年,就是审判日降临的时刻。有时候,乐观如我,也觉得自己的力量太过渺小,所以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会迎来一位义人,他也许看似平凡,也许会经历你我都难以想象的苦难与折磨,但他一定会把未来的希望播撒至整个泰拉!我坚信他一定会的!”


       我觉得她说的就是你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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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你犹如一种心灵上的感应,我无法追寻这种感应从何而来,可能是我们这些泰拉人见到古人类时的自然反应,又有可能是你的眼中真切地蕴含着一种临近迸发的能量,在雷姆必拓的难民人潮中艰难地逆行着,直到一片连微风都已绝迹的荒野。你当时可能以为,自己已是雷姆必拓仅存的行者,其实我也在你身边,就像一片无形的影子,有时甚至走在你的前面。你不一定看得见我,因为只有于时空的间隙中,我才来与你相见。这种对他人的兴趣难以捉摸,可于你身上得到了应证。当时你似乎已孤立无援,望着雷姆必拓遍地的源石结晶,你甚至不敢捧起荒野之中的沙土,但你依旧向着源石结晶最密集的地方孤独地行进着。


      你穿着单薄的装备,连防护服上都贴满了医用胶制成的补丁,在戴上面具前,你犹豫了很久,浑浊的汗水从你眉间滴落,而你眼眶肿胀着,极力忍着不让泪水朦胧你的视线。在时间暂停的瞬间,我观察着你身周的每一处细节,背包药剂盒的“Test”字样、脖颈处残缺的铭牌挂链、口袋中草地野餐的黑白相片、还有你戴上手套前一刹那赫然显现在我面前、刻入手心的硕大“死”字,相信当你面朝落日发出最后一声低吼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只身赴死的准备了吧。


       你知道吗,博士,那些如灌木般野蛮生长的源石结晶,它的最底部是什么样子?那时候,总有含糊的祈祷经文混杂在你战栗的呼吸声中,你就像是一个恐高的小孩一样,被恐惧的丝线操纵着,不敢看向地面一步,你甚至都没听见我的脚步,只有当我刻意与你保持视距外的距离时,你才稍稍转头观望。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源石结晶的最底部是人———或是说人的残留,可能只有森森白骨,也可能爆出的血浆早已凝固,当你屏息凝神听着结晶碎片在脚底咯咯作响的声音时,你可能是踩到了某一块儿童电子表上,而它的主人正带着刺向天空的怨恨,就那么静静伫立在你的身旁。


      “放弃吧,平凡的人类,你做不到的。审判日已近在眼前了。”


       我这样想着。


       是的,审判日已近在眼前。


       在拉特兰有首诗唱道:“我凭正直和良善创造你们,但也给你们坠落的自由。是你们自己选择自己的背叛,而这一切与我无干。”在拉特兰的神典中,自由是上帝赋予凡人的最严酷的考验,它本不该是道德的一部分,而是清算罪孽的工具。拉特兰人并非骨子里拥抱宗教的缧绁,比起严苛的教条,他们更惧怕审判日之时地狱的烈火会灼烧他们的灵魂。“自由”恫吓着他们的思想,他们也不敢渴望自由。源石病、战争、天灾,这个人间地狱浮现的时代在拉特兰的主教看来是审判日的前兆,而他们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像神典里记录的“义人”一样,在审判日当天拥抱自己的恩惠与解脱。


        而现在,你每行一步,前方势必为更黑暗的荆棘丛林,你每行一步,你生还的希望势必更加渺茫,你无需承担起拯救他人的责任,你更不能轻贱自己生命的价值。


        回头吧,陌生人!不要让繁重的枷锁将你扼杀!


       回头吧,陌生人!我不想看到你像曾经的他一样,在无处可逃的道德牢笼中以死解脱!


        我的心这般呐喊,但你踽踽独行,直到雷姆必拓源石灾难的中心那根通达天际的巨型晶柱,你打开试剂盒,开始试验新调配的药物。


         三个日夜,历经无数次失败的尝试,似乎所有的药物都只能收获静默的结局。你疯狂了,无助地嚎啕着,整个雷姆必拓都回荡着你的哭喊。一连几天,你都无所行动,任由寒风嘲笑你的冥思。此时,我多想走出矿洞的掩体,走到你身边能对你道出几句安慰的话语,可除此之外,我还能再对你说些什么呢,博士?劝你放弃么?劝你向我一样割断与世界的联系,做一个只会逃避的自由人么......


       不,你一定要坚持走下去,义人。


       只是轻轻一瞥,你的容貌就映在了我的脑海里,懊丧、悲悯,但眼神中呼之欲出的力量又昭示着莫大的勇气。而从你蹒跚的背影中,我领悟了自由之问的另一种答案:


      没有勇气,何以自由?!


      也许自由从来不是神赋予人的天性,它也不是我们值得追求的权利,它只是这个无序世界的运行规律,被我们强加了各种主观的意象,成为了所有我们渴望而不可得的事物的集合。它终究是不牢靠的,我们可能在如鸟出笼的幻觉中身陷囹圄,我们亦可能在锁链的包围下得以改变一切。当我们赋予了自由我们渴望的定义,当我们希望能不受约束地追求我们眼中的真理,我们是否足够勇敢呢?


       也许关于自由与生命意义的思辨会无休止地进行下去,但我必须鼓起勇气面对人性与道德的选择,罪行与暴行的灾难,甚至于绝望与希望的此消彼长。心怀勇气,就像眼前的博士你一样。


       因此,当你看到聚集而来的源石虫群时,你会惊异与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们被蓝色火焰焚尽。你也许会以为这是上天的眷顾,但其实不然。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走入时间的缝隙———不是为了逃避,而是为了战斗,为了奋起。


     我和博士你、乃至于和整个罗德岛的缘分,在那一刻就已注定。


      当我的简历来投递至罗德岛时,距离我们第一次相见已经过了许多年,我和博士你讲的许多事情,对你来说可能都是记忆的空白键。世界变了,在这无尽的瘟疫、战争、人性的挣扎中,再光明的角落都变了一幅模样。我曾想永恒十分短暂,但如今,每一瞬间带给我的苦痛都无比漫长。我望着绚丽美好的旅路支离破碎,形形色色的人们成为源石温床。我望着家乡的光芒逐渐黯淡,更为生命的廉价而感到惊慌。


      但世事并非都如此绝望,过去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有一天,当那至高无上的存在降下神罚之时,在雷姆必拓的生命禁区,回头一艘希望的方舟扬起风帆,更不能想象会有无数和我一样迷惘过、困惑过的干员甘愿成为你的信使。就像你所说的:“人类渺小、局促、生来便是自然与社会的囚徒。但人类不屈、他们勇敢、生来就为了打破最坚固的牢笼。”自由并不能让我们明晰生命的价值,但在追寻如它一般更为崇高理想的过程中时,我们的生命才有了意义,那是人类文明不为时间所磨灭的永恒闪光。


      醒来吧,义人。指引我们,去创造心中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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