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机四伏(28)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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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捕快等人进了去,一番激烈打斗才将那仍不罢休要杀梦无语的黑衣人按下,又赶紧把刚起的火势灭了。将黑衣人和梦大夫都带到了外间。
黑衣人被紧紧反锁双手,跪压在地上躬着身无法动弹。即便如此,他仍用尽全力抬着头,脖子上一条条青筋暴起,用沾着毒汁的眼神死死锁着被他刺中小腹、已气若游丝瘫倒在地的梦无语,好似一条舔着毒牙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
梦无语触及他满是狠毒恶意和占有欲的眼神,不知是心里怕还是身上痛,无法控制地打了个寒战,对仍望着自己暗含疑虑之色的罗捕快虚弱求道:大人,求您帮我取个药箱……我得用药,我肚中已怀胎三月,此番肚腹受刺,恐伤及胎儿……我答应你,待用药平稳后,定然有问必答。
罗捕快眼神复杂地扫了她那不认真看都发现不了微鼓的肚子一眼,还是去拿了药箱过来。给她之前还当面打开认真检查了一遍,梦无语对他的多疑也未表不满。
白果静立一边,紧紧盯着那个黑衣人,发现他听到梦无语说怀孕三月时,瞳孔紧缩了一瞬且快速扫了一眼她的肚子。白果下意识地摸摸剑把,立即心里已有数。但他并未挑明,而是抱着剑无声走到靠黑衣人更近点的地方,眼神在几人身上脸上来回转动。
“谢谢。”梦无语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药箱取了一瓶药出来,将药粉倒在血流不止的腹部,又用白布紧紧缠缚住伤口,随之服下一颗药丸,才小心地扶住翻倒的桌子慢慢起身,拖着被划伤的左腿坐在旁边一个椅子上,斜斜靠着。
其中按住黑衣人的一人是罗捕快好友,他用力扯下对方脸上黑布。众人看去却是个年纪二十左右的青年,桃花眼里俱是不屑嘲讽,长相俊秀中偏着邪气,配上此时满脸无谓的冷笑恶意,好面容都给阴冷破坏了。
“你还敢笑!”罗捕快好友一想到罗捕快失去妻儿后痛不欲生的模样,还有那些可怜无辜的受害者,便恨不得立刻手刃了这凶徒。
“呵,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反正我已经赚了,只要一想到那些坤泽临死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可怜模样,我就激动得浑身都发抖了呢~呵呵额!”罗捕快掐住花间酒的脖子就要用力,他朋友赶紧捉住他的手:阿平先别冲动!反正人已抓住,只要能定罪,“师出有名”,再收拾他也不迟!
罗捕快表情挣扎,最后还是慢慢松了手,把人扔在地上,“唰”的拔出剑将他的一条脚筋挑断:半夜暗闯民宅,杀人、放火未遂,危险至极,断一筋以策安全。
“啊——你!”花间酒未料到他有此招,又痛又恨地低吼一声,淬毒般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住了,只望了望那条无力的腿,朝他冷笑:没用的懦夫,还以为你多有血气,你夫人死了,很伤心吧~可惜那晚没来得及给她来一瓶“花间酒”哈哈哈……
罗捕快这回握剑的手都开始抖,白果在他忍不住准备给花间酒喉咙来一下的时候出声道:罗捕快,这种阴沟里的鼠辈是不怕死的狂徒,我瞧着他像是故意激怒你,好似想逼你杀了他?这是为什么?
罗捕快闻言深吸一口气,放下了剑对白果道:多谢提醒!只花间酒不是胸口中了剑?
白果点头有些得意道:没错,我家白芨什么都一般,唯有眼力最好,他贯爱人后出招,要刺腰不中肚,要砍手不扎腿……
周围人听了有些纠结,这话怎么听都感觉不太像夸人的样子……
“反正确实中了,看他还能活蹦乱跳,肯定是身上有问题!”
“什么问题?看血都止了,莫非是用了邪物?”一人对“花间酒”的手段还是有些悚的,细心去看花间酒全身。
“他的心脏与常人不同,长于右侧。”梦大夫突然插话答疑:“这等相似病患我曾见过,虽罕见但也有些。”
“竟是如此!”大家惊讶了一下便接受了。
“呵呵!早该杀了你这碍事的女人!”花间酒看着梦无语眯了眯眼。
“说罢,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罗捕快冷声问。
“姘头关系呗~男乾女坤,罗大人觉得还能是什么关系?对了,那些坤泽还是她告诉我的呢!”花间酒一脸挑衅地望着罗捕快。
众人闻言惊疑地看向梦无语,她却苦笑道:的确,若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出现那些受害者。
罗捕快紧紧盯住她苍白的脸: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你也是“花间酒”?
“对,她就是!”花间酒爽快地应下罗捕快的问题。
梦无语闻言胸口明显起伏两下,脸上迅速浮起淡红,皆是被怀疑的气愤,看罗捕快仍冷漠相待,忍了忍方低声否认:罗捕快怎会这般想?且不说我是大夫,也是坤身,便是看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身手,您觉得我可以在诸位大人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花间酒作案已有数年,我却是两年前才搬到常州……
罗捕快听着不置一词,神情仍是半信半疑。他沉默不语,白果便接过话问:那梦大夫方才所言,是因你才出现受害者,却是何故?
梦大夫看了气定神闲仿佛是来看戏的圆眼护卫,心里不定,大概是开了头便没了回头路,也有了一丝胆气看向花间酒:两年前我初到常州,某日晚上出诊,救了这人,当时他浑身是伤,我本是好心,却未想是救了一条恶狼。后来被他所控,无法脱身。若是当初未救他,或许便无后来惨事了。
“原来你早就知凶手是谁,却包庇他这么久!”罗捕快怒气暴涨,冷冷质问:你身为大夫,却助纣为虐。有何资格称自己救人性命的医者?
梦大夫却委屈道:罗捕快,您确实误会我了,我是三月前方怀疑其身份,他往日极少来找我,我无证据之下也难以确定真假,直到两个月前您带……妻儿到医馆来求医,第二日又传开了消息,我才敢确定他便是花间酒。且我不是不想报官,可一来您当时怀疑我是花间酒,还把我抓进了衙门地牢,我哪还敢多说,怕是会被当成同伙吧!二来,这近两月,我常常感觉有人在暗处跟踪我,怕是他在监视我,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真正的跟踪者罗捕快握紧拳头:……
白果不由在心里给这女大夫鼓掌——审时度势、随机应变的本事果然够强。若他所猜不错,罗捕快这次怕是抓不到她什么把柄了。
“那宁清香怎么回事?”罗捕快质问。
梦无语满脸不明白:宁清香?您为何问它?这是我们医馆制的安胎香,每日要卖出许多盒……这香有问题吗?
罗捕快明白若想用这香做证据,恐怕不易。还没等他再问,远远一阵脚步声传来,很快一队捕快举着火把冲进来,领头的却是新上任的总捕头。进了宅子看到罗捕快众人,总捕头微微挑眉:罗平?你怎么在这里?衙门接到报案,说这里有凶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捕快看到他,便知再想做什么怕是难了,他回头看着梦无语,斩钉截铁道:今日你所言,我会一一查证,在此之前,还请梦大夫呆在家里,好好养伤。
梦大夫对他的倔强和怀疑只能报以淡淡苦笑。那花间酒好似认了命,从刚才便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总捕头问了几句,看罗捕快当众将花间酒衣服扯开,直接找到两月前他亲手留下的伤痕,确定了黑衣人的确是花间酒,便将犯人带走,又命两个捕快留在梦大夫家里,既是保护也是看守。其他人则要全部带回衙门一一审问。
白果却阻止道,除了罗捕快,其他人都是他带来追凶手的护卫,如今花间酒抓到了,他得先带人回去复命。若衙门要审问谁,先带知府手令来。一副大家奴才的嚣张跋扈,气得总捕头重重喘气又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对罗捕快道谢后,带着所有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罗平,你也一起回劝你好好想想该如何跟大人交代清楚吧!”总捕头最后只能挤出这么一句,带头走了。
罗捕快看托自己朋友找来的人都被白果带走,心里不由暗松一口气,离开前只回头对梦无语道:梦大夫好自为之。
白果回了客栈,魏婴没忍住周公约棋早已经睡下,蓝忘机自然也陪着一起。
院里亮如白昼,只白芨和阿月守着石桌边边饮茶边等他回来。白果先将带回来的人安排好,才将事情完整说了。阿月等人听了啧啧称奇。
“罗捕快说了,如有最新消息会来告知。若我所料不错,明日便有结果了。”白果做出捋胡子状,一脸高深莫测。
“若我是那人,也会怕夜长梦多。一晚时间,足够了!”阿月笑道:只怕公子不等到最终结果,是不会离开的。
白芨却不认同:打个赌,最迟后日,咱们定会离开常州。os:二爷小气的很,主君下午可是“罗捕快可怜、罗夫人也可怜”唉声叹气了许久,爷脸色难看得不行。
第二日,魏婴一大早就蹲坐在蓝忘机身边轻轻推他:二哥哥~二哥哥?该起了,咱们还得问问事情如何了?白果应该回来了,不知他和罗捕快有没有抓到花间酒……
蓝忘机无奈睁开眼把人搂回床上:不急。再休息一会儿,你昨日不适,都未睡好。
魏婴用手指戳他胸口:不睡了,我睡得很饱了!小懒猪快起床啦~
蓝忘机闭着眼抓住他调皮捣乱的手,又把他想翻走的小腿压住:乖,陪二哥哥睡一会儿,我很困。
“好叭~就一小会儿啊!不能赖床~”魏婴打了个小哈欠,说完闭眼,很快便睡了过去。
蓝忘机轻顺他的背,听着他轻轻的呼噜声闭目养神。

魏小羡:我不困!想赖床的才不是我,是肚子里的小二爷!
蓝忘机:嗯,怪他不乖,整日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