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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我心----《追忆》续文39

2020-02-19 15:57 作者:玎珂爱劲喵  | 我要投稿

第三十九章

此次展昭并没有和李皓硬碰硬,化解掉李皓凶猛的来势,便展开灵巧的轻身功夫,满处绕,既不太快,又能恰巧在闪躲腾挪间躲避着李皓让他来不及出掌。被展昭那轻灵的身影绕的头昏脑花的李皓喝道,“展昭!有本事你就不要躲!我们堂堂正正的斗一场!”

展昭估摸着此时春妮应该已经安全过岭,一个轻身落于檐上,微微一笑,道:“不劳耶律王爷远送,展某告辞!”说完身形一拔,已然不见踪影,甚至连衣袂翻飞的声音都没有。



李皓狠狠地一掌拍向院中石桌,吼道:“展昭,你给我回来!”

石桌应声而碎,和着李皓的怒吼回荡在漆黑的夜空之中。

“旗主!旗主!不好了,总坛那边......总坛那边着火了!”

“什么!”李皓一惊,转身朝总坛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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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伏在一处较高的屋檐上,静静地观察着下面各个房间里的动静,却忽然发现远远的赤獍旗总坛火光冲天,正欲起身,忽觉背后有轻微的风声,当下身形一矮,反手向后隔去,正挡下一只手臂。

一瞬的迟滞后,展昭手劲儿一松,微笑着回头:“白兄,就知道是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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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白眼一翻,没好气的答道:“别,展大人,你的“白兄”真是太不好当了!以后还是叫我“小白”吧,“小”字辈,少给我找事儿做!”

虽然白玉堂絮絮叨叨,但见到展昭毫发未伤,心下还是松了一口气,低声问道:“既然春妮已经安全了,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等李皓给你设宴洗尘吗?”

展昭无奈地转过头,认真地看了白玉堂好一会儿,突然淡淡一笑,道:“火是白兄放的吧,你一来就烧了人家的总坛,让李皓知道了,他的确会好好‘招待’白兄的。”

“哼,”白玉堂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怕他不来!我不烧他的老窝,你哪有闲功夫在这里看美人儿!”

展昭突然就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这次连白眼都欠奉,眼皮都不抬一下,浑身上下都透着:“懒得理你”四个大字。

“难道不是吗?这个院子除了偶尔的这些婢女,还有什么好看的?”白玉堂见展昭不理他,反而有些得意洋洋,他就喜欢看展昭看不惯他,又灭不掉他的样子。

“展某答应了贾大人,要把贾择琰带回去。”展昭淡淡开口道,“所有的院子我都探过了,他在这个院子的可能性最大,只是还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

“什么!这猫只身逗留在这狼窝里的原因,竟然是为了救那个差点害死他的人!脑子坏掉了吧!”白玉堂此时虽然有种想揪着展昭大骂他一顿的冲动,但碍于时间紧迫,再加上展昭的性子,白玉堂再清楚不过,他决定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一切的帐都只有等回去之后,再慢慢和这只任性的猫好好算上一算!

“怎么?你怕一旦判断不准,打草惊蛇,他们会对贾择琰不利?要我看,像他那种人死了都活该!”白玉堂话音弗落,便是一个纵身,展昭本想按住他,但转瞬那抹张扬的白影已落入院中,大喝一声:“展昭!哪里跑?”人已隐入树影之中。

贾择琰屋里的首旗旗主闻听屋外一声断喝,以为是李皓对上了展昭,不及细想已提刀而出,他怎么能放过这个立功的机会?就在他满怀欣喜冲出房门的一霎那,白影一晃,这个可怜虫连对手是谁都没有看清,便已一命呜呼!

白玉堂收剑入鞘,飞给展昭一个得意的眼神,连展昭也不得不承认,非常时期,白玉堂的非常手段也挺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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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袍轻身落于院中,展昭将手中巨阙一转,对白玉堂道:“走吧,进去。”

“你进去吧,我就不进了,我可受不了那位“真小姐”的假里假气!我到总坛那边去瞧瞧那帮龟孙子烤熟了没有。”

展昭见白玉堂还在生贾择琰的气,深知他的性格,没有强求,只是对他微笑着点点头,道:“也好,白兄千万小心!”

 

清冷的夜风一阵阵吹过来,带着一股焦土的气息。

李皓蹲下身,验看了几个守卫的尸体,又抬头环视四周,总坛已被烧得一片狼藉,如此利落手法和嚣张的气焰,令李皓双拳紧握,恨恨出声:“白玉堂!”

“叫你家白爷爷干什么?”白玉堂的声音响起,带着他特有的桀骜之气。随即,已一个纵身从焦黑的屋檐上落入堂前,拍了拍身上的焦土,无比嫌弃道:“李旗主,治下不严啊,这地方脏得,真让人受不了。”

李皓见这个始作俑者的纵火犯,竟然还敢如此嚣张的返回,还厚颜无耻地倒打一耙,不由得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白衣似雪的“锦毛鼠”。

见李皓没有说话,白玉堂扭头看向李皓,发现李皓正表情复杂地盯着自己,连忙将画影一抬,道:“别别别,别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你白爷爷对男人不感兴趣。”说话间,眉眼之中尽是戏谑。

李皓很是疑惑,这么不正经的白玉堂,到底是怎么和那么正经的展昭成为生死之交的?

“锦毛鼠白玉堂?你是过来帮展昭的吗?怎么?你还没有见到他?他没有告诉你,他此次过岭除了救他师妹,还为了什么,是不是?這就是你們之間的信任?可悲了啊,白玉堂,你把别人当朋友,别人却把你当傻子。”李皓没有因为白玉堂的嚣张和戏谑生气,反而笑嘻嘻地挑拨着,并且眉眼含笑地等着白玉堂的反应。

白玉堂没有反驳,只是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坦荡荡地背对着李皓,从容不迫地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将画影抱于胸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淡淡望着李皓,说道:“我想我和展昭之间的信任与否,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说完,画影出鞘,月色下闪烁着寒光,“来吧,让白爷爷我好好称称你的份量。”

身形一拔,白玉堂已飞身上前,画影就像他身上灿白的锦袍,炫亮的逼人眼瞳,在夜色之中,画出一道闪电,朝李皓而去,坚定而又凌厉。

白玉堂的师父是有名的“狂剑”,桀骜不驯,生性傲狂。白玉堂的性格与其师极为相像,在狂傲这点上,更出其师之左右。白玉堂极得此套剑法的精髓。剑招去势,凌厉迅捷。

眼见白玉堂凌厉攻势,李皓闪身避过,擦着白玉堂的身形,击出一掌,白玉堂看得真切,旋身避开。只听得耳边,掌风呼啸,李皓似乎立刻就想“烤熟”这只白耗子,一泄烧他总坛之愤,双掌交替击出强劲掌风。白玉堂早有准备,随即俯身,原地转了一个圈,挟画影,回旋回来,耍出一朵漂亮的剑花,旋即挺腰秉力,逼向李皓面门。

“杀!”白玉堂往前踏出一步,画影带着闪电惊雷般的速度,斜挑上来。

也许是因为没有想到白玉堂的速度会这么快,李皓似乎有些手脚忙乱地轻踏地面,飞身而起。旋即哨声响起,数名赤獍旗高手,从四方围将过来,顷刻间,数道寒光朝白玉堂劈来,只听得爆豆子似的一串叮当声,夹着一串火花,下一秒,所有的钢刀已被白玉堂的画影绞飞了出去。

本以为可以将白玉堂大卸八块的几位高手,瞬间兵器已失,面面相觑之时,只见银光一闪,白玉堂耸了耸鼻子,哼道:“李皓这小子,溜得比兔子还快,什么“赤獍掌”,说得那么邪乎,我看也就不过如此。”

画影入鞘,白玉堂一鹤冲天,消失不见,堂前的那几位高手,颓然倒地。

 

展昭迈步进入贾择琰的房间,抬眸便看见这位贾大公子,正立于窗前,背对着他,看似正怡然自乐地欣赏着凄冷的月光。

“贾公子!”展昭止步于贾择琰身后数丈,朗声道。

贾择琰缓缓转过身,见展昭朗朗然立于身前,一双暗夜星辰般的眸子晶亮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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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贾择琰问道。心虚地转开目光,他觉得自己真的无法长时间直视着那双眼睛。

“展某来带贾公子回家。”展昭剑眉微抬,眼眸含笑道。

“家?哪里是我的家?”贾择琰挑眉问道。

“大名府安抚使府。”展昭朗声答道。

贾择琰看了看展昭,垂下眼帘:“是吗?那里还是我的家吗?我还回得去吗?”

“当然。令尊和令堂都很担心你。”展昭的回答透着一种让贾择琰心中一震的坚定和温暖。

但提到自己的家,自己的父亲,贾择琰心中对展昭的积怨还是让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担心我?展昭,到现在你还在骗我!你是来抓我的是不是?你抓我回去,你就又可以升官了是不是?展昭,我怎么就得罪你了?你非得和我过不去?你已经是人人称道的“南侠”;是天音派的掌门;你是皇上的“御猫”;是三品的高官,你都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抢?我喜欢的女孩你要抢;我喜欢的琴艺你要抢;连我爹,你都要抢!你怎么是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呢?我告诉你,今天除非你把我杀了,否则你休想让我跟你回去!我不是安抚使贾大人的儿子,我是他的耻辱,你展昭这样的,才配做他的儿子,他对你都比对我好。你回去告诉他,我贾择琰一无是处,通敌叛国罪该万死,你让他来杀了我好了!”贾择琰越说越激动,最后疯了般得咆哮着,冲向展昭。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让贾择琰呆立当场,长这么大,除了他的父亲还从没有人像这样打过他。

“通敌叛国四个字,岂是能轻易出口的?你以为你可以担得起这四个字?你以为你能承担的了这个罪名?然后一抹脖子就会很壮烈吗?胡闹!”展昭真是被贾择琰莫名其妙的嫉妒和不计后果的撒泼激出了火气,他没有想到这个堂堂大名府安抚使的公子,拥有与生俱来地位的人,在面对这些所谓的名利之时,还会是这样一副德行。

贾择琰愣愣地站着,呆呆地看着生气的展昭,在他的印象里,眼前的这个人不该是春风煦煦,温文尔雅的吗?

展昭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你仔细想想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在争什么?跟谁争?跟展某吗?还是跟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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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择琰突然就是一个激灵:是啊,自己在干什么?在争什么?跟谁争?为什么?

“展昭是展昭!你是你!展昭何曾与你抢过什么?你喜欢春妮?好,那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地与展某一争?春妮是人,她有选择的权利!你又怎知你一定会输?而你却选择了最下流的手段去伤害她,你还配说喜欢她吗?你到底是喜欢春妮,还是想报复展某?”展昭剑眉微竖,质问道。

“我......”贾择琰被问得无言以对。

“展某再来问你,你真的喜欢琴艺吗?若真喜欢,为何会做出砸琴毁谱之事?若不喜欢,展某是不是天音派掌门,与你何干?”

贾择琰被展昭的一席话逼住,他没想到展昭竟然把他看得如此透彻,羞愧地低下了头。

“至于令尊贾大人......”展昭轻轻一叹,走近贾择琰,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贾择琰的面前,贾择琰抬眼一看,眼泪腾地如决堤的洪水般涌了出来。

那是贾择琰儿时为父亲寿辰特地刻的一个木头小雕件,那是他眼中的父亲,神一样威武霸气。记得当时自己为了保密,每天都要等所有人都睡着以后,再偷偷爬起来,一刀一刀地仔细雕琢,有一次还不小心划到了手,流了好多血,差点就被母亲发现了。

当他兴高采烈地把小雕件送给父亲贺寿之时,母亲瞬间就红了眼眶,父亲却只是拿起来看了一会儿,淡淡地说了一句:“有空多看看书。”自己当时就忍不住大哭起来,没想到父亲更是一脸严厉地对母亲说:“你看,你看,慈母多败儿,动不动就哭,哪里还有个男孩子的样子!”说完便拂袖而去。

贾择琰一直以为,这个小雕件早已被他随意搁置而不知其踪,没想到此时它却出现在自己面前。看它的成色和包浆程度,应该是常常被人拿出来细赏把玩的,难道父亲一直......

不会的,不会的,贾择琰在心中否定着自己的猜测。

“贾大人一直将此物视作珍宝,贴身带着,他告诉展某,这是他收到的所有寿礼之中最珍爱的。”贾择琰闻言,瞬间红了眼睛。展昭淳越的声音徐徐,“贾大人武将心性,希望自己的儿子能习武,是人情之常,他常常苛责于你也是出于“望子成龙”之心。公子饱读诗书,难道还不明白只有“爱之深”才会“责之切”?公子若能明白,那么贾大人对展某的错爱,公子又何需嫉恨?”将木雕再往贾择琰身前递了递,展昭清亮的眸光看向贾择琰,带着温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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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择琰有些晃神,左臂的麻木似在提醒他什么,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只需要用左手接过展昭递过来的小雕件,在触到展昭的那一霎那,也许一切就都成功了!

贾择琰缓缓抬起左手,微微有些颤抖,眼前是展昭握着小木雕的修长手指,完全没有防备!深吸一口气,贾择琰一把从展昭手中接过了木雕,紧紧握于胸前......

用的......右手!

见贾择琰接过了木雕,展昭扬起一个暖暖的笑容,道:“贾大人还让展某替他带一句话。”

贾择琰抬起一双黑眸看过来。

展昭缓缓开口:“吾儿若肯悔!父愿与儿共担之!”

贾择琰紧握手中木雕,眼泪忍不住再次夺眶而出,自己的极端自负,让自己鬼使神差地被一个异族人所蛊惑,任由他点燃自己心中嫉恨的火,莫名其妙地觉得身边所有的亲人都瞧不起自己,任由他在自己的房中开挖密道,轻易进入自己的家中,趁人之危戕害展昭,此乃不义;后又知情不报,让这些异族人入宋境如入无人之境,此乃不忠!选择不辞而别,置自己的父母于不顾,害他们担心自己安危的同时,还要为他的愚蠢承担,此乃不孝!像他这种不忠,不义,不孝之人,竟然还妄图在异邦找回自己的尊严!自己这么多年来,真是枉读了那些圣贤书。

一个抛弃了自己家国的人,有什么资格谈尊严?

滚烫的的眼泪,顺着贾择琰的眼角不停滴落,洗刷着自己曾经的偏执和无知,不知道自己明白得算不算太迟。

展昭默然看着贾择琰,没有打断这个被保护的太好的安抚使公子的泣不成声。突然贾择琰像是想起了什么,抬眸问展昭道:“你刚刚说我母亲也很担心我?我母亲在家中吗?她没有被他们劫持吗?她安全吗?”

展昭微微一怔,立刻明白,贾择琰必是被李皓以其母亲的安危要挟了什么,肯定地答道:“贾公子放心,令堂一直都在府上,李皓设在公子卧房的密道也早被起获,令堂很安全。”

“那就好,那就好。”贾择琰喃喃道,接着,贾择琰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向自己的床榻,撕开自己的錦被,拿出一叠详细画有燕绝岭所有机关的的图纸,道:“展......展大人,这是择琰为了防李皓害我,准备用来要挟他的,燕绝岭所有机关的详图,包括大军过岭的机关,也全都在里面。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展昭眸中一亮,道:“贾公子,你真是帮了大忙了。”说着正准备接过图纸之时,却见贾择琰一惊,将图纸收回,交到右手,才又再递给他。

联想到刚刚贾择琰接木雕时别扭地换手和贾择琰对其母亲安危的担心,展昭心中一紧,道:“贾公子,李皓对你做了什么?”说着,便欲上前查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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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过岭时辰快到了,你还在这儿跟他啰嗦个什么劲儿?”一个白影飞身进来,撇了一眼贾择琰,“我要是你,直接打晕扛走!”

话音未落,一只手已欲拉起贾择琰的左手,准备扛走他。

“白兄!”展昭一惊,劈手将白玉堂拦下。

“别碰我!”贾择琰大吼一声,右手竟已握住白玉堂的画影,噌啷一声,画影一闪,贾择琰已将自己的左臂沿左肩削断!决然得连白玉堂也因震惊当场,而没来得及夺回自己的宝剑。

抢在鲜血喷涌之前,展昭手指不停,急点了贾择琰一路大穴,盘膝于贾择琰身后,将内力输入贾择琰体内,护住贾择琰心脉,抬眸看了一眼呆住的白玉堂道:“还愣着干什么!包扎!止血!”

展昭的提醒终于唤回震惊中的白玉堂,四下一扫,白玉堂将床榻上的錦被撕成条状,将贾择琰的断臂处牢牢扎上!

钻心的疼痛,还是让贾择琰晕了过去!白玉堂看着昏迷的贾择琰,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白面书生,决然起来,还真有点他父亲的风范!

收了内力,展昭起身,查看了贾择琰的断臂,断臂上清晰地已过手肘的暗紫色毒气,再清楚不过地告诉展昭,李皓在贾择琰身上下了毒,但目标却是他展昭。

空气似是一凝,展昭徐徐开口:“白兄,待会儿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白玉堂抬眼望向展昭漆黑的眼眸,就这样认真地看过来,浓得看不清深浅,白玉堂顿了顿,终究还是认命似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说什么来着,你的“白兄”真的是不好当,说吧。又有什么事?”

展昭将贾择琰小心地扶起来,不由分说地便将他负在了白玉堂的肩上,“贾公子伤势沉重,展某将他交给白兄,望白兄照顾好贾公子,展某答应过贾大人,定会救回他,他现在失血太多,再加上疼痛,岂是他一个文弱书生可以承受的,所以,白兄必须尽快将他送回驿馆,让公孙先生救治。”说完,展昭又将方才贾择琰交给他的所有机关的图示,都一股脑塞给白玉堂道:“另外,麻烦白兄将这些尽快交给大人!春妮此时应该已将李皓的身份和图谋以及燕绝岭的所有情况告知大人,相信此时大人他们已率兵士到达了南峰对面。此一战,西夏第一旗几乎已被我们消耗殆尽,若不能尽快搜出确切的证据证明耶律皓的身份,会让朝廷很难向西夏王交待......”

展昭话未讲完,就被白玉堂一把揪住,问道:“展昭,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让我把你单独留下来对付李皓?不行!门儿都没有!李皓我来挡,你送贾择琰回去!”

“白玉堂!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展昭挡开白玉堂扯住自己的手,道:“从贾公子中毒来看,李皓几乎算准了展某的行踪,若待会儿展某先行,他必然会在第一时间毁掉所有证据!只有展某留下与他一战,他所有的报复才能停止!”轻抿嘴角,展昭自信一笑道:“白兄放心,李皓并非展某对手。”

白玉堂还想说什么,肩上的贾择琰却因疼痛发出一声呻吟,白玉堂见贾择琰面色惨白,左肩仍不断有鲜血滲出,又想到他搞成这样也是为了展昭和自己免受毒伤,抬眸看了展昭一眼,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

就在他们刚迈出贾择琰的房间之时,走在白玉堂身旁的展昭,清亮眸中倏地一肃,聪明如白玉堂即便没有听到那破风而来的呼呼掌风,也能知道展昭的表现意味着危险,下意识将贾择琰推出,白玉堂迟滞了一瞬,有些狼狈地就地一滚,才堪堪躲过一掌。

“白兄!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躲过李皓另一掌的展昭,眼见分明,关切问道。

“没事!”白玉堂拍了拍身上的土,指着此时已成功将贾择琰和他们分开的李皓骂道:“你这个暗箭伤人的卑鄙小人,敢跟你白爷爷玩儿阴的!胆子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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