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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上半年的十件小事。

2023-07-04 23:29 作者:秃头研究所新传考研  | 我要投稿


◼️ “我想留给你一个伟大的记忆。”我在2022年年末的最后一篇文章中留下了这句话去,记录这复杂的一年。


◼️ 结果伟大的记忆呼啸而过,2022年如同狂欢与泡影一般把所有原本疯狂的、嘶喊的、崩溃的和痛苦的回忆全部留在了跨年的钟声与烟火中,难得的平静包裹了2023年,这个春天如此波澜不惊又带着万物复苏的生机勃勃,这个夏天如此绚烂又带来了走出去和恢复往常的新可能——2023年当真是平和、温柔、沉静、恢复秩序的一年,过去有多癫狂,现在就有多安静。


◼️ 于是忽然间,人们从一个现实落入了另一个现实:如果说2022年我们还在关注颠覆的秩序、战争、历史中人物的离去和无数个远方的哭声,那么去年年末的那场大规模感染一瞬间把无数远方和宏大拉进了自己的生活中。当病毒与感染、亲人的离去、真实的痛苦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很多人恍然间生出一种错觉:原来所有的宏大叙事,都与我有关。生活不在别处,生活只能在自己的社会框架之上。


◼️  “关注附近,重建附近。”


◼️ 所以2022年开始,项飙老师“重建附近”这一社会学概念才会反反复复被提起:正是因为谈论远方和宏大易把人数据化和事件化,我们只记住了一场战争、一次飞机的坠毁、一些伤害,却忽略了其中的个体——因此在“极远”之外,我们还要落回“极近”之中,聚焦具体的生活、具体的人、聚焦小事、聚焦小事带来的变动,聚焦每一次蝴蝶翅膀地煽动。


◼️ 我从2023年上半年中挑出了十件“小事情”,它们可能已经被遗忘在了互联网的角落里,也可能会出现在今年年末某篇自媒体的全年总结上:但正是这一件又一件“小小”的事情,这些社会的不公,人生的无常,历史的悬而未决,技术的新兴垄断;这些无能为力、翻手为云、锒铛入狱、与世长辞——桩桩件件看似微小的社会琐碎,一片片拼成了这个喧嚣的人间。

*蔡国强《爆炸&樱花&纪念》艺术设计

🦋
07/01/Sat.


再度言明,
微小的意义。

@TuTouSuo™️ 


卢梭讲过一个故事,叫“塞住耳朵的哲学家”——这个故事其实可以更现实、更生动一些:


一位科学家正在艰难地推演和论证。他用棉花塞住了耳朵,那架势似乎是要把棉花直接绕过弯曲的耳道塞进他那珍贵且高速运转的大脑——科学家言明自己必须要借助耳朵里的棉花来保持绝对的安静和高度的注意力,没有任何事件或者人能将他从眼前这庞大的数字运转中抽离开来:他向来确定自己工作如此重要,重要到任何一个变量或者小数点的错误,都将导致整个推演与努力化为泡影。不幸的是,科学家的门外发生了一场屠杀,几个人围住了另外几个人,用冠冕堂皇的理由进行了冠冕堂皇的暴力行为;幸运的是,他们没有打扰到科学家,科学家的世界依然很安静,只有数字、数字、数字、推演、推演、推演。


科学家的成果发表了,他在无数的瞩目和掌声中演绎了他的数据与数据的关系:“这一组数据,是全球各个地区连续20天的气温分布图,而它们预示着全球极端天气的可能性;这一组数据,是网络中女性议题、娱乐议题等议题的点击率和关注度,我从中推演出了这一代人的阅读惯习,和人类大脑中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着的社会运动;这一组数据,是关于人口死亡率和死亡原因的分析,我从中找到了社会致死率的最高因素——数据是最真实的、数据是最有说服力的、数据的研究方法是最科学的,科学主义万岁,数据统计万岁。”


有人举手提问光环中的科学家,提问他关于极端天气里的个案,一代人阅读习惯里的反例,和社会主要死亡原因之外,那个被杀死在他房门口的几个人——科学家很不开心,他说科学研究是用推演来寻找普世性,摒弃差异性,是寻找一种框架式的正确生活逻辑,放弃游离在框架之外的普通个体,因此不要,永远不要讨论微不足道的个人;必须,必须不断寻找整体的规律。


“那怎么才能找到规律呢?”
“把人变成数据就可以了。”


这个故事并非是最初卢梭「第二论文」中的「塞住耳朵的哲学家」的隐喻,而是此时此刻正在存在的情景:


当今日社会用工具主义、实用主义、科学主义和逻辑推演颠覆了人之存在的差异化,并不断的用一种「策略叙事」的方式来寻求认识问题和解决问题之时,哲学家的工作就必然大量的让渡给了科学家——或者换个更精准的词:统计学家。


统计学家用最熟悉的数据与验证的方式,把每一次的社会问题,每一个社会个体、每一秒的社会时钟里存在的多种可能性、复杂生态性变成了庞大的数据,用「大数据」这样的说法来证明数据样本庞大到一定程度足以容纳全部的差异和全部的可能,并对这样的数据进行逐一的分析和验证,最终得到关于社会现象、社会问题、人类发展方向等所有宏大问题的解答——普世性有了、社会性有了、策略性也具备了,统计学家们把酒言欢,人类发展的规律已然在无数的数据被翻来覆去验证了个百八十遍,政治、经济、文化、趋势、文明、技术,所有的相关要素和变量,都被精准的拿捏,所有利益牵扯,都被端的稳稳当当毫不偏颇。


可没劲了,一旦宏大性谈多了,渺小性就被遗忘了。


用一元化的视角和一体化的观点,不断的、反复的描摹着不同的社会问题,用归因的方式,把本身有多重变量的事件变成了扁平化的问题。我们实在是记挂了太多不得了的大事也谈了太多了不得的概念,我们开始习惯站在某个居高临下的角度来看问题,开始习惯用「背后」「本质」「事实上」这样的词来妆点自己以显得清醒和先天下之忧而忧——但我总是很害怕:


“我害怕陷入精英主义而不自知。”

“社会框架很重要,但人更重要。”


🦋


🌠 2023年上半年的十件小事

🕳️ / TuTouSuo / 半年热点总结/可应试


01. ChatGpt正在取代人类?


2023年1月,OpenAI最新的聊天机器人ChatGPT引发了社会广泛关注,这款机器人能和人类进行无缝聊天,能写代码、写论文、写小说、写新闻。担忧随之出现,正是一切内容生产正在全面的交接和让渡给AI,让不具备算法写作能力,纯粹的内容创作者,包括新闻记者、广告人、作家、画家、配音演员等职业,面临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你的工作是否会被ChatGPT取代”成为了新型焦虑蔓延在社会中。


短时间内这样的担忧会持续下去,虽然看似半年时间里国内关于ChatGPT包括百度文心一言的讨论热度有所下降,但美国等西方国家已经开始普遍使用ChatGPT进行日常工作、数据处理、邮件写作。在行业普遍的唱衰之下也不乏积极的声音:机器取代的是繁复的工作,时间会被真正让渡出来留给更有价值的事情——比如一篇特稿的写作、比如一次新闻访谈。


其实,这背后纵然有几份来自人类的优越性,但其特定的逻辑也在逐步彰显:人工智能的工具理性与人类本身的价值理性:“不客气地说,能够轻易被ChatGPT这样的人工智能所高效替代的人类工作,无论是学习还是研究,只能证明这些事应该被替代。这里面可能绝大部分都是无用功,为了做论文而做论文、为了毕业而应付一篇论文,为了评职称而应付一篇论文,诸如此类。”


但这番优越性之外,ChatGPT也正在预设一种新的可能:它也许不会取代社会精英的创造力与决策力,但广大的普通劳动力与生产力,那些根本不会使用或者压根没听说过ChatGPT的人,才是它取而代之的目标。


这样一想,ChatGPT的确就是那扇动的蝴蝶翅膀。


02. 郑灵华


郑灵华因为抑郁症选择了自杀:她染过一头漂亮的粉色头发,拿到了华东师范大学的研究生录取通知、和爷爷开心的合影并分享到了社交媒体——这成为了她噩梦的开始:网络暴力,无数的网络暴力砸向了她。


网络中的个体是扁平的。祛除掉所谓的传播情境与社会身份后,每个人所看到的对方都是闪烁的微粒原子,所有延迟性的传播路径也剥夺了即刻的情绪反应——你永远看不到这个单一的头像符号因为你留下的某条言论而痛苦难捱,缺乏交往反馈的与多元立体了解的数字平台,再加上脱离熟人圈子,没有人会因此受到谴责,便使加害者们越发挣脱传统道德与礼俗的束缚,对网暴的受害者施以各式各样可怕的言论。


其中,女性最经常遭遇的暴力危机,便是荡妇羞辱。“想要毁掉一个女人很简单,从性上出发就可以”。


当下对女性的所有攻击手段从未脱离“荡妇羞辱”和“实际暴力”的范畴,因为男性始终如此坚信,黄谣足以毁掉一个女性——这种坚信的来源,便是长久以来父权与男权的浸淫,浸淫了男性的主体性,又浸淫了女性的第二性。


余秀华老师写了一篇名为《粉色头发》的诗歌:不出两个月,你的生和死都被掩埋了;废弃的塑料袋把一个时代的尾巴在风里——多么好的时代,把愚昧喂养成一头猛兽。


03. 孔乙己和寺庙里的年轻人


年轻人被消费主义、被景观社会、被虚无主义所包裹,既找不到现实生活中的依托、看不到未来的清晰道路,又时时刻刻处于变动的乌卡时代中。于是,上香,去寺庙里祈福,成为我们仅剩不多的,能够喘息和躲避精神内耗的行动。


正是因为荒谬世界中太难求得一份平安顺遂,在现代社会的动荡太容易摧毁面前所拥有的一切,所以青年人才要去超验的世界里寻找安慰,才不至于在摇摇晃晃的人间,在这充满了暧昧和不确定性的状况下变得不安、躁郁和迷茫。


说到底,上香的年轻人并非是那些媒体评论员口中的不上进和不工作的群体,恰恰相反,这些行为的背后根本不能简单地用个体的经验进行解释,也根本无法解释。面对社会的压力和大背景问题,若只能目光偏狭到声讨个体、斥责其无用与无能,那自然也无法要求其体谅、换位思考和感同身受,更难以让这些高高在上的评论员们明白,个体的问题是群体的问题,而群体的问题,是社会的问题。


04. 我们都是momo


“momo”,一个起源于豆瓣平台的账号初始化名称,同时还能够自动生成一只可爱的粉色恐龙作为用户的统一头像。这本是平台当作对新用户的标准配置,可根据其个人喜好对昵称等个性化内容进行修改,却成为小红书、知乎等社交媒体中大受欢迎的称呼——一致的「momo」用户名,外加毫无二致的粉色恐龙头像和几乎为零的主页信息,他们/她们甚至还有个“momo大军”的头衔,指代一群无身份、无个性的匿名账号。可以说,“momo”的出现意味着网络时代下公众对于个人隐私保护的密切关注,同时也有着主动避免因为社交媒体中的信息内容被“人肉搜索”或网络暴力的可能性。但是,这样的重新匿名化方式也使用户得以在千篇一律的“momo”形象之下肆意恶意中伤或攻击他人,也更容易失去对社会规则和道德秩序的敏感性。


躲在momo的身后,是担忧泄露隐私的我们,是试图隐藏自己的我们,是不愿对外展示的我们,是疲于社交的我们,是困顿于社交媒体表演的我们,也是对他人恶语相向的我们,是肆无忌惮宣泄情绪的我们。


05.年轻人正在特种兵旅行


如果把旅行的主体换成年轻人,把旅行的方式换成特种兵式旅行,那么与其说这是一场旅行,倒不如说这是一次「逃离」和「疯狂」:是这个年龄段、在这种旅行方式下独有的,对社会的逃离。


就像凯鲁亚克的出发是为了高呼自由与对抗结构,就像我曾经的出发是一次青春的反骨和对日常的厌倦,就像现在每一位大学生的出发,是为了弥补三年的封闭,在即将步入下一场内卷竞争和来自结构的陷阱之前,有一场足以喘息的、疯狂的逃离,以丈量世界,重新审视自己。


如果说当代人的日常生活,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校园、家庭和公司中,被所谓的成绩、就业、绩效、压力、焦虑、随时随地在线、无时无刻学习、永不停止的内卷所充满,那么旅行则是一个逃离熟悉的环境,以短暂的放纵玩乐逃离长久的困顿竞争的方式。虽然这样的逃离并非永久的,但对于已经长久处于其中无法喘息的年轻人而言,哪怕是片刻的挣脱,也像是阳光暴晒下的一尾鱼,久逢甘霖。


旅行是一个人,突破现有空间与时间的,最小单位的反抗。


06.李维敖


如果我们适当的了解一下这位记者的从业经历,就会发现他的经历几乎就是中国新闻业在近二十年跌宕起伏的侧写:追逐于2008年汶川地震之后的黄金年代,又一起走过了互联网这十年的低谷,一直到今天。讽刺的是,22年的调查记者生涯,因为一篇娱乐报道被关注——李微敖这个人仿佛是一把中国新闻业发展的微观刻度,从十几年前的黄金年代,再到今日新闻的坠落和失败,从社会性的调查报道的无人在意,到娱乐性报道的出圈:


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新闻的本质,从信息不对称,变成了社会分工——新闻只是一个职业而已,别人生产螺丝与螺母,记者生产信息与新闻,并且这两者惊人的相似:都不是很复杂,重复性机械化劳动、不需要动太多的脑子、有一套标准化的规范流程、生产出来的东西非常实用、需要符合市场标准才能获得盈利、且只要稍微掌握了一点相关技术就人人都能生产。唯一的区别仅仅在于,生产螺丝和螺母不会思考,但新闻会,并且非常敏感。


所以这也是今天新闻行业被嘲笑甚至唾弃的根源,李微敖的无意走红与小规模网暴早就结束了,张雪峰对新闻专业的否定依然还在吵吵闹闹,但其实新闻行业自身的衰落,早就写在了互联网诞生、信息爆炸、人人都能轻易获取信息的那一刻:


我们觉得自己不需要新闻和新闻业,是因为新闻早就无处不在,甚至觉察不到它的存在。


07.一场大火


新闻消失了:北京长峰医院大火后整整8个小时,都没有一篇像样的新闻报道出现——对遇难者的关注也消失了,迟迟没有公布遇难者名单的质疑背后,是对新一轮公共与通报报道的讨论。


因为在所有的重大事故中,媒体公布遇难者名单从来都是公认的常识:因为具体的名单会取代笼统的数字,让个体不再消失于统计数据中,让生命的重量替代数字的轻飘。如果这次不公布名单,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那都意味着一次破例和先河,从此以后公共事件和灾难报道是否公布名单,就会有了「北京长峰医院火灾」作为参考,我们也可能会听见这样的话语:“那次就没公布,这次也可以不公布。”


这绝对是一个不应该的「破例」。


08.那位跳楼自杀的母亲


5月23日下午,她6岁的儿子被校园里开车的老师碾压致死,6月3日,她因想要为孩子讨一个公道却遭到大面积网暴,而选择自杀。人们质疑那位母亲穿着、妆容、行为的人,是常识与既定框架的绝对拥护者,在他们的头脑中,丧子的母亲要是狼狈的、邋遢的、满地打滚的。这样的成见和常识让其无法接受其他的可能性,这时候,他们听从着内心单一的、不容置疑的秩序和规则,遵循着所谓“主流”的行动轨迹,叠加上不必担责的网络言论表达,成为了为他人施加痛苦惩罚的对象。


他们拒绝思考,远离现实,只是一味地听从来自过去经验和头脑中常识观念的指令,利用惯性去对待问题。在汉娜·阿伦特那里,这就是平庸的恶,如同艾希曼一样,网络暴力的施暴者从不愚蠢,他们只是不愿意思考、厌恶思考,简单地循规蹈矩,麻木而置身事外而已。


网络喷子、杠精横行,口诛笔伐的社交媒体,正在成为真正的赛博“地狱”。


09.南开大学“学术妲己”/四川大学张薇/张小年/小慧君/全嘻嘻


女性主义在很多声音中持续走向其对立面:争吵、炒作、疯狂、自我定义、定义他者、敏感等等,2023年的女性主义叙事中充斥了多少关于女性的觉醒,就有多少随之而来的困顿。


一则是对性骚扰的敏感甚至借助性骚扰的炒作。无论是四川大学的张薇及其后续引发的一系列问题,还是小慧君虚构性骚扰,其背后都是目前性骚扰问题的边界模糊和性别议题的敏感性相互作用的结果。而从公共讨论的角度思考,在保有对女性伤害事件的共情与帮助心理的同时,也应更加审慎警惕错误的言论诽谤和虚构捏造的情况。社会信任需要个体拥有人性的情感,也需要理性的论证和合法的诉求。

一则是对试图划分出女性主义的高低贵贱。警惕「独身」与「独立」的混淆,是现代女性主义话语中极为关键的要点。因为它极为方便和快速,通过社会既有的婚姻秩序与显见的恋爱关系去判断一位女性是否独立,是否足以成为现代意义上的被承认的「正确」的女性实在是过于武断和偏狭,既容易使女性主义的倡议和呼喊成为形而上学的教条主义,又会因为刻板成见式的惰性忽略更多可以深入挖掘的思考对象,从而与女性主义的深刻的社会探索与思考失之交臂,继而造成女性群体内部的割裂和分化——“婚驴”、“娇妻”,通过话语排挤、仇恨和厌恶的方式无法使众人有效地团结在一起。


若放任这样的女性主义划分标准持续演化,“不结婚的上野千鹤子”将被捧上神坛,而在旅途中仍然不忘给自己的美国恋人写上几十封情书的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与海德格尔发生关系的汉娜·阿伦特,以及那和萨特纠缠一生的波伏娃,便会直接成为是不足为道的角色。


10.MeToo/小默


被史航称之为“前女友“的被骚扰者小默才会在文章中写下:性骚扰,自始至终,就不是性欲的问题,而是权力的问题。权力是最强春药,能使现实中不够挺拓的人,在精神上“屹立不倒”,自鸣得意,以为风流。用极致的信息差和知识势能,砸烂我们的判断坐标, 让我们把他当成唯一的权威,以他的评价为圭臬,如果被他抛弃,则证明我们真的连被性骚扰都不配。


metoo运动的大规模实践则提示了这种可能性:权力——女性主义的真正对立面是「强大的权力」,无论这种权力是掌握在男性手中还是其他社会群体手中,女性主义真正需要捍卫的是「平等」,因为只要存在「强权」一天,那「平等」就永远不可能实现——


社会的秩序本身就不是用男性和女性的性别逻辑来进行划分的,而是以「拥有权力」和「没有权力」来划分的:因为女性大多数的历史语境和社会情景中是没有权力的个体,因为在男权社会延续的社会分配体制和生产体制下男性多为拥有权力的个体,因此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差异看似表现为了性别不平等,但实际上真正的不平等始终与「权力」有关。


*2023年上半年的点点滴滴不止于此,但又全在于此。在每一次网络声音的汇聚中,在每一个社会个体的痛点上,在每一次关于平等的呐喊中,在所有技术创造的新空间与美丽新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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