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胜大陆】易主征服篇~02
白牡丹背着懒洋洋的,凑是不要走路的滕净走了好大的一段路,结果赤也刚要接过他背上的滕净,那个小子就立刻的吵吵着不累了,自己又开始打头阵了。
白牡丹深呼吸一口气,可算是不用背着了,哪知道他还没高兴太久,就感觉背上一沉,赤也已经挑上了他的背,整个人缠上了他,“不是……我喘口气成不?”
“地上太脏!”刚下过雨的天气,空气里还有一股子血腥味和鱼腥味,而东胜大陆交通并不是很发达,甚至是马路都还是最早的那种,赤也很是干脆的将鞋子全都扔了,整个人就赖在白牡丹背上了。
“我真的会累!”白牡丹想哭,“要不下一座城,交给我,让我去打仗吧。”他可不要全程背着这个祖宗。
“好啊!”赤也点头,但是就是不从白牡丹的背上下来。
三人走了快一上午了,中途滕净开始背着赤也,临近中午时,才是看到下一座城的城门,不过这一次的进城倒是容易的很,滕净还找了一个看着相对于好点,干净点旅店,赤也盘腿坐在桌子上,看着周围的一切,感觉这东胜大陆和他们亚特兰蒂斯格格不入,但是具体的却又是看不出来,落后却是真的落后。
赤也不禁的拿出手机,竟然是黑屏!
“坏了?”赤也晃了晃,又碰了碰白牡丹,“手机给我。”
“哦”白牡丹也没多想,将兜里的手机给递了过去。
赤也拿过去一看,竟然也是黑屏,不管怎么摇晃,重新按键,竟然都是一样的。
“白眼狼!”心里已经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妙,却还是有些不死心的把滕净叫了过来,伸手就从他的衣兜里将手机摸了出来。
“果真如此!”赤也看着黑屏的手机,这个地方果真有幺蛾子。
“怎么?”滕净趴在桌子上,看着三部一模一样的手机,全都是黑屏状态,“都没电了?进水了?”
“是你脑子进水了!”赤也白了他一眼。
“如果这个地方只是落后,最多是没信号,但是现在全都黑屏了。”白牡丹看着三个黑屏,说出了心中的疑虑,看着赤也,“这地方有妖孽!”
“呵……”前期听着他分析的头头是道的,赤也还以为终于有个靠谱的,哪里知道,他和滕净一个横向发展,一个纵向发展,就是没有一个向前的。
赤也满脸写满了心累,将手机收好,“去给我找双鞋,我出去探探路。”
“好!”滕净立刻的行动,不过最后也没有找到,只是找到了一双人字拖,摆到了赤也的脚下。
“完犊子玩意,干啥啥不行,吃啥第一名!”赤也懒得计较,穿上人字拖,背着一把刀就出了旅店门。
“怎么看怎么像恶霸上街!”滕净撇撇嘴,“不管他,咱们吃饭。”
路上的人,说不上多,赤也四处的闲逛着,边城被屠的消息传得也算是快的,他大约的走了半个城左右,就感觉路上的人多了起来,全都急色匆匆的赶往一个方向,正是他们来时的方向,就是被他们屠了城的方向。
越来越重的诡异感,如果是知道被屠城,应该是不敢再去的,可是现在争先恐后的去,又是做什么呢?抢死人,做吃的?
“师娘……”就在赤也打算拉住一个人问清楚的时候,滕净和白牡丹相继的追赶了过来。
“他们都去那边了”滕净和白牡丹也是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才追上赤也的。
“我方才听到了一些,好像是去找什么令牌。”白牡丹向来比滕净心细,所以多听了一些信息。
“令牌?”一结合到手机的黑屏,赤也拉起滕净的手,同时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滴上一滴血,血液并没有散开,而是聚集成珠,并且及其的不稳定。
“嘘……”赤也用带血的手捂住了右眼,仅留下一直血红色的左眼,看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磁场有问题”
“先跟我走!”他需要一份详细的地图,一份古早的地图,但是现在的地图早就是经过千年洗礼之后的地图,和之前的不一样,再一次的回到之前的旅店,赤也就找来了笔,看着空白的一面墙,徒手画了起来,凭着他的印象,将曾经的魔国,神域画的一清二楚。
滕净和白牡丹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来回忙的赤也,“我怎么感觉,他这脑子里有点东西呢?”小小年纪,怎么可能将一份千年前的地图记得这么清楚。
“红笔,快点!”赤也伸手召唤了一声,滕净将笔扔给他,见他又在先前的地图上开始画,只不过这一次画的是现今的地域图,两份地图彼此的交叠,甚至是一眼就看了出来,“原先的魔国,在利莫里亚那边?”
“嗯!”赤也点头,他和覆天殇的家,就在利莫里亚,只是可能被冰雪掩盖了而已。
“我们现在是在东胜大陆。”赤也用绿色的笔又圈出来一块,“这个位置,早先是魔国的边界之处,也是和神域相交的地方,但不是主要相交线,属于边界吧。”
“然后呢?”白牡丹不懂。
“千年前,这里应该是神域的监狱!”赤也说出重点,“因为囚禁魔族很难,所以需要特殊的技巧和阵法,可能,曾经的阵法没有失效,而延续了千年,导致这里的磁场发生了变化。”
“不懂!”赤也歪头,依旧不明白赤也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白牡丹尝试着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之所以被称为神陨,是因为,没人能出得去,小说里都说,阵法都是只能进,不能出的。”
似乎有什么说通了,“令牌!”赤也猛地想起了那群人的目的,“令牌肯定能让他们出去,所以,人们才会去那座城,去抢那个令牌。”
“我们也去抢,看看到底长什么样?又什么秘密!”
看到赤也收好笔,打算出门,滕净淡然从背包里,拿出了一连串的令牌,晃了晃,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赤也有些傻眼的看着滕净,“你拿这玩意干啥?”
他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滕净在杀人的时候,还能拿到令牌,他就想,要是令牌值钱的话,那么他和白牡丹去捡漏的时候,应该早就看到了。
“想攒着回去当战利品发呢”来自于异时空的令牌,回去可以给白乾乾玩。
滕净将十来块令牌全都放到桌子上,三个人围在一起,看着一抹一样的东西,真的就是普普通通的令牌,不是金的,也不是银的,是用最便宜的那种石头雕刻的,上面的图案有些诡异,看不出来是什么。
“不可能哪个令牌都有用吧”赤也来回的翻看着,他也看不出什么区别来,“到底哪个令牌是钥匙呢?”
“先收着吧,我们又不着急离开,到时候再说。”赤也随意的拿了一块,别在了自己的腰间,“天黑之后,继续屠城,牡丹花,你上,杀多少算多少,人全都给我扔镇中心,只杀街上游荡的,懂。”
“哦!”白牡丹点了点头。
漆黑的夜晚,滕净和白牡丹狼狈为奸的走在街道上,滕净左右的看看,拉住白牡丹,不让他继续走下去,俩人找了一条胡同,“你说”滕净还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赤也的身影,才和白牡丹说,“咱们用不用找一张肖云初的照片拜拜啊。”
“啊?”白牡丹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啊,昨天是滕净顶着这张脸杀的,今天换自己了,明天肯定就是那个疯批了,曾经他以为,打仗是他在大本营指挥军队,指哪打哪,再不济,让他扛着枪,听从指挥就行啊。
谁知道轩辕家的仗,全靠让别人背锅!
“可以”白牡丹点头,“你偷摸穿回去,打印几张过来,记得打印彩的,可不兴打印黑白的啊。”
滕净想了想,“我们要是把他咒没了,是不是利莫里亚都不用攻打了,直接可以收服了。”
“他不是和也总的那个精谈恋爱呢吗?咒没他不好吧。”白牡丹听赤也说过两句,那个小啾啾跑利莫里亚去联姻去了,只是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滕净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白牡丹的肩头,“那必须得打印黑白的了,打不死他,我就咒死他媳妇!”
“真损哪!”白牡丹连连的摇头,就知道跟着赤也,他学不出好来。
滕净也懒得再顶嘴,想着直接穿出去,打印几张肖云初的画像,哪里想到,他再一次的出现,并不是在亚特兰蒂斯,更不是在他的独立国,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风声呼啸,空气里还伴随着血腥味。
滕净有些警觉的四处看着,他好像是在一处很高的祭祀台上,这里又是哪里,他怎么会来到此处的。
“谁?”
听到声音的同时,滕净猛地侧身,躲开朝着他呼啸而来的刀子,“谁?”定睛看向远处飞刀的方向,只见一人影,逆光而行,手持圆月弯刃,一步一步的像他而来。
因为逆光的原因,滕净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到的是,他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而脸上貌似带着半张银色的面具,“你是谁?”
面对质问,滕净皱眉,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便被什么拴住,紧接着就被一股力气牵扯而去。
“嗯?”提刀赶到的人,伸手抚摸面前的空气,他的中指上面,带着一颗红色的宝石戒指,而宝石的周围镶了一圈的金子,金子之上雕刻的图案,正是和令牌上一样的。
方才这里分明有一个人的,怎么会凭空的消失,是东胜大陆又来了新人吗?
【小剧场】红丸篇(前生今世)
整个大陆都乱了起来,魔国和神域展开了第二次的大战,上一次的大战,以我身死,灵魂被父王收好结束,而这一次的大战,甚至是比上一次还要惨烈。
覆天殇一直都在昏迷着,并不知晓这所有的一切,我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战场,做着同样的事情,弑神!
可是魔国的弱小,神域的强大,让这场战争,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结局,但是神域那边好像也是出现了什么情况一样,竟然主动派了人过来,谈和!
明明他们可以胜,为什么要谈和!其中必有蹊跷。
“所以!”我站在大厅里,看着王座之上的父王,“他们的条件是什么?”
“交出覆天殇和黑曜!”
原来真的出事了,黑曜就是那颗被我盗走的黑色珠子,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覆天殇确实是那颗白色珠子所化,那些人肯定是发现了,所以才会想要回这两颗珠子,继续回去封印什么东西。
而究竟是何物,竟然让神域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忌惮呢?
“你答应了?”我在乎的不是神域的灭顶之灾,而是为了魔国,我怕父王会真的将覆天殇交出去,虽然明面上,他是魔国的王子,以一个王子的死来平息一场战乱,这绝对最好的办法,但,那个人是我的小王子,是我风雪之中唯一的绝色。
寄宿到这具身体之后,我不辨五色,眼中没有任何的色彩,可是只有覆天殇,他是我的五颜六色,即使拉着整个魔国灭亡,我都不会交出他。
“不然神域会灭了魔国的。”我的父王说的是事实,“成千上万的人命,难道要陪着他一起死吗?”
“父王!”自从做红丸之后,我第一次这么的呼唤他,他明显的一愣,“我舍不得……”我低头,心头那个地方抽痛。
“来日方长,留得魔国在,我们总会打过他们。”他似乎是在心疼的安慰我,手搭在我的肩头,有些强迫的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肩头,“我们两个会一直在一起,整个魔国都是你的。”
“永远在一起!”我默默的叨念着,低头看着自己手,猛地伸手刺入父王的左胸,握住那颗滚热的还在跳动的心,仰头向上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他,“父王不知,他就是我的命啊!”
从前我沉迷永生之术,可是当我终于完成这个杰作之时,发现,之所以沉迷永生,只因没有遇到那个可以让你放弃一切的人,而覆天殇就是那个可以让我放弃一切的人。
“你……会遭……报应的!”父王在对我的诅咒中死去。
“报应吗?”我站起身,满手的鲜血,回头看着冲进宫殿的小王子覆天殇。
“父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