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熠星/曹恩齐/黄子弘凡】六扇门之卧龙凤雏

足以见得我急着发片尾都忘记加,那在这里感谢一下大家观看。之前看完正片兴致勃勃跟朋友讲了一堆我偷偷粘过来,太喜欢这集的六扇门,有一种浑然天成妙手偶得(乱用成语)的好吃。
感觉黄子(六扇门版)就是那种虽然年纪小但特懂市井气,腰间挎一把刀,周围人认识他两年了没见它出过鞘,怀疑只是焊了个刀把在那装装样子涨涨威风。做官差也没架子,见面都是大哥大爷好姐姐,能动口绝不动手。口才确实好,从说服到推锅都擅长,能把死人说成活的,也能把活人说得想死。六扇门终极无敌求饶最好用,能拿“好汉饶命”解决的问题绝不开打架的气势。被六扇门其他同僚戏称男儿膝下有黄金,唯独他只有两个铜板。这是为什么呢,明明来事儿了大家都一起往下走的——一转头发现他蒲哥恩齐都是蹲着的。
阿蒲(六扇门版)平日里也没什么正形,兄弟打架我怪笑,兄弟挨打我乱叫。口中经常念叨些“分筋错骨手”“一阳指”“九阴白骨爪”之类的招式——这些功夫别说有没有失传,是真武功还是话本传说都不清楚。“小聪明”多到令人发指,无论是拱同事的火、煽同事的风、搞同事的笑还是三十六计走位上反应都快得离谱,跑不掉就开始浮夸表演,“不行不行”“快死啦”“哦豁”“你还问我”,会演假中刀中箭中气功并装死,不过在表演方面可能还是差了沉浸派的恩齐一截。
六扇门版的恩齐,可能原本刚刚来时还端了端,要做个六扇门数一数二,但学坏一出溜,迅速被两人同化开摆,日常逗鸟盘核桃逛大街,案子没被派几个,鸟养得羽毛油光水滑,核桃也盘得锃光瓦亮。在打不过就加入这一点上更上一层楼,打都不打就加入,演技入木三分,跟着去抓人因为演得太好差点被自己人逮捕。有点(十分)怕黑怕没来由的响动,大晚上的去厨房偷吃,被同来偷吃的黄子吓得惨叫,因此暴露行踪,俩人在房梁上躲了半个时辰,跳下来的时候因腿麻给彼此磕了个响的。
仨人的经典名场面是上头派任务,夜里紧急薅人,从酒楼找到他仨醉鬼,一个正和不断眼神求救的小二胳膊挽胳膊跳得正欢,一个边看边大笑着拍手偶尔还伴唱几句声音压过所有人,一个靠着墙嗑着瓜子乐面前一盘回锅肉辣椒全吃了肉剩下了,看见过来的六扇门同事非拉着他传授形意拳第一式猴子捞月。
后来被派出去打探拐小孩的,本意是想着三个臭皮匠能顶三个臭皮匠,放着也是放着当个探子总能干吧,结果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其他的什么,真让他们摸着了那个寨子,也探听知道当晚就要卖,只来得及发了只鸽子回去,等援兵来就来不及了,小孩要是都被不同的人买了去再追更难。仨人混进去,一向稳定发挥这次也稳定发挥了,被发现得有点快,求饶战术也不太成功,“打吗”“还有什么办法,打呗”。
恩齐是先出手的那个,没人看见他什么时候摸出来的核桃,也没人知道他怎么手腕一震就爆出寸劲儿,俩核桃也精准崩上俩人脑门,那能直接把人砸晕的力道看着就疼。他是使鞭的,其实是正经名门世家出身,从小就被家里敲打着练起的,身法灵敏,力道控制更是恐怖,手里多节鞭有二十二钢节,鞭头是短刃。软兵器本就软硬兼施、刚柔并济,什么叫银蛇出洞什么叫蛟龙入海,实心的材质看着细细一条,甩过去骨头全能敲碎,一挥一扫割麦子似的倒下一片。
黄子就直奔他们关小孩的地方,怕他们带着孩子跑,嗖嗖窜下楼去守在地牢门口,还跟屋里小朋友说把耳朵堵住。毕竟刚刚求饶那么大声,山贼匪徒觉得他肯定好对付,从走廊两侧嗷嗷叫着冲下来,黄子头回抽了刀,拉开一步架势——他家确实不是什么有独门秘籍的武学世家,是做生意的,从小跟着商队四处奔波,直到稀里糊涂在紧北边快进大沙漠的地方拜了个师门,里头人倒是都自由,刀法也是,吸收了不少游牧民族甚至西域刀术,大开大合又连绵不绝,或潇洒或凶戾,一招一式行云流水,也专攻人破绽,层层皆是杀招,师门规矩就一条:出刀必见血。哎,平常都努力避免了。
阿蒲也是有把剑的,但舍不得用,每每被问起就说是师父传的“善良之剑”,不是杀人用的。那怎么降住这些亡命徒呢,所幸,平日里念叨的那些招式其实都多多少少会“一点点”,问就是赐他剑和功夫的师父是个“杂学家”,什么都会,教徒弟自然也不拘泥于一门一派。知识体系乱到一个诡谲难测的程度,忽进忽退、忽快忽慢,快时如雨如珠,慢时借力化劲,幸无一敌手能辨出节奏,他自己倒是自在,武也似舞,上一息像是要劈手夺刀,下一刻见对方挡防转而把人胳膊骨头卸下来了。
总之,援兵忧心忡忡赶来时发现这帮匪徒已经死的死伤的伤,还活着的都被捆结实堆在一边,这仨人正带着一群小孩弯着腰看着地走来走去,找什么东西的样子,黄子在那撅着都快一头扎进树丛了,细一问才说:“恩齐的核桃不知道滚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