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建议】何为成熟,何为行动者:具有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
2023-02-24 17:59 作者:
蛊三 |
我要投稿
一个纪律: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和去私人爱欲关系的底色 纪律至上
- 去私人爱欲关系:涉及行动就不能有额外的秘密性 → 私人情谊(不论是否性化),私情低于纪律所主张的原则。
- 禁欲主义底色 → 是繁琐/行动焦虑意义上的去性化,非男性意义上的崇高化
去性化,一种繁琐/行动的焦虑 禁欲主义的爱欲是怎样的?
- 禁欲主义的去性化是无暇/没有时间去发情,是行动焦虑,围绕着钱,名义,物资,人等等
- 操作/行动过程的繁琐,无暇沉浸在粘腻的享乐中;非形而上的崇高
- 行动本身是最彻底的洁净的爱欲(拉康意义上的第二种驱力)禁欲主义底色是理性主义,行动的实现本身是一个精致/精细,同时是令人恐惧/焦虑/冒险/算计的过程;在避免失败/发现失控中学习和调整
- 行动本身是彻底性/透支性的,彻底性体现在透支性,因为爱欲只有太多或太少
性的工具化即可操纵的欲望 何以操纵自己的欲望
- 如果存在【性】,它是完全工具化的
- 行动本身使得力比多只投射于行动看见性享乐符号的第一时间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力比多全部投注在行动的焦虑的理性思考/判断/算计当中
- 一旦成为行动者,欲望是可操纵的
- 而在驱使行动者的是一种巨大的欲望:求生的/面对死亡巨大的焦虑,一种极端超性化的欲望,非超性征化
- 行动者在行动中处在一个非常亢奋(是极端理性敏感的,意志力强大)且压抑(是一个自己感受不到的压抑 → 对那些事物不感兴趣/没有凡俗的所有欲望:感官享受/优越感等等)的状态
- 行动本身就会是最高级的享乐/感官享受/智力活动/游戏/性爱。就是新陈代谢的机体不断吞吐现实,不断地把内在力量现实化又收回来
行动者:一个战场指挥官行动中作为结果的禁欲主义 是先有禁欲主义才有行动力,还是先有信仰之后的行动力才有禁欲主义的底色?
- 一个细小的动作过程的极端细致/审慎/紧张/不安,一个动作过程相当于甚至远高于和美女发生性关系
- 整个人的状态时紧绷的,如同战士在战场上,但不是战士的杀戮欲
- 如同下棋,同时与棋盘拉开距离,因为自己就是棋盘中的一部分
- 出于对于共同体的忠诚和他的至高的信仰在执行行动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具有基本的禁欲主义底色,而非先有禁欲主义,才有行动力执行力
- 它是一个结果,其来自于将所有爱欲投入进行动中
- 把每个环节做到极致,一种类宗教性的,但共产主义信仰又超越扬弃了一切宗教性
行动者极具有现代性 前现代圣人与行动者的区别
- 禁欲主义底色是评判行动者的基本的要求,按照行动方案如有必要可以完全的支配自己的平民意义上的欲望
- 但不是在形容一种前现代的圣人/贤者
- 前现代圣人他们有某种在伦理共同体里面被捧得很高的对应欲望的理智型范式
- 行动者区别于前现代圣人的地方:行动者极具有现代性
- 人本身是总体化/过度总体化的,因为人需要一个共同体/一个方案/计划/理想,所有环节(情绪/抑制/精神/脾性/秉性/欲望)被纳入一个根据理想而来的方案体系中按照其原则往目的端高度协调的运动→ 总体化
- 所有精神/意志/内在力量都在试图让理想或理想所形成的共同体运行的方案的某个环节落地;所以是彻底总体化的,甚至行动后一定意义上缺乏反思性,所以需要有理论家(前提为行动者)的分工
- 通过严格的训练可以多种应对模式快速切换 → 类似于特工
- 可以通过禁欲主义底色这一副产品评判行动者群体是不是在行动
与性享乐符号绝缘 行动者的审美性维度的工具性如何体现?
- 控制欲望,要类似于第二本能,将所有东西看成是可设计可以交互的环节 → 是一般要求
- 比如在一个充满性享乐符号(黑丝美腿类)的大街上,首先做的是分析里面的情态,街巷的状况,人员流动/比例,交通路径等
- 就算看到里面的审美张力兴奋了,想象性回路开始运转了,作为行动者,能立即反思到性享乐范式的自动运行,利用身体反应的这一点分析推演现场的可能性,如可能缺少性享乐的安保人员的注意力会被吸引…
- 面对性诱惑,不是去压抑这些本能,而是出来后不投入力比多:它不能在头脑里张开一个幻想性的图景,使人迷失;冒出来是一个泡泡,但是它不会张开变成一个梦境;然后我能推演出别人也有这些泡泡且已经爆开变成梦境了
- 行动者并不是没有审美性的维度,而是都被他拿来当做环节和工具,当作分析判断的标准
享乐符号的工具化是18-19-20世纪成年人的本能 暴露在生存危机下的平民
- 应当是成年人的本能,但这是19世纪20世纪初的成年人的本能
- 19-20世纪初工业化的转变,地缘烈度大,群体之间的政治壁垒,相互之间的仇杀和冲突非常尖锐
- 所以那时,平民与行动者(或地下人员/情报侦察人员/武装军人)其差别并不是特别大,因为大家都在以一个比较大的烈度在博弈,平民的身体暴露于各种未知的危险当中,并没有一个家长式的把控解释社会舆论,基本知识和生活
- 21世纪的平民是孩子,是长不大的
- 他们的生存不暴露于任何意义上不可测的危险之下;或者他们的暴露没有得到他的自我确证,而事实上所有人都暴露于一种不确定的威胁,他们认为是可控的;或者有一个权威机构给一切做解释/兜底
- 行动者比19-20世纪初的平民更高一点,行动者不容易被名利俘获(财色/名声/智力优越感/有好奇心等等)
不享乐才能享乐 行动者在享乐时的剩余的所在
- 享乐的东西作为总体化方案的某个环节,享受这个环节的同时也在享受总体化的方案在局部在这个节点上实现比如保持身心愉悦是幸存下来的非常重要的一个点,吃大餐可以身心愉悦 为了吃大餐而身心愉悦 ← 欲望的辩证法:泡泡爆开变成梦境,总会意犹未尽 为了我能够幸存下来所以我要身心愉悦,所以吃了大餐身心愉悦,所以我能幸存下来 ← 总体化的迂回:仅仅让它是一个泡泡,我自己大的场景/理想是共同体的理念/计划/方案,享乐就是享受它的全部,享乐就不会有剩余,因为剩余不在里面而在外面,剩余牵引着你到下一个环节(比如下一个环节我要节省经费,艰苦朴素,也会爽到)
- 这是一个巨大的/总体化的迂回,所以爱欲得到彻底的满足
- 必要时利用低级享乐达到某个在巨大的计划链条中的目的,具有康德意义上的合目的性,因为有彻底的满足,所以这与自身原本的艰苦朴素不冲突
- 欲望的辩证法一旦运转起来,享乐永远是不充分的/不彻底的,投身在实践当中才能彻底的享乐,这个彻底性意味着其实并不享乐
- 不需要刻意追求享乐,情势需要可以立刻是享乐主义者/消费主义者,或者禁欲主义者,只要是按照总体化的计划运行每个环节
- 平民的欲望/动物性的,庸俗的,前反思的,去中介化的直觉性的(实际上不是直接的,它是很复杂的),传统的,妥协的,甚至自己身上的不足和缺陷都可以拿来刻意地利用
经由反思的乌托邦模型凌驾于并操纵未反思的乌托邦模型 社会有着不同阶次的乌托邦模型
- 享乐性符号都是工具性的,但是又能看到它具有某种绝对性/普遍性
- 如一个女性行动者被一个外围平民男爱上了,这种爱情的绝对性是可以拿来操纵的
- 各种类型的绝对性/各种类型的乌托邦模型:家庭共同体/亲情/爱情/资本商业/江湖的/等等的乌托邦模型
- 我们自己的乌托邦/理想社会途径凌驾于一切平民性的/三教九流的不同人格的不同生活方式/不同社会阶层他们所设想的一些乌托邦的
- 我们的乌托邦凌驾于/超越于/利用所有这些未反思的/哲学阶次很低的乌托邦,将他们当作工具
- 和我们有同样哲学阶次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现实的、组织度的乌托邦发生的冲突的工作由理论家实现
21世纪有能力却不与低阶享乐拉开距离的平民 区分平民和孩童的根本要素
- 孩童没有能力拉开距离,那些性享乐,智力鄙视享乐,食物,新陈代谢中的快感,自恋,优越感,审美符号,精美的游戏
- 孩童会虚假的拉开距离,以为自己拉开了
- 21世纪的平民有能力拉开距离,但是一般不拉开距离,孩童一般的平民
- 因为他把这些享乐看的很重,泡泡已经爆了很多次了,已经变成了主导生活方式
- 18-19世纪的平民,可以叫做成熟的人,他们有能力拉开距离
- 再严格一点的是行动者,不仅始终拉开距离,还要控制距离远近扮演出/实现某种效果
- 比如刻意放任自己的某种欲望,表现出非常逼真的某种平民性,某种孩童性,无害性/幼稚性
- 到了行动者这里,要求就更高一点,放任自己看到这些东西就感动的流泪了/笑得很真实,其中还留着一点点愚蠢的反思,使得敌人根本判断不出来
- 这只是一般要求,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成熟,也是意志上的成熟;精神经由意志对自己的身体行为的严格控制(表情,行为,言语),戏剧效果是刻意制造的,不确定性/随机性是刻意被生产的
- 活动家是被激活的平民
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