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兰同人小说]欲念之火 第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火灾 深情告白
「我想要让你知晓什么是真实。」
“现在倒是可以短暂放心了，因为聪美老师不会再下手了。而且，她也绝对不会伤害跟古田薰如此相似的一之濑的。”黑羽快斗双手交握于脑后，转眸望到她神于天外的状态，步伐也只是机械地配合着他的幅度，便知她尚未从刚才的故事中走出。
灵光一转，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肩上的白鸽奔奔来回，不一会儿又飞飞离去。
到车站时，他貌似不经意地一握她的手腕，“车要开了，用跑的。”
寻到座位骤然放开时，她的腕上便多了一串草枝编制的樱花手环：朵朵伴生，其色晏晏，天然而简单。
“快斗君……？”注意到后，她理所当然将两汪眸光掷向他，喜与讶并立而在。而他眉飞神扬，专注望向她的漂亮眸子漾若春水，万顷折光，借列车外日影与玻璃的折射，反送出几许妖（防和谐大法好）娆的艳（防和谐大法好）色。
“打起精神来，兰。”
她似得了勇气，落落一笑。
“抱歉快斗君，让你担心了……我没有失落。只是在想，聪美老师的动机，果然是为了复仇吧……”轻叹一气，她荦荦出言：“我不是她，所以不能对她那时候的处境多说什么。好比，如果是侦探漫画或推理小说，死亡不过是推动剧情发展的因子。人们关注的，仅是死亡本身，和造成死亡的因素。但真实的生活是不一样的……只要是有人死了，就会有哭泣和悼念，以及痛苦到……想要复仇的人在——即使那于死者无益，只是对于还活着的人的安慰……然而，还活着的人，也是被牵挂着的吧，如果自己就这么放弃了，那不是二次伤害了吗？”
幽幽吐露的语句有些感性的恸裹于其内，终究她了了作罢：“抱歉……我有点混乱……是不是让你困扰了？”
对她难得的心理活动耐心倾听完毕后，黑羽快斗的笑靥随眼神一并柔软，探身上前，曲指一伸，在她端正的鼻梁处一刮——
“兰又在自我烦恼了。”
她可以在他回望自己的眼神中，清晰看到自己的影子——和着那圈被光影装点得艳丽的胭脂（防和谐大法好）色。
再配合上他温软的安慰，便有了蛊惑的魅力——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要继续存活。当然，生者可以用很多时间去缅怀过去，把所有现在的时光用来为它服务——然而，现在也很快会成为能被缅怀的一部分。再察觉时，已经有更多本来珍贵的东西被抛下了。”
似勾起回忆，向来通透的黑羽快斗笑得睿智。
“所以，快乐会遗忘，幸福会过去。然而同样，伤口会愈合，痛苦会消散。时间本来就是这么讨人喜欢却也让人讨厌的矛盾东西。”
新干线的列车风驰电掣。很快便到了目的地的二人先后下车，行步未久，毛利兰终似决意已定，抬头启唇：
“黑羽君，我要去聪美老师那里。”
闻言回首的黑羽快斗笑着开口：“我当然还是跟兰一起了。”
一语道谢未毕，毛利兰的电话响起。她只得做一个抱歉的手势后接起：
“喂喂，您好，这里是毛利兰。”
他看到她大概是因为惊愕，瞳孔急剧放大，颤抖的手不禁捂住唇——
“爸爸他……中枪受伤，现在在医院急救……？”
米花中央医院中，黑羽快斗专注地用手机传递着什么。
等待治疗消息的毛利兰按捺不下心中的焦躁，便向目暮警官询问有关的现场线索分散注意力。
“现场遗留下来的子（防和谐大法好）弹跟之前怪盗基德案中某些现场遗留的子（防和谐大法好）弹型号相同，应该是兴用于二十五年前的狙（防和谐大法好）击（防和谐大法好）枪，而且这种型号，日（防和谐大法好）本（防和谐大法好）国（防和谐大法好）内通常通过走（防和谐大法好）私的方式才能获得……真不知道毛利老弟是得罪了基德什么……”
“这不是基德做的……一定是二十五年前的仇家……”近来多发的事件让她难以继续冷静，不由默默将心声吐露。而听闻言语的目暮十三似被此话刺激想起了什么，以手抵颌道：“说起来，正好也是二十五年前一桩（防和谐大法好）跨（防和谐大法好）国（防和谐大法好）军（防和谐大法好）火（防和谐大法好）走（防和谐大法好）私的大案子，还是在怪盗基德阴差阳错的出没之下破获的。该不会是相关人员采取的打击报复吧？”
而目暮警官的话瞬间引起她的重视，脑海中一条完整的线索将明未明，似有什么共通的东西将近期的恶性事件都串联到了一起——
“目暮警官，可以请问下二十五年前那个案子的详情吗？”
“虽然很想给兰君提供帮助，但是过去太久，一时间我记不太清……”
“目暮警官！毛利侦探醒了！”
“太好了，兰君。毛利老弟完全没有生命危险。伤口虽然流血很多，但不严重——看起来凶手似乎并不想杀害毛利老弟啊。所以你也快听毛利老弟的话，回去休息吧。”从特护室出来的目暮警官出言，“今晚这里的安全就交给我们，兰君正好跟黑羽君一起走吧。”
对面二人鞠躬以示感谢后，走出医院。
黑羽快斗原本想劝说她留下陪着父亲，而被自家父亲“赶回去”休息的她沉默良久后摇摇头。
“凶手的目标不是爸爸，又有目暮警官他们保护，我很放心。而且我想，只有拥有类似经历的我才能说服聪美老师。”
于是他没有理由继续阻止她。
如果可以，已经将一切梳理清楚的黑羽快斗一点也不想她继续牵扯进来。
快到浅野聪美的公寓时，火警铃声与惊惶奔走的声响让他们有不好的预感。于是他们疾跑过去，首先看到的是半坐于树下似已昏迷的一之濑崇弘。
“一之濑君！”他们跑过去将他摇醒，所幸他全身无伤，清醒过来的眼神亦无恙。
“黑羽君？毛利？你们……”骤然清醒的一之濑崇弘尚有些不在状态：“我只记得聪美老师把我弄晕，说什么剩下的事情与我无关，那些人是灭口的……本来好不容易她决定去自首了！天呐……那家伙还真……她的房间里有很多危险的化（防和谐大法好）学（防和谐大法好）药（防和谐大法好）品，火势蔓延这么快一定是引燃了，等不及消防了……我得去救她！”被囚禁多日，一之濑崇弘身体机能有所退化，因急速起身而险些再次摔回原地时，被他一把扶住。“伤员就乖乖在这等着，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进到火场也只能添乱吧？”
一边开口，黑羽快斗一边向浅野聪美失火的楼层对面的建筑物扫去，目光一时凛冽。捕捉到他细枝末节小动作的毛利兰心领神会，径自开口：“快斗君，那边就麻烦你了。聪美老师这边交给我。”
“聪美老师！”全身浸水的毛利兰以湿衣物堵好口鼻，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堵塞的入口打开，刚进入聪美的公寓，入口又被掉落的天花板与重物重新封死。
——没时间犹豫了，只能先找到聪美老师再寻其他出口了。
心下暗忖，她果断弯身前行。浓烟滚滚，让没有防护的眼镜泪流不止，模糊了视线的同时，她只好尽力呼叫那人的名字。路上除却或燃或毁的杂物，几个明显经过人为破坏的窃（防和谐大法好）听（防和谐大法好）器亦引人注目。
然而眼下糟糕的状况显示，此刻并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
“……毛利？”
一个声音微弱地回应她，她瞬时欣喜，尽全力循声而去。最终总算在窗边寻到意识不清却仍怀抱相框的浅野聪美。
她尚能辨认出相框中照片上隐约可见的“K&S”及“love”字样——
K，Kaoru，薰；S，Satomi，聪美。
“聪美老师，快跟我走！”说着，毛利兰上前将浅野聪美的臂环过脖颈，另一手扶住她的腰，欲以自己的力道将她带起时，却被她轻轻一推——
“不要管我了，毛利同学……我知道他们的秘密，那帮家伙不会放过我的。即使逃出这里，外面应该也有狙击手等着我吧……多年前，阿薰选择为了我的安全而抱着那帮家伙的秘密死在火里——我苟且偷生了这么久，这笔账，我要还的……”触及往事，有清流自眼眶处汩汩而下。古田薰已是她难逃之障。
“不要胡说了！聪美老师应该比谁都清楚薰先生对你有多喜欢吧！这么喜欢你的他，怎么可能会期盼着你用生命去还什么账呢！”似是透过面前之人看到曾经的自己，她似怅似叹——
“我知道，我很明白突然被重要的人抛下有多么惊惶无措——因为这之前，我也曾经陪我最重视的人走完最后一程……既然为了让你好好活下去，薰先生宁愿自己付出生命，那聪美老师又用薰先生生命的代价做了什么呢？”以相似的经历为引，她思及往事，想到他最后的嘱托与笑容，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有什么温和的液体于颊面缓缓晕开，再被蒸腾的热度烤去。
“兰……一切都结束了。能最后见你一面，真是太好了。”
“兰，我回来了。”
“一定……好好活着……要幸福啊，兰……”
“不要总想着自己被谁抛下了，多想想自己丢下了什么。”擦干残余的泪水，她静静一笑，有对浅野聪美的安慰，亦有对自己的鼓励：“即使他不在了，也会在冥冥之中盼望着你的平安。我是这么坚信的。”
“我想……再见母亲一面的……我真的……很想念她……毛利同学……对不起……但……还是请你帮助我……我还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出去……我必须要赎罪……要再见母亲一次……”
因营养缺乏和肌肉无力而只能瘫软在地的一之濑崇弘焦急如热锅蚂蚁，紧攥双拳专注火势的样子仿佛自己才是在火灾现场的人——浑身湿透闯进去的毛利兰至今没有回应，然未久，对面不远处建筑物中发出的几声枪（防和谐大法好）响又让他为进了那里的黑羽快斗担忧起来。
——可恶！快点站起来！
在他百般尝试终于借着树干的帮扶颤巍站起时，面部挂一道细微血痕的黑羽快斗已经出现在视野范围之中，后面还跟有面熟的警（防和谐大法好）视（防和谐大法好）厅（防和谐大法好）警官，押解着某个不省人事的黑衣人。
随之而来的，是火警的鸣笛。
“一之濑，兰怎么样？”黑羽快斗满不在乎地以手握袖蹭掉了伤痕处溢出的血渍，望向熊熊燃烧着的三楼公寓时有些忧虑。
“她还没出来。”一之濑崇弘回视黑羽快斗的眼神中，有跟他一样的焦虑。
“警官，火势蔓延速度远远超过预计，确认房间内有助燃物；入口处已尽数被堵住，正在尝试破除障碍；这栋公寓的玻璃都是高级防弹用材，切割救人也需要花费一定时间……”
——不行，这样烧下去，等他们进入公寓就迟了。得想个办法……
细忖着的黑羽快斗专注凝视着玻璃处不时晃过的人影，确认她们大概都在那附近，且她已经尝试过用空手道破开玻璃，但失败了。
——有什么办法能加快玻璃打开的速度呢……通常的防弹玻璃能耐三百摄氏度的高温，但有这样火灾的前提下，即使未直接加热，性能也该差了很多才对。再加上他们已经在尝试破开的话……
思绪飞转的黑羽快斗眸光凌厉，未顾上旁边高木警官对他方才制服凶徒的赞赏——正嫌弃着思路被打断时，却灵光一闪。他笑着回应高木道：“哪里，只是用了一些魔术的小手段出其不意而已。”
“哎呀！黑羽君真是太谦虚了！这个二十五年前就该被抓起来的大凶犯怎么可能这么好对付！我可听说过这个瑞原喜古不少劣迹，很多同事都栽在他手中过呢！”高木警官想拍拍对方的肩时，却发现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啊咧？黑羽君？”
飞速接近消防车的黑羽快斗拿起车上的扩音喇叭，将音量放至最大后吼道：“兰！快趴下！”
行随声至，他利落地几个攀爬上了消防车，借助高度登上三楼下方右侧厅廊顶处的平台，目测好距离后端起顺手自高木警官处偷来的枪。
——弹（防和谐大法好）匣有六颗子（防和谐大法好）弹，目前全满。备用（防和谐大法好）弹（防和谐大法好）匣一个。先急速射击六发，再用最快的速度更换（防和谐大法好）弹（防和谐大法好）匣，十二发（防和谐大法好）子（防和谐大法好）弹连发的话，经计算，将玻璃射出裂缝可行。剩下的用她的空手道解决的话……
持（防和谐大法好）枪姿势甚为标准宛若教学视频中的示范动作，与先前射击扑克枪时是迥然不同的魄力。
怪盗基德从不用真（防和谐大法好）枪。
但并不能说明他不会用（防和谐大法好）枪。
只有将真（防和谐大法好）枪熟练至绰绰有余境界时，才能让毫无杀伤力的扑克枪随心所欲。
所以——
“即使不在她心里，只要能在她眼里也不介意；为她破除原则再多次也无所谓……在她身边，心甘情愿……”
——为她破了原则又何妨？
“黑羽君！你做什么！危险啊！”
交互响起的是下方来自不同人的呼喊。而心神高度集中的他恍若未闻，心随念至，瞬间六弹齐发。
众人目瞪口呆时，他以许多刑（防和谐大法好）警（防和谐大法好）都做不到的超越专业级别的速度换好弹（防和谐大法好）匣，再发六弹，干净利落。
十二发（防和谐大法好）子（防和谐大法好）弹成功将固实的玻璃射出道道裂缝，细密如蛛网。
外面的人紧张看着，玻璃不久后寸寸碎裂，形成一个足以容纳一人出入的洞口。
她将脚收回，并为意识不清的浅野聪美捂好口鼻，并把相框小心地揣如她怀中。消防天梯接过来时，她将浅野聪美小心翼翼地送到消防员手中。自己再借由消防员的帮助，顺由天梯成功脱险。
刚刚抵达地面的刹那，三楼处便发生了二次爆炸，剧烈的震动让接口处的消防天梯亦受到波及。
所幸，全部人员都已平安无事，剩下的，便是小心扑灭火焰、防止火势继续蔓延和三次爆炸了。
黑羽快斗重重地舒出一口气，手臂开始有明显的颤抖。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他坐倒于顶台处，笑靥安然。
“真是太好了，聪美老师。幸亏你所住的公寓楼层不高，我们才能及时脱险呢。”毛利兰笑着望向急救床上若有所思的浅野聪美，想尽力给她更多的鼓励。
“谢谢你……毛利同学……”浅野聪美不复先前的绝望，神色静然的样子又恢复了几分米花大学文学部一枝花的风姿。而后，拿出照片仔细端详的她似想到什么，苍白的唇上掠过一道漂亮的弧度——
“这栋公寓……曾经是薰买下来作为我们新家的……”
“薰真是的！为什么非要选这么低的楼层啦！我都不能尽情观赏东京的夜景了！”
“安啦！我说啊，越低的楼层越安全。聪美你看，如果哪天发生火灾，直接跳下来也不会死。像你说的真住了那么高的楼层啊，救生员晚来一会儿逃都没得逃！”
“啊够了！薰真是的！乌鸦嘴！”
——“即使他不在了，也会在冥冥之中盼望着你的平安。我是这么坚信的。”
“是啊……真的，是这样呢。毛利同学说得……一点也没错。”浅野聪美的笑靥愈发温和，伴有清泪流下。而后她不躲不避坦率地望向缓缓走近的一之濑崇弘，开口：“这次真的非常抱歉……一之濑同学。”
一之濑崇弘摇摇头，隐藏在发丝之后的黑眸子愈显柔和。
“从一入学起，我就知道你对我的关注了。那时我还只是在想，是不是这个有了年纪的女强人想玩一场姐弟恋……之类的很失礼的想法。但后来，随着我对你了解的加深，我才发现，你一直在透过我看着某个人……你眼里看到的从来不是我。”
一之濑崇弘落寞一笑，神色寂寂，然望向她的眸子依旧专注。月下灯里，一之濑崇弘一双大眼睛流光溢彩，千情万愫汩汩而出，是安慰，是鼓励，是心向往之怜，是求不得之苦，是汉之游女不可求的不甘，是纵被无情弃不休的不悔——
“所以聪美老师也不会发现，你看着我的时候，我也一样在注视着你。”
在对方有些讶然的神色中，一之濑崇弘笑若春风，依旧温和。
“我会找最好的律师，给你最公正的审判。所以，聪美老师也要加油。”
自方才一之濑崇弘走过去时便察觉到气氛微妙的毛利兰早已很识趣地退到一旁，为黑羽快斗颊侧的伤口做好简单的处理后，贴上创可贴。
“吓我一跳，还好只是这样的伤。小心处理的话不会留疤的。”
望到仿佛复刻的动作与她那让他熟稔的细心程度，他两汪眸光一晌潋滟。为湿透的她披上外衣的同时开口：“兰才是吓我一跳……”他未完的抱怨在看到她小心翼翼自口袋中取出那枚有微弱压痕的樱花手环再重新戴好后戛然打住，有些柔软的情愫在心口处起起落落。
“太好了呢，这个也没事。”她对他轻笑，缓缓道出的语句如细水汩汩，润于心扉时将某些微痒的情绪一并滋长。
黑羽快斗。
忽然。
很想……
“我就说嘛，小弘那头蛮牛从来不是为了劝阻某人犯罪就会以身为饵的圣母类型……如今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聪美老师呢。”
一道熟稔的沉静声线突如其来，将那些绮糜的想入非非尽数拍散。
黑羽快斗有些郁闷地无视了声线的主人。
“光秋，你来了。一之濑君没事哦。”她将视线转向无甚表情的一之濑光秋，安抚般开口。
“嗯，我看到了。兰和黑羽也没事太好了。”
毛利兰以笑回应。
短暂沉默，一直凝视着一之濑崇弘那边的一之濑光秋突然开口：“是不是优秀的好男人都爱喜欢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来锻炼自己的韧性？因为她偶尔的温柔骤欣骤喜；又会被她多有的决绝虐得浑身舒爽，从隐隐作痛的心中拼命扒取出几丝往日温情，然后自我催眠——精神上说服自己的同时再不免被自己不屈不挠百折不摧死不放弃的精神感动一下，再用这精神继续前仆后继，痛并快乐着……简直无法理解。”
又是一口气说下来的长篇大论，一之濑光秋面色不改，不过吐槽个痛快让她满眼满足的同时，顺带将视线自黑羽快斗与毛利兰处若有似无地扫过。
——真是的，每一个都这样。
痴意怀，痴心付，痴情日笃。
迷绪叠，迷人眼，迷思愈切。
他又痴，你又迷，到此痴迷两为谁？
原本尚有尴尬的毛利兰闻言却似慨然，悠悠开口道：
“我倒是……有点理解呢。”
似诉似慰中，她轻叹：“不过，一之濑君那边……”
“嘛，放心啦。不要那副表情。”一之濑光秋淡定地出言：“即使聪美老师拒绝，但小弘决定要做的事情啊，才不会只因对方一句简单的拒绝就放弃呢。他可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任性得可怕的类型……而且，若小弘的固执真没用，黑羽君恐怕也栽在那场爆炸里了呢。所以，只要不是死刑，小弘就会一直等下去的。”
“死刑就不行了吗？”
这次开口的却是高木警官，没有注意到他在旁边听了多久的一之濑光秋给他一记白眼后，继而启唇继续：“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过去不会重现，现在也会成为过去。对坚强的人来说，死人永远赢不过活人。况且，小弘的人生还长得很。”
我不太擅长写刑事案件，写成这样很不错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