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十)

前言:说些什么好......
我去看其他阿婆主写的同人时发现哇塞他们写得是真的好,再看看我的emmmmm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会立上一篇前言里的那个flag,就这破文章还好意思提撞车?意淫也不挑好点的意淫,我先扇自己几个嘴巴子。
⊂( ・∀・) 彡=͟͟͞͞(●)`Д´)
哦对了,在这推荐一下“光年与歌”这位阿婆的文章,我看过她写的《青鸟》,文笔贼棒,比我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可惜就是短了点。感兴趣的同志不嫌麻烦可以去欣~赏一下ᐕ)⁾⁾
“为何总以面具示人?”
“为了不让人看见。”
“因为害羞?”
“因为愧疚。”
“何以见得?”
“哈,小子,我问你,为一人而屠一城,值否?”
“为谁?”
“友情,亲情,爱情,三者合一。”
“所杀之人,何未有之?”
“哈哈,那,为一人而敌万人,值否?”
“这......”
“哈哈哈,那,为你所珍视之人或物,只以你一己之力敌万人,可敢?”
“有何不敢。”
“你不敢。”
“为何?”
“你不仅没那实力,你也不知何为友情,亲情,爱情。”
“我为何没有又为何不知?”
“没经历过,你知道什么......”
............
............
他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恶心和眩晕感瞬间如潮水般向他袭来,持剑而立的手也随着他的苏醒开始剧烈颤抖,腿也开始使不上劲,每次试图站起时都因体力不支而失败。但他依旧咬紧牙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才勉强站住。
他大口喘息着,一点一点地恢复消耗殆尽的体力。面前,是数以千计的士兵,将他严严实实地半包围住;脚下,则是遍地狼藉的尸体血流成河,鲜血渗入大地,形成一个个小小的血泊;身后,则是同伴离去的道路,即使身负重伤他也未曾后退过一步。他喘息着脱去早已伤痕累累的盔甲,一道道血痕在他身上触目惊心地蔓延,无论是愈合的还是半愈合的,尤其是一道伤及入骨的刀伤甚至从他的肩膀划至腰间。血污沾染了他的一大片衣物,粘在伤口上,一扯动就会导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输了......吗......”擦去了嘴角的鲜血,他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眉头越陷越深。
“还不到时候。”他将目光重新转向面前的敌人。
“咳......咳......”他剧烈地咳嗽着,每咳一下肺部就犹如被铁丝割伤般痛苦。“还不行,起码再给她们争取点时间。”他想着,又一次擦去流下嘴角的鲜血。
胸间突然一闷,“呜.......噗......”他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杵着剑单膝跪在地上痛苦地喘息着。
“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一阵掌声从士兵的包围圈中响起,士兵们为来者让出一条路的同时手中的兵刃一直指着一个共同的目标。“那把剑的确有点眼光,可惜就是瞎了点。”穿着一身白色盔甲的人鼓着掌缓缓地从人群中走出,与周围士兵的黑色铠甲显得格格不入。
“萨坦,你好大的狗胆。”远处的他朝来者“啐”了一口,就开始剧烈地咳嗽。
“哦?”萨坦停下了脚步,将双手背在身后,盛气凌人地看着他缓缓站起身子怒视着自己。
“我的狗胆再大也没有你大呀,总军大人。”萨坦张开双臂,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嘲讽。“你私自放跑了那人还把他藏了起来,又协助那几个叛逃者的叛逃,光这两点就够你死几千次了,更别说你还杀了我们不少的精锐。而且,你好像还带走了一个女孩吧?哦不对,是两个。”
“精锐?哈哈哈......”他环视了一下对他里三层外三层将他包围起来兵刃相向的士兵,冷笑着:“就凭你这群吃喝嫖赌的土匪也敢妄称精锐?别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萨坦听到咆哮道:“(萨卡兹脏话)夜↘生↘!就凭你现在这种状态自己能不能跑都不一定,还敢逞英雄救人?你也算有种,救了人还敢回来,我倒想看看你救走的那两个女人能逃多远!”
“能逃多远不是你说了算的。”夜生将剑往身旁一甩,手上的血也顺着剑身缓缓流下。
“你嚣张也是个头了!”萨坦手一指,命令他的士兵道:“盾兵在前,枪兵在后,我要看着这个叛徒被你们碎尸万段!”
“列阵!”
得令后,盾兵举盾在前朝他步步紧逼着,枪兵则在盾兵的掩护下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冲出盾兵的掩护将面前的敌人捅成篓子。整齐一致的步调击打在夜生的心头,曾几何时这是他为了自身的荣誉而战的鼓舞,如今却成了宣告他死亡的丧钟。随着包围圈的缩小,窒息的压迫感也越来越强烈。
“夜生啊夜生,我看你这次还怎么逃?”萨坦在士兵的保护下狂妄自大地狞笑了起来。
夜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声势浩大向他逐渐逼近的士兵,许久,他笑了起来。
“笑?等你进了棺材我看你怎么笑!”萨坦有些疑惑,都这时候了夜生还笑得出来,他狐疑地盯着夜生,戒备着他的出其不意,手也摸到了自己的佩刀上。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要逃。”夜生手中握着的那把突然变干净的长剑此时正幽幽地散发出银白色的光芒,本就心有余悸的士兵们看到后也慢慢停下了脚步。萨坦发现夜生看向他的眼神里尽是嘲讽,或是不屑,可更多的却是令他毛骨悚然的寒意。
突然一阵大风携带着一股令人狂躁不安的热流席卷而来,迎面吹向黑压压一片的士兵,风量之大就连远处的萨坦都不得不往后挪了一步。
夜生背对着热风双臂一振作赞美状开始吟唱着。看着停在原地不动的众人,手里的长剑不知何时已悬空倒立于夜生前方,吟唱时,剑身上的银白色光芒在他的话语中突然迸发出犹如太阳般耀眼的光芒,闪瞎了所有人的双眼。
“夜已将至,行无圣之礼!”
众人眼前瞬时一黑。
“搞什么?”萨坦看着眼前乌漆嘛黑一片,心中充满了恐慌和惊异,但他仍强打精神试图重新命令只剩下轮廓的军队。
一点红光突兀地出现在众人上空并逐渐变得清晰可见,当有人发现它时惊呼着小心可为时已晚。一颗由不明源石物质组成的陨石咆哮着砸向密集的士兵方阵,硬是砸出一个巨坑,被直接命中的人下场可想而知。冲击波和四处飞溅的碎石犹如霰弹一般将周围的人击飞,爆炸引发的火光点燃了许多士兵铠甲里的衣物还脱不掉,导致战场上随处可见一个个奔跑中的火球,哀嚎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人人自顾不暇地四散而逃,萨坦口中的精锐此刻竟显得如狼狈。而眼前的黑暗则封闭了逃跑的视线道路和,看不见路而撞在一起导致的踩踏事件屡见不鲜。
更多的陨石从天而降,原本呈数量优势以环状形式组成包围圈的士兵此刻却成了相当完美的目标,一颗接一颗的陨石以无差别攻击的趋势下,随便砸,随便撞,将秩序严明的军队摧残得四分五裂。夜生身后则有更多的陨石掉落到其他地方。
萨坦难以置信地看着被陨石砸得抱头鼠窜的士兵,他没想到夜生竟然有这样的后手。夜生在黑暗中持剑而立,长剑正散发着令人感到彻骨寒意的银白色光芒,照映出他的半边身子。
“天作孽犹可违......”
“什么?”
“自作孽不可活。”一句平淡的话语,明明距离甚远却使萨坦听得清清楚楚。他惊呼大事不妙,匆忙拔剑欲砍。下一秒,夜生以与当前身体情况不相符的速度瞬移到萨坦面前,手中的长剑也在萨坦眼前划出一道银白色的长带。
毫无波澜的眸子里现在充满了浓郁的杀意和冷漠:
“你自作孽。”
这是萨坦最后看到的景象。
(这段写的好差啊,水平有限导致好多想写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つд⊂)wryyy)
“嗯......”
夜生在草地上慢慢睁开眼,很明显他睡了一个相当舒服的午觉。他伸手遮挡着阳光,估摸了一下时间大概是下午了,转动眼珠环视了一下四周发了一会呆,便一只手枕着头,另一只手放在额头上想接着睡下去。
四周静悄悄的,偶尔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起,切尔若伯格城郊外山上劫后余生的树林正享受着暖洋洋的阳光,夜生毫无防备地躺在可以俯视整个切尔若伯格的一大块干净的草地上,和身后的树木一起享受着日光浴。一直随身携带的黑色长剑静置在一边,在略长的杂草上压出一个坑。
“喂,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不带任何思想感情的女声在一旁响起,夜生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抱着胸站在他旁边有些生气地看着躺在草地上的他,眼睛又闭上了。
“要睡也别在这里睡啊。”见夜生没有任何起来的意思,女孩只好无奈地将衣摆舒到身下,在夜生身边坐了下来,双膝屈起抱住看着夜生。
“......”
“盯......”
“............”
“盯......”
“.................”
“盯......”
“emmm.............”
“还不起来?”
“唉。”
“真亏你能找到这呢,霜星小姐。”被女孩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夜生终于睁开眼却没有看向女孩,而是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一朵白云自言自语着,“看样子我下次得换个地方躺了。”
“每次你都说要换地方,我还不都是在这找到你的?”霜星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夜生放在额头上的手臂,催促道:“好啦,午觉时间过了,你下午不还有事吗?”
“真麻烦。”夜生嘟囔了一下,慢慢地从地上坐起。
“身上的伤好点了吗?”霜星看着夜生小心翼翼起身的样子关切地看着他说。
“托你的福,也只好了大半。”夜生轻轻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将放在一边的长剑拾起挂在腰上站了起来,看到霜星坐在草地上正对他眨眼睛,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走了,雪怪们的公主殿下。”
“唔!”霜星“腾”地一下站起,气呼呼地盯着夜生,对于他刚刚那大逆不道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走吧。”夜生对着林间小路摆出一个“请”的动作。
“当初就该让你这个路痴死在这。”霜星扭头“哼”了一声,抖着长耳便走在前面带路。“没有下一次,听到了吗?”霜星侧脸瞪了夜生一眼。见霜星并没有多少责怪他的意思,夜生最后看了看后边草地上的两块一大一小的阴影,便跟在霜星后面下山了。
切尔若伯格城内——
被修补完整的街道上,除去站岗中全副武装的士兵和负责治安四处巡逻的巡逻队以外,就剩下穿着便服的人在来来往往着。商业店铺和餐馆的重新开张虽然比不过原来的样子,但也已初具规模,而且生意看起来还挺不错的样子。随处可见的修缮中的房屋外,一个个建筑工正在脚手架上爬上爬下汗流浃背地地忙活着,四周堆砌着建筑材料,下面有人在不停地搅拌着水泥。树木下的长椅上有人在纳凉闲谈;树荫下还有人在下棋,不少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的景物描写写得是真的很烂,你们将就着凑合看吧(つд⊂))
夜生站在街边一块巷口看着周围的一切,霜星站在他的身边。夜生看了一会后便说:“就凭现在这样,估计刚来这的人怎么都想不到这里发生过天灾。”话还没说完,霜星就指着道路一旁还没清除的源石丛看着他。
“还有你们这群感染者。”夜生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看源石丛,然后躲开霜星鄙夷的视线看向别处。
几名孩子嬉笑地由巷口里跑出,从挨得很近的夜生和霜星中间有意无意地穿过跑向别处,带起的风吹开了他们的衣物,或多或少地显露出了他们皮肤上些许的源石结晶,明明该有个快乐童年的他们如今却要饱受矿石病的折磨,夜生同情地看着孩子们离去的背影。他是一个例外,是在整个切尔若伯格所有感染者中最特殊的也是唯一的一个例外。没错,他不是感染者,相反他只是一个身上还有伤的正常人,却能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在街上,也没有人对他兵刃相向,有认识的甚至还和他打招呼,而且就这样和整合运动的一名干部并肩站着。
霜星看出了夜生在想着的,脸上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她淡淡地说:“是吧?源石病连孩子都不肯放过,我们对它实在是束手无策。”她又看着或劳作或休息的感染者们,感慨道:“即使我们再怎么努力,也依旧被人敌视着,他们对我们的态度比什么垃圾还不如。得了源石病的下场我们都知道。也许是现在,也许是以后,所有人的命运都是如此,包括我也不例外。”
霜星看着夜生的眼睛半是严肃半是挑逗地说:“所以你还想惹我生气的话最好趁快,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夜生看见霜星的眼睛里有些闪光,低头沉吟了一会,又看了看四周,安慰道:“既然如此,又为什么感到惋惜?”
“哈~你又不是感染者,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感受?”霜星鄙视地看着夜生:“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这里还只是一片废墟,你们又打了场败仗,士气低落得很,可跟你们打下这座城市时候的样子完全不同。”夜生看向四周,接着说:“即便如此,你们不还是一直无怨无悔地跟随着塔露拉吗?”
“我后来和你们首领交谈过,知道了你们为什么会选择跟随她,也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也相信塔露拉能做到她向你们所承诺的一切。即使那个叫碎骨的干部被捅死了,你们也低落了一阵子,可你们后来不还是依旧听从她的命令义无反顾地去攻打龙门了吗?虽然你们又失败了,而且作战计划和战术规划是真的一塌糊涂,连最基本的战前侦查都不知道,莽夫一样横冲直撞,我都看不下去了。”
霜星狠狠地给了夜生一脚。
“但......但就算这样,你们不还是依旧在努力地活下去吗?没人喜欢就这么屈辱地死去,看看他们吧,明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却不还是如此积极地重建这座城市吗?”夜生挨踢后稍稍收敛了一点。
“源石病固然可怕,放弃生的希望才是最可怕的。或许有人觉得早点死是一种解脱,殊不知寻死是最懦弱的一种行为,我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但在你们身上我看不到。这也是我会选择帮助你们的一个原因。”
夜生将一只手搭上霜星的肩上,霜星也不躲,就这么挨着。
“你和梅菲斯特那个痞子不同,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会把人命当儿戏,但我听人说你还是将他从某个地方给救回来了。”
“还不是因为他是这的一个干部,不然我才懒得救他。”霜星不以为然地说。
“可你还是救了他不是吗?我可不认为你会做出抛弃同伴的事。”夜生把手拿开了,“我认识的霜星可不是和梅菲斯特一样是个禽兽不如的人。”
“哼,就知道说好话,你接着编呀,能打动我我就抱你一下。”霜星嘴角微微一翘,眼神也愈发暧昧,平时总是冷面示人的她此刻显得有些人情味起来,手也呈爪状朝夜生举了起来。
“哈,抱就敬谢不敏了。”夜生察觉到霜星正不怀好意地向他逼近,立马往后退了一大步,“别这样,现在是在街上,被人发现传出去有损你的形象啊。”
“你刚刚不是还挺闹腾的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正经啦?”霜星没有理会夜生的威胁,只是幽深地说着,走向夜生的步伐也逐渐加快。“怎么啦?不敢啦?还是说看到我这样,你、害、羞、啦?”
被猜中后,夜生惶恐地连连往后退,直到背上突然传来一股厚实的触感。虽然旁边的小巷可以走但就他那路痴属性肯定得在那错综复杂的地形中待上一阵子。霜星脸上泛红,一边阴险地笑着一边手一张一缩地向夜生逼近。
“你们俩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霜星感到身后突然有人对她使劲一推,来不及惊呼就稳稳当当地往前撞去。
“妈妈你看那。”
“小孩子现在不能看这些。”妈妈抱起她的好奇宝宝飞也似地离开了。
霜星知道自己撞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睁开紧闭的双眼抬头望去,果不其然,夜生瞪大双眼正难以置信地和她对视着,明显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一时间他也愣住了。
俩人的胸膛结结实实地挨到了一块,彼此之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和逐渐加快的心跳。霜星面红耳赤地盯着夜生的眼睛,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正变得越来越烫,长耳抖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她想移开和夜生对视中那炽热的目光,可越是想就越是移不开,双手也因为惯性搭在了夜生的肩上,夜生也出于本能地搂住了她的细腰。霜星发出微微的娇喘声,声音之诱惑力能使无数男人为之倾倒。呼出的热气也和夜生的气息慢慢融汇在一起,她有意无意地轻轻扭动着,可这无疑是给予了被她压着的人莫大的刺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和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异性搂搂抱抱,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激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砸!瓦鲁多!| ू•ૅω•́)ᵎᵎᵎ)
“那个,说些什么呀......”霜星抿着嘴唇,期待着夜生接下来的反应。还没坚持多久就害羞得低下了头,以旁人的目光来看就像是一对情侣中的女朋友把头埋进男朋友的胸前撒娇一般,近距离观察下她发现原来夜生是如此的帅气。(满头大汗的路人:我们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
“麻烦......让开点......伤口要......裂开了......”夜生快憋不住气了,原本伤口就没痊愈的他被霜星那么一撞差点就裂开了,特别是胸部的位置,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拿着块钢板狠狠地给他来了一下。
听到这话霜星才想起夜生身上的伤,慌慌张张地往后退开,夜生才得以舒了一口气,扶着墙生无可恋地喘息着,霜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恼羞成怒地看向一边。
肇事者看到霜星发现她了,就粗着嗓子故作惊讶地说:“哦呦呦,想不到你俩关系发展得这么快呀,都开始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了~”
“W!!!!!!!!!!!!!”霜星涨红了脸尖声厉叫着,甚至破了音,尽管如此路人依旧各做各的。(路人瀑布汗:要是被发现就死定了。)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待着别给我惹事吗?”霜星气急败坏地捏着W的脸怒斥着,手上的劲还越来越大。“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了?”霜星的声音有些发抖,看得出她气得不轻。
W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声音:“吾着孩布施为了泥闷着想?”她好像还挺无所谓的样子,乐呵乐呵地挨着霜星的训。
“什么叫为了我们?我们俩之间的是用不着你瞎操心。”霜星使劲扭着W的脸,好久才松开。
“你到底有什么事?”霜星怒气未消地看着W。
W猫着嘴揉着充血过度发红的脸,看起来并不在意霜星对她这么不友好的举动。心平气和地说:“哼哼,还不是因为上午首领叫你的小男朋友去解决水厂的事,结果你们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着,水厂那的人都过来催了。”
“小男朋友”这四个字W咬得特别重。
“因此首领就叫我过来找你们,结果我路上就看到你们在二人世界,就顺手帮了你们一把。”W叉着腰看着一脸愠色的霜星一本正经地说。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咯?你这顺手可真是时候。”霜星阴险地盯着冷汗直冒的W。
“好了,你们俩要打要闹等以后再说吧。”夜生咳嗽了几声,从后面拍了拍霜星的肩,“而且这件事本就是你不对,怨不得W。”
霜星听见后咬着嘴唇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看着夜生,娇眉冷竖;吃了自己不小的豆腐竟然还帮其他女人。W见状得意地眉毛一扬:“哈,既然如此你们二位就快去解决吧,我的任务完成了,就先去玩了,明~天~见~”抛下这句话W头也不回一蹦一跳地走了。
“那我们也走吧。”夜生转身向前带路,可刚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眉头紧锁。霜星以为他的伤又发作了,急忙问他有没有事。
“emmm,水厂怎么走来着?”夜生一脸无辜地看着霜星。
“哼,路痴就不要逞能了。”霜星眉毛一扬,伸手牵住夜生的手向前就走,柔软的触感闪电般席卷了夜生全身,在夜生的身心里激起一层层波浪。“真不知道如果没有我你现在会在哪呢。”霜星回头看了一眼夜生,眼睛亮了一下,随后嘴角开始上扬,接着带起了路。
夜生没什么脾气地被霜星牵着手走着,即使一直看着霜星曼妙的身姿和好看的背影心里有些躁动,他也一直在极力克制着自己,自从那件事之后他知道了“克制”一词对于他来说是多么地重要。他以为自己已经很镇定了,只是他没发现,从霜星牵起他的手之后那一刻开始起,他就一直在很温柔地微笑着。
自来水厂内,一名右肩上长出很大一块源石结晶身着工作服的中年人正站在夜生身旁静静地看着他仔细阅读着工作报告,脖子上戴着的身份牌告诉夜生他是这的总负责人。霜星把夜生带到这里后自己就不知道跑哪去玩了,机器运作的声音此刻竟没干扰到聚精会神的夜生,这令负责人感到有些意外。
夜生看了一会工作报告,不经意地瞥了一下负责人,又看向报告,很快又看了看负责人,稍稍思考了一会,眼睛就定格在了负责人身上。
“怎么了吗?”负责人有些不解。
“我还以为你们会像外面那群人一样成天穿着白外套,戴面具。”夜生放下了手中的报告。
“哈哈,夜生大人说笑了。就算我们之前的确是那样的装束,可现在我们也只不过是一名普通的工人罢了。”负责人摆摆手笑着说,他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也对,如果工作状态还穿那种衣服不得让人笑死。”夜生重新看起了工作报告,许久,他甩了甩手中的报告,说:“也就是说,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水源的存储问题了。”
负责人点点头:“对,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里的水源储备最多能维持我们四年的时间。”
“四年啊......”夜生沉吟了一下,摇摇头:“不行,时间太短了。”负责人叹了叹气:“是啊,自从天灾过后这附近的湖泊和水源地都被污染了,我们现在能用的只有原先就储备好的水和大坝里的那些。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决水源的问题,我们现在是不用担心水源的问题,但以后就不一定了,这就是我上午那么急着找您的原因。”
“真讽刺,这座水厂躲过了天灾,却没躲过水源的问题。”负责人抬头看了看这座偌大的自来水厂,自嘲着。
听到“您”这个字夜生皱了下眉头,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这样吧,等以后有时间你带几个人和我去附近的湖泊看看,兴许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那些污染的问题。”夜生将报告还给了负责人。
“真的吗?那实在是太好了。”负责人欣喜若狂地握住夜生的手,激动地说:“如果能解决的话那真的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了。”夜生感觉到负责人的手很粗糙但是有力,只是他的手心里一些微小的凸起让夜生的心头堵了一下,但是夜生并没有说什么。
“喂,夜生。”不知跑哪玩去的霜星突然出现在了夜生身边,有什么话想跟他说。
“啊,霜星大人。”负责人毕恭毕敬地向霜星行了个礼,“夜生大人已经答应替我们解决水源的问题了,不知您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吩咐?”
“是吗?”霜星看向夜生。
“啊啊,算是吧。”夜生看了眼负责人,“找我有什么事?”
“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制冷的设备吗?我看这里的工人都很热的样子。”霜星说。
很热?夜生不明所以地看向负责人,后者也很奇怪地看着他。
“不行吧?我还没听说过哪家自来水厂里面有制冷设备这一东西。”夜生摇摇头否决了霜星的提案。
霜星眨巴着眼看着夜生,迫于霜星的眼神攻击下夜生只好想了想。
“要不这样好了,反正你也会关于冰系的法术,为什么不自己来这24小时地施法降温呢?”夜生突然坏笑着看着霜星。
“你什么意思?”霜星的脸当即就拉了下来。
“还能什么意思?当然是让你也来体验下劳苦大众的生活啦。”夜生正色道,“自己没有经历过,就别乱发表意见。”
“呜姆姆姆......”霜星气鼓鼓地看着夜生。
看着相互拌起嘴来的俩人,站在一旁默默不语的负责人无奈地笑了笑:
“真有活力啊,年轻人......”
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官方的文案哪天一个不高兴直接把霜星写死了,如果真有这种和碎骨一样的剧情杀的话我这个霜星厨就不活了(つд⊂) wryyyy
即使没什么用,我还是要弱弱的呐喊:鹰角爸爸千万不要把霜星写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口闭眼状)
(这真的只是同人,请不要带入任何个人感情秋梨膏( ‘-ω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