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五十三）

        借着雨水，约翰尼的神智逐渐清醒，往大路跑，必定是死路一条，为今之计，只有靠着自己对附近地形的熟悉，试着从小路甩开戈登和那个可怕的家伙。由于缺少规划，贫民窟的地形极为复杂，约翰尼三拐五拐，没几下便再看不到自己家所在的大楼，这才松了口气，丝毫没注意自己头顶的黑影。这下家肯定是回不去，不知道那些家伙到底能不能把事情搞定……奇怪？

        无数次生死决战培养出的敏锐神经，让约翰尼瞬间发现了异样，身体下意识地朝着一旁躲去，这才闪开了钻心的利刃，只擦破了些表皮。约翰尼此时已经化身为一头受伤的猛兽，嘶吼着扑倒袭击自己的黑衣人，一拳拳不要命地向他的脸砸去，却感觉背心一凉，却是中了好几发飞镖。眼见被自己骑在身下的人，只剩了一口气，约翰尼摇摇晃晃地起身，正准备对付黑衣人的同伙，却感到喉头微甜，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不住发黑，四肢不听使唤地倒在了地上。

         最终还是……逃不过……

        千钧一发之际，救下戈登的正是蝙蝠侠。见戈登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喘气，却并没有什么大碍，蝙蝠侠立刻朝着约翰尼逃跑的方向追去，然而却正看到他的妻子蜷缩在厨房的角落里，埋头哭泣。

        ……

       蝙蝠侠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她的身边。汉娜犹自哭泣不止，待得蝙蝠侠走过自己身旁的刹那，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出一把手枪，朝着蝙蝠侠连开几枪。蝙蝠侠背对着汉娜，斗篷微动，似乎遭受重伤身体摇摆不定。

        “汉娜”丢掉手枪，摸出两把匕首，如同灵猫般跳到蝙蝠侠身边，身形匀称，撕掉人皮面具，下面的脸上依旧带着黑色面罩，从眉眼来看二十上下，哪里是汉娜那个粗笨的女人。然而那斗篷在空中飘动几下，落在地上，竟然只有一块儿破布，蝙蝠侠本人却不见踪影，女刺客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竟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紧接着后心一痛，凌厉的腿风这才跟上，将女刺客向着窗外踢飞出去。

        女刺客毫无防备，摔倒在泥泞的地方翻了两圈才停下。蝙蝠侠捡起斗篷，跳落在女刺客身旁，揪起基本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刺客:“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