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三十三章 归来？
“sans，隔离结界还没有准备好吗...我快要忍不住了。”undyne握紧了手中的长矛，那被盔甲遮掩的红色眼眸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这群混账......”
“好了。”magic没有多说什么，沉吟了一段时间的咒文后，银色的空间屏障，笼罩了四周，将投掷过来的垃圾全部拦下。
papyrus撤去了设在Erebus周身的骨墙，看着骨墙背后的Erebus，漆黑的眼眶中，空无一物，不由得担心地靠在了Erebus的身旁，问道：“哥哥，没事吗？”
Erebus抖去了身上零散的垃圾，不在意的笑了笑，金色的瞳孔再次出现，说道：“看来我真的很招人狠呢。”
“大家毕竟没有对于哥哥的记忆，这样也属于正常情况。”magic感受着屏障上传来的撞击感，皱了皱眉，“等你把哥哥还给我们之后，我们会帮哥哥把这些都讨回来的。”
“别说了，sans，我们到了。”toriel再三打量着面前的建筑物，确认无误后，推开了沉重的大门，对着身后的sans说道。
这里就是，人类关于灵魂记忆科技的最前沿，夏之国的实验基地吗？Erebus眯起了双眼，打量着周围的科技造物，感到了一阵的新奇。
人类的科技也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地下的巫术不也成长了吗？看看现在的sans，人类的科技在强大的魔法面前根本不值一提。”undyne自豪地抬着头，看着那走在最前方的小身影，有些落寞地说道，“真是厉害啊，甩了我们一大圈呢。”
“付出和努力不一定和收获成正比，但这只适用于实力，你看，cain为了守护你们付出了很多，你们正在把这份付出还给他不是吗？”Erebus耸了耸肩，看着gaster和toriel盘弄着复杂的仪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守护着的一切，现在来守护他了。”
Nyx也是一样......曾经被我保护的人，现在来保护我了。
虽然用了错误的方法。
Erebus的眼眶再度变得漆黑，灵魂世界中，他看着自己身前沉寂的骷髅，捏紧了拳头：“cain，被诅咒之神诅咒的灵魂印记，毫无疑问，你一定是......”
因为诸神黄昏的缘故，这份诅咒，过了千万年还在继续吗？神印破碎，降格为灵魂印记进行轮回，神格和神力消散一空......
为什么，要把这份罪孽一直持续到现在呢？
“灵魂虽已完整，但我的神印，现在还是残缺的形态，只有深邃的绝望和无底的黑暗才能修补这残损的黑暗神印，Nyx的加护让这一方世界成为了我们的花园，却也给黑暗的她戴上了枷锁。”Erebus落寞地在掌心召唤出了自己的神印，那漆黑的神印中，点点残缺的痕迹，是显得那么刺目。
就因为这么一点的残缺，就要让这一方世界陷入无底的黑暗吗？
这到底是否正确呢？
Erebus迷茫着，寻找着答案。
“这就是灵魂机器，爸爸，了解他的构造和使用方法需要多久？”magic打量着面前宛如高塔的机器，盘算着剩余的时间，顺便敲开了Erebus的手铐，“还有那个...哥哥，你躺在中间的实验舱里面去。”
Erebus很乖巧地躺在了实验舱里。
只剩下最后的两天，算上唤醒cain的时间的话，绝对不算充裕。
“马上。”gaster空洞的掌心放在了虚拟的操作台上，开始浏览着复杂的数据流，“还好，操作系统还没什么太大的蜕变，这些资料，小意思而已，你们先去准备一下，躺在实验舱里，很快就好了，toriel，把法阵布置在所有的提取器上，papy，帮我把魔力传输板拿过来，我来通入魔力。”
toriel没有迟疑，手印不断变换，一个个法阵从手中浮现出，烙印在了所有的实验舱里，做完了这些后，她找到了那一个实验舱，躺了进去。
asgore等人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各自找到了一个实验舱，躺了进去。
“大家，听到了吧？joan，再确认一遍，你那边，没有冰皇的踪影吗？”magic谨慎地拿起了通讯器，连通了joan的通讯，“我们要开始了，我可不想冲突被人打扰。”
“没事没事，只要你那边不出意外就行，另外，人类的反抗组织似乎是来到了王宫闹事了，你们那边加快进度，如果有人想要入侵的话，我会把那群人全部杀死，如果你不想cain出来看到尸横遍野的王国，那就快点吧。”joan冷漠地注视着王宫门口拥挤的人群，猩红的双眸迸发着火花，手上发力，通讯器上，崩开了一道裂痕，“真是不知所谓，区区人类。”
magic无语地扶额：“又发火了，这家伙行不行啊，爸爸，你留在外面吗？”
“嗯，毕竟如果冰皇闯进来的话，没有一个人拦着他的话，也不妥，我最少，也能帮你们争取时间。”gaster沉重地点了点头，说出了最坏的预想，“好了，sans，所有的程序都设置完成了，你们该进去cain的灵魂世界里了。”
“希望你们一路顺风，我先进去了，你们加油。”Erebus合上了自己的双眼，感受着营养液逐渐漫过自己的身体，进入了灵魂的世界。
undyne等人也成功地进入了灵魂的世界里。
“漆黑.....漆黑的一切，cain的内心，是这样的？”frisk害怕地向后靠了靠，抓住了magic的手，“这和chara记忆中的不一样，星空不见了。”
“哥哥的世界这么无聊啊，不知道我的长什么样......”magic甩出了一个光球，在这个漆黑的世界中提供着微弱的光亮。
“sans，别玩了！我们可不是来旅游的！”papyrus生气地搜索着周围，想要找到那个熟悉的骷髅。
“我的孩子，你在哪！”“cain！”“哥哥！”
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传递到了远方，这片黑暗，无边无际，而这唯一的光点，显现的如此温暖。
而在那黑暗的彼端，金发的人影却被漆黑的锁链，束缚在了原地。
“nyx，你关住我了？”Erebus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束缚，语气中有了一丝怒气，“放开我，我给你三秒钟。”
“这可不行。”nyx淡然的看着Erebus挣扎着，笑了笑，“哥哥，只有着破损的神印的你，已经，管不了我了。”
“不应该，就算是破损的神印，我也确确实实的到达了准神的巅峰，世界的上限，黑暗的你，不被认可，不可能拥有超越这的力量！”Erebus用力地挣扎着，可惜，徒劳无功。
在Erebus恐惧又愤怒的目光中，nyx拿出了他无比熟悉的东西————黑暗之心。
“借助了他的力量，我终于，可以只凭借黑暗的力量，超越准神了。”nyx叹了一口气，魔气，在她的身体表面覆盖着，“放心，这些魔气只是包裹住了我，让我同时被认定为神和魔，从而突破了限界，我没有被魔化。”
“你...难道，魔化了他！”Erebus怒视着nyx，金色的长枪从地面涌起，却又很快退了回去。
神力......无法使用！？Erebus不敢置信的呼唤着体内的神力，神力却完全不听使唤。
“哥哥，我会这么做的，我只是给了他一颗种子，而所有的一切，都是这群人。”nyx顿了顿，嘲讽的眼神，透过那无尽的黑暗，看到了那些焦急的怪物，“自己造就的......”
另一侧——————
kain沉默地站在joan的身旁，雪白的毛巾上，刺目的红点，是那些人类的生命结束的标志。
他已经习惯了杀戮，为了joan，让他屠戮一个王国，也无所谓。
kain的生命值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恢复，周围商店中的药品也被他顺手拿了过来，方便自己和joan的恢复。
冰冷的蛋派被joan扔进了嘴里，味同嚼蜡一般地吃着食物，这没有让她有一丝的颤动，现在的她，只关心于，最后的结果，是否会是成功的......
嗯？joan眯起了双眼，看向了那个爬墙的白色身影。
“asriel，资料上好像是，怪物之国的王子，为什么会在这里？”kain替joan解答了joan的疑惑，提着骨镰，向着joan示意。
杀了他？
joan摇了摇头，闭上了疲惫的双眼：“不用管它，既然是那群怪物的同伴，就和我们没关系。”
现在可没有闲余的时间干其他事情了。
“kain，我们分开搜索，一旦找到了冰皇，就会合，一起解决他，对了，你顺便传播下冰皇来这里的消息，别让其他敌人有机会混进来。”joan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给kain反驳的机会，直接从高楼跳了下去，“总之，别给他喘息的机会。”
“谨遵您的命令。”kain躬身化为白色的流光朝着和joan相反的方向，跑开了。
白色的雪花，从天空，缓慢地飘下。
洁白无瑕的雪花，落在了骷髅的掌心，冰皇看着那分开的二人，会心的笑了笑：
“最后的一步，完成了呢。”
寒意，再度笼罩了这个原本被炎热充斥的国家。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但是，搜索冰皇的进度并没有增加。
“他来了，但是......在哪？”joan察觉到了冰冷的气息降临在这广袤的国土上，但是，看不到骷髅的影子，脚步在高楼上不断地跳跃着，伴随着体力不断地消耗。
“这家伙的最终目标肯定是实验所，但是，我们已经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了方圆十里，不应该啊。”joan按照冰皇的思路来思考，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奇怪，“难道，还有其他的路线能到达实验所，不.....就算有着路线，那家伙也不应该知道才对，除非......”
joan的瞳孔，骤缩，因为她想到了，冰皇到底是怎样瞒过她和kain的搜索了。
这不是当然的吗？这里，本来就不属于怪物。
那么，能帮上冰皇的忙的，只有————人类！
另一边——————
“感谢你，没想到实验所的地下，居然还有这种暗线。”覆盖着莹蓝色的羽毛，冰皇此刻的面容，早就和骷髅时的自己，天差地别。
“没事，没想到你们怪物里也有容不下魔王的人，想要讨伐他，我们帮忙是当然的。”热情的人类竖起了大拇指，在他看来，这只莹蓝色的大鸟怪物居然有勇气去挑战魔王，那么，帮他一把就是自己应尽的义务！
事后，自己就是帮助讨伐魔王的功臣！大功一件啊！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条密道。”冰皇聆听着周围的流水声，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这种道路，普通的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吧？”
“哎？对哦......我是从哪里听到的呢......不记得了呢。”路人疑惑地挠着头，无奈地耸了耸肩，“抱歉，忘了。”
记忆消除的魔法......吧。
冰皇眯起了双眼，内心却已经捧腹大笑。
什么改变世界的人，拯救世界的人，这不是妥妥的魔王吗？被万人唾弃，牺牲全部被无视，沦落到这种下场，真是活该啊！
“在往前面走一点应该就到了，出口。”路人指了指前方黝黑的洞口，笑道，“那我先走了，如果你成功地讨伐了魔王的话，别忘了告诉大家是我带路的哦，我的名字是......”
冰皇及时地抬起了手，打断了路人的话，轻笑道：
“名字无需要哦。”
路人急了，正打算质问冰皇的时候，他察觉到了，寒冷的气息，爬上了自己的脖颈。
冰锥，冰柱，瞬间布满了整个下水道，气温的骤降令冰皇从心底感到了愉悦。
“冰...冰之恶魔？”路人瘫倒在了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污浊黑暗的下水道眨眼间就被覆盖上了晶莹的冰块，“我...居然帮了恶魔...我到底做了什么。”
“谢谢你，然后，去死吧。”血芒在冰皇的眼中闪耀，伴随着闪光，冰锥从空中落下，向着路人落下。
漆黑的光芒从上而下地落下，切断了冰锥。
幽深的仇恨不断延伸，挡在了路人的面前。
仇恨剑插在了路人的面前，joan缓缓地落在了自己的剑柄上，无视了一旁的路人，冷冷地笑道：“果然是地下，真是没有新意的想法。”
“那个......谢谢。”路人结结巴巴地看着面前绝美的女子，不知所措地红了脸，“谢谢你救了我。”
“快滚吧，趁我还没腾出手。”joan冷漠地声音传到了路人的耳中，饱含着杀意。
路人落荒而逃了。
“哦~没请你的守护者来这里？”冰皇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joan，笑道，“还是说，他抛弃你这个没用的神选者了？”
“很快就来了吧，毕竟我为了到这里造出的动静还蛮大的。”joan从仇恨剑上跳了下来，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被冻僵的身体，“不过还真是冷呢，你的能力真是恶心。”
“动静，大吗？”冰皇的目光看向了头顶，自己制造的雪花，已经落到了地下的地面上。
冰皇的嘴角，诡异的向上扬起，背后，冰蓝色的羽毛，开始释放出了寒气。
此刻，地面上——————
“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围观的路人看着围绕着研究所形成的深不见底的线圈，恐惧的退后了两步。
“好像一个人在空中释放了类似于激光的切割的武器切裂了地面，我记得这是合金制作的吧！？”一个略懂一点建筑学的人胆战心惊的看着地面的裂痕，“这到底是什么力量！”
“先不管这些，冰之恶魔据说已经来了，快跑吧！”旁边的女生气急地吼了一声，迅速地跑开了。
joan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攻击，并没有如预定的计划一般，掀起尘土和硝烟，而自己留下的爆炸的暴怒能量也不知为何，消失了。
kain短时间内，回不来了，此时的他，还在为了找寻冰皇，而四处奔波。
“冰之结界。”冰皇挥了挥手，背后的羽毛四散而去，落在了下水道的掌心，他注视着面前依旧淡然的joan，忍不住嘲笑道，“你的守护者，不会来了。”
“看来你们想办法封住了kain的行动，或是让我的布置全部失效了呢，原来如此，最终的目标就是让你们杀了我，是这样吗？”joan听到了冰皇的话，头脑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静，“看来，你们的目标最后还是cain......”
但是，为什么？
如果目标是杀了我的话，直接让kain动手岂不是更快？根本没必要等我来到了地面再动手......
可能性有两种，一，他们想用我的死来对付怪物们，但是这不可能，了解我的意志的kain是不会对他们动手的。
另一种，他们想用我的死，来对付cain......但是，怎么做......等等，kain，cain......守护者......灵魂碎片，原来如此。
joan终于想通了一切，为什么nyx要安排kain在自己身边了。
一切，原来是这样啊。
“看来，你们的灵魂碎片，不是随便布置的，也不是为了让那群怪物恢复记忆的。”joan试探着，拔出了地上的仇恨剑，对准了冰皇，“所以的一切，还是为了cain，你们真是恶魔。”
“猜到了？无妨，告诉你吧，这次战斗的真正的目标。”冰皇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凝聚着魔法，冻结了joan的双脚，并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地上。
仇恨的双脚即便折了，也只是增加了joan的消耗而已。
joan毫不在意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冰皇，紧抓着仇恨剑的手，松开了。
“想套我话？我知道，你的身体根本不受限制，你的灵魂印记也潜藏在这具身体之中对吗？所以，我不会拦着你。”冰皇松开了对joan的钳制，毫不在意地说道，“反正，我的目标已经完成了。”
“分身的能力，你们人手一个的吗？可恶！”joan感受着手上传来的冰冷，从地上缓缓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沉声道，“我来不及了吗？”
“绝对，来不及了。”joan眼前的冰皇化为了冰块碎裂，而在深处，真正的冰皇轻笑着，走了出来，“因为，一切，已经开始了。”
“那你也走不掉！”joan手中，黑色的光芒闪烁之后，一把崭新的仇恨剑出现在了手中，缠绕着暴怒的能量，一道火红的剑光，朝着冰皇砍去。
寒气迸发，永结的冰墙拦在了joan的面前。
火焰覆盖了冰墙，朝着周围四散而去。
正如冰皇所说的一样，实验室里，gaster已经倒在了地上，怒视着地上的空洞，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向着Erebus的实验舱走去，鲜血滴落在了地面上，削减着他的生命值。
“必须...阻止他才行。”
冰皇没有杀死怪物们的主事者，虽然原本他还想把gaster拉出来，但是，nyx已经传来了新的命令......
冰皇不得不离开了这里，来到这里，传递给joan最后的讯息。
“厉害啊，居然一下子我的冰墙的生命值削减到了一半以下，连那个asgore的火焰都做不到的瞬时伤害，你...真的很强呢。”冰皇注视着面前冰墙不断下滑的血量，头顶流下了一滴冷汗，“这就是神选者的力量，太作弊了吧？”
“回答我的问题。”joan再次举刀，直接砍碎了冰墙，一脚把冰皇踹在了地上，仇恨剑，对准了他的脖颈，“我...不，我们杀掉的克隆体的死亡记忆，全部都集中到了cain的身上，对吧？”
joan察觉到了自己的理智在逐渐流逝，暴怒的能量在侵蚀着自己的大脑。
“而且，所有魂将的死，都是cain亲手看着我们，杀了他？”近乎是低吼着，joan拎起了冰皇，嫉妒的墨绿色化为长鞭缠在了冰皇的身上，同时，仇恨的长剑毫不留情地在冰皇的身上捅了几个窟窿，“让他真正感受到绝望？对吧！”
“再见。”冰皇不再言语，身形，化为雪花，消散。
冰爆，炸开了地面，动静传到了整个国家。
元素化......这个混蛋！joan冲向了实验室的内部，看着奄奄一息的gaster，也不顾他的阻拦，直接冲向了其中的一个实验舱。
“看来她还是没有明白，能够让cain真正的陷入绝望的，到底是什么啊......”冰皇叹了一口气，看着kain冲进了实验室中。
随后，kain就看到了......gaster，对着实验舱中的joan，举起了自己空洞的右手。
切割光环，在kain肝胆碎裂的目光下，切裂了joan的身体。
这一次，joan的身体，没有复原。
“你这个混蛋！你干了什么！”kain眼中冷芒爆射而出，白色的骨镰瞬息将gaster嵌入到了墙壁中，失去了战斗能力。
kain也没兴趣查看gaster是否还活着，他来到了joan的实验舱旁边，看着她逐渐变为尘埃的身体，眼泪，从眼角溢出：“为什么......joan大人的身体应该是无法被这么软弱的攻击打破的！”
“那是因为，她的灵魂印记，已经随着灵魂进入cain的灵魂世界，脱离了身体。”冰皇一脸愉悦地走入了实验室，哈哈大笑，“这个傻瓜，还不明白吗？既然cain知道了所有的真相的话，那么，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你自己啊！joan！！！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kain的手一张一合，惨白色的骨镰已然飞入掌心，“是你在挑拨离间对吧，那你就给我下地狱去陪葬吧！”
纯白掺杂着漆黑的烈焰，在骨镰上燃烧着，散发着炙热的热量。
开始了......看到这一幕的冰皇，不仅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无比的兴奋。
灵魂世界中，joan感受着自己的灵魂碎裂，感受着崩溃的精神，凝聚着最后的精神，看着面前漆黑的骷髅，伸出了自己的右手：“cain......”
cain握住了她的手，脚下漆黑的地面，化为了漆黑的触手，将他吞入了无尽的黑暗。
而原地，留下的，便是纯黑的骷髅，身上，缠绕着joan从未见过的诡异气息：
“死人，就别说话了。”
joan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漆黑的骷髅，打开了自己的手，身形，化为了尘埃。
漆黑的世界中，一抹血光，不停地涌动着，magic很快就注意到了这微弱的光芒，迅速地跑了上去。
“你来了啊，sans。”cain摆了摆手，毫不意外地看着奔来的magic，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那就全部，留在这里吧！”
无边的魔气，开始在灵魂世界中荡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