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鹭同人——第一章《意外》
本篇是以「演武传心」活动为背景的中篇小说，主要以空鹭为主。
（封面图片已获作者本人允许转载）
〖空〗
重新踏上了熟悉的土地,眼前的景象似乎和以前无异，一阵微风袭来，枫叶就这么灿烂的漫天飞舞.
「或许，这阵风能带给万叶我又回来了的讯息」
我心里这么想的。
「鸣神岛。」
我不禁念出这个名字，脑海至逐渐浮现出往事：在这里遇到托马，好兄弟一斗.荒泷派二当家久歧忍，忍者早柚，神子和影。还有在那个夜晚为我跳舞的那个女孩.
那个晚上的画面已经深深烙印在我心里；
她混然不顾已经湿透了的袜子，踏进溪流里.
此时，月亮刚好摆脱乌云的覆盖,不知是刚刚好,还是经过了精密计算,一束光正好洒在她所在的位置（其他月光被茂密的树叶挡住了).
潺潺的溪流从她脚旁匆匆地流过,而水面反射的月光如舞台上的聚焦灯一样，给她创造了舞台，她的身姿就在这月光下显得更美丽动人。
她的舞蹈开始了。
「旅行者，请好好地看着我」
右手一抬起,扇子便张.左手配合着右手,翩翩起舞
没有舞台,没有伴奏。只有简单的舞步，还有那婉转的歌声。舞蹈不复杂，可她却很认真.我也不由得沉浸在这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世界里。安安静静地欣赏着她的歌声和舞蹈,
那个时候,是我旅行生涯中最危险的时候,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冲上去，差一点就冲上去抱紧她,和她厮守终身。
突然间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在稻妻城门口了.旅途的劳累正驱使我赶紧找个地方休息,我只好先去木漏茶室稍作休息。
一路上,我发现工匠摊排起了长队;卖武器的小摊
小贩也多了起来,顾不得思考原因,我一头冲进了木漏茶室,
室内大致未变,太朗丸正用狗爪擦试它的那把剑.想起上回被它支配的恐惧,我睡意不禁少了几分。
「Hi,好久不见,给我来个客间。」
「!汪!汪!」
付了摩拉之后,我半睡半醒地进入客房后,胡乱换下装备,穿上睡衣后,便一头倒在床上。
我一边让自己躺在棉软棉棉的被子上,一边想着要盖好被子不然会感冒,可身体却动弹不得,脑海里除了绫华的笑容，其他，一片黑暗,很快,这张笑脸也逐渐离我而去
再次睁眼,陌生的天花…
一觉醒来后
尽管意识有几分清醒,可是盖在身上的被子实在是太舒服，弄的眼皮沉重地睁不开…咦?身上盖的?
想到这,我立马张开了眼,用手撑着坐了起来,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想着被我压在身下的被子为什么会盖在我身上,
直到看到趴在我床边的那个女孩,我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她正豪无防备地趴在我床边,蓝白色头发扎成的高马尾无力地垂在肩膀上,精致的脸蛋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身上穿的还是在外面办事的衣服,但正匀速呼吸睡着的她,整个人看上去成熟又不失稚气.
我伸出手抚摸她的头———这是想像的。
我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往墙上的钟看去,现在是
17:40.记得来时是13:00
也就睡了4个半小时,那绫华是什么时候来的呢!
就在我思考时,床边的女孩动了一下:她皱了皱眉,睡眼朦胧地抬起头,正用手揉眼睛.
「是你为我盖的被子吗,绫华?」我趁机问她
「嗯，」她迷糊地点了点头,可下一秒脸就“刷”地红了,
她慌忙地解释：「啊……这……我……我只是怕你着凉，所以才……才帮你盖的被子」
绫华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直到几乎听不见，我还没说什么,她就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面小跑:”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无奈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着等会就去神里屋敷,稍作调整后,便离开了客房。
在出门时,我突然想起了我似乎还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到稻妻了,绫华怎么知道的呢?想到这,我看向了趴在桌上的太郎丸,它果然心虚地跳走了。
“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心里想着,毕竟打可
能也打不过他
在去神里屋敷之前,我先在城里,把我的爱剑
天目影打刀升到80级,并且强化到了精三;
然后随便吃了点什么解决了晚饭。
整理好后,我开始动身前往神里家。从稻妻城
北出发,往东北方向有一条小路可以快速到达神里屋敷,
这是条鲜为人知的捷径。穿过捷径后,再经过一片空地就到了.
可是今天的空地上却多了几分喧嚣。
“师兄,我们‘狐野流派’的秘技我可是学得最快的
这次『演武传心』就让我去吧。”
“师弟,你实战经验还远不及我,而这次参赛对我们来说又极为重要,还是我去吧”
“要不师兄,我们再来比试一场,谁赢了就让谁去,
如何？”
“正有此意”说完两人拔出利刃互相对峙
眼下俩人的争吵已经上升到用剑来说话的地步。
两人拉开距离,摆好架势准备一决高下,双方的剑刃在夕阳的映射下,泛着淡淡微黄光芒。
我并不是有意去打扰他们,只是好奇“演武传心”是什么,但还是从他们身旁飞速地经过.
“喂,小子,给我站住。”我停下了脚步,疑惑地转过身去,发现有一个剑士正从上方向我劈来,我连忙从背后抽出爱剑,横着,用刀背接住了这一击,剑与刀之间的摩擦迸出火花,快溅到我脸上.我咬紧牙关,用力弹开了这一击,并迅速后退,
我用将刚强化过的爱剑做出战斗姿势.然后大声地质问他们为何这么做。
“那还用说,我们流派的秘密被你听到了,那就别
怪我们了,特别还是一个不懂剑术之辈。”那位“师弟”发话了.
“不懂剑术?哼!”我冷笑着看着他们,“你们来试一下就知道了.”
此时,我心中已有几分怒火.
“那行,” “师兄”爽快地答应了,”那就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羁绊啊啊啊啊!!!!”说完,两个人大叫着向我袭来。
我握紧武器,严阵以待……
三十秒后,胜负已定.那两个被打得剑烂盔散,
不停地向我求饶:“大哥饶命。”
其中一个还突然站起来,把什么东西塞给我,然后
头也不回地拽着另外一个往后跑,并大喊道:“剑士,你就去参加这次“演武传心”吧。我们俩不配!”
“等…”话音未落,他俩早已不见踪影。
我只好仔细观察这张“卡片”,发现主办方是社奉行,于是放松地叹了气,“等会再去问问。”我心想。把卷收好后，看着两个人逃跑的方向,“我还真是遇到了两个傻子。”
来到神里屋敷。
“托马—,绫人——有人吗——。”我放声大喊。
但无人回应,过了不久,一个书生装扮的人走了出来：“呦,这不是旅行者嘛,许久不见,请问找社奉行大人有何事”
呃,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位,这位叫百斑目先生吧。
我现在处境有点小尴尬.
“没啥,就是有些问题想问下绫人,不过可以问你
吗?百…百斑目先生。”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斑目,唉,你想问些什么呢?”斑目扶了扶眼镜，无奈地说。
我缓解了一下尴尬,然后抛出了第一个问题:“演武传心”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啊,你不知道么?是我们稻妻比较著名的活动：[演武传心]起源于稻妻古代传说,据说很久以前,剑术绝冠稻妻的武人,将可以与将军大人切磋武术,只不过,将军大人实力,你也是知道的,所以,将军大人会派出自己的眷属与武人一起同将军大人对战,由于将军大人选择以演武的形式,将自己的技艺与守护稻妻的意志传达给子民,因此被称作[演武传心]而最后的表演赛,通过它,后世就能了解演武传心的由来。”
“呃,大致我了解了。”我扶了下被信息灌大了的脑袋。
“不过,有一点比较可惜。”斑目又扶着眼镜说。
“咋了?”
“参赛卷已经发完了,这样你就没法儿参赛了。”
“这点不必担心,参赛卷我倒是还有一张。”
“啊这……？”
然后,我大致事情的大概告诉了他
“咦？是…是这样的吗?总之你应该也会参加，不过你要是参加的话,在某个方面来说,应该会很有趣吧!”在说最后一句话时,斑目贼兮兮地看着我笑。
“真的吗?可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参加。”我正犹豫着。
一方面是因为这是稻妻本地人们的活动,我只是个路过的旅行者,不方便干涉,而另一方面,我又很想通过这次比武来提高自己的技巧。
“这么好的机会,有什么可犹豫的。”在我思考时，一道浑厚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考。
我循声望去,对方是一位身材魁梧的武士,个头比我高了一个头不止,体型也比我大了几圈。而他正一脸不屑地盯着我
“如果你们并不以参与演武传心为荣,就没必要
占着这张参赛卷,盼着得到参赛资格的人可有的是。”
他双手抱臂,看不起我似的说道。
“宏达,你这是在说什么呀?如此出言不逊可不是我们的待客之道。”
“斑目,不是我有意想羞辱他们,其实正想相反,本来我是很想见识见认这位旅行者的身手的”这位叫宏达的武士叹了口气，
“我们全府上下都听说过你的名字,小姐她本人也十分看重你，我还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英杰,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既没气魄,剑术本领嘛…估计也只是一般般,要不然早参赛了”
“哎呀宏达,气魄和剑艺又不是一定靠比赛体现…”
“行,我参加。”
我出声打断了斑目的发言.
“啊这……”他困惑地看着我
“到时候赛场上见。”我冷冷地看着宏达,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有几分涌上心头,
“那就请多多指教了,哼。”宏达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旅行者,请不要介意,宏达就是个口直心快的人。家主大人和小姐正在外办事,应该很快就能回来。请先跟我到里房休息片刻。”斑目扶了下眼镜后，便带我穿过庭院,来到最里的一间房。
我不禁感慨这房子的气派和宽敞,心头涌起来的愤怒不久也随之而降。
我坐在茶桌旁,感受着坐垫的柔软,斑目递给了我一杯茶,随后表示自己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出去了。
我独自一个人坐在佑大的房里,想着这么大的房子,绫人二兄妹住会不会空虚呢?不过又想到他俩常常在外办事,也没多少时间在家就是了。
看着茶叶在茶水中上下起伏,我又想起了那个魁梧武士的话,确实,我的实力的确还不够强,不然就不会打不过天理,不会失去我的妹妹了…想到这些,我不禁攥紧了拳头。
“命运,正是因为无法违逆,无法修环,才能被称之为此吧。”
耳朵里响起了那位占星术师的话
不过,要不是那次没打过天理,我也就不会经历这么精彩的冒险,也就不会遇到这些美好的朋友了…
“看来已经有人先比我到了。”
我突然回过神来，抬头望去,发现绫人已经坐到我对面了
“故友近来不见,是否安好。”绫人笑着问道
“嗯,还可以,绫人兄呢?”
“无他,只是社奉行的事依旧麻烦。我刚进来时，发现故友正在思索着什么,不知可否说来听听:“绫人品了几口茶,等待着我的回答。
“告诉绫人兄也妨,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好奇你们兄妹俩住这么么大的房,不会寂寞吗?”我有点难为地说了出来
绫人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家国大事,不过是这般家常。其实我并不觉得寂寞,倒是家妹……”
他突然停了下来,顿了顿:“若是告诉你,估摸着又会惹家妹不高兴吧!”
感到寂寞……
我忍不住好奇绫华感到寂寞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也不好直接问绫人。
“不过,故友是怎样来稻妻的呢?是因为那封信吗?”
“嗯?信?什么信?”
“不知道么,也罢。”说完他便又尝了几口茶
“绫人兄和绫华不知最近都很忙些什么呢,刚从斑目那知道你们很忙。”我想起今天下午在茶室里睡觉，醒后遇到了绫华,看起来似乎很忙。
“旅行者最近应该也听说了[演武传心]吧”
“嗯。”
看到我点头后,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将军大人派出的眷属,被称为[代神使],由名门世家中剑术一流的人来担任,而家妹便是次此[演武传心]的[代神使]，也就是要和本次比武中获胜的人参加最后的表演赛。但说实话,家妹在大众下露脸露面也算多次了,可像这次一样近距离出现在大家面前,还要参加比武,展示剑术,况且还要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组队,实在让我难以放心。”
“原来如此啊。”我思索着,可以和绫华一起组队
啊。
“放心好了,我也会参赛的。”我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是吗?那我便放心了,”绫人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欠 “今晚你就在家妹房间……
的旁边客房里休息吧,我先去休息了。”
我目送着他离开,结果他在进房间时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其实我倒是希望你能和家妹两个人把这间屋子变得热闹起来,欧亚斯密。”
然后露出和斑目同款贼兮兮笑容进去了.
“热闹起来,……什么意思?”我不知所措看着绫人房间的门
【神里绫华】
累死我了……
刚从离岛那边和柊小姐与八重堂编辑商量完
回来,我一边强忍着哈欠,一边走进门:“兄长大人,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绫华”听到的是一声有点熟悉的声音
“嗯…唉唉诶诶诶!!!”我才反应过来旅行者正坐在家里,我顿时感到既高兴又难为情,
“旅…旅行者,晚上好,刚…刚真是失礼了。”
“没事的，你也很累了吧，”旅行者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仿佛要把人融化了般。
“嗯……嗯……那个,兄长大人呢?”我感觉到自己脸有点烫,便低下头来。
“已经进房休息了,你呢?要不要去休息?”
“好吧,那我先回屋休息了。”我赶紧走向房间,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有个问题,“那旅行者你住哪?”
我啊,呃……住你房间
“咦咦咦!!!真的吗?”我心里大喊
“……的隔壁。”
“哦哦,是这样吗,好吧。”不知为何,我心里莫名有种失落感。
躺在床上
我一边看着白偏蓝的天花板,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跟旅行者睡同一张床呢,想着想着,感觉脸又发烫了,便翻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说起来,那天晚上的经历我到现在仍历历在目。
那是我第一次为别人跳舞,也是为心爱之人跳舞。
我不管湿掉的鞋袜,也不管舞和歌的质量,只是想让他包容下我小小的任性。
“这样做,会不会很没礼貌啊”
我仍在反思着这个问题。
而在跳舞后,我也把我的发簪送给了他,不知他是否知道我对他的心意。
这时，我又想起今天下午被旅行者看到睡颜这件事,又害羞地满床打滚,那个时候,是因为在给太郎丸报名「演武传心」时
而它却告诉我旅行者正在睡觉，当时想着离柊小姐她们碰面的时间还久,就想着去看一眼，
然后就发现他没盖好被子——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吧。
害怕他着凉,我就悄悄地进去,把被他压在身下的被子抽了出来，并盖在他身上，然后就在他床边欣赏他的睡颜。
「没想到，旅行者睡着时还挺可爱的。」想着想着，当时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结果就是被旅行者看到了睡颜,并且与柊小姐她们的碰面差点迟到了。
“啊啊啊!好害羞!”我又把脸埋进了枕头。
过了不久,我又抬起了脸,
“可是,旅行者去过那么多的国家,也许也遇到过比我更好看，性格更好的女生吧，稻妻也只不过是他旅游的一个站点,他要找他的妹妹,而我也要担任负神里家的重任,就像冰不能永远冻住水一样。”
想到这,我双眼不知为何泛起了泪水。”我们俩或许并不会再有过多交集!”
意识渐渐离我而去,他的脸和声音也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空]
我躺在神里家的床上.
可能是下午睡过一觉了现在的我并不怎么困。
月光洒满满满窗台,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发簪,那是绫华在上次跳完舞后送给我的,发簪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阵阵银白色光辉,看着它,我仿佛看见了绫华。
“可这有什么意思呢?”
我心里想道,算了,下次再去问问别人吧,困倦渐涌了上来,我闭上双眼,
意识中
绫华渐渐地从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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