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胡言乱语
一些视线阻尼滞瑟在眼神之后 右侧还算完整的地基 红墙爬上藤蔓话筒唱着死去的摇滚乐 条纹聚散探照蚯蚓化工厂 在左侧的夜色失灵 一束雨航行过火焰重塑的光线 那儿的气流摔打着乌青色石子 踉跄出白色水星 询问着石墩国王存在主义 在拿撒乐羊群的夜空 腐肉抻直了脸池架 乌鸦坐在月亮上洗手 由于潮湿 信件草稿肆意漂浮在岸边 时间 一些橙黄色警示液 变异礁石拍击着海水触角 穿过辐射在鲸群口中石头的哀乐 凝见贝壳碧波耳孔破碎的底色 大地的鼓风厂 飞旋出巨大喷流 衰竭的云侧卧在天空病窗 输液电线接通起中世纪葡萄糖颗粒 雨衣和面膜 谁率先在城市的光圈气囊内永葆青春 幸存的烟草味还弥留在 滨江路六层公寓的鼻腔 未开封的中式蓝色沙发 垂涎着裸体肉松小贝 用挺直金陵十二衩的动作 薄荷浓雾消解了空气的局促 滑进夜蜘蛛织好的月亮 平展出纤维 床单 落地窗吸着烟 在米花色茶具东边的世界 催我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