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年:莫让岁月埋没,停留于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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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道中山外篱,细雨蒙,掺七分欢喜。素白旗袍红纸伞,清缈白发高盘,眼似星辰穿秋水,身如谪仙立凡尘。
又一人,黑袍蒙面,身形模糊,举手投足间,一股杀伐气,应是战场中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儒帅。脚步流连,却是旧地重游不自知。
见黑袍人,那女子莞尔笑,轻声唱:
“最动人,莫过喧嚣红尘。
翻越皑皑云顶,巍巍昆仑,
长河洞天,远山重门,
最萦怀,竟是细雨孤村。”
女子邀黑袍人入座,小亭下,青山中,流水旁,落樱为相逢伴舞,白百合轻轻摇曳,杜鹃轻啼,百花争芳,述说着心中的思恋。
许是人羞怯,未言花先语。
女子压下心中纷乱,定下心煮茶,千年守候,也不曾急了这一刻。黑袍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子煮茶,一板一眼,干净利落,应该是练习了许久。
茶杯中浮晃著一抹淡碧,几缕轻烟散著温热,只是煮茶人的耳尖泛红。
伴着日下,黑袍人摘下面罩,一头如墨长发泼落,略一看,教人拍案,小郎君好生俊俏;再一望,竟是巾帼红颜,可叹不让须眉。
黑袍女子淡笑:“敢问是旧友当面?在下因些许原因,已忘前事,不曾识得姑娘,见谅见谅。”(明明你自己就是姑娘啊喂)
白衣女子平复心情,随即开口:“小女子无姓无字,先生唤作年便是。”
年。。。黑衣女子略微琢磨这一字,便深留心中。
年见黑衣女子不言,又开口道:“先生可莫要忘了,莫要忘了年。。。
睡梦中惊醒,年和衣而出,仰头望星,掐指演算,久违的红鸾星,再一次出现在了夫妻宫。年面色一苦,这个混蛋怎么每一世都那么花心!而且这一世还成了女子!银牙轻咬,狐狸精们,老娘能赢你们一辈子,就能压你们十辈子,等着吧!
翌日清晨
年又在小亭坐下,面前是一襦裙女子,面相与年有六分相像,一把带鞘大剑斜靠桌边。
“夕,我要出世!我要去找她!”年换回了常服,大大咧咧的坐下,那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荡然无存。
正在看书的夕撇了她一眼,“怎么?你那少女心又萌动了?”
年一把揪住夕的尾巴。“嘿嘿,还是妹妹懂我。我得去看住那个笨蛋啊,不然她被坏人拐跑了怎么办,你舍得看你最亲爱的姐姐孤独终老吗?”
夕猛翻白眼,“那你可真是个好姐姐啊,还看住,我看你又是去陪跑的吧?上一世他结婚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喝酒喝到了凌晨,还想去抢亲,结果在洞房外面趴了一夜?”
哼,好龙不提当年勇,我去定了!年撸起袖子,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去了。
看着晃着尾巴远去的年,夕摇了摇头,每一世都说要嫁给他,可你哪一世成了功呢?到头来,还是一场大醉,胡言乱语。
可真是。。。像条狗啊。。。
午间,迎着太阳,一条白龙卷起云层,向着龙门而去。
龙门
凤坐在龙门近卫局办公室里,看着来往的近卫局干员,有点手足无措。为什么等人要到局子里等啊?
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一次进局子。瑟瑟发抖.jpg
咚咚,换好了休闲装的陈敲了敲凤面前的桌子,走吧?罗德岛的博~士。
陈带上了些奇怪的语气,凤感觉很不妙,但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督察。
正准备起身跟上,却被陈拦住,你就穿这一身去吗?凤看着自己这一身标准制服,emmm,那。。。换一身?
凤有些尴尬的看着陈,内个。。。能不能借一身衣服?
陈沉吟了一下,转身去储物室,不一会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先穿着。陈话语带着不容置疑,令凤的问题还没问出口就老实的缩了回去。。。
十分钟后,唔,好紧啊,这个衬衫也太小了吧,不会撑爆吧。。。凤一边嘀咕一边套上了裤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凤满意的点了点头。老娘穿什么都好看.jpg。
咯吱,陈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看到房门打开,陈张口欲骂,扑街。。。呃,博士你!是女的?看着面前的女子,陈一时组织不好语言,她实在没想到,那个传说中莫得感情的机器,竟然是一俏丽女子?这个世(作)界(者)太疯狂了。
看着愣神的陈,凤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走吧?
陈的心再一次被击中,啊awsl,这也太太太可爱了吧!
商业街上,陈拽着柱子上死活不肯撒手 的凤,走啊博士,女孩子怎么能不买衣服呢?
不要啊,我不要逛街啊啊啊啊!!!我巴别塔恶灵就是冻死,从这里跳下去,死外面,也不买一件衣服!
片刻。。。一脸生无可恋的凤被陈一边摆弄一边训斥。什么作为一个女孩子怎么连裙子都不会穿啦,什么女孩子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啦阿巴阿巴阿巴别塔。。。
经过奋力抵抗,垂死挣扎,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博士终于如愿以偿,换上了一身汉服,凤大袖一挥,嗯。。。这样才有感觉嘛。走!本公子带你压马路!
可惜,今天出门没看天气预报,雨雾笼罩了龙门。凤撑开一把油纸伞,示意陈与她共用,陈悄悄扔掉刚刚拿在手上的伞,躲进了凤的怀中。
伞内伞外,将喧闹的人群与女子分离来,陈被凤搂住肩膀,女子淡然的神色,精致的面庞,像是画中走出的人儿。
青石巷中,年躲在寻常人家的屋檐下,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听说罗德岛已经停靠龙门休整了,她决定和凤来一个偶遇。
她并不怕雨,但她怕她见了不喜。以前凤就总是说她不像女子,应该做个男子。但她不想做男子,她想靠着这个性子,与他撒娇,讨他欢喜。而现在,他变成了她,年突然想看凤对她撒娇。
走过了上千年的龙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于她而言,永生只是她接近她的工具,一遍又一遍,幸亏永生,她才能不停的遇到她,假装她从来没有走过。
一袭黑衣,滑过眼角,那一身的风流,与记忆重合,是哪一世呢?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才子?是潇洒不羁,恣意妄为的游侠?还是天下无双,合纵连横的国士?
不不不,那才子就是个呆子,游侠是个胆小怕死的好色鬼,国士是个只懂国事的木头。那他还有哪几世喜欢穿黑衣呢?
那黑衣快要出了青石巷,年第一次觉得这些受她庇护的凡人那么烦人,熙熙攘攘的人群挡着她的去路,花花绿绿的伞遮着她的视线。
穿黑衣者!年高声喊出,她等不及,怕来不及,于是直接呼喊,穿黑衣者!哪怕不是他,是她,也好。
如果只是他,那就更好了。年第一次觉得永生是那么美妙,因为余生都可以是他。
回头了!是他吗?是吗?
年的希望大概是落空了的,是她。
一十四世的守候,一千年的守候。年看着凤,所有的他重合在她身上。
年迈向凤,从巷头到巷尾,用了。。。一千年。没有什么绚丽,没有什么惊险,就是风平浪静,平平淡淡,一步又一步,过程缓慢,却足够坚定。
年的眼中什么也没有了,天地万物,唯有她着上彩衣。
心之所向,素履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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