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炉之子》第五节

颂赞万机之神

无疤者们已经摸到达了前哨站的边缘，雷鹰炮艇降落在距离足够安全的地方，以免被可能潜在于哨塔上的敌人发现，这并不是他们所说是一个荒凉的世界，在上面看到了其他生命曾在此生活过的迹象。城市的废墟掩盖了他们的行迹，但也这意味着火蜥蜴军团的战士们被迫分散开来，蹲在墙壁或已被炮弹摧毁一半的建筑物的后面。潜伏在黑暗中，避开风暴发出的闪电光亮，火蜥蜴军团可以安心地观察那些机械教的怪人，而不用担心被发现。事实证明，这是一种不必要的预防措施，因为居住在前哨站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他们的行动，但是尚不清楚他们目的是什么。

希望他们规模并没有达到我们应付不过来的程度。

一支身穿红袍的军队降落到这个地方，正在建造一边高墙和塔的预制结构，使这里更像一座堡垒，而不是一个临时营地，那是雷鹰炮艇用远程鸟卜仪发现的。举重机正在举起动力线圈和巨大的货箱，而履带自动机仆在长束管道中工作，这些空间正在那些被机械的生物和他们的操作者慢慢侵占。穿着红袍的监督员负责操作，察看数据板，进行数据的计算和分析。

赞都通过望远镜观察着一切，他的视野中偶尔会出现一道耀眼的闪光。夜幕降临，风暴持续在地平线那边发难，而且正在逼近。

“看那个入口，”他说，把望远镜交给了奥贝克。

“一扇通往堡垒的大门，这些机械教在这里做什么？附近有锻造世界吗？他们是怎么到达这里的？”

特凯尔摇了摇头，他也在观察，但用的是他的仿生义眼，他并不需要望远镜。

“机械怪人们有可能知道这个地方吗？”他问道。“是因为‘锻造者’的事吗？”

这时，特凯尔的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想，他突然咬紧了下巴，好像在试图否认这个想法。“可能在大远征的早期，伏尔甘向他就透露了很多信息，荷鲁斯已经开始行动了。”

“那机械教呢？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他们有可能是战帅的盟友，军团成员和机械神甫们曾在许多场上合并肩作战。”

“火星是泰拉的盟友，锻造之父，”奥贝克说，他放下了望远镜。“当背叛开始之后……这颗红色星球一定会终止对他们支援吗？”

特凯尔用沉默代替回答了。

这三名军团士兵卧在土沟里，就在高地山峰的反斜面上，他们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答。几个月以来，没有人听到来自火星或他们的使者的消息。

“他们出现在这里显得很不寻常，简直太巧合了，”特凯尔最后说，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我只能从中得出一个结论。”

赞都不需要等他说出就能知道他将说出些什么了。

“他们知道它就在这里，并且正在寻找它。”

“是的，军士兄弟，”凯尔回答说。“伏尔甘有好几个与‘锻造者’类属的武器储备库，都是在大远征期间建立的，为了在战役期间给军团进行快速补给。”

奥贝克露出悲伤的表情。“他会和战帅分享这些秘密的。”

“所以并不只有机械鬼佬在这里，”赞都说。

奥贝克叹了口气，“我们将焚净叛徒…只是我们并不确定他们到底是敌是友。

他低声咒骂着。“伏尔甘之血啊。”

“这也许不是他们自愿的，”特凯尔建议道，“但不管怎样，我们都必须了解详情。”

他开始挖掘了，“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赞都回头看，三支火蜥蜴军团战士组成的小队以分散的阵型等待着，准备好武器，军士以一个简短的战斗手势与正在上山的他们交流。

“为何要去靠近他们呢?”奥贝克问。

“如果距离足够近，我就可以渗透到他们的数据源中，这大约需要接近到距离五十英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