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砰砰作响之物——旧世界的黑火药武器
“枪炮!爆炸!火焰和恐惧的味道!先生们,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没有它,战争跟做运动有啥区别?他们说西格玛在世的时代是英雄主义的时代。一个字也别信!这才是光荣的日子,朋友们!黑火药和钢铁的时代!愿它永远存在!”
——首席炮手奥格里希·冯·梅特尔布里肯(Augerich von Mettelblicken)的遗言
黑火药武器是旧世界威力最大的远程武器之一(斯卡文鼠人的次元石武器也许更胜一筹,但相对的它们的稳定性更糟糕)。不过虽然矮人早在帝国历前420年就开采出火药了,不过他们的保守和顽固的天性令这一威力巨大的物质在很久以后才真正得到开发和完善。如今黑火药武器发展出了许多各种各样的型号,尽管它们仍旧存在着诸如不稳定,产量低,动静大,维护成本高昂,装填麻烦之类的毛病,但作为财富的象征以及有着能放倒旧世界绝大多数可见的危险的能力,大部分付得起这些钱的人还是会给自己买一把枪。

现如今在旧世界流通的黑火药武器来自三个地方:帝国的阿尔道夫和努恩的枪炮工坊,以及矮人的城塞。不过由于黑火药的威力受到选帝侯们近乎病态的喜爱,光是阿尔道夫和努恩的产量远不能满足全帝国的需求,因此矮人火枪和火炮仍是二族之间贸易的重要一环。
除了帝国和矮人以外,诸如基斯里夫、提利尔、埃斯塔里亚和阿拉比这样的人类国度也在使用黑火药武器,而东方神秘的震旦则在更早的时代就已经精通使用这种不稳定的物质了。虽然巴托尼亚的骑士们因为其信仰对黑火药嗤之以鼻,但包括波尔德罗的艾博里克公爵在内的巴托尼亚海军指挥官仍会为他最好的船舰配备火炮,以对抗袭来的海盗和劫掠者。

而诸如混沌矮人和食人魔这类黑恶不守序势力也会使用黑火药武器。虽然吸血鬼们离帝国蛮近的,但他们同样看不起这种武器,除了某个精神分裂的海盗以外——他手下的僵尸船员用大量打捞出水的枪炮武装自己,真难以置信它们还能正常射击。

早期时代:
“人们为什么那么害怕大炮的威力呢?因为每一名行省军都知道有一天所有的战争都将在枪杆子后面进行。在未来,剑和矛将从我们的战场上消失,而枪手的队伍将取代他们的位置。不管有多少贵族抱怨这一点,也不管有多少猎巫人没收我们未测试过的机器和设备。我们的时代终将到来。这是历史的选择。”
———出自瓦尔登霍夫的梅尔德夫人(Frau Meilde of Waldenhof)之口
事实上,旧世界已知最早使用黑火药武器的种族并非矮人,而是天空巨人(Sky-Titans)。不过它们仍旧被从震旦迁入的食人魔击败并吞噬殆尽,那些昔日留下的巨炮也成为了食人魔的战利品。

震旦使用火药的历史也由来已久,据说早在尼赫卡拉陷入内乱的时候,震旦曾通过贸易的形式将一些火枪交付给了尼赫卡拉人使用,后来也是震旦与提利尔人之间的贸易将火药带入了旧世界。矮人也在经历了哥巴德·铁爪带来的巨大破坏后将火药的秘密传授给了努恩的工程师们,尽管他们对这件事仍旧有着诸多的不情愿。
旧世界最早投入使用的黑火药武器被叫做“手铳”(hand gonnes)。事实上,它就是个矮人加农炮的缩水版,除了金属制的枪管就是木头做的把子。在枪管底部附近有一个触孔,使用者在那里放置一根燃烧的灯芯来点燃火药。因为它需要使用者手动点燃火药来提供动力,所以它们从来都不能准确开火,通常需要某种支架才能有效使用。这些早期枪械的最大有效射程约为30码。
火绳枪时代:
当发现手铳只能给全副武装的混沌勇士和敌对选帝侯手下的板甲骑士挠痒痒以后,努恩的工程师们开始尝试制作一种能双手持握,机关辅助,不需要支架的新型枪械。本质上,它有一个可转动的弹簧杆,在固定是紧紧抓住点燃的火绳。当使用者按下机关,他就能释放弹簧杆,弹簧杆带着火绳落入闪光盘当中,点燃火药,送出热量进入武器的枪管当中。这一行动接下来就能提供弹丸出膛的可怕动力。
虽然火绳枪是对早期火药武器设计的重大改进,但点燃火绳仍旧需要很长时间,除非使用者事先做好准备,否则武器几乎毫无用处。此外,帝国的气候使点燃火绳成为一项艰巨的任务,狂风骤雨,潮湿的气候对点火装置来说是致命的。因此,长弓仍然是大多数行省兵团的首选武器。
转轮结构和燧发枪:
为了应对火器使用的持续困难,帝国的工程师们开发了一种新的射击机制。他们用转轮代替了弹簧杆。当扣动扳机时,它会使转轮旋转,撞击金属板,导致火花落入闪光盘。阿拉比人同时开发的是燧发枪,转轮结构的变种。在这个改进的机关中,触发器会释放了一小块燧石,以打击钢板,把火花扔进闪光盘里。
随着燧发枪和较少使用的转轮结构的发展,旧世界的工程师们可以设计出各种不同的火药武器。一些有多个枪管,而另一些是小手枪。这些变化让帝国能够创造出一系列武器,如针对那些喜欢较小武器的人的决斗手枪,以及更精确的远程武器,如霍克领长铳。事实上,工程师协会已经走得很远了,他们已经开始试验多管武器,可以在重新上膛前发射多枚子弹。
不过最好还是记住,黑火药武器仍然是相对较新的和实验性的,并没有在旧世界被广泛使用。它们依旧昂贵又不可靠,大多数人宁愿使用长弓或十字弓进行远程攻击,至少它们不会走火。事实上,黑火药武器走火已经夺走了许多人的生命,而侥幸幸存下来的人也因为肢体残缺等原因就此告别了军旅生涯。
弹药:
“弩可能更可靠,但没有什么比一对手枪更能引起恐惧了。当你盯着那些枪管看的时候,拿几个小钱换你的命似乎是完全合理的。”
——提勒曼,任性的拦路强盗
黑火药武器确实很吸引人,因为它们允许那些英雄使用毁灭性的武器,让他们在战斗中拥有优势。然而,这些武器需要大量的维护和正确的方式使用,更重要的是,昂贵的黑火药可以很难得到。所有黑火药武器都需要弹丸和火药才能正常使用。
弹丸通常装在油布小袋里,每袋装10发。作为黑火药武器的弹药,它比为之服务的武器更常见一些。最好的弹丸是钢制的,而质量较低的枪弹可能是铅、陶瓷甚至粘土做的。不像其他形式的弹药,一旦开火射出去,它就没办法再回收利用了。
而火药则一般装在角包和小桶里,免得受潮失效。

现有的黑火药武器:
旧世界的工程师们已经开发出了不下十种用黑火药驱动的枪炮,它们当中有的稍微普及开来,有的还在试验,这些武器各有差异且依旧保留着黑火药武器固有的毛病,因此只有操作娴熟的人会使用它们。
手枪:
“我才不会花2000金币去买把矮人制造的手枪!”帝国工匠制造的对我来说就够好了!”
——达格玛•冯•霍斯托普,卡隆堡贵族(已故)

手枪是最常见的黑火药武器之一,它们以射程和穿甲能力为代价换来了单手持握的便利性。不过它们的装填依旧复杂,这导致很多使用者会携带至少两把手枪作战并每次只用一把——很少有东西能近距离挨一发子弹还能活蹦乱跳的,不行那就再来一发。

矮人制造的手枪相对工艺更好,打得更准,也不容易走火,不过价格也更高就是了。

食人魔佣兵也会使用手枪,它们装备的手枪大都是锯短枪管的帝国火枪。

帝国工程师们的“天才”(或者说疯狂)灵感让他们发明了连发手枪。这种手枪就跟它长一号的表亲一样有多个枪管,直到子弹打光前都不用装药或是装弹,不过它的总装填时间和手续要比单发手枪更麻烦,平时的保养维护也是如此。

常规火枪:

帝国、矮人和震旦都有使用常规火枪,这种火枪射程要比手枪长,穿甲能力也更好,即使是穿着全身板甲的混沌勇士,近距离吃一轮帝国火枪手的齐射也难逃皮开肉绽的结局。
关于震旦使用火枪的传闻能追溯到帝国历前1740年,据说古尼赫卡拉平叛者手上“长得像长矛的铜棍子”就是早期的震旦火枪。而矮人的火枪相对较晚才开始列装,只有足够慷慨的氏族会大量列装和训练使用枪械,但这些代价被证明是合适的,火枪能轻松杀死弩无法一击致命的敌人,射程也很优秀,矮人工程师们也对火枪做了许多个性化的改造,例如加装瞄准镜和刺刀。

而帝国的火枪就没有那么出众的性能了。它们造价昂贵且需要精心保养才能正常开火,并且射程也不及弩,只有比较富庶的选帝侯领能大量征召火枪手部队,而在战场上这被证明是笔划算的买卖——火枪的齐射能贯穿盔甲和盾牌打穿后方敌人的躯干,而开火时产生的烟雾,巨大噪音和刺眼的白光也有有效杀伤他们的士气。

帝国火枪的最早型号如今仍保存在努恩的博物馆里展示。
其他奇形怪状的武器:
“工程大师沃克尔·冯·梅因科普特在观看帝国枪炮学院的学生重新装填弹药时得到了启发。他脑子里有了灵感:更多的枪管=更多次数的射击=更高的杀伤力。他很快就制造出了第一支连发火枪。”
———《帝国的伟大工程师》,作者西奥多拉·霍尔泽纳尔夫人,工程师兼记者

顾名思义,连发火枪就是把几个枪管整合在了一起能连续开火不用装弹,但是如果所有枪管都打完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想把敌人炸得七荤八素?那就来把榴弹发射器吧,这种手持臼炮可以把高爆炸药直接射到敌人堆里面去,不过最好留心下发射药够不够,免得把自己人炸得人仰马翻。

霍克领人至今仍对使用霍克领长铳得心应手,这种加装瞄准镜和长枪管的火枪是敌人指挥官的噩梦。在霍克领首府赫吉格遭到一支森林地精部落的攻击时,霍克领士兵用这些长铳点杀了大量的地精首领和巨蛛的脑袋,群龙无首的地精们最终被支援的行省军团彻底消灭了。

如果你是个海员的话,你应该会喜欢这把鸭脚枪(Duck-Foot),这种工程师设计的奇特手枪有四个呈扇形分散的枪管并能发射许多常见(如铁弹和铅弹)和不常见(酒瓶软木塞、玻璃渣子,多余的钉子)的弹药并被证实在近距离跳帮战当中十分有限。当然,这把枪的名字也来自于它长得像鸭子的脚,所以除非你是鸭子或者长得像鸭子的野兽人,不然很难拒绝能有把这样不错的武器。
(至于其他的文集里都有,翻翻就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