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下毒之后

老医生把装有野狗大脑提取液的药涂抹到杨奉伤口处，表示杨奉要注意避免伤口感染，不然老医生也没办法了。接下来刘辟假装报复老医生，趁着老医生回医馆的路上又把他给推到了，顺手把药箱丢出，陈亮趁机把加了狂犬病毒的药偷走了，避免其他人因此而死，然后陈亮再次假装主持公道和刘辟战斗，刘辟假装被打败，交出钱作为老医生的赔偿，然后陈亮劝说老医生赶紧离开洛阳避免遇到刘辟这种人（实际上陈亮不希望杨奉死了之后牵连到老医生这里）。接下来就是等待，一般狂犬病的病毒需要2-3个月的潜伏期，这也是陈亮选择狂犬病毒的一个重要原因，陈亮不希望杨奉死的太快，不然不能留足够的时间撤退，另外两个原因是狂犬病毒致死率高而且容易获得。虽然陈亮不知道杨奉之前是什么伤病，但是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很难依靠炼体能力抵挡狂犬病毒。如果杨奉能离开将军府或者三个月没啥变故，陈亮恐怕还需要想新的办法解决杨奉。

周仓起床了，刘辟询问了他一些事情，比如头还晕不晕；为什么给杨奉当护卫；杨奉受了什么伤病之类的。周仓一一回答了，他头很晕；因为刘辟出卖了杨奉导致杨奉大败，杨奉把汝南黄巾的兵权全部没收了，周仓自己被迫沦为护卫；裴元绍沦落为厨师；廖化投奔了张宝。杨奉被吕布军射到眼睛。陈亮觉得稳了，历史上的司马师本来就有眼疾，后来加剧就死了，就算没有狂犬病毒，光靠铁屑也能让伤口变严重，进而侵染大脑，杨奉很快就能死了。万一杨奉真的不死，那陈亮也找到后手了，让裴元绍做饭的时候下药。如果杨奉真的能康复，说明杨奉炼体水平不低，一般的毒药收效甚微，恐怕还是需要下蛊才能有效，至于蛊虫也不难买，陈亮知道李道在荆南肯定有。陈亮问了周仓一个问题：“死了两个护卫加上一个护卫失踪影响大不大。”周仓：“我觉得不大，杨奉现在重伤，应该不会管这件事。”那么有了多出来的人手，陈亮安排周仓护送客栈之前的老板和他全家去徐州，然后去荆南找一个叫李道的人拿一些蛊虫来，说着陈亮写了一封信给他。陈亮还特别送了周仓5贯钱，买2辆马车装客栈老板全家，如果周仓出入洛阳的时候被人盘问，直接用钱砸出一条路。还有到了荆南，如果李道暗示蛊虫很贵，周仓可以写欠条购买。陈亮觉得这个蛊虫这次可能用不到但是以防万一，蛊虫是精神力修士在低等级的主要的输出手段，炼魂入门的陈亮准备一点蛊虫也算是有备无患。次日，陈亮收到消息，洛阳东门的护卫被歹徒用钱砸伤，歹徒驾驶马车肇事逃逸。

刘辟和周仓都不知道徐晃的位置，也不知道他的长相。陈亮觉得现在韩暹不在洛阳，杨奉死了后，徐晃应该是洛阳的最高级别的白波将领，如果他能说服了徐晃，有可能直接拿下洛阳，但是陈亮找不到徐晃，那就只能先去寻找裴元绍。荀攸看出杨奉的将军府是原来的何进大将军府改造的，他清楚的厨房后门位置，指给陈亮，但是陈亮不敢一个人进将军府，刘辟不敢只有两个人进将军府，荀攸不敢进将军府，所以三人还是要等到杨奉死了或者裴元绍自己出来。

刘辟换了一套衣服在大将军府厨房后门对面买了一个房子，之前是袁家袁逢的司空府，荀攸感慨洛阳的房价已经低到这种地步了，袁逢迁到长安然后再长安的家人都被董卓杀了，所以司空府只有一些流民居住，荀攸拿一点小钱就买下这个司空府，对于流民来说，司空府除了大一点和装修豪华跟别的地方没啥区别。荀攸买下司空府之后每天施粥，但是只有12岁以下儿童才能来吃，不过吃饭的前提是要来听课，这是陈亮拜托荀攸来给这些流民儿童上课，假装宅心仁厚的又富足的士子，想要救助一下困难的贫民。因为暂时没有教材，陈亮建议随便讲一些劝学之类的，荀家人肯定会背。刘辟的描述裴元绍的长相，陈亮记下并且天天在大将军府的厨房后门蹲点等着裴元绍出门，顺便给荀攸当保安，刘辟继续守在客栈，并且安排服务员在楼上注意裴元绍，避免裴元绍从正门离开。

陈亮看到一个高大的胖子带着帽子出门，现在是夏天，戴帽子除了正式场合的官员，那么大概率是秃子，符合刘辟的描述，陈亮走到他身边，悄悄说道：“裴元绍？”裴元绍转过头，跟这个同样夏天戴着帽子的人打了招呼。陈亮和裴元绍一起去垃圾场倒垃圾，一路上陈亮介绍了自己是刘辟的朋友，而且想要来刺杀杨奉，顺便询问杨奉身体健康情况，裴元绍偷偷说了，最近杨奉好像十分害怕水（狂犬病的一个特征是怕水），连做菜都不准做汤和粥，杨奉的脾气十分暴躁，经常怒斥厨师，裴元绍感觉杨奉没几天了。陈亮又裴元绍知不知道徐晃的位置，裴元绍表示徐晃一直在将军府。陈亮觉得现在有些难见到现在洛阳的二号人物，想要裴元绍推荐自己进入将军府厨房工作。裴元绍表示十分困难，因为杨奉对之前的刘辟背叛很满意，因此对于裴元绍有些警惕，而且杨奉最近很少见人，所以不会接受裴元绍推荐的新人，另外平时裴元绍只能负责厨房打扫卫生，做饭是其他人负责的，陈亮下毒也很难有机会。

陈亮出于好心，接过裴元绍的垃圾桶，想要帮他一个小忙并且和裴元绍拉近关系，继续询问徐晃的情况，比如什么时候会离开将军府之类的，裴元绍表示最近徐晃很难离开将军府，杨奉最近有些神经过敏，总担心曾经支持汉室的徐晃会趁着自己虚弱趁机夺权，把徐晃控制住了，裴元绍每天都要给徐晃送饭。陈亮觉得很正常，很多英明的君主晚年都会担心别人篡权，更何况杨奉这种人。荀攸按照之前的记忆和最近的观察大致画了一个将军府结构图，陈亮请裴元绍在上面标记出徐晃的位置，并且标记附近看守大概的位置和数量。接着陈亮问了一下将军府还有多少人，裴元绍回答至少1千士兵，陈亮感慨，幸好自己没去将军府试图单杀杨奉，不然可能送了。至于洛阳有多少士兵，裴元绍表示不确定，估计不超过5万，至于能打的有多少，裴元绍无法估计。陈亮把垃圾桶里的垃圾扔到回收厨余垃圾地方，会有人回收这些垃圾作为土壤肥料。接着裴元绍和陈亮就往回走，陈亮还问了裴元绍在洛阳和将军府认识多少军人，哪些人可以信任，裴元绍表示有跟自己还有刘辟关系好的不到百人，他们都住在洛阳城。于是陈亮把裴元绍认识的军队的伍长以上的军人的名字和地址都记录下来。回到客栈之后陈亮会安排刘辟去一一拜访，顺便邀请家人来住客栈。

荀攸晚上在司空府施粥之后，回到客栈吃晚饭。陈亮和荀攸商量将军府找到徐晃的路线，荀攸提供两条路，但是每条路线都可能遇到超过上百士兵，为了自身的安全，陈亮还是打算另外想办法。荀攸担心裴元绍的成分，因为正常的势力是不会在老大快死的时候轻易放一个受冷落的人出门，这容易泄露消息。陈亮觉得这可能是黄巾军管理不好，而且陈亮也没有过度暴露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所以倒也不需要过度警惕。如果裴元绍真的有问题，他只能安排士兵在陈亮的人去联系洛阳城内的士官时候蹲点，但是这么多的点，杨奉的人蹲的过来吗？陈亮还可以用精神力开视野，进一步保障安全，所以陈亮觉得如果不是太忙，还是要和刘辟一起去拜访这些士兵。

贾诩让皇帝的护卫护送着空马车继续向北地前进，而贾诩和皇帝反而向西南绕行。刘协在练习骑马的时候就脱下来皇帝的衣服了，那种装扮不方便移动，所以贾诩带着刘协往其他方向移动的时候远方的韩遂军也看不出来皇帝离开了。阎行看着皇帝的马车向北移动，放开张绣向皇帝的马车追去，张绣回身，看见阎行追着皇帝的马车，然后又看到了一支部队赶来，仔细一看是之前在长安杀士孙瑞的马超部队，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马腾和韩遂都安排人手来抓皇帝。马超没有理会张绣，而是跟着阎行去找皇帝的马车。虽然马腾和韩遂是同盟，但是抓到皇帝的那个军阀更加能获得话语权。钟繇询问一下张绣的情况，张绣想起之前贾诩告诉自己一会儿如果马车向北地移动，就代表皇帝已经和马车分离了，只需要原地等待就可以了，张绣担心自己说漏嘴，面对钟繇的提问就什么也不说。不过钟繇看到张绣沉默就知道张绣有问题。贾诩和皇帝本来要绕到张绣身边回合，但是现在不好再等了，再等下去就会被人发现马车没人了，所以贾诩带着让张绣裹挟着钟繇一起反向逃跑，不过钟繇看到皇帝就知道了该怎么做了，四人商议了如何前往关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