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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凯喵需要博士你好好陪伴

2022-07-31 17:55 作者:羊驼老头  | 我要投稿

Ooc常态化,如果第一次看羊驼的文章烦请注意!

本文成分:技术力低下,白开水文藻;

无病呻吟的沉思,画蛇添足的修饰,天马行空的二创。

本篇锐评:散文味这么浓写什么小说)

写的不好,万望见谅(´・ω・`) 

(以下为可选剧情)

(随便写写)

“课代表,咱们班的课上到哪了?”

窗明几净的课堂,一名年轻的教师捧着书朝座下的学生授课。

“丹妮老师,是乌萨斯大革命的那一章。”

台上的教师豁然,她轻轻翻动书本,金棕色的熊耳微微点动。

“同学们,将书本翻到第33页,我们继续上节课的内容。”

春日绚丽,窗外的暖打进教室里,洒到课桌上,坐在黄金座椅位的学生眯着眼睛尽可能的躲避阳光。

哗啦哗啦的翻书声,待到同学们准备完毕,年轻的历史老师清清嗓子,进行授课。

“世界史里有些考点比较重要,像是我们之前讲的‘萨卡兹内战’、‘拉特兰主张发表’、‘伊比利亚大复苏时间’...这些都是必考的题,必须掌握到位。”

“我们这一周的历史课争取把乌萨斯革命史说完,下一周准备单元测试。”

话音刚落,台下的同学们便抱怨连天。

“啊什么啊,学生考试不是很正常吗!?”

“好了,大家准备做笔记,我先把知识点写下来在跟你们‘聊天’;班长,帮我把ppt连一下。”

女教师将u盘递给了班长,自己转过身在黑板上认真的书写板书,粉笔落在黑板上,清脆的碰撞,秀丽的字迹比得上绝大多数书法爱好者。

座位上,一个黎博利的男孩用胳膊肘怼了怼同桌的手,“哎哎,大鹅子....”

那菲林同桌听到后面这个称呼就赶紧打住他,菲林皱个眉,“边去,怎么跟你爹说话的。”

“唉~称呼就随便随便,你先听着嘛。”

菲林没有细纠称谓了,身子歪过去,手上坚持抄写笔记。

“你不是对乌萨斯感兴趣嘛,我看你光翻获月革命的事就不下三回。”

“丹妮姐还是个乌萨斯人,你找她聊聊不好?”

听罢,菲林撇过去一个白眼,淡淡说道:“丹妮姐还不带我们历史课的时候,我就跟她经常聊天了。”

黎博利好动的又拿笔盖戳了戳他,“哎...这我当然知道,不然找你说这些做啥呢,你就帮我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嘛!”

菲林无奈的放下笔,叹了口气,对着基友认真的说道:“于勒,你要是想追女孩还是去酒吧比较好,学校可不是给你们富家子来玩的。”

被称作于勒的黎博利随意的挥挥手,脸上无所谓的神情,“我父亲给高卢的教育部缴了那么多钱,我不还是来这种公立的板房。”

菲林没有继续理会他,专心作笔记。

于勒无所聊赖的东看看西看看,想找人聊聊天可四边的学生都认真在做板书,没人愿意听他搭话,而其他的“好朋友”都被班主任隔开好远,交络不便。

于勒架着脑袋,朝窗外远眺。

高大的橡木立在中庭,几个值日的学生拿着大扫把在庭下执勤;于勒无聊的叼着圆珠笔,把ppt上显眼的图文看完便丧掉了一整节课的兴趣。年轻的黎博利少年用胳膊撑着脑袋倚在窗台上,对着不胜其烦的场景发呆。

“丹妮老师的字很好看,跟她人一样漂亮。”无聊的于勒将视线转移到乌萨斯教师身上,先是看黑板,然后看丹妮的背影。

“啧,这个身材我真的是越看越喜欢。”于勒想到。

他偷偷咽了口水,然后从空荡荡的笔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不成样子之信纸。

信纸泛黄,空荡的纸面上只有短短一句话以及一个漂亮的签名。

晚起步胜于一脚不挪。

丹妮。

作为前时代的旧贵族,于勒一家是幸运的,他们逃过了维多利亚的清洗,坚持到高卢复国的大业并且抓住了机会,傍上总统的羽翼。而新兴的高卢共和国,打破了很多旧有的事变。即使是前朝的贵族到了新共和国下也要从头开始,这也是为什么于勒要到公立校园的原因。

丹妮姐能不能在迁到系部主任暂且不论,单看她与学生们友好的氛围、负责的态度就足够她配上“为人师表”的字眼。

像是于勒这样的孩子,丹妮也没有偏心,对于勒顽皮的性子,丹妮因材施教,尽可能的为他提供学习资源,在开学的时候丹妮送上了这样的祝福来激励他。

至若于勒是怎样想的,也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了。

黎博利少年将纸条看了好几遍,用他修长的指尖去感受信纸的温度,墨水是办公桌上最常见的那种,纸张是工厂批发最质朴的一类,字迹是秀丽而干毅的笔锋。

台上的教师停下粉笔,她转过身轻咳两声,跟班长道谢后静静等待学生的抄录。

于勒被丹妮的轻咳吸引了注意力,他朝讲台上望了一眼,丹妮也正巧看到他的方向,四目相对后他慌张的把纸条叠好收起来。

害羞的少年捂住笔袋,眼神游离向四方,殊不知这样让他的动作更加明显。丹妮本开始没有瞧见于勒的反应,是在他捂住笔袋闹出的声响后才注意到他的。

乌萨斯教师嫣然一笑,耳根泛红的少年不自然的四处张望。

“都记好了吗?”丹妮朝大家问道。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丹妮对着讲义开始了正式授课。

“用红笔写的内容是重点,黄笔的内容是补充,而粉色画圈的地方是大家可以私下多多了解的知识。”

......

“同学们,乌萨斯的革命一直在持续,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也很欢迎大家去到我的故乡旅游,看看不同的风景。”

靠前的学生插话道:“丹妮姐,我们这学期的春游不就是因为乌萨斯的當争而取消了吗?”

“是的...那很遗憾,如果没有这档事的话我还能顺便回趟家呢~”

另一名好事的学生问道:“老师你不是本地人嘛?”

“哎呀,丹妮姐是乌萨斯的,你这都不记得吗!”他的同桌拍肩膀嗔道。

“对啊,丹妮姐我记得是...额,切尔诺波尔!”

“是切尔诺伯格啦!”女同桌应该是班里认真的那一类,她用手刀敲了后桌的学生指正出来。

经过一小段插曲,丹妮微笑着重新对课本上的内容进行补充,“切城,我的家乡,那里是乌萨斯革命的发源地,同时那里也有乌萨斯最美丽的秋天。”

“最美丽的秋天?”学生问道。

丹妮仰起头,窗外裹着花香的春风卷进鼻尖,她却转而想到了故乡的秋日。

那里有桦林的秋风、噼啪的火柴声、金灿的农田,以及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想到这,丹妮露出了平静的微笑。

“那里是个好地方,在桦林中散步可是很舒心的。”

“要去看一看才好。”

(此处是正片)

哎嘿嘿,菜来啦!

如果要问凯尔希是什么时候放下和博士之间恩怨的话,她应该会说,是泰拉历1063年的那个秋天。

四皇战役的余温过去了十周年,第十次乌卡战争正式爆发的那一年,在广袤大地的北方,乌萨斯的皇城圣骏堡内,两人间的情仇交错由此勾销。

虽然许多年后博士依旧满怀愧疚的面对凯尔希,但与前些日子相比,两人间的壁垒已经融化不少,至少...凯尔希准许博士上床。

(圣骏堡-圣彼得大街)

(泰拉1066年 10月21日)

(当地时间 15:30 天气/晴)

圣彼得大街,是数百年前乌萨斯一位大公兴建的商贸区,那时候乌萨斯还只是一方公国,而这条街道就成了“城邦”里商税最为富裕的所在。时过境迁,这条大道如今变得更为繁华,历代国君在此注入了帝国最为开放的思想,最为灵活的狡黠,最为巧手的能量。

科学家、商人、工匠居住在一条大道上,这是费拉基米尔的恶趣味还是他懒于处理民生的证明?(先皇,也就是大爹投诚效忠的那位皇帝)

必然是后者,凯尔希是这样想的。

作为“拉特兰的信使”,凯尔希修士在乌萨斯的日子并不算好过。费拉基米尔陛下对待宗教的态度是一贯的烦躁,而这种态度也直接影响了朝野上下大臣们对待使节的方式;举例来说,凯尔希来到圣骏堡整整一周才有机会面见皇帝,投以问候。

不过好在凯尔希在官驿的日子并不是禁锢的,她可以随意出行在圣骏堡居民能踏入的任何地方,无论是集市、陵园、水渠,还是图书馆和大教堂,只要不去到圣骏堡核心区的那几栋耸入云霄的高楼,凯尔希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在遥远伊比利亚还沉浸在阳光浴的美妙中时,朔方的圣骏堡已经萌出冬日的寒凉。凯尔希裹着风衣,脖子上围了一圈亚麻的围巾,她双手插兜行走在寂寥的街道上。

秋风呼啸,干枯的落叶卷到菲林女士脚边,迎面又扑来一阵干裂的尘风,凯尔希忍不住把围巾又往鼻梁上提了提。

大街上人们都尽量把自己裹得严实,争取做到片风不碰身,可惜啊,从北冰陆地带来的干气不给老百姓舒服的机会。只等到秋老虎一过,苦寒的劳生就要准备好今年的柴火粮面、赋税徭役,如果又碰上个什么喜悦的事情,每家每户上缴的孝敬钱又得多收几个。

一年头下来,无论是大炎的老百姓还是乌萨斯的农民都一个样。皇帝想要每家每户给个50文来庆寿,到了省下就变成了1两,再到镇里又多收了百文钱,最终落到人头下、每户人家竟然要上缴整整10两。

只有这一点,从契泰草原一直到科克坦丁堡,官老爷对百姓的苛政是同出一脉的贪婪与傲慢。

街道上很空旷,并不单是天气的缘故,更是因为现下年岁、出行在外很不太平。这不,从城中心奔出来一支7人的马队。军爷穿着灰呢大衣,腰间挎有马刀,背上挂着长铳,他们策马扬鞭的奔向城外(应是军情),那气势,任谁挡路直接被马匹踏死都不冤。

绿色的菲林短蹙一眼,待到马队消失在眼前后,她转身走进隔壁的咖啡厅。

进到了餐馆里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随便选了一杯黑咖,拿上最新出刊的报纸静静等待。店内人不多,零零散散来的都是一些科学家和创作者,在加上这年岁动荡的来的人自然就少。以往凯尔希坐的这个位子,肯定有好几个人拼桌。

街道上冷清的很,几根光秃秃的树干在风里倔强的守候,路人们抱胸或是插兜,急行亦是徘徊。凯尔希看的眼累,于是抬起头向远处眺望,在广场中心,还能看见帝国又一新兴物件——电话亭。

高大的雕像下,一名蓝衣的工人正铺设线缆,深红色的小亭子在灰白的城市里格外显眼,同那些传入乌萨斯的新事物一样,皇帝陛下任由其发展。没有任何事物能追赶上皇帝的雄心,也没有任何物件能抵挡乌萨斯的前进。

如果集团军要渡过长河大江,那摆渡和岸边的船民就要识大体的主动担任军队的伙夫;如果内侍出行缺少金钱开销,那酒店客商就要体贴的为贵勋老爷们献上当地最好的佳肴;如果是农夫想要开田更改作物,那就要种上服务于军团的青稞、棉麻.....

凯尔希将报纸折叠,一眼就瞧上了头条上最亮眼的大字,《帝国大胜,布涅兹河全歼天马》。

第十次乌卡战争的序幕已然展开,凯尔希内心想到。这将成为又一轮的苦难,凯尔希只是看了寥寥数语就放下了报纸。

正巧咖啡上来了,三点几,没有那家伙在,就用咖啡来代替吧。

菲林想到了他泡的白茶。

如果要问博士是什么时候开始后悔“那件事”的,他应该会说,是泰拉历876年在林贡斯的那个深夜。

第一部感染者法典颁布的十周年,在中央谷地的高卢帝国,香榭大街的一间阁楼里,博士认真的向凯尔希道歉。

虽然直到1063年凯尔希才与博士重归于好,但自打那个歉意表达出来后,两人的关系就不同往常的单纯了,关系过于复杂,三两章才说的明白,而且还得是加密版本。

就同更久后,华法琳评价道:“凯尔希守望这片大地,而博士你,守护着她。”

(卡兹戴尔Ⅱ帝国-魔王行宫)

(当地时间 04:30)

(天气/小雨)

火焰肆意的焚烧,宫殿栋梁吱吖倒塌,奔走的将士、逃窜的百姓,走投无路的魔王拔出利剑,他砍下一名敌人的头颅带领部队向城外跑去。

王抬弓搭箭,飞矢刺穿了敌军的胸膛,找到一只显眼的大旗,游侠君主奋力扯下简单的系到一杆长矛上。他回头看身边的心腹,无不都是浴血的模样,他愤恨的朝天穹怒哄,盯着城外那绯红的丘陵。

“集结各部,随我冲入敌营!”

“奎隆,冲出城去,城里的百姓怎么办?!”粉发的萨卡兹将军给身边的士兵绑好了纱布,朝君主问到。

游侠握紧了拳头,将大旗交给了身旁挥斥长刀的近卫,他搭弓对准了偷袭的敌人。

嗖——利箭穿心,君主救下来一名士兵的命。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敌将,逼迫其投降,我们在城里拉锯太长时间,受伤最多的就是百姓。”奎隆伸手把粉发将军扶起来。

萨卡兹将军起身,他深吸一口气,进入鼻腔的是大量的血味和呛鼻的炮灰,砂砾感充斥自己的五官,只有久经战阵的人才不会被这股风尘逼到晕眩。

粉发大叔苦涩的笑了,他握紧这名君主战友的手,两只饱受战火的萨卡兹又要一同“赴死”。游侠点点头,先松开手,随即他从腰包里掏出一只视明弹朝山丘的方向射过去。

嘭!红绚的花朵绽放,漫天流星洒下,被炮火染红的天穹也盖不住流明的光亮。看到君主指示的方向,城内厮杀的将士不约而同向山丘方向奔驰。

“把这个,交给我两个孩子。”粉发将军从口袋里掏出两对项链交给了身旁的侍官,“告诉他们,父亲死在了和平的前夕。”

士官强忍住哽咽,将项链紧紧贴到护心镜下。

“哦,还有...”粉发父亲拍下士官的肩膀,“跟哥哥说,他要保护好妹妹。”

砰——!一枚炮弹砸在了他们正前方,高高的消防署门牌轰然倒塌。

“道别的话还不用现在说。”游侠把军旗披上,他将魔王的能量分散出去最终集结在了弓上。

搭弓,这一击贯穿山河。

裹挟巨大的能量,简单的一支飞矢竟如同炮弹一般坠在了山丘上。

“我们走,奎隆!”萨卡兹将军也取下一只长矛系上帅旗,他看准了马厩还剩下的几匹坐骑。

“这一仗,就是我们的闭幕曲。”

博士收到战报已经是一周之后了,魔王行宫没能守住,但是游侠君主却成功将敌人击退给百姓和军队撤出城市的时间。现今,萨卡兹Ⅱ帝国名存实亡,遗民们跟随君主的步伐朝东边的荒漠挺进。

“你为什么不回国都?”坐在沙发上的菲林问道。

站于窗前,端着茶杯的博士缓缓走到下一个窗口,“你是指现在还是一周前?”

凯尔希将报纸扔下,侧过身说道:“你不是小气的人。”

“即使元老院弹劾你,你因此退隐三年都没有今天这个样子。”

“你只是被提卡兹排挤到边疆垦荒,手下还是有1000的兵卒,为什么不回国都勤王?”

博士抿了一口茶,把茶包拿起来又放下去,“那你就是在问我一周前为什么不去救驾。”

菲林慢慢抬腰,想要坐直,她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倒要问问你,我为什么回去?”博士正好转过身,他说道。

凯尔希当机立断说道:“君王被包围,臣下去救援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黑袍的男人摇摇头,他指了办公桌后宽大的地图,“从这过去要5天,我手下还是些恳田的民兵,去到那里能解的了近火吗?”

“呵...照你这样讲,京师被困,四方因为路途遥远都不该来援。”

男人又摇摇头,“四方有敌寇侵入,而中央要不要派兵来援呢?”

凯尔希当即说道:自然。”

博士点点头,朝地图右上角的大国指去。

“我这点兵,是来看高卢这个邻居的。”

“你让我分多少人去救元老院那帮家伙呢,又有谁来领兵呢?”

凯尔希哑口不言。

博士把茶杯放下,背过手去,“我已经调拨了800人在奎隆东进的方向接应他们,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收到他们汇合的消息。”

“你哪来的兵?”菲林问道。

男人叹了口气,扶在办公桌前,“不出意外是要有意外喽,那八百人就当做卡兹戴尔Ⅲ帝国的底子吧。”

胸口是画师ID哦


博士和凯尔希破镜重圆的第四年,乌萨斯圣骏堡。

1月,大雪笼盖了整个城市,连带着城外的田亩,群山与海峡。

凯尔希修士在乌萨斯整整待了半年都没能和帝国皇帝有所碰面,她已然有取消此次任务的打算,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鹅毛,她决定开春就走。

捧着一杯热滚的咖啡,凯尔希慵懒的贴在窗台上,暖气将房间熏暖的格外惬意,她也就穿上清凉的睡裙活动。

马路上行人稀少,车辆却多起来了,新兴的汽车和奢华的马车同行。几名蓝衣的工人不舍昼夜的检查城市的路灯与电话亭,这是陛下的旨意,电报与通讯必须全面普及乌萨斯。

两只手交叉搭在白石窗台上,暖气和砖石的冰凉互相杂糅,让凯尔希更为舒适的朝靠台上多贴近一些。她瞅着窗外的风景,不甚寂寥。

只有漫天的大雪,路过的行车,偶尔传来的汽笛。寒风呼啸,沉默的捶打到玻璃上,还好是厚重的材料,大风打上来没有明显的声音和晃动。

看着不变的光景,听着沉闷的咚咚声,菲林的倦意慢慢涌上来。她少女感十足的伸个懒腰,绰约素裙撇开阵阵丝带,白玉肌肤悄悄露出来,脖颈上若隐若现的青脉和红莓色的印痕让人忍不住去好好疼爱。

菲林骄哼的缅嘴,哼出惬意的呼噜,精神放松下来后,白绒绒的猫耳不自觉同果冻样摆动。

好好舒展一番后,菲林翘起脚,用脚尖勾住了毛毯,轻轻一收凯尔希就把毯子拿到手上。她又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把毛毯盖在小腹和脚丫上,一切准备完善后她才慢慢趴到窗台上小憩。

午后,又是封路的大雪日,菲林也要沦陷到亡国炉中了。

可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短促的敲门声。菲林烦躁的蹙眉,她先是厌弃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自己休息,随后才是思考是誰会专程来酒店找。自从凯尔希来到乌萨斯开始就没有人主动来找过她,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会是谁?

凯尔希没有着急开门,她先是裹上一条棉袄,随后又穿上一件短裤;为什么这个睡裙的透亮程度这么高。

准备妥当后,凯尔希才是把门打开,霎时间,迎面来的冷气铺在菲林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深憋一口气。

等到冷雾散过去,凯尔希才看到眼前的是谁。

“你...怎么来的?”

风尘仆仆的男人穿着米色的风衣,他提着一只公文包,托着一袋布袋,那袋子里满满当当,不知塞了什么。男人见到凯尔希后畅快的松了口气,他扬起嘴角阳光的笑着:“圣骏堡好来,火车还是马车都能过来。”

说罢,男人慢慢挪动步子,把东西送到房间里,大布袋上挂满了寒霜,拿到房间后慢慢升起了短短的白烟。

凯尔希帮忙把东西拿进来,隐约看到布袋中装的都是一些食物和生活品,菲林扬起脸看向博士。

“我不得找咱凯喵过年嘛?”博士傻呵呵的笑着,他进到房间里带上门,把围巾外套都叠好放到了衣架上。

凯尔希注意到博士的唇上有干裂的窘迫,眼角纹里也有些冰晶的凝固,风尘仆仆过来,相当辛苦。

“那进来吧。”

把东西都安妥好,博士换上了清凉的短裤背心,而凯尔希也褪下了外衣。

两人坐在暖炉边上,而凯尔希递来一杯黑咖。

瓷杯里浓郁的黑巧散出滚滚热气,瞅着沸腾的苦涩液体,博士皱眉,“整点糖?”

递过去一罐白糖,博士用镊子夹起好几块扔到了咖啡里。

“仔细说说吧,你来乌萨斯做什么?”

“在卡兹戴尔还不够你忙的吗?”

凯尔希并不打算和博士多加寒暄,他千里迢迢过来肯定有理由。

男人憨直的露出笑容,“我不说了嘛,就是过来找凯喵过年嘛~”

她不知道博士是不是在说谎,他做事从来都是无缘由的,他可以因为晚上突来灵感就星夜前往到哥伦比亚荒野里观探星空,他也能够权衡利害和政敌把酒言欢。

“我不会管你言语的真假,我只希冀你不要多做什么额外的事项。”

凯尔希索性不多去思量博士的动机,她只提醒道。

博士笑着点头,把糖块大量投入到苦水里,加了足足三块才算停下来。

“想让我规规矩矩的话,凯喵你可得好好看住我才行。

凯尔希撇斜眼眸,无语。

他举杯饮下一口,还是好苦。

“春天要不要跟我去卡兹戴尔?”

凯尔希捧着茶杯,抬眸看他一眼又懒散的盯住窗外发呆,“你是去找你的乖徒弟吧。”

“呃,我不记得你和特蕾西娅的关系这么僵...”

菲林弯起嘴角冷哼道:“共用一个伴侣关系当然好了。”

“...凯喵,那天晚上真的没有你想的那样。”

“华法琳能给我作证。”

不提血魔还好,一提到那只顽劣的家伙凯尔希蹙眉,她转过脸盯住博士的眼睛,“一个趁我休息时候,爬上我的床,在我身边啃咬’你的萨卡兹是谁呢?”

明明房间很热,博士的汗毛还是炸立起来,她是怎么知道华法琳跟自己这些的...

“啊哈哈...这个暖气真的热啊...”冷汗直流的博士装作房间过于暖呼的样子。

那天不应该啊...凯尔希明显睡沉了,自己后来抱着华法琳还慢慢移到客厅去了,她怎么能察觉到啊?

凯尔希像是能察觉到博士的心思,“房间热的话,你可以去阳台转一圈回来,还有...”

“你睡觉时候喜欢抱着人,我能感受到腰间的手慢慢抽走。”

男人假意扇风的手定在那,脸上露出一个尴尬且失礼的笑容。

说罢,菲林慢慢起身,她薄如蝉翼的白裙垂到大腿前,细细看来,那朦胧的绸衣下还能看到贴身柔软的白色胖次。凯尔希察觉到博士那狼黠的目光,于是没有遮挡反而是大方走到了博士身边。

博士的目光随之移动,一直等到菲林贴近他身边才看出凯尔希的恼火。

仰起头,菲林一脸平静的俯视自己,甚至还有些面瘫,博士也没紧张,他咽下口水说道:“这个衣服还不错。”

“是我给你买的那套嘛?”

论如何被抓到涩涩的时候降低自己被爆锤的风险。

凯尔希抬起胳膊,葱白的小臂上还挂着一只亮银的手环,博士正想说这只手环是自己在蓝星时代买的银饰,而下一秒,凯尔希就弯起手对准博士的额头来一记弹打。

“嘶...”博士捂住脑门,“你别弹我伤口啊。”

凯尔希没有表情,但博士能感受到她心里在偷乐,千百年相处下来对方心里想的什么都一清二楚,可以说博士了解普瑞赛斯的程度都没凯尔希高。

猫猫扭过身子,慢步走到了里屋,她停在门栏前回过头朝博士说道:“你要跟我好好说说你来乌萨斯是干什么的?”

菲林眼神迷滞,语气慵懒,看样子是应该好好午睡一番了。

言闭,凯尔希慢慢走进屋子,门并未掩上。

从卡兹戴尔一路过来,先是公路飙车随后又是蒸汽列车,到达维多利亚后转乘渡轮,在卡西米尔上火车时还被士兵仔细搜查了好几遍,路上就晃荡了三天。

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博士起身,站起来后看到凯喵的咖啡竟然喝了一大杯,只剩下一点渣底。

这么苦的黑咖,凯尔希还能喝下去那么多?我记得她以前喝个茶都叫苦连天的,只是饮了一小杯就精神到后半夜...

那她刚刚睡眼朦胧的是什么意思?

思考中,里屋传来一声动静。

博士快步走过去,只见菲林慵懒的侧躺在床上,两条白栏横架进来软绵绵的枕头,而床头柜边砸下来保温杯,瓶盖都半开的流出些水渍。

光听凯尔希说博士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东西,她也不自知,她睡觉的时候也喜欢双腿夹着点东西。博士走到床边把打翻的东西收拾好,随即...

“你先去洗澡。”没等博士脱下背心,凯尔希指着外屋的浴室说道。

“满身都是烟味,也就你那个‘乖巧’的徒弟会允许你抽烟。”凯尔希着重在乖巧上加强了语气。

博士欣喜,他赶紧扇了扇风,“好嘞!”

本以为自己今晚就是外面沙发的命了,果然凯喵还是爱自己的。

正当他褪下衣服去到浴室时,凯尔希拉住他的手,“哎,你...”

转过头,菲林用熟悉的秋波暗示自己,那水灵灵的眼神和不禁涌上的红绯都让博士大发情怀。

“你...洗干净一点。”

“要吃的...”

细如虫鸣的声音,认真的眼眸,就像是说一件平常事一样坦诚。

博士那当然没什么好说的,不用她说,着重的地方肯定不能让凯喵扎着。

“你明天没什么事对吧?”博士问道。

凯尔希不解,侧着脑袋,身子慢慢往后倾倒,“没有啊,怎么了?”

“啊,没事,我就是来判断一下从现在开始算的话,你得什么时候下床。”

ooc的话,还请原谅。

很感谢你能看到最后,如果喜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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