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灰原哀登场20周年纪念ED的杂谈

(以下为灰原哀登场20周年纪念ED《Sissy Sky》的观后感。
文中时间轴请参考[1080P]绝美灰原哀!史上第一支以灰原哀为主角的柯南片尾曲!登场20周年!Sissy Sky
歌词翻译出自《sissy sky》歌词 灰原哀20周年)
关于纪念ED
0:00—0:04
哀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前奏配合的是哀初登场的画面——在门口被博士捡到,画面与旋律开始重叠。
后面是一系列的名场面,出处不再赘述。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名场面并非随便挑选,而是有内在逻辑的。
在门口被博士捡到(孤身一人,与博士初识)→结识“少年侦探团”的三位(通过博士结识,扩展了交际圈)→结识了兰和园子(更亲密一层的关系)→在柯南胸口哭泣(不说了XD)
所以,把这理解为哀交际圈的扩大也好,亲密程度的增长也罢,都是没问题的。重要的是,从一人到多人,最后再归为一人(对柯南),存在感情的“上升”,或者说感情复杂程度的提升。到了柯南那里,什么意思就不用多说了。
Note:前面四个画面,看作“开端”也是没问题的,因为最后在柯南胸口哭泣的出处大家都懂。换句话说,可以看作身为“哀”的起点,以及“与柯南”的起点。
00:05—00:06
从这里开始,作者就“放飞自我”了。
在柯南胸口哭泣→窗户上的雨:很好的设计,泪和雨的吻合是其一,更为关键的是,二者内涵相符。
但强的地方还在后面。到了下一秒,画面切回了哀的住处,给到了坐在楼梯上欣赏窗外雨景的哀。于是,前面一系列的铺垫,就可以视作雨天里哀的回忆。联想到雨承载的感情,回忆停留在柯南处就显得无比完美。
可以说,只用了短短6秒,作者就已经把哀的个性和感情流动完美地还原出来了——过往的孤寂、如今的温暖,以及得不到的“感情”。
Note:泪和雨的切换,是非常适合文字诠释的套路。
00:07—00:13
到此,人声进入,作者开始用画面配合歌词了。
画面仍然是哀看向窗外,但换了个角度,被头发遮住的表情,勾勒出伤感的氛围。
但更狠的是歌词:
「もうダメかも」だなんて
“或许已经不行了吧”
ヒロイン気取りであの子は呟いて
她以女主角的口吻轻声说道
联想到回忆停留于在柯南怀中哭泣,配合看不到哀表情的台阶,“或许已经不行了吧”+“她以女主角的口吻”简直是无比狠毒。
而更压抑的地方是,“她以女主角口吻”说的,却是一句放弃感情的台词——一般而言,说出这种话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但对女主角来说有着翻盘的可能。然后,众所周知的是,哀并不是女主角。
我不知道词作者对《名侦探柯南》这部作品有多深的感情、对哀这个角色又有多深的理解,但能写出这样的词,至少说明她有很深的功力。
Note:最后,说点旁的。
哀的拖鞋掉了一只。我们都清楚,这是给观众一点Service。
不过,如果多想一点的话,把这看作“过于沉浸孤寂”甚至“腿无意间滑落至受伤”也是可以的。因为画面+旋律是在有意往痛苦的方向上引,再沉浸一点也没啥错XD。
00:14—00:18
見かけ騙しの愛情 空っぽの心
爱情虚有其表 内心空洞虚无
どうして欲しがるの
为何要对这些东西产生渴求
如果说ED有哪个地方压歌词不够紧,可能就是这里了。但出了这样一张原画,压不压又有什么关系呢XD?
从对应的歌词明显能够看出,这是想起柯南的延续,伤感的情绪也接到了现在。
如果我们把歌词看作哀的心声,那么说出这两句的,其实不应该是作为小学生的哀,而是成年人宫野志保。但要注意,这并不是年龄和阅历问题,而是身份和环境的不同——在组织里研究的哀,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因为那时她什么也不相信,“爱”更是不必要的。那么,接着上面的画面想下来,其实我们可以这样理解:
想起柯南、感情觉醒的哀,被雨声唤回了现实。
听着雨声、看向窗外的哀,想到了过去的自己。
对于宫野志保,“爱情虚有其表 内心空洞虚无;为何要对这些东西产生渴求 ”。
因此,这里看起来用的是哀,但要注意,身着白大褂的她,更像是研究员之姿的宫野志保。换句话说,两个“哀”是通过这样一种象征形式完成了对话。
Note:关于这个画面,也可以理解成在走下楼梯前躺在床上的哀,她思考的就是歌词所说。只不过坐在楼梯上的自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罢了。
00:19
这个视线转移真是无敌了。
美学角度不用多说,点赞就是。
关键在于,它是个很巧妙的换线设计。
过去的“宫野志保”说完这些之后,视线转向一旁,实际是在看现实侧的哀。那既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还像是在问她“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又像是陪在她身边安慰她。
而当下一句歌词切进来,这个地方的效果就会数倍增强。
00:20—00:30
「大丈夫だよ」なんて
指尖打出的文字是
無責任な言葉指先で飛ばして
极不负责的一句没关系
2分したら忘れて蒼空
两分钟便抛诸脑后
カメラを向けていた
将相机对准了天空
随着“宫野志保”的提问,哀回到了现实。
对于前面的安慰,哀的回答是“大丈夫だよ”,一句不负责任的隐藏。这很符合到现在为止哀的表现,不多说了。
而喝着咖啡的哀,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呢?
她拿起咖啡,跳下椅子,歌词是“两分钟便抛诸脑后”,算个直球:烦恼并无意义,还是向前看。
接着,杀招来了。
正当哀要回房间时,她似乎想到/听到了什么,然后向天空看去。
因为画面并没有交代细节,怎么理解大可自行发挥。但大体逻辑是一样的,都是哀在陷入伤感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排解感情的事。比如,我们假设她手里的杯子是某人送的,而哀一直盯着杯子看,正好可以过渡到想起了他。
Note:这里有个相对简单的思路。我们可以注意到,哀的身边还有一个杯子,说明有客人来。而当哀回头向上看时,很明显是楼上有人叫她。最直接的想法,就是楼上是柯南,哀看到他后理所当然过渡到后面。如果想得复杂一点,那么楼上是谁都无所谓,因为看着杯子的哀正在思念柯南,而楼上的呼唤让她想到了球场上类似的时刻,算是回忆与现实的重叠。
另一个值得注意的点是,宫野志保过去一直是阴郁且无感情的,在组织里工作的痛苦和寂寞并没有宣泄的渠道。而如今,哀有了能“温暖”自己的人。这与前面“宫野志保”→哀的转换是个配合,相当于哀对志保的回应。
至于回应的内容……
歌词是“将相机对准了天空”,配合的是哀看向天空的画面。
虽然这句歌词在PV中有更好的配合,但这里也没问题,毕竟哀也是在看天。
哀看到了什么?
00:31—00:33
哀眼中的柯南,没有歌词,勿谓言之不预也,挺好。
当然,还有另一层意义:
把歌词看作哀的心声,那么当哀想到柯南,或者再直接一点,当哀看到柯南的时候,她会表露感情吗?
想想,这里的安排是真巧。
Note:这是衔接段前的留白。
如果副歌代表哀的感情爆发,那么能让她“爆发”的只有柯南,而这里是个蓄力的过程,逻辑很清楚。
00:33—00:41
熱のない痛みと優しさで
用毫无温度的疼痛与温柔
染まる濁る 独り言の世界
将自说自话的世界沾染变浑
最后定格的画面,是露出灿烂笑容的柯南。此时副歌进入,歌词是“用毫无温度的疼痛与温柔”,柯南对哀的意义和哀对柯南的感情交织在一起,一次到位。另外,其实很多时候,这就是看到柯南笑容时哀内心所想。
从“疼痛”处切换了画面,是哀孤身撑伞漫步雨中的画面。用柯南笑容承载的温暖,过渡到孤身一人的“疼痛”,感情脉络属实清楚。
再往下,歌词从“温柔”到“将自说自话的世界沾染变浑”,诠释的是柯南对哀的影响——对柯南的感情,让原本因独处纯净的世界变得浑浊。而意识到这一点,却没有解决之法的哀,就如同独自漫步雨中般寂寞。
当歌词来到“自说自话的世界”时,我们看到了伞下隐藏的哀的面容,以及她含泪的眼睛。在副歌的感情爆发到来前,她将伞扔向空中,接受雨的拥抱,诠释了她内心无法压制又无处排遣的感情——对于哀来说,除了寂寞,还有迷茫,二者相交,产生了无可言说的痛苦。
Note:这个“自说自话的世界”感觉翻译得有点问题,意思可能是“只有我一人言语的世界”,简单来说就是“只身一人的世界”。
然后,你是否会想到《Sissy Sky》PV里黑与白交织的许愿牌?
00:42—00:46
お願い
拜托你
本当の気持ちをねえ教えて
请告诉我你真正的感情吧
“拜托你”这句切进来的时候,半空中的伞化作了雨。
雨的意义在这句之后就会出现,先放在一边。“伞”之于哀暗示她各种意义上的“伪装”或“保护”,在这首歌里应该还是以感情为主。简单来说,当哀做下决定扔掉伞,投身烦恼之雨时,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做。而让她困惑乃至痛苦的,就是那个“真正的感情”。此时,“伞”的存在和雨并无不同,都是束缚和障碍。
下面是哀倒转的镜头,加上影子,是表现矛盾心理的惯用套路。真正的杀招在后面。如果我们把歌词看作哀的内心独白,那么这两句是在问自己:“拜托你,请告诉我你真正的感情吧。”换句话说,面对陷入困惑的爱,要把自己对他的感情理清楚。但在这里,作者用了个巧妙的安排:那句“请告诉我”是由宫野志保说出来的。也就是说,哀的自我对话,变成了宫野志保与哀的对话。不同于两个“哀”的对话,志保的加入体现了哀的特征(小孩子+成年人的心绪)。更有趣的是,志保作为成年人向“尚为小学生”的哀问话,有着“让哀做下决定”的味道,因为这里面暗示了“如果是志保的话,她一定会想明白的”。当然,如果把宫野明美拉进来,让她提问的话,里面的内容就更多了XD。
Note1:关于这两句,我一直有个想法。
这是哀的内心独白不假,算是她的自我拷问。但如果把它看作哀对柯南的“告白”,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尽管柯南“真正的感情”她心知肚明。
Note2:写到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这个ED做得有多讲究——作者不仅在配合歌词,甚至连断句都考虑到了OTL。
00:46—00:57
群青散ってもうタイムライン
当群青散去 时间线
リアルじゃないんだって?
也渐渐脱离现实
透明に落ちる涙
透明的眼泪落下
誰の目にもみえていないんだ
却没有任何人看见
在“告诉我”之后,宫野明美/哀便沉入了深海。体现内心挣扎是其一,更为关键的是“海”的意义。
之后,是哀下潜的过程。这里的画中画,放的是剧情剪辑。哀曾经将自己比作“深海的鲨鱼”,而柯南剧集的内容全部为命案,而涉及哀的故事多与组织联系在一起。因此,画中画的内容,实际上代表“深海”——哀所处的危机四伏且无比沉重的环境。在这般世界里,她没有挣扎的力气,只得沉向海底。在那里等待她的,是无垠的黑暗、恐怖的水压、冰冷的洋流和奇形怪状的生物。当然,它们都是有原型的,欢迎对号入座。
Note:配合着思考的,应该是哀从组织里逃出来后的不安和恐慌,在她独处时总会出现,这点原作里有很多刻画。
至于歌词,我只能说,或许词作者和ED的制作者达成了某种共识,又或许是艺术家特有的默契,让这种契合有着“妙手偶得”的味道。歌词的“透明的眼泪落下,却没有任何人看见”,是说哀在与柯南交往中极力隐藏个人情感的习惯,有种“在心中落泪”的意味。而ED的制作者想到了“深海的鲨鱼”,用了“下潜”这一意象,正好与“透明的眼泪”暗合——无论在雨中还是在海里,哭泣都是无法察觉的。
Note:“透明的眼泪”很有画面感,可以随便找个柯哀的经典场景,然后想象哀笑着流泪,但泪水只有自己能看见的情形,便会自然而然地找到“堵得慌”的感觉了。
但还需要注意一点,虽然上个画面是志保潜入海底,可下沉这个过程的背景却不是深海,而是天空。这并不是没有压住歌词,而是作者在有意识地寻找深海和天空的连接——没错,他是在找群青色,以及群青散去后的时间线这个点。我们可以这样想,之前的哀是深海的鲨鱼(包括思念柯南的她也是一样),以海底为分界线,海底下方是另一个世界的天空。哀的“下潜”过程,就像是从深海继续下沉,在另一个世界的天空下坠,而那个世界里已经没有了雨,她便能看到自己的泪水了。这里歌词是“透明的眼泪落下,却没有任何人看见”,没错,除了哀自己。
最后,前面的“当群青散去 时间线也渐渐脱离现实”,说实话我没太看懂,这里就不多谈了。后来我机翻了一下,觉得意思可能是“群青色(可以理解为阴云或内心感伤)散去后(显露出的)时间线,是不是真实的呢?”,按我粗鄙的理解,大概是说:心伤/彷徨/阴霾(理解成哀的内心困惑或者现实状况都没问题)褪去后显露出的回忆(与在雨中看到的不同,考虑到回忆的最后是笑着的柯南),究竟是不是真实呢(现实是自己在沉向海底,流着透明的泪水,因而怀疑其是否真的存在)?然后,最新剧场版的LOGO,是柯南潜水救哀的场景,正好和这里打个配合。
00:58—01:03
空に叫んでみたって返事はない
即使试图向天空呼唤 也无人回应
言葉の裏で 膝を抱えてる声探して
寻找着抱膝藏在话语背后的那个声音
从雨季中“下潜”,在另一个世界的天空中坠落,哀来到了怎样的新世界呢?
一望无际的草原,高远的澄空,延绵的云朵,温煦的阳光。
显然,从阴郁孤寂的雨中空房,到广袤空旷的夏日草原,讲述了哀迎接新生活的事实。
在这个世界,她可以释放压力,大声呼喊吗?
其实,这里与结尾是有配合的。或者说,如何理解结尾,决定了如何理解这里。
姑且把两种思路都写下来,等到了结尾时再说。
a.摆脱了黑衣组织,来到了新的世界,拥有了阳光,尽管无法确定是否有人回应,哀仍获得了大声喊出烦恼的勇气。于是,她向天空呼唤着,渴望听到另一边的声音。所谓“寻找着抱膝藏在话语背后的那个声音”,是来自新世界的“答案”——接纳、认同、守护。
b.“即使试图向天空呼唤 也无人回应”,配合的是刚落地时低头压制泪水的哀。在如此幸福的世界里,哀却有着渴求而不得的存在。更为关键的是,无论向何处呼喊,都不会得到回答,更何况哀也无法喊出声。但再也无法压抑感情的她,还是放声向天空做出了告白。
两种思路,殊途同归,歌词“寻找……声音”,而哀理所当然地听到了彼岸的回应。
1:04—1:19
言葉の裏で 膝を抱えてる声探して
寻找着抱膝藏在话语背后的那个声音
いますぐほら会いに行くから
我现在就要去见你
先来看下歌词。
“寻找着抱膝藏在话语背后的那个声音”,这个翻译我不是太懂。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可能是这么个逻辑:
哀向天空呼喊,没有得到回应(这是上一个画面)。
她双手抱膝坐在草原上,寻找着隐藏于呐喊后、来自苍穹的回答。
最终,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们放到后面说。
……
(这里是从“膝を抱えてる声探して”开始的,前面的“言葉の裏で”留在了哀呼喊的场景。言语背后是哀的呼喊,当成“伪装”理解也未尝不可。而切换到新世界,哀已不需要在少年侦探团面前压制感情了。)
那是属于她的新世界,有博士,有少年侦探团,有爱着她的人。
她和同伴们坐在博士的车上,一同去往远方。
一开始看这个地方,我理所当然觉得,这是对哀拥抱新生活再出发的明示:比起过往孤独的自己,现在她有了同伴,也得到了爱,享受着本应属于自己的幸福童年,算是从深海里上浮,接受阳光的拥抱,无比完美。
但看到最后,我突然想:
柯南呢?
如果要表明哀的“新生”,没有柯南怎么也说不过去。更何况,咖啡杯那里已经为全篇定下了基调。而且,“少年侦探团”集体出动,没有柯南的情况简直罕见。
然后,鉴于导演对歌词的执着,我看回了歌词。
“我现在就要去见你。”
阿笠博士载着众人向地平线驶去,在那之前,是哀自信而幸福的笑容。至于他们要去见谁,不言而喻。
到此,我们就能明白作者的用意了。
回到哀身着白裙向天空呼唤的场景,最终,她等来了回应。
画面回到阿笠博士的车里,显然,是他的话将哀唤回了现实世界。自然,哀在草原听到的也是这个声音。
现在我们都清楚了,“少年侦探团”要找的是柯南。所以,阿笠博士说的是类似“我们现在去找柯南吧”之类的话。
听完,哀露出了笑容,因为她在草原喊出的正是“我现在就要去见你”。
博士看到哀的神情,兴奋地喊着“出发”,车子向柯南的所在驶去,结束。
Note:是个“愿望成真”的故事,应许得到了回应,成为现实。联系哀的经历,也有点重叠。
所以,这并非是我不想“走大路”,而是作者已经在不经意间把我拐到了小路上。
那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呢?
深夜,昏暗房间的一角,抱膝坐在床上的少女,凝视着清冷的月色,呢喃着“我现在就要去见你”。
而站在一旁倾听的,就是哀自己。
接着,回到结尾这个场景,想象柯南等待哀的样子,以及哀期待与柯南见面的神情。我只能说:
干得漂亮。
Note:往大了想,那就是迎接新生的爱,在少年侦探团和阿笠博士的守护下再出发;往深了想,那就得往歌词上靠了。然后你会发现,虽然两种思路都对,但作者是有偏好的,否则他就不会选择压“我现在就要去见你”。对喜欢哀的人来说,这句话简直等同于punchline,我甚至想,倘若有一天青山刚昌真画了类似的情节,那岂不是……
这时,我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白的那个说:“作为哀粉,我要支持柯哀,因为柯南是哀喜欢的人。”
黑的那个则说:“好啊好啊!”
Note2:我有种感觉,或许当作者听到“我现在就要去见你”时,就已经想好这段结尾了。
Note3:“寻找着抱膝藏在话语背后的那个声音”,这个翻译我不是太懂。怎么理解呢?大概是角色的内心状态:抱膝坐在内心中央说着什么,而“我”在寻找那个声音,而她说的是“我现在就要去见你”。但我机翻了一下,似乎不是这个结构OTL。
关于《Sissy Sky》
1.首先必须要称赞歌词,契合度如此之高不说,各种意象的运用也无比出色。词作者对哀这个角色的理解相当到位,或许她是个隐藏的哀粉也说不定XD。
2.关于歌名。日本人一直以来的通病——乱用英文,这次也不例外地发作了。
sissy这个词,按照韦伯斯特的定义,是:
informal + disparaging: an effeminate man or boy
also : a timid, weak, or cowardly person
简单来说,sissy指的是“女子气的男人”。
也许你会问:“哀不是女性吗?这样用不是反了?”
其实这是玩了个逆向思维。
哀在组织的时候,是个能做到“开枪不眨眼”的冷血女性,完全可以当作男性看待。而离开组织后,她融入了新的生活,女性的思维、行为开始觉醒。但在大多数人面前,她还是个冰冷寡言的少女。
回到歌曲之中。《Sissy Sky》诠释的是“单恋状态的哀”。在近似男人般坚强的外表下,她有着细腻、脆弱、柔软的侧面,并非如大众的固有印象般。
所以,这里的sissy指的是“男子气的女子”,说得过一点,就是“伪装在坚强下的少女”。
到此,你可能会问:“那sissy这个词用得不是很好吗?”
从词作者的访谈可以看出,她想借sissy表达“少女的柔弱”。而在英语里,表达柔弱的话,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用这个词,更何况它还有点贬义OTL。
接着我就在想,Sissy Sky到底该怎么翻译?
“柔弱的天空”是不错,意思对了。但“柔弱”和“天空”并不搭配,而且也没有翻译出“隐藏在男子气下”。我想了想,“故作坚强”可能更有针对性,但与“天空”还是没有交集。其实她想表达的应该是那种“碧空后落雨不止”的感觉,但这确实很难翻译出来,而且也找不到合适的词与“天空”搭配。
Note:至于为什么非要强用sissy……
考虑到作词是如此细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
Sissy Sky都是s开头y结尾,而Sherry也是OTL。
3.有个挺有意思的事。
众所周知,青山刚昌曾经亲自吃书,说灰原哀的“哀”来自艾琳·艾德勒的“I”。而《Sissy Sky》词作者叫aireen(应该就是歌手本人),艾琳·艾德勒的“艾琳”是Irene。看吧,连这种巧合都在暗示“日记”的可能性。
4.听完《Sissy Sky》,我只能说,动画制作组还是没下狠手。
如果放的是第二段歌词,或者把整首歌全做出来,那等同于剜心。因为比起第一段,第二段歌词简直是要杀人。
“玩友情游戏 已经成了我的风格
无法从中挣脱”;
“其实共鸣十分勉强 不过是适时的帮腔
你会举起那把佯装温柔 包裹藏起的小刀吗”;
从“我现在就要去见你”到“此刻 真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再到“我现在立刻就去见你”;
从“却没有任何人看见”到“已经无法再对其视而不见”;
以及过渡段那句“请不要说‘反正我只是孤身一人’,想与你融为一体,还不能放弃”(这句与当前剧场版的吻叠加,强度太大了)。
想想动画制作组会怎么处理这些画面,我就充满期待,可惜没有“如果”。
5.《Sissy Sky》的PV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虽然是个真人版的三角恋故事,但很多东西和另一侧是通用的。
比如我喜欢的黑白许愿卡,和哀的内心简直绝配。
比如无法直视爱人,只得用相机记录与他共度的时光。
比如只有当爱人注意到自己时,才有勇气记录他的面容。
到结尾,当男主角的恋人站到自己身边时,她才借机举起相机与男主角对视,却什么也无法言明。
6.日本词作者诠释单恋确实有一手,我觉得都不能用惟妙惟肖来形容,而是有种“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意思。
另外,这歌词总会让我想起冬马OTL。

最后,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梗。
青山刚昌曾经说过:“我给哀的结局,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结局是什么呢?
挡子弹?这个n年以前就有无数人想到了。
大Boss?阿笠博士当Boss那个年代,这种假设也出现过很多次了。
研究员?可能性那么高,没啥想不到的。
那么好了,在新兰近乎板上钉钉的现在,究竟什么结局是出乎意料甚至难以置信的呢?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