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传电影学考研热点汇编(1)
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阿巴斯·基阿罗斯塔米1940年6月22日生于伊朗首都德黑兰《何处是我朋友的家》、《橄榄树下的情人》、《樱桃的滋味》、《随风而逝》、《十段生命的律动》、《原样复制》及《如沐爱河》。处女作《面包与小巷》(1970年)戈达尔曾说:“电影始于格里菲斯,止于阿巴斯。” 艺术风格:纪录片式的框架,即兴式的表演,真实生活的节奏,和现实主义的主题。
1987年,朴素的儿童题材影片《何处是我朋友的家》第一次让他得到了西方世界的承认,在瑞士洛迦诺国际电影节上拿回了大奖,被认为是“伊朗儿童电影的发轫之作”。1991年的作品《生活在继续》成为阿巴斯首次携与参展纽约电影节之作,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罗西里尼人道主义精神奖和金摄影机奖。1997年,思索生死问题的哲理影片《樱桃的滋味》为阿巴斯赢得了更大的声誉,于戛纳影展上夺得金棕榈大奖。阿巴斯成为伊朗首位获此殊荣的导演。1999年他推出了《随风而去》,体现了导演的生命哲学与诗意精神,荣获威尼斯电影节评委会大奖。
阿巴斯·基阿罗斯塔米堪称当今世界影坛少有的大师,他善于从平凡的事件中揭示人类最深的情感。 “乡村三部曲”《何处是我朋友的家? 》《生活在继续》《橄榄树下的情人》中讨论与呈现了阿巴斯对真实与虚构的哲思。而以世纪之交为分割点,阿巴斯开始走向国际,阿巴斯的意义也已经超越了电影的疆域,他翻开民族文化的新史诗,因而有人称他为影坛的“米兰·昆德拉”。一方面是国际化视野、制作、阵容,另一方面则转向了更纯粹、
更普适,也更国际知识分子范的艺术自反议题。2016年7月4日,阿巴斯因为癌症在巴黎逝世,阿巴斯从影40多年,拍摄过包括纪录片在内的40多部电影。原计划明年在中国拍摄《杭州之恋》,一部关于杭州、展示杭州文化风情的爱情题材电影,现在留下了这个未完成的遗憾。

伊朗儿童电影伊朗电影多与儿童有关。伊朗政府电影检查制度严格,加上宗教的约束,导演可拍的题材十分有限,于是他们转向儿童世界,一方面,儿童电影容易过关,另一方面,透过小孩也容易探讨人性。“儿童的语言是通向成人世界的一座桥梁,成人世界里最复杂和晦深的问题,儿童都能用最简单的话说出来。”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气候以其平实的电影语言,极尽写实的纪录风格,让我们在儿童纯真心灵、简单目光中回归到生活本身,找寻到逝去的童年自我,“在凝眸注视孩子们的时候,我们是在找寻我们自己,连同我们已经失去的天真、笨拙和稚气。”
伊朗儿童电影别具一格,影片人物关系简单,多为父母师长、兄弟姐妹、朋友伙伴,突出儿童主体地位,着重日常生活的细节,并多以纪实风格为主,从民族现实出发,原生态的细腻描摹伊朗社会景观、人们日常生活,影像质朴而生动,表现伊朗儿童在艰贫困苦的生活境遇下善良、坚韧、乐观等美好品质,在深层次上透过儿童的视角对人类的生存进行民族、哲学、社会意义上的思考和审视。《钥匙》、《何处是我朋友的家》、《白气球》、《手足情深》、《继父》、《小鞋子》、《天堂的颜色》、《风中飘絮》、《谁能带我回家》、《醉马时刻》、《乌龟也会飞》„„众多的伊朗导演选择表现孩子单纯而美丽的世界。阿巴斯无疑是伊朗儿童电影的先锋,凭借《何处是我朋友的家》为伊朗儿童电影打开了步入世界影坛的大门,作品《谁能带我回家》讲一个拍电影的小女孩回家的过程。通过“回家”的过程展示伊朗独特的自然景观和人情世态,在描写孩子天真纯洁、充满友爱心灵的同时,反衬出了成人世界的冷漠、固执与粗暴。。伊朗电影圣殿中另一位痴迷于儿童电影并成就斐然的殿堂级导演——马基迪·马基徳,凭借《继父》、《小鞋子》、《天堂的颜色》等影片助伊朗儿童在国际影坛大放异彩。

伊朗电影新浪潮 (和儿童电影有交叉) 伊朗电影于 20 世纪初诞生后,由于技术和政治宗教的制约一直发展缓慢,加之后来二战的爆发,伊朗电影直至 1948 年,从导演阿里·达里亚比的第一部有声片《生活的旋涡》始,才显现出生机。
20 世纪 60——70 年代,由于伊朗社会思想观念发生动荡,伊朗电影市场混乱不堪。在这种电影危机下,以达鲁什·磨赫朱等为代表的一批有责任感的伊朗电影人在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影响下,开创了伊朗乡土写实主义电影的先河。先锋之作,达鲁什·梅赫朱的《奶牛》(1969)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大奖,引领伊朗电影开始走向国际。 1979 年伊斯兰革命胜利后,在新政府的支持下使得由于革命而处于停滞状态的伊朗电影业开始复苏。1983 年成立的以“监督、引导、保护”为方针的法拉比电影基金会,有效促使伊朗电影进入了发展黄金期。这一时期,伊朗电影在质量与产量上都有了新的飞跃,大量的优秀影片跻身各种国际电影节并屡获大奖。
虽然伊斯兰革命之后国家放宽了电影政策,但由于伊朗是一个政教合一的伊斯兰教国家,有着极其严格的宗教规范。以阿巴斯和马克马尔巴夫为首的一批有志导演引领了伊朗电影革新的风潮:规避国内严苛的电影审查制度、敏感话题,以一种温和的、远离政治的方式,拍摄以少年儿童为主人公的影片。正是这种“被逼出来的命题电影”经过伊朗电影人艰苦努力的摸索和曲折的发展,形成了伊朗电影独特的电影景观,奠定了伊朗电影的国际地位。
1993 年以后,伊朗电影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政府决定终止对电影的资助,力求电影业能自力更生寻求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