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周浅]一魂双生,深浅相依-番外2
番外
SH,C国的国际之都,时尚之都,娱乐之都,其中的生活是声色犬马,奢华靡废。
而娱乐场即是名利场,大染缸,里面圈起了形形色色的人物。有想利用资本大捞特捞的,有依附权贵想要名利双收的,有堕落颓糜,一败涂地仍想要东山再起的,也有小心翼翼保持初衷赤诚热爱的,总之鱼龙混杂,混乱不堪。
而想要看清、甄别这混沌,就需要一双能看穿一切的眼睛,这样才能知道,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人还是鬼。
然而这个能力周深目前是没有的。
周深在与YIN的合约到期后便选择了独立,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在娱乐这个圈子里,他虽有天赋,有才华,有实力,聪明又机灵,但在诸多牛鬼蛇神的面前他还是太过于单纯与善良。
在一个大型的应酬交际场合中,没什么应酬经验的人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更何况是提前有所预谋的,这不,一杯小小的果酒就把周深放倒了,即便他带了随行人员,他的随行人员也很尽责的想要抢回自家老板,但在有心人的阻挡之下,转瞬间他们便失去了周深的踪影。
就在那两三人还在焦急的满场寻找周深的时候,他们绝想不到此刻他已经被架扶着匆匆走在了酒店那不甚明亮的走廊上。
那是个四人的小队伍,一个像是领路的青年穿着笔挺的西装匆匆的走在前面,而另两个穿着侍者衣服的人则架扶着一个白色的身影紧紧的跟在后面。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周深迷迷糊糊的问着,他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身处何地,他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全身无力很是不对劲。
“您醉了周先生,我们梁总开了房间请您休息。”那位领头的青年脚步不停,只是微微转头说到。
“我,不认识……我,不去……”周深甩了甩头,他根本不认识什么梁总,也不想去什么房间休息,但他的手被两个侍者紧紧的拽着,几乎是被架着行走的,他无法挣脱。
领头的青年转过一个转角,来到一扇房门前,用房卡打开房门后,几个人鱼贯而入,将周深放在床上之后,便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领头的青年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眼里有着不忍与惋惜,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这资本的游戏不是他一个人就能阻止的,于是他咬了咬牙,还是只能默默的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周深很不舒服,即便身处开足了冷气的房间里,依然觉得身体燥热无比,他翻过身面朝下,用无力的双手一点一点的支撑起身体,他转头望了望四周,一个很普通的商务房间,偌大的双人床此时很是扎眼,房间里静悄悄的,灯光被刻意调的昏暗,若有若无的香气加重了房间里的暧昧感觉。
周深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但他却清楚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他来不及愤怒,也无从思索分析想方设法将自己弄进这个局的人究竟是看上了自己什么。他现在只知道,如果他不能及时的离开房间,抽身逃离,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于是周深奋力的控制着躁动不安,虚软无力的身体往床边挪动,然而事不遂人愿,他还没能挪动多远,房间的门便“咔嚓”一声打开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周深瞪大了双眼,撑着身体的手颤抖着,“这人就是那个梁总?”他眼前一片模糊并看不清人的样貌,但他清楚的很,这个人不怀好意。
“你是谁?”周深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和冷静,他质问眼前的人,然而双手却因为提问泄了力而一软,身体便重重的扑倒在了床上。
那人听到周深的声音和声响,转过头来,精心整理过的脸显得仪表堂堂,然而这张堂堂一表的脸,此刻在周深的眼里却满是邪气。
“嘿嘿。”梁琏看着周深无力的扑倒在床上,咧嘴一笑,他扯开打得很端正的领带,快走两步,将领带扯出丢在地上,急急的解开颈下的三颗衬衣扣子,眸子里能喷出火,“周深!”他晃了晃身子,甩开外套,身体往前一探便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踝,“终于……把你弄到手了!”
“!”周深想要抽回脚,却发现梁琏力大无比,自己根本无力挣扎,他怒目圆睁,双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你私自拘禁,还在酒里下药,你这是违法的!”
“违法?!哈哈!哈哈哈哈!”梁琏一阵狂笑,他坐到床边,双手也顺势沿着周深的脚摸了上去,“药不过是为了助兴,你如果乖乖的,让我尽兴,我就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你!怎么样?”
“我不需要你的资源!”周深撑着身体,用尽全力一手拍开梁琏不安分的手,“你不要碰我!”
“哈!”梁琏看了看自己被拍开的手,又看了看毫不妥协的周深,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呸”的轻吐了口口水,猛地往前一扑压到周深的身上,梁琏一手扳住他的下巴,一手压住他的胸膛让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他的嘴角带着邪恶的弧度,眼眸中迸发出来的狠辣更是让人心惊,他叫嚣着,“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算把你吃干抹净,做尽我想做的一切,你不仅阻止不了,事后也毫无办法,你相不相信?!”
“你…滚开!”周深怒吼着,他紧抓着梁琏的手腕,只觉得身上的重量无比沉重,他咬着牙不愿屈服,原本因为药物躁动且无力的身体也迸发出了意想不到的力量。
但这股力量并不能改变什么,周深几经挣扎,仍是无法挣脱,梁琏洋洋得意,色胆包天,他一手继续顶掐着周深的下巴,一手开始拉扯他的衣服和腰带,还厚颜无耻的嬉笑,“我好不容易把你弄来,还没尝到滋味怎么会走?哈哈哈哈!”
周深双目欲裂,挣扎着去阻止那拉扯自己衣物的手,但他根本扳不动那野蛮撕扯,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就被拉扯的得凌乱不堪,大片的皮肤裸露了出来,被手抓过的地方显现出来的红痕也异常的醒目扎眼。
显然这样的刺激让姓梁的更加亢奋不已,他腾出另一只手就要去撕周深的内衬T恤,两个人动作都很激烈,以至于谁都没有注意到,此刻的房间里,多了两个人。
周浅一直没有将里克从周深身边撤离,他甚至允许在特殊情况下,里克可以直接联系他,于是就在周深无奈被劝喝下那杯果酒的时候,里克便向周浅发送了信息。
里克不愧是周浅身边最好的保镖,不仅用最快的速度带着周浅找到了周深所在的房间,还小试身手轻易就将门锁打开了。
周浅走进房间便看到了梁琏要撕周深衣服的那一幕。
梁琏眼看着自己就要得逞,突然间他感自己的后衣领被一只手揪住,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力量将他猛地拽起,随后一丢,他眼前一晃,身体就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不受控制的被甩到了床下。
“什,什么人!?”梁琏被摔得懵住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大吼,他没想到自己悄悄开的房间里居然会突然冒出人来坏自己的好事!他有些脚步不稳的站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冰冷到了极点的脸。
“你……”梁琏怔愣住了,只见此刻站在眼前的人,穿着一身的白色小西装,那张跟周深一模一样的脸上戴着一副银边的镜框,正冷冰冰的看着自己。
梁琏甩了甩脑袋,转头看了看在床上的周深,又看了看眼前跟周深样貌一样的少年。
“怎…怎么有俩……?”梁琏懵圈的看着周浅,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所收敛,但他此时已经色欲冲天,以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气势将问题都抛诸脑后,他指着周浅大笑,“两个……两个更好……哈哈哈!”说完就伸手想去摸站在面前那人。
然而他的手才刚刚伸出,还没碰到呢,便看到眼前的人冷冷一笑,犹如盛放的寒冰之花,梁琏还没来得及品味,便看到眼前泛起一丝残影,紧接着一记迅猛的勾拳便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腹间。
“哇!!!”那勾拳的力量极大,梁琏的身体被这一拳打得悬空而起,随后又重重的砸在地上,口水混合着胃液喷将出来,梁琏绻缩在地上,紧紧的捂着他的肚子,爆炸般的剧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太阳穴上青筋直暴。
周浅压着极大的怒火,只有这样他才会忍住对面前的男人不下重手。他站直身体,转了转自己的手腕又甩了甩手,示意里克好好的“关照”梁琏后,这才转身去看周深。
周深此时可谓狼狈不已,外套已经被扯了下来,衬衫的扣子都被扯开,内搭的T恤被撕破,就连腰带都已经被扯开了,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却还是紧咬牙根不放。周浅不能想象如果今晚他没有出现,周深会不会因为绝境而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因为周浅清楚的很,虽然周深外表看起来稚气清爽可爱,但骨子里却是比任何人都刚强硬气。
“深。”周浅抓住周深的手,轻声呼唤。
“浅!”周深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什么都看不清楚,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但周浅的声音让他一度慌乱的心绪镇定了下来,他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带我离开这里。”
“你……”周浅看了看周深,只见他脸上烧得通红,手心的温度极高,他皱着眉头,“你要不要先处理下?我让司南过来。”
“不。"周深紧咬着牙,嘴唇几乎都要渗出血。"除了离开这里,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那好。”
见到周深那么坚持,周浅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一把将周深背到背上,在离开之前看了一眼被里克特别关照蜷缩在一旁的梁琏,他抿了抿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冷冷一笑便转头快速的离开了房间。里克也没有停留多久,他在周浅背着周深离开后蹲下身来,翻找到梁琏的名片之后,也随即抽身离开了房间。
于是只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不停哀嚎的梁琏一人。周浅的那记勾拳很重,里克的关照也不轻,他蜷缩着身体趴在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剧痛才慢慢的平息下来,他晃晃悠悠的爬起来,环望四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惜做局下药才弄到的人,此时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他恼羞成怒的大吼,“周深!走着瞧!”他气的脸上的肉颤动不已,“我要让你尝尝资源一点一点失掉的滋味!我要让你回头来求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梁琏嘶吼着,他那张仪表堂堂的脸,此刻赤目圆瞪,犹如恶鬼一般狰狞扭曲阴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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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的深沉,天空中没有半点星光,昏黄的路灯也只是稍稍晕出点光亮,却如何挣扎,也抵抗不了黑暗的压制。
里克一路上几乎是在高速飙车,因为周深在后座时不时忍不住溢出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他不知道周浅是怎么控制住骚动不安的周深的,他不敢多想,只是用最快的速度驱车将他们带回到别墅,而周深平时在小别墅所住的客房里,司南早就收到通知在那里等待了。
将周深送交给司南后,周浅并没有留在那个房间,而是将梁琏的名片交给了张京,周浅不希望周深什么实质的损失。
等到他将事情都安排好,回到周深房门前的时候,便正好看到司南从里面走了出来。
“啧啧啧。”司南一边摇着头一边脱下手套,他抬眼看到周浅站在门前,便笑了笑,说道:“下的药还挺重,现在的人都那么明目张胆了吗?”
周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问司南,“严重吗?”司南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怎么说呢,这类药通常能自然疏解就最好,但他既然不愿意,那我只能用药物来帮他解除药性,性药旺火,驱火就要用寒,药性相撞多少对身体还是会有伤害的。”司南一边说一边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袖,嘴上还喋喋不休的说着,"你那个'孪生兄弟'怎么就那么犟呢?明明可以不用药的。"
周浅,语气中淬着冰:"那你说要他怎么做?是随便找个女人还是男人,或者自己解决?"
司南一直低着头,他听到周浅的话,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周浅的语气不大对,他打了个冷颤,有些心虚的抬头看了看周浅,果然看到他的脸冰冷到了极点。他连忙赔笑,"你说的对,你说的对!你那兄弟跟你一样有精神洁癖。"
周浅冷冷的白了司南一眼,没有去计较,他看了看周深的房间,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打了镇静剂。”司南耸了耸肩,“药性消退需要时间,这样他没有那么煎熬,他能睡到明天中午,那会儿药性也消退的差不多了。”
周浅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又问道:“既然你说会伤身,要怎么弥补?”
“哦。”司南整了整衣领,“明天他醒了多少还是会觉得身体虚弱的,减少工作量,多休息。”司南说到这里顿了顿,他看了房间一眼,随后摇了摇头,“但是现在你兄弟那么火,工作量怕是少不了了。”
“我会让他好好休息的。”周浅的声音里透着笃定。
“那行,等明天他醒了我再过来吧。”司南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提着他的医药箱离开了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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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周浅便收到了张京的报告,梁琏那边果然对周深的资源做手脚。
“这是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周浅冷笑了一声,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便给张京下了指令,“让海外集团抽掉梁琏的资金,让他尝尝自己胡作非为的滋味。”
于是接下来的一周里梁琏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集团的股价被狙击一跌再跌,上亿的资产转瞬化为乌有,几经调查后这才发现,是因为梁琏对周深资源的狙击惹怒了海外的大佬,对方动用了国际关系和资金,多管齐下将梁氏集团压得喘不过气来。于是,在梁氏集团高层的逼迫下,梁琏不得不上门向周深请罪求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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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周深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透过落地窗帘露出的一点缝隙显示外面正阳光灿烂,而房间里却昏暗宁静。他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些许的晕眩与虚弱感让他回想起昨晚在酒店客房中所经历的种种,恶心,愤怒与无能为力的绝望感一下子将他整个人裹胁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周深甩了甩头,深吸了一口气,环望四周,在看清楚房间的摆设,确定这里是周浅小别墅的房间之后,那狂跳的心脏这才渐渐的平息下来,但恶心的感觉依旧翻涌着,这让他再也无法呆在床上,于是他一翻身下了床,就在房门打开,明亮的光线在身上的那一瞬间,周深这才真切的感觉到温暖和光明又回到了身体里。
当周深找到周浅的时候,周浅正站在书房那个巨大的落地窗前,沉思着什么。周深觉得眼前的情景十分眼熟,似曾相识,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上一次他的背影笼罩在暗色的光,背脊透露出孤寂与委屈,而这一次,成为了光明的存在。周深有些踌躇会打扰到他。
并没能多久,因为周浅一转身就看到了他。
"你站在门口做什么?怎么不进来?"周浅
"你是在等我?"
继续吗?”
周深看了周浅一眼,他明白周浅的意思,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处处危机,步步艰辛,他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光芒忽明忽暗,“其实我想要的很简单。”他的声音有些飘忽,“我只是想留在舞台上唱歌,让更多的人听到我的歌声,努力不让帮助和相信我的人失望,仅此而已。”
“即使未来会遭遇无数的困难和险阻,你也要去做吗?”
“恩。”周深转头看着周浅,眸光变得坚定,“这是我咬牙坚持的意义。”
“好。”周浅点了点头,“那你就放手去做,有我看着你,你以后不会再遇到类似昨晚的事情了。”
“你?”周深吃了一惊,他瞪大双眼,突然明白了什么,连忙摇头,“不,我不用……”
周浅摆了摆手,他早就知道周深会拒绝,于是止住他的话,语气轻松“你放心,我没有什么资源要塞给你,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和安排,更不会跟你有资金上的往来,我做的,只是替你挡住各种明枪暗箭,让你不会有所顾虑而已。”
“你……”周深心头震动,“为什么?”你这是要,无偿为我支起一个保护罩吗?
周浅秀气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又随即松开,“也许,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吧,我想这么做,便这么去做了。”
周深哑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