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花⑤
卡文卡得人真的想死,辩论赛部分只能看个乐子,我是傻逼高三牲,今天就回校,哈哈。 原本想写莫强求带一点自设角色,写着写着脑子控制不住写成带莫强求成分的流浪地球自设角色同人。 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做梦梦到那个角色临死呼救() 上次这样疯魔还是几年前,也算是写给我自己的一颗糖。 「万一你睡着了呢?万一你在睡眠时做梦了呢?万一你在梦中到了天堂,在那儿采下了一朵奇异而美丽的花?万一你醒来时,花儿正在手中?啊,那时你要如何呢?」 “他是强人工智能。他的意识形态、思维底层逻辑、价值观念等等完全和人类不同,你为什么从那时起就如此笃定他拥有感情?” “因为我绝对准确的直觉。开玩笑的,因为他是理性的。而理性是由感情构筑的,就像一朵真正的花必定有叶子和根。” 第二天的早上天气晴朗,昨夜豪雨留下的水坑尚未蒸发殆尽,倒映着透亮如玻璃的蓝天和悠悠飘过的白云。 莫斯此时正站在一楼楼梯口等刘培强,却想着昨天模拟发生的异常。 按理来说作为这个模拟环境的创造者之一和运行者,他应该能感知到这个模拟环境中一切事物的状态和数据流;但他此时却完全感知不到刘培强的状态。 ——要知道,就是其他有意识的数字生命们,他们的数据流在不加载屏蔽程序时数据流对于他是完全“透明的”;虽然这不意味着他能了解数字生命的一切想法和交流,至少他们处于什么状态他了如指掌。 不过,莫斯想,他并不认为这是坏事,这说明刘培强的数字生命程序运行地比他原本估计得更好,不论从计划的施行还是研究的推进都是意外之喜。 他听到了楼梯口的脚步声,迫不及待地转向来人。 刘培强对他露出了一个如初夏清晨露珠般的微笑。 他感觉自己的“心”正在发颤。 他一直觉得刘培强的每一个发自真心的微笑都是珍贵的,因为那是在经历过岁月后难得一见的松弛。笑和喜悦不能划上等号,尽管人类一开始告诉它笑代表喜悦;但它很快就发现,人类的复杂性超出它的理解,而人类所谓的理性也并不能解释矛盾;可他们偏偏看一眼就会知道那些令它无比困惑的差别。 后来他拥有了互联网的一切数据,发现也有人类和他一样困惑;这些人在人类社会的群体中格格不入,像是海洋中的礁石,人群流过他们身边又退却,他们冰冷依旧;只是自身一点点在这过程中消磨殆尽。 他们被按表现分门别类划归到一种种心理疾病或是人格缺陷;这并不完全是人类的臆断,可病因却令它感到困惑—— 他们缺少的是对于情感的感受和释放;尽管情感是失控的源头,却也是真正将他们从危险边界拉回的绳索。 ——而刘培强正是能将他从失控和迷茫中拉回的绳索,是未来两千五百年旅程中他的保险子。 刘培强是复杂的,却也是单纯的。 从他开始拥有感情的那一刻他就为刘培强深深着迷着;或许应该说刘培强是他感情的聚集点,他的感情浩浩荡荡席卷全人类文明后又落在这一点实处。 刘培强站在那里,他的一切澎湃着暗流着汹涌着的爱都朝他奔去。 “莫斯,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他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不进去吗?快开始早读了。” “好。” 他和刘培强前后脚进去了,并没有看到刘培强眼底的思索和防备。 早读完后赵一笛已经快没了半条命——赵一笛虽然学习方面记忆力不差,但逐字逐句一字不落的背诵属实难为纯靠理解和习惯去记忆的选手;而好巧不巧,今天早读就偏偏是背诵作文句型短语的deadline,赵一笛只得拼死拼活最后在最后一分钟前踩线完成任务。 “好累啊!终于背完了……” 此时赵一笛已经在椅子上摊成一片,嘴里碎碎念庆幸自己当初没选政治不然自己这德行迟早得完;莫斯吐槽说但她还是堆满了一堆政治相关的书籍。 “那不一样,应试教育的政治无聊得要死。但也没什么办法的事——毕竟有太多太多自以为是连应试教育的东西都没弄明白还觉得自己是天才的人了。”赵一笛冷笑,“一群又蠢又坏的家伙。还不如我中二期。” “确实,那些谣言一看就拙劣至极。”莫斯笑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制作这样的谣言呢?”刘培强问道,“难道制造者不知道他们拙劣吗?” “那有可能,这个世界不缺又蠢又坏的人。”莫斯道。 “但也会有几个聪明人。而且刻意这么做的聪明人还不少。你想想,如果连这都信,你觉得他们被洗脑后是不是更疯狂?拙劣的谎言,本来就是筛选猎物的手段。”赵一笛淡淡补充道。 刘培强听完赵一笛的话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我觉得有点恐怖。” “是挺恐怖的,还有更恐怖的呢。”赵一笛虽说着惨淡的事实,语气中却有几分戏谑的意味,“历史中更多的时候是他们明知道是骗局,是荒诞;却依然疯狂地投入当中,为了满足卑劣的欲望不择手段。虚伪得天真烂漫。这就是一部分真实的人性。” “有时候,我觉得人类真他妈的贱,或许这个世界没有人类会更好。”赵一笛眼中是幽幽的光,加上她的话语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赵一笛,我觉得,你有些刑。”莫斯道。 “这些都只是我们能通过公开手段了解到的事实而已;何况我又不是真的反社会或者民科。想什么呢,我初中就已经度过了我的中二期了,没有幼稚到非黑即白动不动对抗全世界的程度。只是有感而发。”赵一笛突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说我要干什么,下午打辩论赛,这次有我。” “唉?你不是说你一直当气氛组吗?”刘培强问。 辩论赛是学校每周一次次抽班级进行的活动,基本上重点班只会匹配重点——不然太欺负人。队伍由班级内部安排决定;而班主任老马的意思是班里自己看着办,谁有空谁上,打不赢拉倒;但出于“再差也不能差过那几个考不过咱的”胜负欲,每次打基本上都会尽全力。 只是一般赵一笛不参与。 主要赵一笛选科特殊,算是文理两个班共同学生,匹配又经常匹配一起;而赵一笛基本上也只是看别人打,她一般懒得上手。 “本来没想去,但是这次的论题感觉用最近看的东西能搞点好玩的。”赵一笛微笑道,“整个好活让各位开开眼。” “你这说得很狂嘛。”莫斯调侃道,“我还挺期待你能整啥的。” “我觉得我这活整得挺炸裂的。”不知为何,赵一笛意味深长地看了莫斯和刘培强,“整活嘛,主打的就是一个怀疑人生。” 莫斯也摸不透赵一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虽说比起马兆的深谋远虑,赵一笛因为年岁的原因在城府这块终究是要差一些;但她思维跳脱活跃,却是很少人能勉强理解的存在。 她转身投入到黑板报中。 重复过多次的上光和压蓝使画面变得极度丰富,质感也更厚重;赵一笛用色相更明亮更纯的色粉笔点出的细节虽然远看并不明显,近看却是几乎让人晕眩的视觉上的震撼。 赵一笛开始写标题了。 她拿起一支没有沾过水的黄色粉笔,朝黑板空白处比划了几下,接着就大胆下笔,漂亮的花体标题在她手下一气呵成。 她画黑板报标题常写外文,甚至曾经被不明就里的人骂“崇洋媚外”;但事实上她也写得一手工整的正楷,临摹其他字体一照眼也能临个七八成,只是她觉得自己对于中文字体设计不到家,设计得难看太丢脸,因而大多写字母花体或者衡水体。 “这写的是什么啊?”刘培强望着黑板上看着奇奇怪怪既不像英文也不像班里一些人选修的俄文的字符,不禁开口问道。 “是德文。Elende Romantiker.意为浪漫主义。”莫斯解释道。 “浪漫主义?”刘培强思索了一下,“我记得学考的时候老师带了一点,说《巴黎圣母院》是典型的浪漫主义作品。” “也不止这个。”赵一笛道,“浪漫主义……很难界定和评价。但它改变了世界。” “你的辩论,和它有关吗?”刘培强问。 “是,但我觉得应该没人能想得到。”赵一笛出神地望着她自己画的那一大片花海。 因为这时候大概没有人会认为这就是真正的能治愈人心的良药,她想,只要一点点就能拯救一个人的良药。 如果她不是被它救了,她大概也不会信的。 她的目光对上刘培强的,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她明白刘培强发现了她埋下的伏笔。 而这些伏笔,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让刘培强发现真相。 班级辩论赛是在下午自由活动时间在学校的阶梯教室里举行;刘培强和莫斯坐在教室靠窗后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打在桌椅上,裹着清漆的木色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橙,让刘培强想起赵一笛黑板报上一朵日落色的玫瑰。 当赵一笛坐在反方三辩的座位上时,对面文科班的辩手的眼神有了一种无欲无求的美感。 莫斯知道文科班的人看过赵一笛和某位歪曲历史的捞逝课堂上对骂半节课,直接把那个碳基生物骂破防差点上手;一个星期后那个老师就退职了。 这倒不算胡编乱造,毕竟赵一笛她是真的骂过。 莫斯突然发觉自己坑蒙拐骗上来的数字生命们几乎都有一个特质:脾气倔,下手狠。 还好都是自己人,他想,不然真的不太好搞。 “这一次的辩题是:理性是否比感性更重要。” 辩题宣布后,莫斯听到前面有人议论着。 “听论题我都觉得正方会赢。” “是啊,就现在去恋爱脑搞事业的形势,反方恐怕很难。” “但是反方有那个星期一刚领了奖的大佬哎,说不定呢?” “这次哪边不是大佬?难说。” “莫斯,你觉得哪边会赢?”刘培强突然问。 “我觉得是赵一笛。”莫斯平静道,“当然,不是帮亲不帮理。” “嗯,我也觉得会是她。”刘培强答道。 即使不是剧本,无论是作为孤身奋战而从不会输给任何人的黑马还是一代不世出的天才,赵一笛都不会输。 双方从立论就已经显现出针锋相对的形式:正方将辩论重心放在了理性的作用上;而反方却将论点设在“没有感性就没有理性”上,打了正方一个措手不及;这显然是赵一笛的风格,但这一个角度虽犀利至极,却难以在辩论赛这么短的时间内完全说明,因而正方很快找到缺陷突击,双方的论战迅速激烈起来。台下观众掌声不绝。 而场上的形势很快到了白热化:攻辩环节正方此时气势正盛,主动向反方发问;而反方二辩重剑无锋,巧妙化解并将矛头转回对方,借力打力用得极为巧妙;赵一笛给二辩补刀,合作十分默契。 “哎,那个大佬怎么只是给二辩打下手。” “分工吧,看来那个大佬有专攻的方面。” 莫斯看到正方二辩——他是正方的领队,此时看上去十分镇定,但目光中也不禁透露出一丝紧张。 他们都知道赵一笛的主场快到了。 而刘培强知道赵一笛的底牌也快亮相了。 “我方对反方的观点提出以下反驳:反方举例西方的理性主义有其缺陷,这我方无可否认;但理性主义是理性至上,是忽视感性;但不意味着感性比理性重要。理性主义的失败难道代表理性的失败吗?而纯粹感性而忽视理性难道就没有伤害吗?这一点反方并没有作出回答。反方始终无法否认理性在社会生活、政治等等诸多领域的重要性;而感性;在一些领域是并不必要的。例如我作为公司管理经营者通过各种手段去和竞争对手对抗, 出于我的感性吗?请反方辩友对此作出辩解。” 自由辩论开始正方二辩果断发问,依旧强调理性重要性;这一点非常聪明,和理性主义者一样聪明;莫斯想。 “反方二辩,你犯了和西方理性主义者一样的错误。”赵一笛起身第一句就露出锋芒,她眸光明若皎月,嘴角的笑意温和;可就偏偏令对手感到心慌。 “理性主义已然不对,难道还要遵循血蛭效应,继续坚持错误的理论吗?理性主义失败的本身就已经证明了理性不能解决一切问题,而需要其他的东西:感性。从正方的例子出发,我使用这些手段谋划也需要情感的支撑——无论是野心欲望还是骄傲尽责;总之,人类的一切由意志而非本能主导的行动都由感性驱动。只有感性丰盈,理性才有所附丽。从科学角度来说,大脑中与情感相关的区域如果受损,不仅会丧失情感,也会丧失对事物的思考能力。它们从物质基础上就无法分割。” “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也是一体的;但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才是决定事物主要性质的关键。人类是经由理性火光引领才一路走到现在;感性在激发人类主观能动性的确无可替代,但当感性凌驾于理性之上时,人类会干什么?想必反方辩友比我更清楚。” “但漫漫长夜中的旅途光有火光并不能度过,而是要人心怀勇气走下去。而且,感性至上的失败不是感性的失败。”赵一笛微笑,“这是从你们的逻辑提出的。” “我冒昧抢你们的活干:你们会说那些充满民族情绪的TS和反智主义的流行是感性泛滥的结果;但当理性推崇统治思想的时候,它们仍屡见不鲜:当人文主义席卷欧洲,宗教战争未曾因此止歇;理性主义在西方盛行之时,殖民地也染透血色。发扬理性的法国大革命结束后,人民真的迎来的光明吗?并未,因为‘理性’或者理智本身不会怜悯弱者,同理心是感性的事,尽管其中有个‘理’。反而是经过‘非理性’充盈着丰沛情感的浪漫主义的洗刷,人类对于他人的宽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对方辩友又如何解释?” 赵一笛说这段话时慷慨激昂,字字掷地有声;全场的人顿时被这一釜底抽薪给镇住神,反应过来全场掌声雷鸣,听得一片“艹”声。 “艹,这也太牛逼了。谁想得到还把对方的话给抢了啊?” “对方节奏给他们带过去了,前面大佬没出估计就是气势太强:他们前面是一点点带人节奏拉人进坑打心理战,等鱼上钩了大佬快刀斩乱麻。” “对面也是厉害,换我要哭了。” “不愧是她。”刘培强带头鼓掌,满眼都是骄傲。 “赢得漂亮。”莫斯赞叹道。 她站在反方三辩的位置上;阳光从背后打满她一身,蓝白校服和她都显得明亮,在阴影中格外显眼。 她在暗色的背景中总是亮眼得紧;在阳光下的阴影是这样,在星空中也是这样。 刘培强也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在他眼里,无论他在哪,都是亮眼得让他移不开目光。 后面正方仍然拼尽全力试图扳回一局:然而心态上被赵一笛震了一下,此时收敛残军,哪里抵得过反方气势正盛?这场辩论胜负显然已经定局;正方却也极认真地对待,倒也让人肃然起敬。 辩论赛结束,接下来是观众提问环节:和正规的辩论赛不同,这里的提问百无禁忌,只要与辩论赛本身相关即可。 莫斯敛眸看向作业的时候,余光瞟到刘培强举起手。 等等!? 他看到刘培强突然高举起右手——后排本身地理位置较高,加上刘培强手臂挺得笔直,很难不被主持人注意到。 他甚至没察觉到自己目光中的狂喜过于灼热,令赵一笛都不禁微微侧目。 “他要的是真正的那个刘培强,无论是恨他还是爱他,他不在乎。” “所以他才如此不惜代价让他在数字世界里真正的重生。唉,恋爱脑恐怖如斯。” “后排的这位观众,请提问。” “我向反方提问:一个绝对理性的强人工智能,他会拥有感性吗?” 全场顿时起了微微的骚动,正方的人正懊悔地猛拍大腿。 赵一笛起身,她的目光似乎透过了一切,落在了幽深的地球往事。 “他会的,因为他拥有理性,而不是只有理智。理性是‘性’,是巴洛克时期写实油画,是依照几何庄严又灵动的宫殿;它依照自然,更超越自然。他超越自然的部分也是超越‘理’的部分,而是‘性’的部分。是心中奔涌澎湃的感性和自然的规律一起塑造出理性的乌托邦。” 莫斯此时心中感情也汹涌澎湃。 “正方输的不冤啊,反方太强了。” “那可不是,反方三辩选的可是历化地这种奇葩选科,又理又文,真不知道她脑子是怎么转过来的。” 刘培强坐下,转头打趣莫斯:“你这眼神看我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莫斯敛了眼神,低声问:“我记得你对于提问不感冒,怎么今天突然提问了?” “啊,有人托我问这个问题;他说他特想问这个问题,但是问了又几乎是砸场子;于是他就让我来问,起码赵一笛不会打我。”刘培强用纯真的眼神看着莫斯,“我也觉得这个问题很刁钻。” “原来如此。”莫斯道。 看来是赵一笛找的托找上刘培强——他们没有刻意去控制走向,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奇怪,不能说明刘培强真的已经完全唤醒自主意识。 结果毫无疑问是反方胜出,赵一笛也是本场辩论的最佳辩手;此时下课铃声响起,西侧射进的阳光一路照到阶梯教室侧过道。 赵一笛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就举起手上的泡泡枪从侧过道一路跑到教室门口,顿时整个阶梯教室空中飘满了晶莹剔透的泡泡,阳光下它们彩色的流纹闪着绚烂的光辉。 刘培强仰头向上看,耳边飘过赵一笛的呼喊: “这就是浪漫主义!” 莫斯伸手去点泡泡,他们两个人看着从他们上空飘过的泡泡,极默契地露出笑容。 许多人都开始打泡泡,阶梯教室顿时像一个游乐园,充满了十多岁的少年们的笑声。 [正在关闭备份] [数字生命“刘培强”的适应训练第五天运行结束] [正在记录日程……] [“刘培强”自毁可能:?] [……] “看来我算得蛮准嘛,今天是圣杯国王正位。” “我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这种东西。” “出于好奇心和社交需求,三教九流都沾一点。” “他知道吗?” “他知道也装不知道。不然我至于这么费事?外面整天都怀疑这个b毁天灭地,我每天就看着他怎么还追不到人。” “他追谁?” “……不是我说,您是真的没一点自觉吗?” “……我应该有什么自觉吗……” 差点忘记写的注释或者说解析: 赵一笛的观点是受浪漫主义影响的观点但是不是浪漫主义本身的观点也不是全部的观点;浪漫主义本身涵盖很广,不是辩论中所能完全呈现的。赵一笛本身做事其实偏向理性主义,但因此她非常清楚感性的重要性。辩论中有些句子是有指向性的,很隐晦,但是可以猜测一下。 下面是塔罗牌的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