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94line】Lost In Love（25）
文 | Misak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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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刚开完会，金南俊带着梨子到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吃午餐。
用餐过程中他们难得默契的没有交流，快结束的时候金南俊突然说：“今年圣诞节打算怎么过？”
梨子露出诧异的表情，这才想起下周就是圣诞节。没来美国之前，她本来是要跟夏琴计划去日本旅行。
不过她刚才也听出来了，金南俊问的是“打算怎么过”，省略掉的主语是“我们”。
“你安排就好。”梨子敷衍地回复他，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个事。
“那个时候我们应该在西雅图，按理说，纽约会更热闹一些。”金南俊将面前的甜品推到她面前，又说：“为什么突然要去西雅图？”
梨子被问住了，咀嚼的动作也更慢了。
她放下刀叉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说：“我……不怎么喜欢热闹，西雅图挺好的，就那儿吧。”
午餐过后，他们就直接返回了酒店休息。
今天晚上就是慈善酒会，梨子心里还挺忐忑，虽说她也参加过不少高级晚宴，但今天晚上却有所不同，不仅来的都是美国各行各业的大佬，还有很多金融界的优秀精英，再加上言语上的沟通隔阂，她以往娴熟的那种社交状态在这里根本就没办法发挥。
虽然说得好听是金南俊带她见世面，但她哪敢乱说话，万一自己说错了词和语法，那个词岂不是颜面尽失。
晚宴七点才开始，梨子三点半左右就跑去卫生间化妆了，她一边化妆心里一直琢磨到底要不要跟金南俊去，可又想起床上那条深蓝色的高定晚礼裙，她还是放弃了抵抗。
五点半金南俊来敲门，梨子只开了条门缝，露出一只眼睛问：“要……走了吗？”
“我给你买了沙拉，一会儿去那边你估计也没时间吃。”金南俊举起手里的外卖盒来证明自己的来意。
梨子这才缓缓打开门，露出了一身宝蓝色的晚礼裙。
金南俊承认自己在那一刻看呆了，他的心里既高兴又感慨，她太适合这件衣服了，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
裙子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的很好，一头三七分的巧克力色长发整齐的落在肩上和，她今天还化了一款小烟熏妆，于他而言，人群里是一眼万年，气质上更是妩媚而不失优雅。
“你看什么呢！”梨子挡住胸前傲人的事业线，顿时白了一眼面前露出微微笑容的金南俊，“色狼！”
金南俊走进房间，看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弯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把手里的沙拉放在唯一有空隙的茶几边缘，“赶紧过来吃一点。”
看着从门口走来的人步伐缓慢，右手还背在身后很不自然的样子，他问道：“衣服怎么了？”
梨子在犹豫不决中选择了开口。
“拉链不知道为什么拉不上……上次明明还可以，衣服贵我不敢乱扯。”
金南俊听了只是淡淡一笑，起身绕到梨子身后，只见她的手紧紧拽着拉链的位置，生怕它掉下来。金南俊先是将她的手缓慢拿开，丝滑的料子大片的垂下来，露出她光洁而滑嫩的后背。
梨子警惕性地转过头，正当她想说些什么，身后的人突然靠近。
后背肌肤贴在他平滑而微凉的衬衣上，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好心帮她遮挡，他抚平了料子，一边把拉链往上拉，但头却若有似无地靠在她耳边，能听见他清晰微弱的鼻息声。
他对着她发红的耳根看去，只有那几毫米的距离，他就能对着那红红的耳根咬上一口，但是他没有，只留给她低沉而性感的嗓音。
“好了。”
有他在身边，是可靠而温暖的。
心理上会对他产生一些情感上的疏远，但身体却是诚实的。
他们一起从离开，在电梯里或是路过酒店大堂，旁人的目光都锁定在他们身上，有个漂亮的男孩说笑得灿烂地喊着“daddy，他们真好看。”
梨子冲那孩子笑了笑，转头看着目视前方的金南俊。
他根本就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他可以永远做他自己，包括牵着她的那只手，也从未有过片刻的松懈。
穿着他替她精心挑选的裙子，挽着他的手迈入高级晚宴的现场，如她所想的高朋满座热闹非凡，也有意料之外的气派和华丽。
她轻轻拽了一下旁边人的袖子，小声地说：“你没跟我说有这么多人。”她看了一眼自己这身显眼的宝蓝色长裙，又说：“而且大家都穿的好低调，我穿成这样会不会太刻意了？”
金南俊顺手拿了两杯服务员递过来的香槟，将一杯递给了她。
“刻意？怎么会呢？我觉得很漂亮，很适合你，这就够了。”
他坚定的眼神让她紧张的心安抚了几分，于是点点头和他一起向内场走去。
“Hey！Namjoo！你怎么才来！”说话的人正是那天午餐见到的James，他也被邀请前来，同行的还有他的太太。
打完招呼，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一身宝蓝色礼服裙的梨子身上，James的太太不由自主的发出感叹“真是太漂亮了！”，紧接着连同旁边其他男士的女伴也都连连赞叹。
虽然从小到大梨子都是在别人羡慕的眼光中长大，但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想被大家注视。显然金南俊很享受这个过程，一边喝James几个人谈话，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不知所措的她。
梨子瞪了他一眼，他没有收敛，而是眨眨眼，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在这种场合之下，梨子除了忍耐也别无他法，谁让他才是Boss，她只是临时被聘请的小助理罢了，只是她这个身份配上这样华丽的装扮，让她觉得自己过于浮夸。
梨子有预感今晚会是难熬的一晚，除了James和他的太太，陆陆续续还有很多人需要打招呼，所到每一处，他们的谈话内容里总会听到自己的名字。
时间久了她渐渐习惯，会简单回复几句，举起香槟碰杯，然后继续维持一个合格的好助理形象。
金南俊和他们的对话，梨子只能听懂一半，尤其当他们聊的投入，那些专有名词在她听来就跟天书一样，这种时候她为了避免尴尬就开始躲在他背后喝酒。
一杯、两杯、三杯……从香槟到干白再到红酒，尽管每次都是小口小口的抿着，还是免不了酒精上头，她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微醺了。
她怕自己还没结束就灌醉了，于是跟金南俊说了一声，去尽头的服务台要了杯水，一口冰水入喉，整个人果然清醒了不少。
但当她回过头准备寻找金南俊的身影，却怎么也看不到了。
她开始慌了，四处观望着寻人，同时踩着一双七厘米的细高跟在人群中穿梭，偶尔会有一些男人过来打招呼，出于礼貌她又不能立马就走，简单对话几句就回了句“sorry”离开。
她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但会场内太过吵闹，金南俊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根本就不可能听见，就在这时，她看到了James的太太，终于认识一个熟人，她激动的跑过去，全然不顾自己脚下那双蹩脚的高跟鞋，果然尴尬的场面出现了，她被长长的裙摆绊倒，整个人摔在地上。
现场出现了小范围的骚动，她撑着地面不愿抬头，她知道自己出了糗。
“Miss，你还好吗？”一位金发碧眼的白人女性俯身安慰她，并将她慢慢扶了起来，她忍着哭意对她笑着摆摆手，“谢谢， 我没事。”
“哦！你好像受伤了。”女人看了一眼她的手掌，是刚才摩擦地面时的擦伤。
“梨子！梨子！”
梨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抬起头，金南俊拨开人群从前方跑来，眼神里全是担忧和紧张，他对旁边的女人道了谢并解释了几句，这才接过梨子的手，将她搂在怀里。
“你去哪儿了。”梨子语气里带着一丝隐忍的抱怨。
“我刚才有点事，我以为你很快就会回来。”
“好丢人啊……”梨子低着头，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金南俊心里满是心疼和自责，但处于特殊场合，他不能去拥抱她和亲吻她，只能将她扶到一旁的座位上，耐心地用手帕给她处理伤口。
“对不起……我刚才……”
梨子心里比金南俊要更加自责，她正想跟他解释，就看见对面有一个穿着香槟色礼服的亚洲女人向他们走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第一眼，梨子心里竟然有一丝紧张。
“南俊，需要帮忙吗？”
她是什么人？居然可以直接喊他【南俊】，梨子偷偷吸了一口气。
“你怎么过来了？”金南俊很少会有这样不礼貌的时候，梨子看在眼里也没有多言。
“我刚听她们说有个穿蓝色裙子的女士摔倒了，看你又走的那么匆忙，心想估计是你认识的人。”
听他们这样自如的对话，梨子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韩语。
金南俊站起身，梨子也跟着站了起来，她此时此刻更想知道面前这个亚洲女人到底是谁。
“你好，你就是梨子吧，我是宋素敏。”
梨子看了一眼金南俊，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他“她是谁”，金南俊压制住内心的惶恐，主动挡在梨子面前，对宋素敏礼貌地回答：“她有点受伤，不方便握手。”
“好吧……”宋素敏尴尬地放下手，目光却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金南俊身后的人，“你没事吧？”
梨子笑着摇摇头，但金南俊很快接话，“她没事。”
“你们没吃饭吧？那边有蛋糕，要不要一起过去吃点？”宋素敏指了指自助区，笑着问。
今晚所有事都是金南俊一个人做决定，梨子也是下意识看向他。
“你要吃点吗？”金南俊问她。
“都行。”
他们一起走向自助餐区，宋素敏走在前面，金南俊则揽着梨子走在后面。
短短的路程中，梨子有想过要开口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怕自己表现太明显让他多想，还是选择选择了沉默。
相比之下，宋素敏对她倒是很热情，这算是来她美国碰见的第一个同胞，觉得有些亲切，只是她看不懂金南俊心不在焉的表情。
梨子的确有点饿了，她也顾不上形象，找了块黑森林在一旁吃起来。
“Mark也来了，他一直想见你。”宋素敏对金南俊说。
“等她吃完了我就跟你去打个招呼。”
梨子瞥了一眼他们，迅速咽下嘴里的蛋糕，笑着说：“你们不用管我，我就不去了，我这鞋子太累了，想去沙发那儿坐一会儿。”
她才不想跟他们一起见什么Mark，她现在只想好好坐着休息。
金南俊看着她，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那你别乱跑，我很快回来。”
“知道了。”
望着金南俊和宋素敏离开的背影，她反而更轻松一些，夹了些比较好入口的食物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坐着，一边吃一边观察会场的人。
她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晚宴，如今却一个人坐在这里吃甜点，和周围的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她的脚实在太痛了，再加上刚才摔了一跤，整个人有些心力交瘁，也懒得顾及那么多了。
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仍然没见金南俊的身影。
她正好看到James从旁边经过，主动打了招呼，对方也很热情的走过来和她敬酒，在简短的聊天中，她还是问了一嘴金南俊在哪儿。
碰巧James刚从哪儿回来，还和南俊打过招呼。得知南俊在哪梨子说了声谢谢正打算过去找他，却被对方突然拦住。
“你认识素敏吗？”James问道。
“刚刚才认识。”梨子回答，又好奇地追问：“怎么了吗？”
“他们在聊一些事，你可能不方便过去。”James似乎是在好心提醒，“你是不是不知道，素敏是南俊的前女友。”
如果大家知道她和金南俊的关系，大概也就不会那么轻描淡写将“前女友”这句话说出来了，还开玩笑的对梨子说“他刚来RM集团实习的时候，就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但是当时他和素敏还没有分开。”
James跟金南俊算是忘年之交，因此他才会得知他这么多故事。
可这一刻，梨子却觉得自己的脑袋空空的，备受打击，听不进任何的话语。
难怪宋素敏会叫他【南俊】，难怪金南俊的表现那么紧张兮兮，他在害怕什么呢？害怕自己知道后会生气，还是他们之间仍然藕断丝连。
在焦虑而敏感的心理状态下，她的好胜心又开始作祟。
跟James分开后，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还喝了一杯服务员递过来的红酒。
从金南俊离开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她实在坐不住，提着裙子往外走。她摸索着大概的方向，终于在会场外围的花坛处看到了他们。
她不敢靠的太近，但能看出他们之间似乎有些争执。
“素敏，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就好聚好散行吗？”
“你离开以后我真的想了很多很多，我知道是我的耐心不够，也是我太过要强，如果我没有坚持选择去纽约，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对吗？”宋素敏抓住他的手腕，却又在下一秒被他轻轻推开。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都是我们各自的选择。”金南俊别过脸，不去看她。
“你的助理不是崔子元吗？为什么这次来的是一个女孩？”宋素敏早就看出金南俊对这个女助理的不一般，女人的心思总是过于敏感，“我可没见过一个老板会给普通助理穿这么昂贵的高定。”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金南俊反驳她。
“她是谁？是你在乎的人吗？还是你的新欢？”
宋素敏的三连问让金南俊失去了耐心，但他不愿意对她发脾气，毕竟在感情的世界里，没有对错，只有时间和适不适合。
“素敏，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了，你值得更好的。”
“你就很好啊！你在我心里无人能比。”
“可我的心里已经有别人了。”金南俊不想欺骗她，“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别逼我行吗。”
“是她吗？她就是你心里的那个人。”
宋素敏一直不敢承认，那个叫梨子的女孩会不会就是他心里一直记挂的人？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时间真的能留住那份过往的真情吗？
金南俊滚了滚喉结，承认并不难，但对着宋素敏，他却很难直接地表态。
或许宋素敏都比自己更明白自己的心，那些意想不到的行为和举动，那些存留在心里的抹不去的记忆和留念，他以为保持沉默就可以守住对她的那份喜欢，然而却在不知不觉间，伤害了两个人。
他在重蹈覆辙，在自欺欺人。
宋素敏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她的眼泪落在自己浅色的衬衣上，委屈的就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
而距离在他们十米开外的梨子也碰巧看到了这一幕，早在十分钟前她就一直在观察，直到这一刻，她终于有了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过去的感觉。
她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保证自己还能均匀的呼吸，她心里对他是有埋怨的，这些天他对她的那些好，让她觉得只是昙花一现。
“南俊，我真的很爱你，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能不能回来我身边。”
金南俊最大的缺点就是在感情里过分优柔寡断，他回到韩国以后，宋素敏在Facebook上找过他几次，爱与被爱的滋味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但他一直没能做回应，无非也是害怕面对失败，他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懦夫，曾经的那个胆小鬼金南俊，根本就没有完全消失。
他推开宋素敏，又后退了一步，尽管那些话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伤害，但总比给他希望后再碾碎来得更爽快一些。
“素敏，谢谢你对我的包容和爱，但你的感情我回应不了。”金南俊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因为我的心里除她以外，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他曾经因为家庭而感到自卑，所以当梨子跟他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他以为那只是一句嘲弄的谎话，那样阴郁愁苦的他，怎么会让这样阳光灿烂的人喜欢呢？
爱与被爱，似乎和他背道而驰。
但现在，他不仅品尝过被爱的滋味，也同样学会了如何去爱人。
此时此刻，他只想迫不及待的见到她，想好好看一看她的脸，想认真告诉她，这么久以来，他从没忘记过她。
然而命运捉弄人，他回过头看到的，却是她一双惊讶而呆滞的双眼，刚才的事她应该全部看到了，她下意识地咬唇暴露了所有的情绪。
竟然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有关他的这一切，他心里很内疚。
高跟鞋走的再快，也赶不上皮鞋的敏捷。
快走到宴会厅大门的时候，金南俊一把抓住梨子的手臂，将她拉到跟前。
“你放开。”梨子声音虽小但语气很冲。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干嘛要听你解释？”梨子憋着一股气，继续说：“你让我等这么久，就是去跟别的女人搞暧昧吗？”
“没有没有！你听我解释，你别生气。”
梨子继续冷言冷语，“金南俊，我不知道你在美国发生了些什么，我现在也不想知道你那些事，但请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你……知道什么了？”梨子显然是话里有话，金南俊一听便知。
“这些重要吗？”
“不重要。”金南俊双手将她搂在身前，不让她继续跑，“因为我会全部跟你坦白，只要你想知道的，我全部告诉你。”
梨子挣扎着要走，金南俊只好将她拖到一边，禁锢在自己怀里。
“我跟宋素敏……我们是大学的时候在一起的，但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后面偶尔会有一些工作上的往来，所以联系了一下，但我向你保证！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关系了。”金南俊低头看了一眼气鼓鼓的梨子，又小心翼翼地开玩笑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事到如今他还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梨子一气之下用高跟鞋踩了他一脚，听到他发出一声“嗷呜”的痛苦叫声，趁机在他松懈的怀抱中逃离。
“呵……我吃醋？这个自恋鬼！这个王八蛋！自己左拥右抱还说我？”梨子一边走还在一边骂，整个人都处于气急败坏中。
一路走到酒店外，寒冷的空气吹在单薄的皮肤上，冷的她直哆嗦。
她放慢脚步也开始冷静下来，回想刚才那一脚，好像确实踩得有点过分。
她越想越自责，正打算返回找他，就看见他跛着脚一歪一扭地向她走来，画面看着滑稽又可笑。
她当然忍住没笑，而是双手交叉在胸口一脸不屑的地看着他慢慢靠近，直到他站在面前，她才冷冷地开口说：“宴会你自己参加，我要回去了。”
金南俊忍着痛拽住她，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喘着气说：“我不参加了，我跟你回去。”
“你回去干吗？这里大把人等着你。”
梨子还没有气消，语气也是阴阳怪气，金南俊只是低头自嘲的笑了笑。
他伸手将披在她身上的衣服裹紧了些，又认真地看着她的脸说：“可我等的人已经在眼前了。”
— TB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