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鹿的报恩》但是中国爆改(半夜睡不着乱写的))
《鹰的报恩》 阿兴14岁的时候曾随祖父在天山打猎。 一日,他和爷爷在打猎的时候,一枪打中了一只栖在松树上的鹰。 眼看着鹰扑棱着掉下树去。阿兴和他爷爷兵分两路带着猎犬去寻找那只鹰。 在潺潺的流水边,呲着牙的猎犬找到了它。是只雌鹰,它飞不动了,过不了河,瘫在地上,周边是一滩瘆人的血迹。雌鹰翅膀被铁砂打出一大块血印子,但羽毛的亮滑和透亮的眼眸仍然唬住了正要拔刀的阿兴。 正当阿兴要举起猎刀捅向这条生命时,一个细柔的声音突然在阿兴耳边响起: “孩子,如果你能放过我,我会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变化成你期望看到的样子来报答你的恩情。” 阿兴怔住了,他恍惚地把龇着牙的猎狗拉走,将猎刀收进了刀鞘,给鹰简单清理了一下伤口,放了这只鹰一条生路。 回到村庄,阿兴回想起小时候听过的的传说,有个男人在积雪的深山救了一只狐狸,多年以后狐狸变化成了一个窈窕的少女嫁给了男人。阿兴仔细地想着那只鹰的样子,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多年以后,阿兴长大了,时间的蹉跎早已让他忘却了此事。 那一年,在南京。一次反围剿中,阿兴所在的小队被侵略者埋伏了。他躲在燃烧的废楼里,同行的队友悉数牺牲,手中的冲锋枪也仅剩最后一个半满的弹匣。 阿兴被包围了,敌人的枪声离他越来越近。敌人威胁的呼喊声,队友绝望的惨叫声如洪水般灌入耳朵,他颤抖地摸着腰上的皮带,回应他的只有最后一个手榴弹的触感。 虽然阿兴自己想不到二十岁就成为为“国际主义事业”牺牲的烈士,变成在南京城区游荡的孤魂野鬼,但显然的是今天阿兴就算是只鹰也插翅难逃了。 烟尘中有东西在发光,“兴许是鬼子的刺刀” 阿兴绝望的想着。 “活捉我?休想!”阿兴攥紧最后一颗手雷,手指紧扣拉环。 静谧…………战场之上霎时安静得诡异,宛若世间万物在此时凝固。 突然间阿兴面前尘土飞扬,机枪的声音在头顶炸响,包围来的鬼子尽数倒下,而子弹像长了眼似的,纷纷避开阿兴,砸在鬼子的头上。 待到阿兴探出头,瞬间被一道银白色的影子闪花了眼。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一架涂着青天白日徽标的战机正在他头顶盘旋。 “小阿兴,我答应过你,我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变成你想要看到的样子来报答你的恩情” 只听那个多年前的女声再次在脑海里出现。 这就是鹰的报恩的故事 又过了几年,在一片欢呼中,鬼子在昔日的谈判桌上签下投降书,中国取得了胜利。而阿兴也从一个普通士兵晋升到了连长,这位英俊的战士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1948年夏,上海,某交际晚宴中。阿兴应军中要求参加一场盛大的晚宴,席中不少名媛贵妇缠着阿兴与其聊天,更有甚者向他抛出妩媚的眼波。 正当阿兴好不容易逃出这群名流的包围,想要溜到吧台点些饮料润润冒烟的喉咙时,一道倩影在阿兴身后悄然浮现。 "哟~这不阿兴嘛,许久未见了呢" 阿兴怔住了,他尚未在这场晚宴中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名字,哪怕是刚刚腻歪在他身边的名媛们。他身后的人儿却叫着他儿时的乳名。 "是在抱歉,这位小姐,您……" 他略带歉意地转过头,却迎上少女那双柔情但又不失犀利的眼眸。 阿兴慌忙后退几步,毕竟除了母亲和阿姐,没有哪个女人能和他贴的如此之近。 "汝的反应还是像当年那样大呢,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汝甚未改变半点嘛。" 少女笑着,慵懒地靠在吧台上。 "小姐莫要说笑,您认识我?" 在少女散漫的目光中,阿兴这才认真打量少女。不同于其他名媛的艳俗之流,少女的服饰可谓是相当清新脱俗: 一件香云旗袍包裹着少女窈窕的酮体,外罩乌纱。袍上的腊梅开得正艳,其头发亦盘起,清爽怡人。整套下来,既端庄优雅,又不乏少女的活泼,俯仰之间亦能窥见如凝脂般的肌肤。值得注意的是,少女的胸口别了一根乌黑发亮的羽毛。 "岂是认识,汝不会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忘了吧。" "这……" 往事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燃烧的城市、灰色的天空、队友的惨叫声和机枪的炸响混成一阵嗡鸣,冲击着阿兴的大脑。他忍不住呻吟着用手捂住脑门,让自己没有倒下。 "汝看是记起了呢。那,这杯酒算吾的" 说罢,少女笑吟吟地捏起酒杯抿了一口,探过身子,在眩晕的阿兴耳边低语一句 "今晚十点,天台,莫要迟了 " 过了不知多久,剧烈的头痛终于得到舒缓。睁眼早已不见少女的身影,只有那属于少女的低语尚还萦绕在阿兴耳边。他向吧台望去,但眼前的物品再一次让他震惊:一枚黄灿灿的大口径机枪弹壳立在吧台上,里面插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羽毛。锃亮的表面映着阿兴因震惊而扭曲的面庞。 “真准时呢,阿兴” 还是那个慵懒的声音,少女斜靠着天台的栏杆,晚风在她身披的轻纱上掀起微波;手边的小桌上,杯中的冰块泛着幽幽的微光。 看着愣在门口的阿兴,少女笑了。 “你是...........” “如果吾没记错的话,汝小时候应该听过那个故事吧” “那个救了狐狸的男人?” “是的” “你是那只狐狸?” 听到这,少女“噗嗤”一声笑了 “吾当然不会像那只狐狸那样低俗,且吾又没有狐狸耳朵。被人救了就要以身相许,傻子才这么干呢” “但是,吾今日来见汝, 是代阿姐报恩。若汝不留她一条生路,兴许当时她早就...........” 阿兴愣住了,更久远的回忆慢慢浮出水面 “你是,那只鹰..........." 阿兴颤抖着,跌坐在地上 ”但是啊,阿姐她后来因伤口感染过世了,临终前嘱咐吾定要报答汝,无论用什么方式……“ ”啊,忘说了。吾等一族乃是常年居于天山之上的山鹰,千年前便受上仙所赐习得变化之术,无论是人或物吾等皆可变化。“ "所以那一年汝被贼寇所围,乃吾把汝救出。话说变化成飞机的感觉真的很奇妙呢,特别是那个叫战斗机的顽意,长得似个铁鸟,缺能不使爪喙便可袭得地面之物,果然汝等的发明就是厉害啊。” 少女笑盈盈地说着,不时抿一口酒。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少女雪白的脸庞泛起红晕。 阿兴望着眼前的少女,忽然有些恍惚 ”不过,能在此与汝重逢,吾很高兴。” “所以,为吾等的重逢举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