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悉春》同人:方白之解春毒
本文为UP 浮一大白子的故事《不悉春》的短篇同人。
注:有私设(文中的锁心咒、禁神诀、奇花春不归等乃私设,与原故事无关),人物OOC 难免。以上介意者,请无视或绕道。
剧情是方白二人定情后,还未向双方家长告知,仍处于波云诡秘的局势中,某日误入一幽谷,遭遇猛兽奇花攻击,方濯为晓白挡了几次袭击,中了春毒,须通过xx解毒,晓白主动为方濯解毒的故事。
正文
山洞中篝火燃尽,仅剩几点炭火还在顽强支撑着,此刻夜色已尽,金乌初升,一缕熹微晨光照进干燥、温暖洞中,驱散了大半黑暗。
一道极其压抑的呻吟声乍然响起,随后像是被忽然掐断的弦乐一般,突兀地消失了。
晓白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朝着声音发出的位置看去。
只见方濯并未睡下,而是在练功打坐,只是他身躯紧绷,面色潮红,额头上遍布豆大的汗珠。更奇怪的是,方濯的气息变了,变得混乱而驳杂。原本清澈的气息里掺杂了什么,初闻是极为强烈的香气,可转瞬间又充斥着腥臊之气。同时,一缕起初围起来很淡,越闻越浓烈的味道,像是野兽般肆意侵袭而来,令晓白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晓白掐了个清心诀,清澈的灵力游走全身,勉力平息了那股躁动。
“阿濯?身体可有不适?”
方濯眼皮动了动,却始终未曾睁眼,气息却因这一问更加混乱。
“阿濯?”晓白起身走进方濯,却见方濯忽然一大口血来,睁开血红的眼,“你出去。我再练会儿功就好。”
晓白担忧之余,眉毛一皱,语气低落,“与我——都不能说?”
方濯正欲解释,却见眼眸银光一闪,被方濯压制的龙魂元神,虬,抢过这具身子,不解道:“都练了一整夜的功了,半点效用也没有,你还忍耐?明明解药就在眼前,何必如此麻烦?凡人真是奇怪。”
“解药?”晓白靠着方濯坐下,细细观察方濯的情况,问道:“他可是中了毒?”
想到昨日二人一路狼狈逃命的样子,担忧之色更重,“昨日我们误入这山谷之中,遭遇蛇群攻击,又逢异花侵袭,为了护我,他受了好几处蛇咬与毒刺,是不是那时就中了毒?”
虬回答道:“是也不是,蛇毒是其次,最厉害的是那堪比猛兽的食人花。吾没看错的话,那花是奇花‘春不归’,奇香无比,剧毒无比,只是那剧毒是春毒,中毒之人欲火焚身,灵台混沌,一日之内不解,将饱受噬魂磨骨之痛……”
虬还未说完,就被方濯的元神压了下去,方濯咬着牙,任凭虬在脑子里对他骂骂咧咧,定了定神,望向面露担忧之色的晓白,“别听他胡说,我有办法,熬过这几日就好了。”
“不必忧心,我没事。”
“你,看起来很难受,也熬了一宿了。”
“这种事须你情我愿。若你因有半分勉强,就不必了。何况,区区春毒而已,能奈我何?”
若是忽略方濯那刻意维持的平稳呼吸和极力压低仍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语调,方濯的语气是淡然而笃定的,仿佛全然不在意所谓的春毒。
即便方濯的身子一直是紧绷的,脸颊、脖子都潮红一片,甚至青筋毕露,然而面对晓白时,那双被春毒染红的眼睛里,仍旧是清澈的,温柔的,只是看久了,才会察觉眼眸深处压抑的某种激烈情绪。
“你还装?”方濯眼眸银光一闪,虬的意识再度占据上风,将方濯的意识压了下去,“‘区区春毒而已’?不过是轻则封印功力,重则修为倒退、损伤根基而已,你可真是能耐,这么糟蹋这具身体,我不答应。”
“此话当真?不解毒,便会如此?”晓白眉头一皱,一股愁绪与失落跃上眉间,钻入那双素来温润如玉的眼眸中,似乎在谴责方濯独自忍耐却不与他说。
“即便修为倒退,多花些时日便能练回来,不必担心。”方濯看了晓白一眼后,手指微动,身子忽然一颤。他马上闭上眼,整个身子都背对着晓白。
“你快出去。”
见方濯如此坚持,晓白想到昨日二人误入这处山谷中时,险象环生、死里逃生的画面,想到昨日受伤至今还昏睡着的方小小,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开始宽衣解带。
听见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之声,方濯气息一乱,却也不敢回头看,忽然起身,背对着晓白往外走,只是走了几步便身体发软。他强自站立,腰腹间一双手臂贴了过来,后颈处一股熟悉的热气传来,令他心神俱震,身子一僵。
“你如此遭罪……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晓白的声音从方濯左耳传来,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清香袭来,酥麻感瞬间爬满脖子、肩膀,方濯的整个上半身像是要融化了。
砰砰砰!是谁的心跳如雷贯耳!
方濯眼眸中的血红瞬间淹没了仅剩的一点儿清明,他转身将晓白抱了满怀,将人紧紧锁在怀里,深深吻上了那双思念已久的唇。
只是浅尝辄止一下,方濯很快放开晓白,摩挲着晓白柔软的唇,眼睛里的血色依旧蠢蠢欲动,“真不后悔?”
“若是你,我愿意。”
晓白的眼眸温柔的好似要滴出水来,目光流转间,璀璨生辉。那张清俊的脸上,此刻红晕熏染,恰似三月桃花,更显春色撩人,引人采撷。
春色醉人,而人亦痴醉。
方濯动情一笑,却推开晓白,一股银色光芒自他身上升起,数道奇异字符以他为圆心,浮于空中,不断变幻,很快化为一个水光潋滟的阵法消失在方濯身体里。
“傻子,你这样,会走火入魔的!”这阵法似乎吸干了方濯大半灵力,被压住的春毒再次躁动起来,只见方濯眼眸中银光一闪,虬的意识再次冒了出来,大喊道。
“让他停下!”晓白拉住方濯,冲虬喊道。
“没办法,锁心咒已成,除非他自己解开。”虬又气又急,语气更是嫌弃,“锁心,锁得了一时,锁不了一世!傻子!你竟还连我一起锁?你……”
虬还未说完就被方濯的意识压下去了,方濯周身那股属于龙魂的霸道气息彻底消失了看来这回龙魂的意识彻底沉寂下去了。
方濯回来了。他望着晓白只是微笑,原本通红的脸确实褪色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平复,只是那股躁动、驳杂的气息依旧充斥于山洞里,难以消除。
晓白双手紧握,说不出是失落、担心,还是心疼,五味杂陈,最终直视方濯,问了出来:“为何拒绝我?”
方濯温柔一笑,“你愿意,我很欢喜,只是,我们还未许下婚约,又是幕天席地,我不愿这般委屈你。”
晓白一呆,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方濯忽然凑近他,摩挲着他的嘴唇,又将晓白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只是这般瞧着你,我便难以自控,若是今日你答应了我……日后,我更是情难自禁,无法自拔。”
方濯凑近晓白的耳朵,低声一笑,“我会得寸进尺,忍不住与你夜夜缠绵,怕是那时,你遭不住,我也遭不住。”
扑面而来的热气将晓白熏得红晕满面,那红色雀跃着、鼓动着,很快爬上了整个脖子,连耳垂都是鲜红欲滴。
某种蠢蠢欲动的情绪正在挑战晓白的理智。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声仿佛与手掌触碰的心跳合二为一,齐齐化为响亮的鼓声不断撞击着他那扇已经摇摇欲坠的心门。
晓白猛地缩回手,却听见方濯轻轻一笑,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春水般的温柔涟漪,将晓白的理智荡开的一点儿也不剩。
好危险。
这一刻,晓白竟生出了几分怯意,但心却不受控制的像是要随时从胸膛里跳出来。
虽然初遇之时,这人言行举止,实在不像世家公子的做派,对他更有诸多无礼之处,甚至一度差点坏了他清誉,但与方濯相处久了,就知道方濯对在意之人,推心置腹,对他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明看起来有些傻傻的,对他的事情却是体察入微,总能轻易看穿他深藏于心底、无法宣之于口的种种心绪。
即便是因他陷入险境,乃至他做戏伤了方濯,方濯也还是全然信赖自己,在乎自己。
如今更是强自承受春毒之苦,煎熬一夜,乃至锁心苦熬,只为了不委屈他。
是个大傻子。
晓白抚上方濯的脸,脸上是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温柔笑容,恍若静谧的海上升起一轮皎洁明月,一下子将方濯躁动的气血抚平。
“若我要你,之后清心寡欲、克制有礼呢?”
晓白的声音很轻,明明是要方濯克制,偏偏语气又带着说不出的呢喃与缠绵,最后一个字几不可闻,却重重砸在了方濯的心上,将他平静的心海再次搅和的天翻地覆。
只是一对上这样的晓白,看着那双温柔的眼睛,方濯的心一下子气平静下来,他握住晓白贴着他脸的手,歪头一笑,“好。”
“傻子。”
晓白又笑了,这次的笑容不同于之前那般温柔如水,像是带了钩子一般令他移不开眼带,恍若明月染上了一点儿微红,欲熏微熏的样子,实在是绮丽之极。
方濯一愣,原本消退下去的红晕再次浮现脸上,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呆呆的,傻傻的。
晓白的脸忽然靠近,嘴唇边是柔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香味,温热的触感瞬间点燃了方濯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欲火。
而晓白的手,更是奇妙,所到之处,不仅将方濯的衣衫退了个干干净净,还轻易将方濯那被锁心咒压下去的欲望撩拨了出来,似火引,又似劲风,在方濯身上瞬间点起燎原大火,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烧了个精光。
脑海里的某根琴弦断了,方濯按住晓白的头,伸出舌头撬开晓白微微张着的唇,长驱直入,贪婪地吮吸着晓白口中的津液,尽兴搅弄一番后,缠上了晓白那无处安放舌头,如追逐猎物一般,紧紧缠着,吞吸着,不给晓白一丝后退的余地。
“唔……”晓白唯有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便再无力气叫了,方濯的舌头紧紧含住他的舌头,猛力吮吸着,如蟒蛇缠上了一只无力挣扎的兔子一般,令他无法挣脱,唯有缴械投降,随着方濯的舌头打着转儿。
津液在二人舌头间旋转、交换,荡起更厉害的情潮,不断涌动着。
一股眩晕感袭上心头,晓白瘫软在方濯的怀里,身子不自觉随着方濯的深吻扭动着,以更加迎合的姿态,搂紧了方濯的腰。
许久之后,方濯才放开晓白,凝视晓白迷离的神色,痴痴一笑,一股白色光晕自他眉心处发出,一串串奇异文字环绕于他,化为一个写有“解”字的奇妙阵法,钻入他胸膛处,一阵水光潋滟的一起阵法显现,并迅速溃散成无数光点消失。
锁心咒不知不觉解除了,被压制的虬随着春毒一起冒了出来。
虬气急败坏叫道:“明明是我先和他结契,你竟然先与他……”
未等虬说完,就见濯目光一凛,瞳孔中属于龙魂的印记消失了,一道更加霸道的奇异印记浮现又很快消失。
望着渐渐回神,正担忧这看过来的晓白,方濯微微一笑,一边脱下衣服铺在地上,一边向晓白解释道,“锁心咒失效,虬又跑出来了,我用了禁神诀,这下只剩你我了。”
禁神诀,乃方氏传承中一种禁锢元神、意识的禁术,是当初为了防止龙魂夺舍,侵占方濯身体不予归还的特殊手段,之所以是禁术,一是太消耗灵力,二是解除时消耗灵力更甚,三是虬本身也很排斥此禁术。
方家将虬作为方濯的保命手段,而方濯依靠着虬,屡遭险境仍能全须全尾,故而他平日很少使用禁神诀。
只是眼下,不一样。
晓白是他的。
晓白并未多问,只是看了一眼赤条条的方濯,撇过脑袋看向一边。
将衣服铺成一层柔软的床铺,方濯这才放下心来,将面色通红的晓白拉进怀里抱起,就着铺好的床铺坐下。
“怎么脸红的这么厉害?害羞了?”
晓白双手抵在方濯胸前,感受那富有弹性的肌肤,以及那烫的像是要烧进他心里的热气,气息一促,“你,不害臊。”
“嗯,对你,难以自持。”方濯轻笑道,原本烧的他难受无比的春毒,此刻竟比不得晓白含羞带怯的模样给他的强烈冲击感。
“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了,晓白,我会尽量温柔些……”
两具滚烫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如交叠的鸳鸯一般难舍难分。
……(以下省略数千不能过审的内容)
晓白红着脸将自己埋在方濯的胸膛里,平息这凌乱的呼吸,却听方濯低笑道:“害羞了,这般看你,当真秀色可餐。”
那诚恳的语气并无半分调侃之意,晓白全身刚刚散去的热气又回来了,像是一只煮熟的虾,他捂住方濯的嘴,嗔道:“闭嘴。”
方濯却吻上晓白的手心,一个翻身将晓白压在身下,这下,二人鼻对鼻,眼对眼,几乎要完全贴上了。
方濯贴着晓白的鼻子,磨蹭着,轻轻的,十分温柔,二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轻轻拂过晓白的脸颊,痒痒的,麻麻的。
方濯看着晓白的眼神很温柔,脸上是如出一撤的温柔笑容,只是那眼神,看久了,有些危险。
那眼神,幽暗,深远,似幽夜下的缓缓起伏的大海,静静的向他奔涌而来,一层层浪潮追逐着他,紧咬着他,只要他一放松,便会被拖入幽深的海底,再也无法上岸。
不能看。
再看一眼,怕是已经沦陷,再也生不出任何逃离之心。
晓白伸手捂住自己眼睛,将方濯那摄人心魄眼眸挡住,以此获得一点儿解脱。
……(以下省略一千左右不能过审的内容)
直至第二天下午,方濯终于醒来,深深凝视着怀中睡得香甜的晓白,尽管他已经努力克制了,晓白全身都是红痕,后庭处想必多少也是红肿了。
方濯低头在晓白额头上落下一吻,轻轻抚摸着晓白的脸,一股银色的灵力自他身上浮现,很快如水流般涌入晓白的身体里,渐渐地,晓白身上的红痕淡去了很多。方濯并未停下对晓白的灵力滋养,伸手往晓白xx处探了探,红肿消下去了大半。
半盏茶后,方濯收回灵力,看着熟睡的晓白片刻,回味着二人欢爱时的种种,一脸满足的磨蹭着晓白的脖子,手也在晓白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拂过。
不一会儿,晓白就被方濯弄醒了,他按下方濯那不安分的手,“春毒,不是已经解了?”
方濯一个翻身,将晓白压在身下,满意的看着晓白再次红了脸,“春毒已解,心毒难医,你昨夜可是答应我了。君子一诺值千金。”
“唔……”
晓白放弃了挣扎,双腿自而然缠上了方濯的腰,任凭情潮将他淹没,在理智即将消失于脑海的前一刻,他越发明白了一件事。
方濯自始至终就是个登徒子,是个对他色心不改的登徒子。
而他偏偏对这个登徒子,总是不忍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