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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兽人的遭遇30:另一对

2021-01-07 00:01 作者:戮晓Moray  | 我要投稿

半夜赶出来的,错字可能比较多,影响阅读的话可以在评论点一下。

                          30

墨鹿:

午后热辣的恒星「珞」释放的辐射直接铺盖在广袤无避的表层戈壁,灰烬般的森林竟也无法抵御这炎热和干燥又有几处枯树着起火来,原本就宛如地狱般的木屋更是热的比地狱更地狱,好似随时都会冒出大火。

鹿兽人正在木屋里收拾最后的行囊,准备远走他乡寻找另一处远离世尘的地方。他已经不想在T国待下去了,因为他的父亲……还有故去的母亲。

在离开这里前,喝下仅剩最后一杯水,背上鼓鼓囊囊的背包,挎上师傅遗留的药箱,从此做一名济世游医或许也不错。

临走前再不忘向师傅的灵牌最后鞠上一躬……只不过久久没有起身,墨鹿努力回忆着从相识到到拜师再到之后的发生的每一件小事,即使他也不想这样。

豆大的泪珠终于没忍住的从墨鹿的眼中落在发烫的地板上,悲伤的情绪顺着崩塌的泪泉席卷全身,墨鹿无意识的蹲了下来全身发着抖,即使在母亲去世的那天他也未曾哭的如此难受过。

他曾经也是这样认为,认为自己和父亲一样是个冷血的胚子,所以他逃离了,带着年幼的稚气。遇见师傅后跟着学医,顺便在表层这样多灾多难的环境得到了很多实践机会,在当地也算有了名声。

好景不长的是军队来了,带走了许多兽民,那一次墨鹿也哭了,他终于又觉得自己也是有血有肉的兽,看着自己救治过的兽民、对他热情的兽民一只只离开,自己还是无能为力而难过。师傅教导了很多,在他心中是比父亲更重要的存在。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迅速向小木屋靠近,紧迫感将墨鹿从悲伤中拖回了现实。墨鹿紧忙站了起来拭干眼泪,在靠近灵牌的桌上放着一把白色的步枪,那是墨鹿和师傅一起改造的,没有特殊能量晶体,也没有足以爆炸的火药,不过是简单的药制枪,三种子弹。

墨鹿本还犹豫着要不要带走它,但现在可没得选。墨鹿将药箱取下,迅速地翻滚到桌边拿起步枪拉动枪栓对准门口。

脚步声靠近了,墨鹿有些担心,毕竟独鄂派的火力自己也是亲眼看到过,在极短的时间里便破坏了堪称全国最强防卫的之一的万船站,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武装袭击的行动。

不过他对自己爪里的枪倒也十分自信,虽然不能一两枪解决掉一只兽,但足以给自己争取宝贵的逃生机会。

脚步声杂乱急促,没多久那两只兽便出现门口。一狼一狐,喘着气又跑进屋里,到被持枪对着他们的鹿兽人吓住了,习惯性的掏出武器和三兽对视着彼此。

“怎……怎么是你啊,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打算走的时候又跑回来了。”墨鹿靠着墙松了口气,生气的说着。

“生什么气嘛,隐居一年精神已经脆弱成这样了吗。”星履也收起了刀。环顾屋内,仍旧是自己曾经住过的木屋,只不过被烟熏黑了不少,厅里屋外还摆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花,其中最醒目的便是摆在厅中央的一块刻着 辰溪农 的灵牌,金丝点缀着漆黑的木块边缘,木块正面雕刻着许多花草,反面却雕刻着一些枪刀,在房间里依然黑的深邃,黑的痛心。

星履走到放灵牌的桌前,将刀又取出放在地上深深的鞠了一躬。

一会后星履直起身,愤怒的说:“独鄂派干!?师傅没有离开树屋吗!?”

“他们往林子里空投了许多燃烧弹,根本没时间。”墨鹿轻轻叹了口气,走到药箱旁又重新背了起来,对凌玄说:“队长好久不见,独鄂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过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还是边撤边说吧。”

“不急,居然星履找你有事那我们就先把能问的都问清楚了再决定去哪就好了。”凌玄向附近看了看,没找到椅子干脆直接坐在到地上。

“就是,反正外面也这么热,难不成还空投一次。”星履说着也坐了下来,看着凌玄半会也不知道从哪问起,“墨鹿,屋里还有水吗,跑了大老远渴死了。”

“没有了,不过你倒是可以等他们空投来。”墨鹿依然站着。

他很不解凌玄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凌玄总有自己的办法,只不过这些办法常常会让他感到疑惑,不管以前还是现在,这个奇怪的狼兽人总是喜欢在最后关键时藏一爪去做这样的事。墨鹿对他也即是钦佩又有些讨厌,但更多的还是钦佩。

“他们不会送水总有兽来送,星履不会问那我帮他问好了。”凌玄清清嗓子,问,“关于你父亲和那川之间发生的事你肯定知道些什么,或许能帮我们解答现在政治混乱的原因。”

墨鹿有些犹豫,这件事本应该很久以前就告诉他们的,但他却没有。

他曾以为那川和星履可以帮他破坏父亲的计划,就算没有,无论双方最后的结果怎样对墨鹿自己来说都算好事。如果父亲真能够以兵权反政,那么原属于墨家的政权也终于能够回到墨家,也没枉费母亲的冤死……又如果星履发现了父亲的计划和那川联合,那父亲的胡作非为的暴政也算到头了,底层兽民也终于摆脱水深火热之中了。

而且无论输的一方是谁,到时候自己只要当面袒护一下起码也能保证生命安全。这对墨鹿自己来说简直不要是太好的机会,既不需要自己做选择,条件很适合时甚至有可能双赢。

墨鹿又靠着墙想了好一阵子,开口说道:“你们还记得上任总统墨燕被刺杀的事吗。”

一狼一狐点头,毕竟这是件可以计入史册的大事。

“本身墨燕家族和我们墨尘家族是世仇关系。两家很久以前还是一家来着,可不知是从多少年前的哪一辈开始便分了家,因为当家兽之间矛盾,两家一直视对方为玷污自己传统墨家血脉的敌人、政权争斗的对手。”墨鹿的神情渐渐灰暗了下来,记得以前这还是父亲和他讲得。

稍停了会后接着说道:“墨燕被刺杀事可以说把两家关系推向了风口浪尖,墨燕家兽都认为是我父亲干的,原本正仕途腾达的父亲也因此受到打压,后来那川便接位了。可那川虽然懂政事却醉痴于兽与人类的转变药剂研究,能够当政也都是墨燕家的指示。”

“或许就是这样吧,表面自由平等的民权国家,却是五层及以下的贵族勾心斗角的地盘。”墨鹿极力叹了口气,“还记得那篇报道吗,墨燕和他的丈夫一起在街上被暗杀。但真相是,那天没有一只兽民见过那个所谓的丈夫,只有墨燕为数不多的几位好友表示墨燕之前确实有中意的对象,但也才没见过。或许有些兽已经能猜出来了,其实那只兽,就是我父亲,墨尘,我就是他们的私生子,原名墨鸠。”

“北上集团本就是我父亲夺取军权的一枚棋子。后来他找到了和那川一起研究兽人药剂的兽,就是师傅。他把师傅流放到了一层,故意点燃了实验室烧掉了所以资料和设备,又宣称师傅也死在事故中。那川不得不重头一只兽开始研究药剂,整天埋头在实验室里。我父亲便以一系列理由要求暂管国政,最后居然还成功了。”

说完墨鹿闭上了眼睛。这些事一直以来都困惑这很多兽,也困惑着墨鹿自己,从父亲口中听说的,从师傅口中听说的,小时候经历的,无非是时间在把墨鹿推向面对,可逐渐成熟后才明白,知道的越多其实才越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最后自己还是选择逃避。

听完这些后星履也开始了思考,凌玄却好像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有些高兴的笑了笑,站起身拍去裤子上的灰。

“还真是有意思啊,到没白来一趟。”凌玄拿出爪机看了眼时间,随爪又向某兽发出条讯息,“嗯,时间差不多了。居然你的故事听完了,那接下来就去听听我的故事吧,不过得先去找点水来,我也渴了。”

说罢凌玄走向屋外,墨鹿和星履见状连忙跟上。而屋外依旧是那个炎热的令兽窒息的气温和旁边化作焦炭的林子,唯一有区别的是来时远处的那堆土丘上陆续出现几只兽人。

不一会土丘上便占满了一排全副武装的兽人,而且前排的兽人正向木屋缓缓走来。星履的神经已经紧绷了起来,看着却无动于衷的凌玄一时也不知道是演的那一出,只是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靠近。

带头的虎兽人取下了头上的面罩,朝凌玄挥爪示意小跑而来。星履和墨鹿有些惊讶的看着跑来的虎兽人,又转头一脸诧异的看着凌玄。

“决办事就是效率,怎样?那些独鄂的兽都清理掉了没。”凌玄轻轻拍了拍跑到跟前的虎兽人简谱,一脸高兴的说。

“当然,怎么会让你失望呢,一个都没留。”决残抖了抖身上没干透的血迹,干脆取下了衣服张开双臂想去抱住眼前比自己矮个头的狼兽人。

凌玄连忙推开扑来的猛虎,偏头示意一旁的两只兽还在场。

“等回家先,两个孩子还看着呐。”凌玄在虎兽人身上揪下一小撮毛。

“没事,我成年了,你们继续我不介意。”墨鹿连忙表明自己的身份,“额,我是说星履也应该不介意,你们做你们想做的就行。”其实他想说“请多来些!”来着,可太过变态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是嘛,成年了。”说完还是在狼兽人的脸上亲了一下,依旧是平时那副将军模样的严肃脸。

“真是,平时又要在其他兽面前表现威严,晚上睡觉前总比猫傲。”凌玄撇过头拿出爪机又戳戳戳了起来,唯独尾巴十分不自然的乱晃。

“所以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星履有些不耐烦的问。

原本是自己的计划来找墨鹿,却被凌玄套进了他不知道什么计划中,看到他们重聚却想到某处还有自己发誓守护的兽在隐藏的危险之中。星履自然十分急躁,他也想尽快赶回去,也好好抱抱他的兽。

“着什么急嘛,我已经发讯息给佐耷了,他会保证浩七安全的。”凌玄回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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