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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战简装本小说-序章:异性相吸

2023-02-04 16:25 作者:禾夭吖  | 我要投稿


前序

  克撒眺望着山谷,无奈地摇摇头。他想起罗兰的信和笔记,也想到哈宾。那孩子见过这片土地原住民的所做所为,因此而相信世界上还有更强而伟大的力量,并不只限于神器和机械。也许他是对的,现在才发现这一点却已太晚。
  后悔总是来得太晚,克撒心想。
  克撒的右方有个动静,他转过身去,以为会看到达硌士从浓重的烟硝中走出来。然而映入眼帘的并不是熟悉的高个子,却是一个肌肉结实、身形年轻有神,而且穿着沙漠长袍的人影。
  “哈罗,老哥。“米斯拉说。

献词

献给我的亲兄弟,斯科特

他将同意我们比乌尔扎和米什拉相处得更好。

鸣谢

鸣谢

       这些故事发生在许多有创造力的人共享的世界里,它们的起源要归功于不同的人,而不是封面上所列的人。作为一个长期在幕后(以及幕前)工作的人,我想感谢一群重要的人,其中许多人我从未见过,也没有说过话,他们的工作和创造力构成了这个故事的基础。

       我想感谢万智牌》古文明系列的设计者。Skaff Elias、Jim Lin、Chris Page、Dave Pettey和Joel Mick,以及他们在卡片中注入的精神,我试图在这里将其呈现出来,还有无数才华横溢的艺术家们,他们用几行描述来塑造图像。我还要感谢Jeff GomezJerry ProsserPaul SmithTom RyderPhil HesterJeof Vita,他们以图形形式讲述了这个故事的一部分。

       我特别想表彰一些帮助给予这本书生命的一些人。这些人包括,但不限于,Peter Venters,万智牌团队、Chaz Elliot、Mary Kirchoff和Emily Arons,他们都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表现出了聪明才智、理解和耐心。我尤其要感谢Peter Archer和Lynn Abbey,他们听了太多奇怪的理论和问题。

       最后,但绝不是最不重要的,我想感谢理查德·加菲尔德,首先是他让全部细节运作起来的。引用艾萨克·牛顿爵士的话说,"如果我看得更远,那就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非常幸运地在一群受人尊敬的巨人中工作。

关于资料来源和准确性的说明

       米斯拉与克撒的故事在泰瑞西亚最为人所知,而且也流传于多明纳里亚的每个地方。这并不是说将呈现在您眼前的就是完全正确的史实,因为在流传多年之后,故事早就出现多种不同的版本,每个版本都反映出那个时代的日常生活。在黑暗年代期间,米斯拉和克撒被传说为黑心的恶棍,死后还拖着整个世界跟着一起毁灭;但在漫长的冰雪时代中,他们却被塑造为强大的救世者和圣人,其失传许久的科技足以拯救全世界。直到近代又演变成正邪对立的两方,一为英雄一为恶棍,狂喜于天堂之后又堕落于非瑞克西亚的地狱烈焰。这个版本只求呈现他们最原本的面貌,以及那个年代的人们对世界的影响,和世界带给他们的影响。

       你所看到的这个版本也和其他流传的版本一样,源自于古文明之战(The Antiauity wars)中的片段,并由萼城的凯拉皇后(KayLa bin-Kroog)记述,是少数在这场兄弟之战后还能保存下来的完整版本。此外,作者已小心的保留了早期经典中的精华,参考近代及其后的典籍,删去后人画蛇添足、或有虚假不实的部分。

       在这个近代最完整的版本中,记载了米斯拉和克撒这对兄弟如何相争,最后淹没在世界的洪流中;故事中的出处都考据自最原始的典籍,因此这个版本应该是最可信的。

关于时间的说法

       文中所提供的日期都是以阿基夫纪元(Argivian Reckoning,AR)给出的,这是多明纳里亚世界中通用的标准历制,从米斯拉和克撒诞生的那一年开始计算,直到他们死后的好几年才开始流行使用。最完整的纪元应该算是阿基夫人所用的制度,是从他们发现首都潘瑞冈的那一年起计;换算过来的话,AR元年就是912PF。

序章:异性相吸 - (63 AR)

       就在世界末日的前一夜

       二方人马聚集在对立的山谷悬崖上。山谷早已被炸毁,只剩下荒凉的岩层裸露,原本苍翠的如茵绿草和潺潺溪水早就无影无踪,就连绿荫浓密的老橡树也一棵不剩,连断株残枝都不留;焦黄的大地似乎正哭喊着,生命亡尽。

       天空中乌云密布,不见月亮星光。虽然泰瑞西亚偶有暖季风吹过,在亚格斯这里还是冷得吓人。崖头上的二方军马一路披棘伐林上来,能破坏的树早就破坏不光了,而这一切只为开通一条补给的通道。即使是白天,乌云也一样灰得沉甸甸,铁色的云气滚动,千里不绝,夜晚只剩千百点营火照耀大地;那是杀戮与吞噬的颜色,在对立的山谷边,入侵的火焰跳动有如黑暗中雅恶的眼睛。

       二个巨人横倒在那条干涸的河床上;他们是上一场战役的生还者,也是这片土地的原住民与侵略军的争战中,最后残留在战场上的。其中一个巨人本是从一棵神木变来,身体四周散落了无数倒地时迸裂的碎片。当他那个大如森林般的头落到地上时,最后一个无声的呼喊消散在夜里。这巨人是亚格斯的原住民,也是他们女神的化身;现在巨人已死,这片土地上所有百姓的希望也随之远去。

       这场战争的胜利者早就在求生的挣扎中殆尽了心力。眼前这个庞然的巨石像身上布满了大片的铁皮和铜块,它那结晶岩的身躯已经破裂过好几次,只靠着一大片金属黏着一边,把大部分的石块聚合起来维持了形体。这场战争早就超过了巨石像能承受的压力,它对敌人最后的攻击,便是猛然炸出自己的破片。现在它一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上,像是那条干河的桥;它的一条手臂已在战斗中被扯下,丢在几百尺之外,手指抓向天空。

       就在巨石像尸体的身后,有位长身男子伫立着。他年轻时也曾是位俊秀青年,但是长年的战事和侍奉主人的辛劳,早已把他消磨不堪。高大的肩膀负载了太多的责任和岁月,一头浓密光泽的卷发也渐渐稀疏;要不是他比同伴们都高出许多,旁人早就看见他头顶的那个光圈了。这个身影在巨人身后站了一会,便缓缓离去。

       达硌士把身上陈旧的棕色毛大衣拉紧了点,一面诅咒着冷天和黑夜;这件大衣实在不合他这副大骨架子穿,不过幸好他还是带来了,否则恐怕耐不了这寒冷。之前得到的天气情报是温暖而宜人,不料那竟是敌阵传来的假消息。克撒要是知道自己之前的学生如此青出于蓝,竟轻易撂倒了自己的卫队,恐怕会给气炸掉。

       这时候,就在巨人倒下的后方有点动静,达硌士没注意到——阿士诺突然出现在巨人扭断的脖子附近。达硌士只见到一抹红色头发闪动,阿士诺就像穿着黑夜织成的大衣似的,在夜色中穿梭自如。

       她如约只身前来,轻巧的走过河床迈向达硌士。达硌士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件东西:那是一个磨光了的球体,顶端有一点微光。他按了一下,球体便爆开成一个小小的黄色火焰。达硌士把这个橘黄色的光球放在地上,对着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阿士诺还是一样的迷人,不过那头暗红色的秀发中已经隐约有几许银丝。

       “我听说你死了。”他说。

       “不要听什么就相信什么,笨瓜。”阿士诺笑了笑。“这十年来我自己都听说了不下五次呢。”语毕,她的笑容随即收敛,声音也变得低调,“你来了,谢谢你。”

       “你送了口信啊。”达硌士说。

       “万一那是陷阱呢?”阿士诺说。

       “万一啊。”达硌士打开自己的外套,亮一下这件旧大衣的里襟;二面金属闪光在黑夜里一闪即逝。阿士诺又笑了。

       “知道你还是一样谨慎真好。”她说。

       “有备无患,”达硌士的语气也一样谨慎,“就是有备无患。”

       阿士诺把她的背包掼在地上,随即跪坐在旁边。达硌士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坐下。二人就这样一语不发的对坐了好一会儿。远处,在他们身后山谷的二侧,前导部队正为明天的血战做准备。

       “你送了口信吧?”达硌士催她。

       “这是最后一战了,你也知道,”阿士诺凝视着黑暗中微红的火光,“最后的战役,最终的冲突;你和我的主子势必争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米斯拉和克撒之间的战争。”达硌士点点头。

       “他们都在这里,”阿士诺又说,“不会再有休兵,也不会有一方要撤退。胜负一定要在这里分出高下,一切都会在这里结束。”

       达硌士不自在的扭动坐姿,他这样盘腿坐在硬石头上已经好一阵子。“现在结束正是时候啊,”他说,“这一切都拖得太久了。”

       阿士诺隔着火光,“也消耗得太多了。”她低着头说。

       “死了那么多人。”达硌士也同意。

       阿士诺吃吃笑了出来。这怪异的笑声让达硌士不太高兴,颈后的寒毛都竖立了起来。“死人?”她说,“人命算得了什么。你看这些森林都完蛋了,湖也干了,地表被我们破坏得体无完肤。想想看,要是我们能保有这些资源,可以做多少事情啊?还有人力;对呀,要是人都活着,我们可以怎么利用他们哪。”

       她越说,达硌士越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紧绷。他不同意这种说法,即使在暗光中,阿士诺也感觉得出他无言的不悦。“对不起,”她最后说,“我说话从不多考虑。”

       “知道天还有理真好。”达硌士面无表情的说。

       “对不起。”二人之间又出现沉默,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听起来就像是机械发出的恶魔笑声。“他还好吧?”她最后又说。

       “老样子,只不过更嚣张了。”达硌士回答。“你的呢?”

       阿士诺则摇摇头。“有点……不对劲。”达硌士抬起一只眼瞄了她一下,阿士诺很快的又接下去。“米斯拉比以前更冷酷,更会算计了。我很担心。”

       “我是成天担心,”达硌士说,“克撒这几年来变得好畏缩。”

       “畏缩,”阿士诺说,“就是这个词,好像我们在也没用似的。谁在都没有用。”她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肩,但是达硌士却避开了,阿士诺的手只得落下。“你说得对,战事再消耗下去无益,”她终于说出口,“可是我们现在还来得及避免。”

       “怎么避免?”达硌士眯起眼睛。

       “给他他想要的,”阿士诺说,“把另一半石头给米斯拉。”

       “投降?”达硌士有点太大声了,“搞了半天还是投降?然后明天我们来分领土?要是我们还没到亚格斯来,这或许算是种选择。”他想了想,然后又补了一句,像是对自己说;“不对,那也不算。”

       “是他叫你来的?”

       “我说的都是我自己的意思。”她厉声说。“他现在不相信我了。”这句话轻柔得有点沮丧。

       “谁又会了?在这节骨眼上?”达格土问道,这才想起这句话会有什么结果。

       “好!”她吼着,很快的站起身,抓起自己的背包。“亏我还带了礼物来。”

       “你带来的礼物都会被当成可疑物品的啦。”达硌士说,跟着爬起来站在她身边。

       二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冷风飕飕的吹过他们之间。阿士诺转身就走。

       “也许……”达硌士又开口,阿士诺便停下了脚步。“也许我们能凑合我们的主人,”他继续说,“不要动干戈,不动兵。也许有办法能让他们互相了解。”

       阿士诺摇摇头。“他们早就忘了自己行动的目的,早就忘了为什么要争斗,忘了为什么要生气了。他们已经进退两难,不能回头了。”她苦笑出声。“你还梦想他们能和好?那是从来都不可能的。”

       她走开去,然后又停下来,转过身:“明天保重吧。希望你能活下来。”她转回去跨过巨人的尸体,拉上衣领,那头红发马上就消失在夜色中,然后又随着黑影闪现于远方。

       “你也保重。”达硌士对着无尽的黑夜喃喃道着,随即静静的转身回他自己的营房。在走回去的路上,他脑子的一部分注意着原野上的动静,思索克撒的军队该避免什么陷阱。

       但是另一半的脑子却继续转动着;阿士诺的那句话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反复再三。

       “那是从来都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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