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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静谧

2022-11-21 11:00 作者:芝士周易安  | 我要投稿

  关于拉维和莱昂,德克萨斯作为一个旁观者,莫名地看得透彻。 他们都深爱着对方,却因为种种因素,只能把这份情愫埋在心底,如同种子种进了土地里,那么难以察觉,又那么隐忍坚强。 但最可悲的是,当这两颗种子破土而出时,迎来的并非是阳光,微风和雨露,而是似暴风骤雨般的摧残与毁灭。 最后,连一根幼芽都没有冒出,就消逝在了这片无法发声的大地上。 “如果你没来救我……”德克萨斯笑了笑,浅棕色的眸中徒留着令人心涩的空洞。 “或许我们都不必这么痛苦地活着。” 这个毫无希望的时代,留给苛活下来的人们的,也许只有如一片死寂般的静谧。 德克萨斯曾认为,龙门是她的家,她的归宿。 可现在她才意识到,只是因为有了那些能在战斗结束后问她有没有受伤,然后硬拉着她一起开趴的人,那才能称之为家。 “没有了,” 德克萨斯喃喃地自语着,呛人的雾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进入她的全身,她的灵魂。于是她用这些东西来麻木自己,彷彿以此来填充那份无穷无尽的空虚。 “什么都,没有了……” “德克萨斯,”拉普兰德见过这只红狼的冷漠,也见过她的迷罔与痛苦,但她从来不曾见过红狼的这副模样。 就像失了色的油画般,原本还算得上绚丽的一幅作品,却一下子抹上了一片的黑或白,让拉普兰德看不到任何的生气。 无论是从朋友的角度,还是以这种不明不白的身份待在她身边的一个伙伴,拉普兰德都看不惯,也打心眼里不希望德克萨斯继续痛苦下去。 于是她强硬地夺走对方手上的烟,一只手夹着,猛吸一口,将那团烟雾含在嘴中,然后,覆上德克萨斯苍白的唇。 拉普兰德的双手缠上她纤瘦的腰,含在嘴里的雾气被她一点点地渡入德克萨斯的体内,让红狼忍不住颤栗。 尖牙刻意地轻咬嘴唇,留下点点暖昧的痛感。她并不温柔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疯狂而不知节制。 唇间如火铐似的痛觉激起了红狼体内的叛逆因子,她浅棕色的眼眸与对方银白的瞳孔对视一眼,报复性地用牙齿咬她的下唇。 但这样的反抗并未让白狼就此罢休,反而愈演愈烈。 她贪婪地掠夺着对方口中的每一寸地域,一刻不停。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拥有这匹固执的狼。 半晌,拉普兰德松开红狼的唇,指尖抚去点点红晕。然后再次欺身,轻轻吻住对方的唇。而这次的动作比刚才温柔许多,甚至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意味,仿佛生怕弄疼对方一样。 德克萨斯开始不明白一件事,此刻的拉普兰德像一只幼兽般,先是凶凶地向她露出细细的尖牙,而后又温柔地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自己心上的伤口。这让她忍不住沉醉其中,甚至忘掉那些令自己痛苦甚至麻木的感情。 “先什么都别说,”拉普兰德一只手抚上对方柔软的脸颊,另一只手在她如墨般的长发中流连, “我希望,你能暂时为我忘掉那些。” 她在红狼的耳边上记下一吻,令德克萨斯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好。” 也许你是对的。 她用湿漉的眼睛看着对方神色,在破碎的思考中拼凑出拉普兰德曾跟她说过的, “这个世界的灵魂同那个世界的灵魂——由热情的精灵组成的一团士兵,为了消除死亡能把人们隔开的传统观念,正在这两个世界之间架桥铺路,以便从这个世界上消灭死别的悲伤。” 最后,德克萨斯恹恹地看着拉普兰德,对方的温柔令她很是受用,让她的尾巴微微蜷起,舒服地眯了眯眼。 “拉普兰德,”她用轻轻唤着对方的名字。令拉普兰德听了后,两只耳朵不禁一颤,脸上也飞了些淡淡的红晕。 这也怪不得拉普兰德,主要对方这么一声让她下意识地想起了自己刚才的一些东西,以至于再怎么表现的厚脸皮的白狼,也闹了个石榴籽一样的大红脸。 “怎么了?” 她的语气很温柔,有着德克萨斯从没听过的关怀。红狼浅棕色的眼眸便看向白狼银灰的瞳孔,在那里发现了满满的一个自己。 “你说,”德克萨斯几乎是有些恍惚了,她问着面前的白狼,“我们到底算什么?” 曾经的宿敌?关系亲密的朋友?亦或是一起过几次的过界者?德克萨斯不明白,自己于拉普兰德,究竟算作何物。 “这重要吗?”拉普兰德无所谓地笑了笑,她想起和扎罗在荒野上杀死那些入侵的海嗣时,却在对方口中听说了德克萨斯在沃尔西尼的奄奄一息的情况,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就要求狼主 从海嗣的包围圈中突袭出去,去救那头只身犯险的红狼。 她本以为,自己与德克萨斯的恩怨与羁绊会在那场决斗之中烟消云散——她已经没有了那种德克萨斯挡在她道路前的感觉,也没有了曾经那种必要争个你死我活的想法。 “我曾经说过,”拉普兰德抚起她散在身前的一绺黑发,又恢复以前那种悠闲的语气,“我和你之间,必须有一个死去,然后才能成就一个德克萨斯或拉普兰德。” “之后,在叙拉古同你的那次决斗里,我突然发现,你和我虽然很像,而且你一直在我固有的道路开辟出新的事物,让我一次又一次地产生兴奋与困惑——我之前甚至以为,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就是来颠覆我的一切。” “我不喜欢这种被预知,被控制的感觉,所以在那场决斗里,我对我自己说,我要杀了你。” “然而,我本以为凭你的意识,是会冷漠地面对这一切,因为我觉得即使包括之前在叙拉古的为沃尔西尼的建设而向西西里提出意见,你和我一样,也不过只是凑个热闹。” “但你在最后要被我杀死时,却又在眼睛里露出点不舍的感情。” “那时我便明白了,我也许是你可怕的过去,但你绝不是我梦魇般的曾经。” “你和我不一样,很不一样。” “所以,我便放下你,也便放下了自己。” 拉普兰德到如今仍觉得荒诞,她曾经因为探究与德克萨斯的关系而徘徊了这么多年,可目前,她仍说不出个准确的答案。 “我这些年感觉到,这份不一样恰巧拿捏了我与你的模糊关系。” “因此,你没必要去想那么多,这些都太难懂。” “东国还不是有个人说,‘我们是在活着,我们必须考虑的事只能是活下去。’” “你只想,‘活下去。’这样就好。” 她轻轻地为对方换上新的衣服,突然又觉得,自己说得是不是太多了。 拉普兰德感受到红狼微黯下去的目光,心想,也许是之前太久没和人聊过天,导致现在话多了不少。 还有,和那头老狼交流的时候,它总有着一匣子的经典言论,害得她都不得不从脑子里找些小时候读过的书来怼回去,让她总说话说些莫名其妙的鸡汤。 总而言之,目前她说的话把德克萨斯又整破防了。 之后的代价便是,德克萨斯主动上前,吻住她的唇。 红狼听见拉普兰德的话,几乎是一瞬间的,心中多了股淡淡的郁闷。 她想,活下去,这三个字何其艰难。 所以,她觉得,还是暂时先忘了这个概念比较好。 让她先任性一点,至少用些足以证明活着的东西用填补一下心中的沟壑。 “也许吧。”她吻完毫无防备的白狼,便在对方的怀中闭上了眼,喃喃自语道。 让她先可耻地借用一下白狼温暖的怀抱,再昏天黑地地睡上一觉。 也许,就这样,再忘了就好。      作者ps:她们那个那个那个之后的剧情可能有点乱,我给梳理一下哈。   首先,拉说的那些,可以看作是对过去的自己与德克萨斯的一种理解,但由于德问的是关于看待她们关系的问题,所以拉普兰德的谜语根本没到德问题点子上,导致她心里不满。   然后呢,其实作为一个德厨兼双狼厨,我对德克萨斯的理解可能更深些(这里抱怨一手,作为一个萌新刀客塔,我没有拉普兰德。哭.jpg),所以拉普兰德有些过于感性了而导致ooc怪我,也要怪鹰角。(悄咪咪地说一声其实我另外两个号都有拉普兰德而经常现的大号却没有。气晕过去.jpg)   最后她们doi的地方是在龙门的企鹅物流据点,作者nt忘say了,不过目前那里除了双狼没有任何人(亲测是刀)   最后来一点小剧场。   1.拉普兰德说自己没有人聊天很寂寞,扎罗表示不服。   怎么,我天天陪着你在荒野里走来走去,你除了和我打架就是和我唠嗑,还tm寂寞?   拉:其实,以普遍理论而言,你只是我的一只狗。(狂妄.jpg)   扎:*叙拉古文明语*(心中有一万只草泥玛不知当讲不当讲。)   2.关于极度ooc兼无海嗣的if线双狼:   拉(得意洋洋):作为一个成功的1,我当然要把老婆一次二次三四次,五次六次七八次。   德(故作冷漠咳了两声):别太过分   拉(歪头,然后幡然醒悟):那老婆把我早上晚上时时上,日上月上年年上,我也是能接受的。   德(因害羞红了脸):懂节制,文明你我他。   拉(作颓废状,然后趁其不备一把吻上)。   然后她们就白日宣那啥了。   关于引用:   第一句话“这个世界……”引用自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   第二句话“我们是在……”引用自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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