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半亩

伴着鸟鸣,有薄雾环绕,轻推木门、有轮轴转动的咯吱声,踩在滴着露珠的草坪上,翻开新篇章。
我有一所房子,它不华丽,它不壮观,
它身后有假山屏障、竹林为裳,太湖石填充敞亮的落地窗;
它门前宽阔,石板路曲折迂转,通向美好的左邻右旁;
我在道路尽头装上红色信箱,有友人便签和邻居的信条,还有纷至沓来的传单;
它的左前方,从远方运来的古榕树,枝繁叶茂,树下摆一砂岩长凳,供过往行人驻足歇脚,听他们讲述新世纪;
低洼处自然形成一长条形水坑,弯弯曲曲延伸到路旁,我种满黄色的水仙,每当鲜花盛开,纵情躺在树荫下的长凳上,看水仙开的娇艳、随风飘荡,嬉舞的那个欢畅,密集如银河里的星星,波光粼粼闪的晶莹透亮;
仙鹤形状的青铜塑像站在路右旁,嘴含门牌、下配璧石吊坠,当空气波动,金属敲打璧石,碰撞出清脆响亮的乐章;
它一定有块空地,一半我种满鲜花,一半自然生长,不要问为何,我只愿花开半亩,半亩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