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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神祖 遥不可及的爱11

2023-03-12 20:53 作者:羽麟血殿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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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加私设。现代背景。



一片漆黑之中,只能听见自己紧张心跳,与沉重的呼吸,神子缓慢的向前挪着步子。


混沌的前方几步之外的位置,渐渐浮现出那抹她最熟悉不过的紫发身影,神子脸上紧绷的神经瞬间缓和。


“……影…唔!”她刚想㚏向前拥抱那人,身后一只黑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的后颈,将她按趴在紫发身影脚边。


随即那双脚的主人缓缓转身,蹲下,用着冰冷的枪口抵住了她的眉心。


上空审判的女声响起,“影,她是你朋友么?”


“不熟。”


面前人没有一丝温度的回答抨击着她难以置信的大脑,她瞪大的眸中颤着泪晶,仰视着面前逐渐模糊的那张冰冷面庞的主人,缓缓扣下扳机…


“———影!!”


病床上的樱发少女猛地起身,“咣!”的一声挂着的点滴瓶砸在地上轰然碎裂!吓得几个看护的护士手忙脚乱,有慌忙在柜子里寻找新的点滴瓶的。有赶忙上前安抚的,也有在抽屉里翻找镇定剂的。


砰!!全都被一阵震天动地的破门声定了神。


“狐总!您的手臂大面积烧伤还没包扎好呢!”破门而入的狐斋宫无视身后呐喊的老医生,快步来到病床前,顾不得手臂散掉的绷带露出深红的烧伤,扶住了那在不断颤抖的廋小肩膀。


神子虚弱急促的喘着气,冷汗从额前不断溢出,仿佛感受不到不断起伏的胸口被厚重绷带勒紧伤口的阵痛,泛白的唇瓣十分着急的起伏着。


“……姐姐,影……影在哪??”


闻言,狐斋宫脸色一沉。


“你先养好伤…”说着想搀扶她躺下,那娇小身躯却突然绷紧抗拒着她。


“我要去找她!”


“我说了你先躺下!”狐斋宫强压下急躁的怒火稳住她乱动的肩膀。


“我不要你管!!”神子吼着用力甩开狐斋宫的手。


“影到底在哪??”


“啪!”


一个耳光让吵闹的病房瞬间一片寂静。


可怕的寂静持续了半响,狐斋宫冰冷的声音响起。


“雷电影已经死了。”


“!”


“……”


“………那…”


神子慢慢低下头缩成一团,任由温热的泪滴打湿崭新的病号服。


“……那她的尸体呢?”


“她的尸体在哪??”神子猛的暴起想要揪住狐斋宫的衣领却被后者不可违逆的力道按了回去。


视线里狐斋宫欲要发怒的冰冷眸子在逐渐的模糊间好似染上了一瞬惊慌。剧烈跳动的胸口好像有什么裂开,热流涌出将被单湿透,随即而来的是胸口的伤被一股巨力按住,钻心的痛令她颤抖的身躯无力的任由混用而上的医生护士扶住,一圈一圈的解开胸前鲜红的绷带。


接着嗡鸣的耳膜传来狐斋宫毫无温度的低语。


“她的尸体烧的连都没剩下了。”


“你最好别再乱动,那个小鬼临死前的遗言可是让你好好活着啊。”说这话之时狐斋宫嘴角扯着冷笑,仿佛在讽刺她的无能似的,随后毫无惋惜的离去。


周围的护士来来回回的忙碌,任由她们抚平她的身体,从新在她的手背血管刺入输液针,廋小的身躯仿佛没有知觉的行尸走肉般,毫无反应。


连灰都没剩下……这句话宛如无数根冰锥深深扎入她的心脏。


紧绷的眼角麻木的一下一下抽泣出绝望的泪晶,打湿枕头,干痛的喉咙却没有哭出声,只是不断从嘴里断断续续的抽泣出那个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名字。


“影……影………影……”


“都是因为我……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她缓缓攥紧手里那只昏迷至今一直攥着,攥到麻木的小狐狸木雕。随着麻醉针的刺痛的插入,逐渐失去了意识…



病房寂静的门外,有乐斋熟练的递给面无表情的狐斋宫一柄烟斗,后者老练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火柴,划亮一根点燃烟草,猛吸一口。


随着从嘴里幽幽吐出的一道烟圈,那日的记忆依旧在脑海中纠缠。


那个身负重伤趴在地上昏迷之前用自己歇斯底里的力气喊着“带她走”的紫发少女。


还有射爆汽车油箱掩护自己逃走,这再熟悉不过枪法的主人…


还是什么都在那个女人的掌控之中,她又给自己放水了啊。


想到这狐斋宫紧咬的烟斗被磨的嘎嘎响。


随后冰冷的朝身旁的有乐斋小声吩咐一句。


“去,查查神子在学校跟那个雷电影是怎么回事。”



之后的日子里,直到身体痊愈,神子都沉默的完全与先前判若两人。


“那伙人究竟是什么人?”


樱发少女面前的白发女人没有回答她,随即突如其来的拳头砸向她的侧脸将她轰飞,后背硬生摔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


愣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往外渗着血的樱发少女曾经澄澈的眸里,闪着与她这副狼狈截然不符的凛冽凶光。


狐斋宫冷冷的俯视着,凝视着她那不曾躲闪反而更为坚毅的目光,那个眼神里充满了仇恨与不甘。


半响,狐斋宫沉声道。


“你连我一拳都接不住,说明你还没资格知道太多。”



从那以后神子变得更加无声,如果不是自己从公司回来时,神子总会用新学到的格斗技巧来找自己对练说的机械般从复的冰冷话语,她都要怀疑自己妹妹自那日之后是不是变成了哑巴。


同时也没有再提过雷电影的事,这对狐斋宫来说是件好事。只要她不再踏足她与雷电真那样阴暗的对决让自己身处险境比什么都好。


但这真的是件好事吗?



白晨总裁办公室安静的针落可闻,头顶明晃晃的冷白灯将背光全给到了樱发少女冰冷的面庞,那双与同龄人不符的眼神,被衬得更加阴冷。


“那伙人究竟是什么势力?”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神子问自己这个问题了,狐斋宫缓慢翻看着桌上的合同,就连余光都没有留给她,只有桌上寂静燃烧的烟斗在幽幽地升着呛鼻的白烟,和随口的含糊。


“我说过了,你现在还不够资格问这个问题,你只是在枪法上略胜有乐斋,等你能接下我三招的时候再来问吧。”


又是这样的敷衍…


神子紧咬着牙,裙边的拳头攥到骨头发白。


最终还是随意的应了声,摔门而去。


狐斋宫这才抬头静静的注视着那扇破损的钢化门,思绪复杂。


自那之后神子逐渐变得沉默,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缠着自己带她去吃油豆腐,陪她去公园里撸小狐狸。甚至连互相最简单的问候,都再也没有了。


“狐总……要不咱…换个钛合金门?”


身旁目睹这一切的有乐斋冷不丁的问了句。


随即狐斋宫回了她一个极具杀气的白眼,随后拿起桌上燃着的烟斗吸了一口,沉声道。


“神子的入学手续办好了吗?”


有乐斋连忙点头,随即用着好哥们兼过来人的口吻拍了拍她的肩膀,老神叨叨的说。


“狐总,神子小姐这个年纪可是处在叛逆期。您一定要多关爱关爱…唔!”直击腹部的一个肘击止住了他的话语。


狐斋宫视线再次落回桌上那本来自稻光总裁办公室的合同。


望着乙方负责人横线上那个女人熟悉的亲笔签名,狠得嘴里烟斗都咬碎了,不管神子跟她妹妹有什么纠缠,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神子再因为那个女人受到任何伤害。


刺啦几下,狐斋宫将手中那份百亿合同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只剩一脸怜惜的有乐斋久久吭不出一声。



整个白晨一中的食堂充斥着同学的欢声笑语,以及起身,收拾碗碟的哐啷哐啷。


神子桌前摆了盘油豆腐一双筷子一碗饭,明明这一桌只有她一个人,却要在对面空荡坐位前摆盘三彩团子。其他同学都吃完饭走了,她却一口没动。


神子无视了周围人纷纷投来的异样目光,只是拿着脖子上的那个普普通通的小狐狸木雕,痴痴的入了神。


那个曾经将这小木雕送给自己,樱发树下一脸纯真的紫发少女,她总是冷漠的板着一张脸,却对自己露出发自心底柔情的笑容,靠近自己时淡漠脸颊会烧起的魏红。


她的一切仿佛走马灯般无数次在眼前抚过,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


她看了眼自己食指指肚上持枪磨出来的薄茧,若有所思。


如果当初我也像你那么厉害,或者更厉害一点,也许,我也可以保护你了吧…



一阵食堂收盘子的预备铃饶醒了她,她收回眼底的酸涩,将小木雕轻轻放在胸前,不悦的夹起桌上的油豆腐,放入口中,往嘴里扒拉着饭。


一声口哨响起,四五个初三高年级男生围了过来,神子周围收盘子的女生全吓跑了。


坐着的少女身躯被四五个高大男生围得水泄不通,但是当事人依旧一口菜一口饭往嘴里送。


领头的松野太郎肆意地来到神子对面空着的位置嘎吱一声坐下。


见预要夹油豆腐的神子的手顿了一下,松野更是嚣张的抓了根面前的三彩团子咬了一口,随后嫌弃的将她吐在地上。


“呸呸呸!这什么玩意?这样甜掉牙的东西能吃??”


“捡起来。”


少女冰冷的低语宛如死亡凝视惊住松野的咒骂,他莫来由的手一颤,拿着的三彩团子掉在了地上。


随即一脚将那根三彩团子碾成浆糊,一肘撑着桌子笑嘻嘻的凑近神子面无表情的脸。


“哎呀呀,小媳妇儿还挺凶呵~”


围着的男生一阵哄笑,松野占势目光肆意的在神子上下打量,精虫上脑的兴奋目光最后随意瞥了眼她脖子上带着的那个与她身着极为突入小狐狸木雕。表示差异。


“哎呀~是谁这么没品啊?送你这么土的东西。”


“啪!”神子一把将手里筷子拍在桌上猛的站起!


“你再说一遍!”


如此低沉的低语和那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震的松野不禁浑身颤栗,但毕竟在小弟面前他又很快恢复出小混混的嬉笑。


“哟~这就生气了?难不成还是哪个她妈的小白脸送你的?这么寒酸?”


说着他就伸手想去摘木雕。


“来~哥送你个钻石…啊——!!”


八重猛地抓起筷子就在他触碰到狐狸木雕之前,筷尖扎进了他的手腕内测。餐桌上本是金灿灿的油豆腐,现已被喷涌的鲜血染得鲜红。


随即是伴随着凄厉惨叫与面门砸在地面浆糊的骇人闷响。




啪!!


完全逆光的地下室,一条脏了盐水的皮带无情的抽打在少女廋小的身躯上。


她四肢被镣铐固定在十字架上,一袭白色衬衫已被浑身上下的鞭痕染的鲜红。


但在她不停被鞭风抽乱的樱发之下,强撑着的视线余光依旧警惕的盯着不远处桌上,那只她在被狐斋宫粗暴的拽过来束缚之前,拼了命放在上面的狐狸木雕。


足足抽了她三个多小时的狐斋宫也许是累了,用那充斥着血腥的皮带顶起她一直低垂着的下巴。


她凝视着那与自己相似,布满冷汗的面容上那双澄澈的紫眸里的倔强与坚韧。火冒三丈的心,瞬间软了几分 。她舒了了口气,沉声道。


“我教你防身术,不是让你开学第一天就在学校食堂把同学手筋挑断。”


八重无畏的凝视着她,流着血的嘴角挂着无所谓的轻佻,


“这重要么?”


狐斋宫一咬牙,就要抽出去的皮带还是僵在空中。


换来神子讽刺的笑。


“你打啊。”


“打死我啊!!”


“你不是从来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吗??”神子撕心裂肺的吼着,那双不让泪水溢出的顽强紫眸里,渗满了多年来的怒火与委屈。


砰!!


火冒三丈的狐斋宫发泄的一把将皮带丢出去,不巧砸落了那静放在桌上的小狐狸木雕。


神子瞳孔一缩,歇斯力竭的不惜勒伤往外渗着血的手腕拽痛着冰冷的镣铐,慌乱的朝着缓步走向地上那只小木雕的狐斋宫大喊!


蹲下捡起狐狸木雕的狐斋宫严肃的瞥了眼在十字架上身心力竭,不断崩溃哭喊的神子。她有些惊愕,随后回过头,眯起眼睛打量着手中这只做工利落精细的小狐狸木雕。


这个小木雕,当年她在尸骸中救出神子的时候她就发现她手里一直攥着这个,当时她试了很多办法也不能从昏迷的她手中取出来。


回想起神子每次不管是训练还是挨打都会将那小木雕放在一旁,有次训练时观战的有乐斋好奇过去打量,她就完全走神被自己那力道十足的一拳打断好几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才恢复。


“还 给 我!!”


被这歇斯底里的低吼唤回神的狐斋宫余光打量着十字架上樱发肆意垂下,浑身衣物贴着血与冷汗交错的廋小躯体,垂落的樱色刘海之下眼神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神子,在回想那日她提起雷电影被自己打了之后就变得安静沉默的景象。


不难猜测这只小狐狸木雕的由来。


想到这狐斋宫无表情的嘴角诡异的扬起一抹冷意。


“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如何藏好自己的心思啊。”


说罢狐斋宫走到抽屉前,从里面拿出个黑色保险盒将那只小狐狸木雕没收的关了进去。


盒子锁上的那一刻。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神子无力的喘息着煎熬的空气,她的心仿佛也随同那被封闭的黑盒里的小狐狸般,被硬生生剥离,被关入让人窒息的黑暗中,无法呼吸。


最后眼神空洞的注视着那个将她与她的最后羁绊,无情锁死的黑盒,被应声而来的女佣带走,不知去向何方。


狐斋宫打开她肢体紧缩的镣铐,一把掐住她的后颈,示意四个女佣将她牢牢按在床上,另一个女佣早已习以为常的拿来一大箱辣椒水。


“我会让你知道,是你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更硬。”


狐斋宫缓缓拿起一瓶辣椒水,开了盖,用棉花沾了沾就往她腹部皮开肉绽的鞭痕上抹。


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哭喊,煎熬的回荡在整个封闭的地下室。


在那一天,她尝到了服软的滋味,也学会了如何给自己带上一副虚伪的面具 。



第二天狐斋宫从公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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