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蜥蜴X钢铁勇士] 火蜥蜴 第七章 第一节
围攻
"灰烬云层似洪水般在苍灰的天际缓缓消散,这是火蜥蜴人营地从恩科恩的集结中留下的最后痕迹。阿尔戈斯兄弟设法将陆地车辆从伏尔甘之怒号的货舱中解放出来。恩科恩带着火龙兄弟们,他的地狱卫队和埃里修斯牧师,乘坐了火铸砧号地雷车。甚至菲吉斯也参与了这次行动。虽然药剂师考虑过留下来照顾伤员,但他知道自己的位置在恩科恩的身边,他的兄弟们在即将到来的对钢铁勇士的战斗中可能需要他,所以他又回到了前线,这是自从斯特拉托斯之后的第一次。
火蜥蜴人的其他车辆包括四辆犀牛装甲人员输送车,用来运送三队毁坏者和克洛维乌斯兄弟中士的战术队。队长根据火力选择了他的任务部队。他打算在远距离破坏堡垒墙,而不是冲击它。毁坏者们很适合这个任务,而且克洛维乌斯在他的队伍中既有导弹发射器又有等离子枪,他是理想的第四小队选择,占据了剩下的犀牛装甲车。
瓦尔戈和他的突击队是任务部队的最后一部分。他的部队将徒步前进,利用他们的跳跃包的爆发力保持速度。一旦墙壁被破坏,瓦尔戈兄弟中士和他的部队可以快速利用这个缺口。
达克尔被留下来在营地保持警戒。尽管他宁愿加入任务部队,但他知道自己的职责,并尊重连长的意愿。其他小队继续轮流执行挖掘伏尔甘之怒号,守卫医疗帐篷和寻找幸存者的任务。倪维民的旧小队大部分时间都在被击毁的飞船内部,开放封闭区域,从他们的金属,气密墓中挖出死者。甘农兄弟已经暂时接任,尽管他还没当过中士。阿加通乐于留下来。为梵尔克进行的仪式火葬他很想参加。
这些思维像是从斯科里亚的火山远峰飘下的灰烬片一样在达克尔的脑海中翻滚。当他凝视着灰色的虚空,眼前的景象似乎在变幻和移动,原本遥远的山峰突然变得巨大而近在咫尺,像弯曲的手指一样悬在达克尔的头顶,直到它们接触形成了岩石的天篷。灰烬,之前无所不在的灰烬,像是在逃避世界的裂缝以避免确定的末日,流逝了,留下了坚硬的岩石在达克尔的脚下。他在一个洞穴里。这让他想起了伊格涅亚。一个通道通向下方,通向斯科里亚的心脏,那里有火焰在闪烁,像跳舞的,红色的幽灵在墙壁上反射。他们带着他深入,这些想象中的幽灵,带到地球的深渊,那里岩浆在河流中流淌,闪烁着光芒。液态火焰的池塘投射出暗淡,忧郁的光,似乎更倾向于黏附和阴谋而非照亮。在那里,在一个巨大的洞穴中,被像篝火一样的火坑环绕着,龙开始蠕动。鳞片在熔岩光下闪烁,像洒下的血,它那含有硫磺的呼吸压倒了山的恶臭。
达克尔站在它的对面。他的铠甲中握着一支高大的长矛,他们之间隔着一片火海。猎人和野兽在燃烧的深渊中互相凝视,仿佛在共享他们的愤怒。
"你是我的队长的杀手。"声音听起来遥远而陌生,但达克尔知道那是他自己的。这既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指控。
愤怒赋予了他原本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力量,达克尔跃过巨大的火湖,落在了另一边。
挑战发出并被接受,龙冲向他,一声兽性的咆哮从满是黑色火焰的獠牙口中撕裂而出。
达克尔为火山呼唤,这位原体的活力使他坚定。当野兽冲上来,它的脚步震碎了岩石,破碎了石头,达克尔将长矛像枪一样刺入龙的腹部。它尖叫,洞穴震动。那是一声充满愤怒和痛苦的尖叫,它夷平了山脉,揭开了逐渐变红的灰色天空。
龙挣扎着,深深地刻痕在石头上,达克尔推着。他把它推向火湖,把它扔进火焰,让它在热浪中燃烧。
龙死了,而在它燃烧的烟雾中,它变成了一个人。他的铠甲是红色的,像鳞片一样,他的嘴巴长着獠牙,像是大口,并且他穿着一个曾经的天使的被亵渎的制服,他背叛了职责和忠诚,拥抱了腐败。身体分解,只剩下骨头和灰烬,为火湖提供的食物微乎其微。然后世界也随之破碎。一次大震撼摧毁了大地,斯科里亚分裂。像是从灰烬下爆炸的燃烧弹一样,火柱喷发出来,山被大地吞噬。达克尔见证了一个世界的死亡,它被自己消耗。然后火焰来到他身边,他也在燃烧......
"我感觉到你有疑虑。"
被梦境突然打断,达克尔退缩了。他的反应很小,几乎没有引起注意。直到那一刻,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人。
"这不是疑虑,兄弟智库,"他冷静地回答,一边把他的视线从皮里尔那里转移开来。
他们离营地边缘大约有一百米,透过不停踱步的雷火炮和它们之后隐藏的手榴弹带,向沙丘望去。"更像是一种解决不了的问题。我能感觉到它,但却触不到。"
这不是一个谎言。这种本能在整个梦境中都存在,只是被他的潜意识抑制了。
"这里有东西,在灰烬之下,我们还没有看到,"智库说。
“是的。”达克尔说,他期待着对方进一步阐述,不明白为什么他自己会对皮里尔的预知能力感到如此惊讶。智库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地平线上,他的表情深不可测,就像岩石一样。
在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情况下,达克尔决定继续说下去。
“自从我们在坠机后登陆,我就感觉一直有人在监视我。”
现在皮里尔转过来看他,“继续说下去。”他说。
“不是那些袭击我们的灰烬生物。”达克尔解释道,“甚至也不是敌人,只是别的什么。”
“我也感觉到了。”智库承认,“我感觉到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意识。那不是我感觉到的异形的心灵。也不是由叛徒兄弟苏甘找到的混乱的玷污。正如你所说,那是‘别的’。”
智库盯着达克尔看了一会,然后又转过身去。“看那边,”他说,指向灰色的地平线。达克尔按照他的指示做了。“你看到什么了?”
达克尔张口想说话,皮里尔却举起手阻止他。
“仔细想想。”他建议,“不是那里有什么,而是你看到了什么。”
达克尔调整了一下,努力看。他看到的只是灰烬和远处的岩石尖顶,上面覆盖着黑云,地平线是灰色的,火山喷发处是赭红色的。
“我看到…”他开始说,但停下来,真正地睁开了眼睛。“我看到的是夜曲。”
皮里尔点点头。这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几乎无法察觉,但优雅地表达出了他的满意。
“那也是我看到的。在灰烬的层层覆盖下,有岩石。火山已经喷发了如此之久,如此之连续,灰色的火山灰已经使这个地方变成了一个灰色的世界,天空是黑暗的,没有生命。我认为灰烬沙漠中的深坑曾经是大片的水域,但早已干涸。地下的支流可能还存在,但我怀疑它们是否足以支持大量的生命。我怀疑,斯科里亚曾经与夜曲非常相似,只不过在地质周期上更为先进。”皮里尔弯下腰,把手放在地上。他示意达克尔也这么做。
“你感觉到了吗?”智库问,他闭上眼睛,屏蔽了嗅觉和听觉,只专注于触感。
达克尔点点头,尽管他不知道智库是否看到或意识到他的肯定。地球里有一种颤动,微弱但坚持不懈,就像脉搏般跳动。
“那是一个垂死世界的最后心跳,兄弟。”
达克尔的眼睛瞪大了,他站了起来。最近的视觉回到他的脑海中,他短暂地想知道皮里尔是否看到了它,是否看到他的心灵,感知到他的梦。
“你在说什么,智库,夜曲会遭受同样的命运吗?”问题比他想要的表现得更为任性。
“所有的世界都会结束,达克尔,”皮里尔理智地回答,“夜曲的末日可能在几千年之后,也可能只是几个世纪的问题。我想我们的原体是不是把我们带到这里,让我们看到我们的家园的命运。”他的眼睛闪耀着蔚蓝的火焰,“那是你看到的,兄弟吗?”
地震般的雷声从坠机地点爆发出来,达克尔还没来得及回答。两个星际战士,即使离地震几百米远,也被地震摇晃。然后他们开始奔跑,朝着火山灰冲向空中的地方跑去。伏尔甘之怒移动和沉没。距离船只一百米的地方,火蜥蜴人被一个满是灰尘的浪潮吞没。
达克尔戴上了他的战斗头盔,打开了他的照明器,他在光学光谱上循环,以最好地穿透灰色的爆炸。皮里尔不需要这样的增强。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耀着蓝光,比任何灯光都更犀利。
“在那里,”他说,几乎没有提高声音,指向打击巡洋舰的船体的黑色形状。达克尔听得一清二楚,看到了灰雾中的模糊剪影。有些在移动,有些躺着,头低着。
“巴肯,报告,”中士在通讯器里大喊。
一阵嘶嘶的静电声回应了一会儿,但当灰色的波浪开始散去时,壮实的士兵的声音回来了。
“一个地震性的转变,兄弟中士。整个船随之移动。”
“伤亡情况?”
“只有轻伤。当我感觉到船开始移动时,我就撤退了挖掘队。”
似乎巴肯在衡量他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你不会相信它掀起了什么。”
灰尘几乎已经清理干净,像是在平原上留下一层薄薄的灰色,好像从来没有被打扰过,尽管奴隶们的工作服和火蜥蜴人的盔甲上都留下了证据。灰尘中的剪影证明是巴肯和一个挖掘队。人们躺在背上,咳嗽,喘气。仆从站在他们旁边,面无表情,毫不在乎。巴肯离开了他们,去迎接达克尔和皮里尔,他们正走向他。
他已经脱下盔甲,穿着劳动服。汗水浸湿的肌肉还在努力,他手里拿着一把平头铲。
“兄弟们,”他说,快速地在他宽阔的黑色胸膛上敬了一个礼。
“就像回到家乡一样,对吧,巴肯?”达克尔说。
“是的,先生。这让我想起了试炼时期后的石头收获。不过我通常挖的是雪和冰,不是灰烬。”
“给我看看你发现的。”中士命令道。
巴肯带他们去了伏尔甘之怒在地质事件期间明显移动的地方。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在打击巡洋舰的船体边缘和灰烬平原的表面之间形成。懒洋洋的漂流,灰色的微粒,滑入其中,在黑暗中迅速失去了踪影。深渊狭窄,但不是那么尖锐,穿着动力装甲的战士不可能挤进去。
“我能感受到热度。”皮里尔俯视着边缘的黑暗说道,“以及之前我体验到的意识,这里更强烈。”
“你认为下面有什么吗,兄弟?”达克尔移步靠近他,询问道。
“除了甲壳兽?是的,我确信。”
“你觉得有多深?”巴肯俯身更好地看清,但深渊只被周围的光明照亮了大约五十米,然后黑暗就吞噬了它。即使是阿斯塔特的视力也无法看得更远。如果皮里尔有更好的知识,他保持着自己的沉默。
“就我们所知,它可能直通斯科里亚的核心,”达克尔回答,“无论如何,我打算找出答案。”他转向巴肯,“穿上你的盔甲,兄弟,然后回到这里。我想知道我们脚下的黑暗中隐藏着什么。也许它会提供一些关于我们为何在这里的答案。”
一队笨重的车辆在山脊的顶端停了下来。排气烟雾弥漫,他们的引擎像狂犬一样怒吼。恩科恩和他的战士们已经到达。
苏甘通过放大镜观察他们,他的视线被夜视功能增强,使他面前的图像变成了一系列鲜艳、朦胧的绿色。兰德袭击者和犀牛坦克的登陆坡道齐齐地砸了下来,车内的小队像一个有序的单位一样登陆。苏甘看着火蜥蜴在山脊上部署成一条射击线,然后咒骂起来。
“靠近点,”他嘶声低语,内心抱怨恩科恩显然过于谨慎,“你们的枪距离太远了。”
在开火前的几秒钟,仿佛火焰从多管热熔中射出,红热的怒气像枪矛一样刺入黑暗。从山脊上螺旋飞出的导弹,在灰烟的扭曲尾迹中略显轻盈。重型爆弹、炮塔和副武器开始爆发出枪声。火砧的前装突击炮重重地咔嚓,咔嚓地响着,高频的射速让它转动得更快。弹壳和灼热的束光如同一群照明弹,撕裂着黑暗。
在这场猛烈的炮火中,钢铁勇士们蹲下了身子。他们不愿投身进去,他们离开了视线,满足于让堡垒的墙壁承受攻击。
攻击持续了将近三分钟,恩科恩在兰德袭击者后部通道口的遥远身影,命令停火,让烟雾散去。揭示的却是微不足道的东西:只有一些被烧焦的金属和偶然的无效冲击坑。没有破口,没有死者。大门仍然完好无损——攻击失败了。
“伏尔甘之牙,快把他们带过来!”苏甘咆哮道,不愿意通过无线电通讯,以防钢铁勇士们在监听,听到他的话,发现他的游击队藏在防御工事中。
即使在短暂的停火期间,叛徒们也没有行动。只有当恩科恩下令撤退重新前进时,钢铁勇士们才展示了他们的策略。
起初看起来无足轻重,一枚单一的猎杀者导弹从自动武器平台的城墙后面出现。燃烧物快速喷出,导弹的助推器点燃,以高速冲向预定的目标。它离重新组织的火蜥蜴们还有几米就落下了,苏甘认为它的寻的信标一定失灵了。那就是,直到一连串的爆炸在灰烬山脊上撕开了一片隐藏的燃烧物。
在突然的火焰爆炸下,苏甘疼痛地扭曲了脸,转过头去。他迅速调整,当他再次看过去时,他看到山脊在自身的重量下塌陷,基础在一次爆炸中被炸毁。火蜥蜴们在黑暗中的呼唤声回荡着,他们在其中挣扎。地面在他们下面瓦解,他们笨重的动力装甲正在把苏甘的战斗兄弟们一起拖下去。他们挥舞着,咒骂着,刚刚停下来,就有一阵痕迹明显的灯火刺进黑暗,照亮了倒下的火蜥蜴。零星的爆弹火力回应,但它只是弹开了沿着墙壁长度移动到位的自动防御枪的装甲外壳。从苏甘上方发出的雷鸣声开始,重型爆弹和自动炮安装开始吞噬他们的弹链。
在愤怒和痛苦中呼喊,苏甘看到三个他的战斗兄弟被火力穿透。动力装甲很坚固;足够抵挡这样的武器,但弹壳的射速增加了三倍的杀伤力。
不幸的是,在苏甘的眼里,恩科恩并没有被灰烬滑坡中的人一起抓住。他从山脊顶部剩下的部分发出快速的命令,试图恢复部队的连贯性。然而,被困在盆地里,受伤的火蜥蜴们正在被屠杀。
“用运输车作为装甲掩体,”苏甘恳求,“把它们带下盆地。我们的兄弟们正在死去,该死的!”
瓦尔戈的突击小队在烟柱中燃烧,跃出了山脊。这是一种绝望的行为,试图减轻不断瞄准盆地中的战士的无情齐射,迫使敌人分散火力。
瓦尔戈在城墙前几米的地方落地,在防御工事前面,正如苏甘所知的那样。链锯剑轰鸣,热熔在他们的磁锁中闪烁,突击小队准备再次跳跃。
“锁链式的爆炸沿着城墙的长度爆发,将瓦尔戈及其小队淹没在爆炸的碎片中。这是一种先发制人的威慑手段,旨在震慑并削弱那些急于在首次突袭中攻破堡垒的不耐烦的攻击者。烟雾和火焰消散,揭示出那种草率战略的伤亡情况。兄弟中士瓦尔戈虽然站立着,但显得昏头昏脑,他的装甲在边缘处被烧黑并裂开。突击队的三名成员倒下,一动不动。还有四人明显受伤,他们一瘸一拐,一边抱着手臂,一边试图将他们倒下的兄弟拖到城墙旁,跳出哨兵枪的射击弧线。跳跃背包看起来已经被射得粉碎,他们的涡轮被撕碎或充满了爆炸碎片。
就在车辆最后在半平坦的斜坡上轰鸣而下时,苏甘准备放弃他的岗位。他向通信器中咆哮道:“地狱火”,这个命令传达给了所有四个战斗小队。“执行!”兄弟斯坦格按下他战斗装备中取出的手掌大小的引爆器的开关,并与他的小队一起扑倒在地。爆炸沿着防线的边缘蔓延,将厚厚的土块喷向空中,伴随着烟雾和火焰。借助兄弟中士泰佛斯的精心指导,火蜥蜴突击队为此做好了准备。利用它作为分散注意力的手段,陷入困境的星际战士设法重新集结。
苏甘是第一个冲出防线的人。在他朝着城墙冲去,爆弹枪扫射的时候,他的手榴弹线的碎片还在落下。在他身后,车辆的移动装甲已经转向并开始接受火力。另一枚导弹发射器在头顶上空轰鸣,一辆犀牛坦克被点燃,翻到背面并燃烧起来。阿斯塔特从残骸中爬出来,用剩下的船体作为掩体,以防止来自城墙的无情射击。
“集中火力!”苏甘喊道,滑到一个停下来,跪下来稳定他的瞄准。通过他的爆弹枪瞄准器,他找到了一门自动加农炮哨兵枪,其枪口被射击的弹药点亮。在苏甘发泄他的愤怒时,它猛地跳起并倒下,兄弟拉扎勒斯和斯坦格加入到摧毁它的猛烈攻击中。
一旦杀戮结束,苏甘命令小队前进,尽可能地使自动枪难以追踪他们。“前进!”他喊道。“我们现在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泰伯伦被一颗精确的爆弹射中。它穿过了他的膝关节,立即使火蜥蜴人残废。
“斯坦格,”苏甘看到泰伯伦倒下时说,“去你的兄弟那里。”斯坦格立即服从,他折回泰伯伦那里的短距离,然后将他拖进手榴弹线切割出的坑的掩体中。
钢铁勇士意识到他们中间更直接的威胁,向苏甘和其他战斗小队发动了猛烈的火力。苏甘没来得及击落另一门哨兵枪,他就被迫移动,以防遥控武器平台定位并把他和他的小队撕成碎片。
隆隆的顽钢声音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火铸砧利用山脊坡道的动力,冲过最近撤离的防线,将它们砸成瓦砾,然后在兄弟中士前面停下来。其他的战斗小队抓住了机会,赶到了这个强大的突击坦克旁边。一枚导弹在头顶上空飞过,击中了兰德袭击者的顶部,像雨一样洒下火焰和炮弹碎片。烟雾迅速散去。火铸砧毫发无伤,并开始在轨道上旋转,一侧锁定,另一侧将其推进位置。
“火焰喷射器!”当苏甘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时,他大喊道。兄弟荣耀和其他特种武器士兵向前走来,身体紧贴着兰德袭击者的后装甲。“清洁和燃烧!”苏甘在火铸砧的火焰风暴炮壮观地爆发时大吼起来。与此同时,荣诺瑞斯和他的兄弟们从救赎者型战斗坦克后面走出来,增加了他们自己的火力。
咆哮的石脑油烧焦了城墙,通过谋杀孔和射击缝隙渗透和消耗。被闪电袭击的哀嚎回应了这一攻击,苏甘微笑了。叛徒们正在燃烧。
兰德袭击者的后部登陆坡道砰地一声落下,步行炮塔中士普雷托尔和他的火蜥蜴全副终结者装甲,挥舞着噼啪作响的雷霆战锤和风暴盾。
在他们周围,火蜥蜴的重武器已经恢复了生机。重型爆弹枪扫射城垛,将哨兵枪分裂成金属碎片;拉近到致命距离的多熔炉烧入城墙,剥去陶瓷;导弹盯着塔楼自己,将其中坚定的身体炸成碎片。
“集中火力攻击城墙守卫,”苏甘在通信器中大吼,战术频道,使它达到所有战斗力量。在向堡垒进攻的过程中,兄弟中士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件事自从防线以来就一直盯着他。
“我的主人,”他说,转身向火蜥蜴致敬。“我在你的处置中,兄弟中士,”普雷托尔咆哮道,他的小队就像沉默的绿色哨兵一样在他身后。
“打破大门,我们就打破这个围攻,”苏甘告诉他。他在他的战斗挎具上解除了一个熔弹,中士德玛斯也做了同样的事,而他们的一些战斗兄弟则掌握了破裂手榴弹。“这里有足够的炸药可以撕掉三个大门,”苏甘夸口,眼睛看着兰德袭击者和城墙之间的开阔地带。“我只需要你把我带到那里,完成这个工作。”普雷托尔点点头,尽管他是看到了苏甘的计划,还是单纯地信任他,兄弟中士都不知道。
"又一次导弹轰击点燃了火铸砧的侧翼,即使火焰风暴炮继续从它们战斗烧焦的口中喷射出燃烧的死亡。
“我们在烈焰下前进。”苏甘不得不大声喊叫才能被听见。
“那么,兄弟,进入战斗的火焰吧。”这声音来自兰德袭击者暗影深处。它是严酷的,充满了钢铁。牧师埃里修斯走出半光明,尽管他身上仿佛笼罩着坦克舱的阴郁。他战斗头盔的骷髅面具让他看起来诡异而欢乐。
“走向战争的铁砧,”苏甘总结道。“我很荣幸,兄弟牧师。”
埃里修斯挥动他的隐牧权杖从带子上松开,引发其力场产生鲜明的耀斑。他让苏甘继续前进。
兄弟中士转身对普雷托尔说:“你能制造一个移动的护盾墙吗,兄弟?”
普雷托尔的大笑声就像雷声。他和火龙用他们的风暴盾牌精确地形成了一个阻挡墙,保护了苏甘,德玛斯和其他七个战斗兄弟的前面和侧面。埃里修斯走出了保护圈。
“肩负起他们,兄弟们,”埃里修斯以威严的信念大声喊叫。“皇帝和伏尔甘的意志是我的盾牌。”
普雷托尔没有再浪费时间。“前进,突击模式,”他大声说,火龙开始行动。
重型武器的火力对着终结者们和他们举起的风暴盾牌猛烈开火,但是在他们坚固的防御下无害地落下。埃里修斯与他们并肩前进,与他们沉重的步伐保持一致,向叛徒们投掷信仰的颂歌和熔炉的祈祷文,就像带刺的长矛。
“看,伏尔甘在铁砧上砸碎了异教徒,他的锤子就像从天上落下的彗星。他们被消耗在死亡火山的血液中……”
以每次打击闪烁的玫瑰念珠,牧师没有一次放弃。
“畏惧吧,基础的叛徒,接受你们背信弃义的应得报价。燃烧吧,恶人,燃烧!在皇帝的荣耀面前被火焰剥皮!”
一阵砰砰的枪火加入了埃里修斯的痛斥,苏甘在火龙的风暴盾牌的保护壳内听到了。四个终结者形成了装甲墙的主力,盾牌紧密地锁在一起。盾牌产生的能量场在交接处噼啪作响,抛出蔚蓝的火花和臭氧的味道。另外两个火龙保护每一侧,他们的盾牌举起并与两个兄弟的风暴盾牌结合,形成一个临时的屋顶,两个兄弟截断了前线的四个并成为阵型的脊柱。
穿着动力铠甲的火蜥蜴,蹲低并紧握他们的武器,穿插在他们之间,每侧的“脊柱”都有五个星际战士,每个都由一位带有终结者的两侧的中士带领。
苏甘数了十五步,每走一步,武器的火力就增强一次。在他的移动红色堡垒的加固陶瓷外,他听到了火蜥蜴的枪声和感到了从喷火器上方喷出的火焰的热度。
“并用爆弹和刀剑杀死帝国的敌人。”埃里修斯继续说。他的声音,通常像铁一样冷,现在燃烧着狂热者的激情。这种尖酸刻薄的修辞被他的战斗头盔中的声音发射器放大,他的火热的布道清晰而有力,就像喇叭的声音。
“将他们邪恶的形式投入净化的火焰中……”
再走十步。
“将那些可怜的人投入深渊,被不义的爪子撕碎。”再走五步。
“那些被污染的人将在坑中燃烧,被地球抹去。”再走三步。
“听我说,叛徒们,颤抖吧!”大门就在他们前面。
普雷托尔的盾牌墙破裂了。在陶瓷的屏障中打造了一个孔,让苏甘和他的突击队通过。阵线分成两部分,风暴盾牌面向外,终结者们尽可能地吸引远程枪的火力。
猎杀者从隐藏的射击口中出现,由接近触发。德玛斯击中了一个,火箭中的燃烧物在墙中爆炸,像铁雹一样吐出碎片。其它的释放了;它的目标,是那个走到大门处加入他兄弟们的牧师。
埃里修斯消失在火焰和弹片的云中。苏甘完全期待他已经死了,但是当尘土落定时,牧师跪在他的膝盖上,但是非常活着,他的玫瑰念珠在他周围闪烁。猎杀者已经收回,只是几秒钟后又带着新的有效载荷返回。
“敢让我跪下,异端的工具,”埃里修斯站直了身子,吐出了口水。“我以普罗米修斯的愤怒击败你!”他的爆弹手枪以诅咒的声音咆哮,猎杀者不再存在。
回到大门外的队伍,牧师从他的腰带上解开了他自己的熔炸弹。
“让那些被污染的人被清除,”他吟诵,从他的铠甲上升起的烟雾弥漫在他的信仰盾牌被导弹爆炸所破的地方。
站在大门前,苏甘感觉到从它的中心图标散发出来的恶劣影响就像热一样实在。它是生硬的反抗和侵略,它承诺了毁灭和血腥的威胁。兄弟牧师埃里修斯仅用他的存在就把它淹没了,尽管对抗铁的象征中赋予的恶意是一种意志的行为。苏甘和他的兄弟们受到了牧师的榜样的鼓舞,依靠他们自己的内在信念来克服可怕的大门。他们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个信念:堡垒必须倒下。
一起,火蜥蜴们附着他们的手雷和炸弹,为它们设置了三秒的延迟,然后退回到终结者们和他们的风暴盾牌后面,当他们再次围住他们时。
爆炸波就像一种洗礼。苏甘沉醉在它洗涤他身上的感觉中,并开始大笑,深情且大声。”
“爆炸的冲击波犹如洗礼,醍醐灌顶。图甘陶醉其中,让其洗涤过自己,随即发出深沉而洪亮的笑声。
“兄弟,何事令你如此欢愉?”火焰已经从门周围消散的德玛斯中士问道。
图甘的目光透过战斗头盔,如地狱之火般熊熊燃烧,即使透过黑暗的镜片,也能看见他的眼中闪烁的火光。
“终于是战争了,兄弟。”他深沉地说道,“唯有战争。”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门依然屹立,尽管已经弯曲、残破。随着终结者们稍微分开,图甘可以透过门上的裂缝看到里面的堡垒。
“你准备好面对叛军的驻防部队了吗,兄弟?”普雷托尔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大声问道。
图甘回应了他,战斗头盔下露出狠狠的笑容,“这只是小事一桩。但让我们看看吧,火龙领主。”
普雷托尔微笑着,他那硬如石头的面庞上裂开了一个细小的缝隙,举起他的雷霆之锤。
“把它拆掉!”他咆哮着,门前的终结者们齐齐发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