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JPM》遇上《实教》(6)
清隆暗道不妙,使将全身气力奔跑,幸得截下欲强暴爱里之凶徒。
若再迟得片刻,则大事去矣,届时再悔已晚。清隆不禁大松一口气,温声安慰垂头哭泣之爱里。
大约一柱香后帆波亦赶至现场,闻得当时之险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连拍胸前两团软肉道:“幸有绫公子搭救,要不然便无法挽救矣!”劝慰几句后帆波自行先归,辞以事务繁多,不得不失陪了。
陡生变故后,爱里不由更为胆怯。眼看作证之事便要泡汤,清隆把心一横,强邀爱里入自己房间,欲藉恩爱之事予之勇气。
俄人有巴甫洛夫氏者曾云:“欲消除刺激,必覆盖以更大之刺激。”
何为更大之刺激?如今处境,除房事已别无他法。
清隆松一松裤带,那黑将军便神气十足地跳将出来。
再看爱里,双颊酡红,轻解所谓bra之束缚,那一对白胖姑娘亦迫不及待,露出粉头便正对那威武黑将军,正是严阵以待,鏖战将起。
话说二人战斗何如,有一词牌曰《浣溪沙》赞之:
将军且御双峰峦,雪肌犹是玉琅玕,骨香腰细更沈檀。
唇齿相依舌相缠,六铢衣薄不觉寒,动若脱兔乱髻鬟。
良久,将军口吐精华,那玉壶竟全收之,无一点遗漏。
清隆轻咬爱里耳朵道:“如今,可还胆怯吗?”
“清隆在此处,虽死又何惧?”
爱里重拾勇气,清隆亦一时享尽温柔乡之福,真可谓两全齐美之事也。
多亏爱里之出身指证,须藤之怨得以昭雪。
此后几天无事,清隆偶与三女嬉戏,其乐无穷。
一日傍晚,帆波忽发讯息邀清隆速至教学楼后相见。
清隆颇为好奇究竟甚事可令帆波如此慌张,抵达方知原委。
“一匿名者约奴至此告白,不知如何是好。”
“一之濑小姐何等娇美,岂未遇过如此事态邪?”清隆大为不解。
“哼,莫再取笑奴了!”帆波当真不知自己乃极品中之极品。
“故此,奴求绫公子暂扮男朋友。”
清隆暗叹一口气,竟真为如此老套行为,莫看一之濑表面精明,其实内里甚是纯情。
虽不是甚么坏事,清隆犹力拒请求,严词斥责帆波之天真,视他人心情如无物。
说罢清隆便留帆波与那告白者独处。
说来甚怪,那告白者竟同是一女子。此已大违我华夏习俗,君不见东汉皇帝大搞阳娈无好下场,阴嬖之事之无耻又更甚于此。
约一炷香后,那女子低泣跑远,帆波则面露愁容,缓缓走出。
“奴尚且不知恋爱为何物。”伊目视远方,轻声自语。
“在下亦不甚了解。”
“既然如此,与奴做一次又何妨?”
“一之濑小姐?”
清隆熟视帆波双瞳,立知其心意。
帆波欲藉此事暂时忘却与同学之不愉快,顺便体验所谓恋爱为何物。
如此主动投怀送抱,焉有不吃之理?
二人便趁四下无人时入帆波房间。
为何偏要去帆波房间?昨夜同桔梗鏖战残骸尚未整理之故也。
一入房门,清隆即闻得一阵幽香,令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控。
帆波因是初试云雨情之故,一切皆交付与清隆主导。
帆波身无片缕,如冯小怜一般玉体横陈,一如宋人之诗:“无限风光在险峰。”
十指于两团饱满果实之上来回游走,上下翻飞,一如弹奏西洋之精彩练习曲。
玉足绕于腰间,以便贴合更紧致矣。
个中销魂,血脉喷张。有词牌《青玉案》赞曰:
无双金龙穿玉户,惟娇吟,藏浓欲。锦瑟年华莫虚度。月楼花院,绮窗陌路,不知春宵处。
曼陀幽魂合欢树,情至深处愿共去。试问欢乐乐几许?一被同席,奢靡淫奇,巫山赴云雨。
话说两人甚为恋战,难分难舍,连斗七次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