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实力至上主义教室】 同人(10)
时间总是会吝啬于给予人们永恒的美好,所有的一切都会因为“时间”的概念而消散,然后又有一个东西将之取代。
就比如你即将告别的寒假和迎来着开学。
顺便说一下,如果有人想说钻石是永恒的,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钻石的主要成分是纯碳,可想而知被高温的火焰一烧就会开始变化,不过其中的化学性质还是不会变的。
我住在板柳家已经算是很久了,明天早晨我都是负责叫板柳,然后板柳为我做饭。中午是不能太妄想什么的,因为我也算起的晚,没有去市场上买菜,再加上板柳不可能不依靠手杖站的那么久,所以我和板柳都是去家庭餐厅吃饭。到了晚上,也是如此。
没有办法,white room可没有教过我做菜。所以在这方面,我只能是个小白。因为他们说男性天才是不需要做饭的,不过我也没有看他们教女孩子去教做饭就是了。
社交术,读心术,处世术,防身术,武术,体术,国际象棋,微观经济学,宏观经济学,数学,奥数,国语,英语,社交舞,生物,地理,化学,心理学,野外求生技能……等等,没有一个涉及到做饭有关。
这期间,不仅我慢慢适应了下来,板柳的气色也开始越来越好起来,应该是心疾的顺心决策有效果了。这种病真的是可以这样就治好的吗?板柳恢复了一点下半身的力量,走路不必再像以前那样需要耗费全身力气了,对于板柳和板柳理事长来说这是个重要的好消息,期间我受着板柳理事长的家庭电话被委托将板柳带到医院检查,医生说估计按这个势头下去,再坚持下去就可以走路了,他没有把话说的太满,应该是有所顾虑。
板柳理事长却非常高兴,没有和我多说什么,仅仅是给我丢下了一句“照顾好我女儿”就挂断了电话。
平心而论,我是真的有照顾好板柳。早晨起来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板柳的牛奶热好,无论是什么情况,牛奶都没有断过,然后带着她去家庭餐厅时说走累了就让她单独一个人享受着一个长椅,晚上她说忘记拿衣服告诉我给她拿衣服,我就带上眼罩摸着黑将衣服给她。这里的每个房间的私人浴室好像都是一样的,所以要背下路线结构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却还要人将衣服送进去,后来想可能是因为板柳的腿不能太多走动,于是就将这个事丢给了我。我自认为是很尽职尽责了,毕竟是我被收留和进行交易,交易的被动方往往就是这样的卑躬屈膝。
不过板柳却好像会一脸失望的看着我,我有做错什么吗?
她无聊的时候我就陪她下棋,很显然,她一局没有赢过,我可不会因为她的心疾就故意放水,不过也不会让她输的太难看就是了,而她似乎也乐在其中,很是自然的陶醉在和我博弈中的新鲜感。
我放下手中的马,这场博弈已经结束了。
“呼。”我长舒出口气,没办法,博弈是对精神的影响,对体力的要求真的是太大了。
“嗯。陵小路君真的是很棒呢,居然坚持了一晚上。”她微微低着头,好像是想要打瞌睡。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听上去好有歧义。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说“不,如果不是因为中途有些犯困,板柳应该是可以翻盘的吧?我只是找到了板柳的一个小错误。”
这盘棋我们已经下了一个晚上,起先最开始只是为了替板柳解闷,我们互相规定不许悔棋,思考没有时限。然后就下了一个晚上,下到了早上的七点。
“陵小路君才真的是呢,就像一个输出机器,一个晚上都不知疲惫。”
“别看我这样,板柳也很棒呢,我其实也是很困的呢。”我揉了揉因为一个晚上盯着棋盘而有些发疼的眼睛,说。
我们没有说什么客套话,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我也没有说假话,如果板柳没有犯困,她或许还真的有翻盘的可能,凭借她独特的思维。当然也只有这一局让她差点翻盘。
“而且,板柳昨天下棋的时候好像有些放水啊,将棋放下来就好像看着别的地方了。”
“啊,那个时候我在看别的地方哦,陵小路君要不要猜猜看?”然后少女打了个哈欠,好像随时都会睡下去。
“嗯……还是不猜了,我先扶你回去睡觉吧。”看她的精神状态,晚上还是不要经常做这种事情了。
“好啊,陵小路君送我回去吧。”她伸出左手,右手又拿着靠在桌边的手杖,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我又不是如此呢?我还没有试过这么久的对棋博弈,平常的我更是在学校要求熄灯前就睡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长期熬夜做事的机会。
我扶着她躺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她很疲惫的睡着了。我也一样,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一股没由来的安心。我已经从来没有睡的这么舒适了,哪怕是在育德的房间,在white room的小床,还是板柳给我安排的客房的床,都没有让我觉得我会如此的安心。
在睡梦中,我梦到了一个女孩在对着我微笑,但是我却没有看清她的脸,这个轮廓……我想起来了,她是我逃出white room的第一个看到的人。
那天她来到海边,可能是想着来散步吹着带有些腥味的海风却不曾想被风吹走了自己的大沿草帽,她好像很吃力的追了一会,她的右腿似乎有些不便,右手还拿着一根手杖,没有一会,她就没有力气一样的坐在了长椅上休息,
而帽子则刚好落在了我的手上。
都与我一样,自身是拥有缺陷的人啊。我当时可能是这么想的吧,打算将帽子还给她的我却发现她居然睡着了。好吧,这样更省事一点。
我没有多做打扰,用一瓶矿泉水压着帽子后就离开了。
至于那个人的名字,我想我是知道的,但是我在这里却迟迟说不出口,我努力的回想着她该有的名字,却发现除了熟悉感之外我没有记起她的名字,不应该,明明……我知道的,我应该知道的。
然后,我就被惊醒了,当我想起刚刚的梦时。
“我刚刚.......做梦了吗?”我摇了摇头。
不过一觉醒来的我却发现了自己处在的尴尬境地。
我居然会直接睡倒在了板柳的床边。可能是因为我之前实在是太累了吧。我没有多想,于是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回到客房的我却没有再感受到之前睡着时的那种没由来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