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兩鳥

——俄羅斯電影｜莫斯科郊外晚上

這可不是低徊彌永的郊外。

一石可算得四鳥人。

"如果不認識你。。。"，是電影中原詞，那種話能亂說么。但不妨照此胡串，聯起的故事將是，她從沒見過倜儻的他，后者無從踏得進婆婆的別墅，然后他仍在所有可能將要出現他的地方留情，她每天給婆婆寫的小說敲字。他如果沒踫上她，會有許多情份在路上，等他。她一直等待的感懷，日夜消聲在打字機里，或某刻與手下情節吻合，她都不知道。她更不知道是哪天磨滅了人之情而將愛固定在了機器上。

這種日子見長，她僅只是疲倦，如果婆婆不苛求過多，與兒子三人的生活如水平淡。

但是這是倒敘。

如果倒過來，正敘。她就在荒寂日子看見他了，欲望、溝壑、妥協、超脫，都在憐憫、掙扎之上，占有的邪滾到上峰，思想、道義、忍耐、小恩德都不在話下。

這時她犯了人命，再說他臉‘要是不認識你的話。。。’，未免是太幼稚。

看來，所謂倒敘是假裝，正發生則堪比做夢。是在夢，所以她大膽，不瞻望，辟頭迎擊。錯想的，優柔，寡斷皆潛在冰山之下，不是沒有裂痕，南北極亦有太陽照進的時候，此一不過婆婆跟兒子的眼光，在她，那是輻射的線條。灼傷、撕裂、破壞原景的細胞，實際未照射之前啃嚙著。

所以說，還是醒著做夢好。因是不麻木的狀態，此便為真，為常，為強繞轉不過的人生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