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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进:红色苏维埃之风儿吹拂着普罗霍夫卡第三章

2020-12-07 00:18 作者:苏维埃-马克希米娅  | 我要投稿

镰刀斧头号缓缓停在普罗霍夫卡的车站,129师的坦克纷纷驶下运载它们的平板车,维埃躺在行军床上,看着窗外的村庄:“维世,这儿很美啊,看,这里根本看不出有战火的痕迹啊!”维世回答说:“是啊,但是这是后方,前沿估计就没有这么美好了。真希望姐姐你能好起来。估计你好了,咱们还能在小麦地里玩呢!”维埃望着她,说:“等胜利的时候,咱们再玩耍吧。”“嗯!”这时,维世看见前面有一队法制坦克,上面刷着自由学园的标志。她马上把维埃抱起来,探出炮塔,而自由学园的队长凯莉也看见了她们,由于编入八一连的各个校队的坦克都保留了原来的校徽,凯莉很快就认出了她们,她把炮长妮娜叫过来:“妮娜,你能认出那些坦克原来的学校吗?”妮娜望向望远镜:“大洗,黑森峰,圣葛多丽安娜,真理还有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学院附属中学。她们是一个连队,上级对我们说过,看到她们的话,咱们的两台AMX40和一台ARL44就编入她们连队。现在终于看到她们啦!”凯莉一听,就马上对她身后的两台AMX40说:“同志们,编入八一装甲连!”维埃眼睛好使,她一眼就看到了自由学园的战车,她对维世说:“是自由学园,凯莉跟我说过,她们只剩下三辆坦克了,上级说要让她们编入我们连。现在她们来了。”维世回答说:“那好,咱们去迎一迎她们吧!”维埃点了点头,握着步话器,对连队说:“咱们要迎接一下我们的新战友!”“明白!”顿时,一条钢铁小溪汇入了钢铁洪流之中。

凯莉看见了704号,兴奋地指挥坦克迎上去,但是她发现在指挥塔上的不是维埃,而是维世,她问维世:“维世,维埃姐姐怎么了?她怎么不在指挥塔上?”维世的眼眶里,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了下来。凯莉又问:“维世姐,你怎么哭了?”维世回答说:“姐姐她受伤了,现在还没好起来,她受伤的时候,连肠子都打出来了,她现在在坦克里面的行军床上。”凯莉听完后,拍了拍维世的肩膀:“维世姐,别哭了,维埃姐姐她还活着嘛,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嗯。”这时,维世看到前面有一栋鲜红色的建筑,她说:“走,我们去跟战友们告个别,告别之后,我们就要去前线了。”凯莉跟着八一连驶向前线的那座建筑。

那座建筑的外墙是红色的,上面绘有一只和平鸽,和平鸽周围是金黄的麦穗,和平鸽旁边,是五星红旗和苏联国旗,麦穗下是象征着坦克的齿轮,履带和火炮。麦穗周围围着一段中文和俄文:“中苏友谊万岁!和平万岁!”建筑前面立着一块鲜红色的装甲钢,上面刷着“八一装甲连烈士陵园”九个金黄色的大字。维世把维埃抱着,指挥坦克驶入陵园,后面跟着一排坦克 。这时,美穗突然跑向一辆刷着“共产主义万岁!”的八九式坦克,搂着炮管不放:“我想你们了!”她打开舱盖,却没有发现排球组的遗体,维世沉重地说:“美穗,她们在旁边睡着。”美穗往坦克旁边看去,看见了几个舰炮炮弹壳,这是几个炮弹壳焊接起来组成的,里面是八九式车组成员的遗体。美穗试着打开弹壳,看见了她的战友们,她们平躺在弹壳里,由于做了防腐处理,她们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人死后皮肤的颜色会变色,但她们还保留着活着的时候的肤色,好像还活着一样。那几个弹壳就摆在坦克旁边,安放在支架上。美穗把其中一个弹壳抱着,通过弹壳上的一块玻璃向里看着她战友的遗体,哭了起来。这时,维埃说:“美……美穗,别哭了,你还有……有我在你身边呢,她们是英雄,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她们的。”美穗点了点头,登上她的IV号坦克,继续前进,陵园里停着八一连牺牲战士的坦克,旁边是装有牺牲战士遗体的炮弹壳,上面刻着牺牲战士的名字。维埃费力地挪动身子,在每一辆坦克上摆上木芙蓉花,随后带着部队驶向前线。

在她们的阵地里,亚历珊德拉走进了维埃的帐篷里:“维埃,友邻部队那边情况很危险,指挥员让我们旅去一趟,现在就出发吧!”维埃马上握紧步话器:“全体都有!出发!”

友邻部队是359营,359营前面是大批德军坦克,德军的阵地在距离359营30公里左右的地方,他们的火炮够不着。359营的营长叶廖缅科正在指挥着部队阻击。这时,亚历珊德拉走了进来:“叶廖缅科同志,129装甲师386旅政委亚历珊德拉我们带着一个重炮团慰问大家了!请问同志是否需要什么帮助?”叶廖缅科问:“政委,你能提供什么帮助?”亚历珊德拉指着门外的八一连说:“就是八一装甲连,她们可以抵得上一个重炮团。”一听到“八一装甲连”五个字,叶廖缅科白了一眼:“她们?没用!”亚历珊德拉说:“同志,我让她们来一个弹药基数的齐射,保证让德国佬痛不欲生!”“就一个弹药基数?太少了吧,起码来十个!”叶廖缅科很显然不知道八一连的火力是多么恐怖,或者根本瞧不起她们。就炮兵排的130毫米HPJ38舰炮,就可以抵得上一个重炮营了。亚历珊德拉说:“你相信我,一个弹药基数就够了。不过,齐射的时候动静有点大,希望战士们做好心理准备。”说完就去安排八一连的齐射了。叶廖缅科不情愿的让战士们对齐射做好心理准备,就等着齐射了。

校射飞机把敌人阵地的位置报告给八一连以后,维埃躺在坦克里,握着步话器:“注意!坦克炮间接瞄准法!表尺330!榴弹!一个弹药基数速射准备!三!两!幺!放!”突然,大地像是发生了一场地震一般,指挥所旁边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可怕鸣响,一道道火龙呼啸着划破长空。敌人的阵地像是被扔进炼钢炉里一般,阵地前的坦克被704的直瞄打击轰成了碎片,敌人的阵地顿时升起一团团火龙。一个弹药基数的齐射,就直接把敌人的阵地一个也不留下的毁灭。战士们纷纷欢呼起来。386旅和359旅的阵地是重合的,所以八一连的姑娘们也就在359旅那里驻扎。

夜里,亚历珊德拉找到维埃,说:“维埃妹妹,你们连打得漂亮!我能不能提个要求?”维埃说:“当然啦,政委姐姐,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做!”“因为你们把敌人的阵地端了,但是主攻方向依旧严峻。所以我想让你给我们旅打打气。”“怎么打气?”“让你们连唱首歌,可以吧?”维埃一听,害羞了起来,她的头微微下垂,脸上出现了两个红色的晕圈,手拽着她穿着的军装:“这个嘛,之前海献姐姐教我们的歌我有点忘了,只知道几首非要唱的话,我也不知道我这嗓子还是不是之前那么好了。还有,什么时候,咱们连……变成文工团啦……”亚历珊德拉说:“没事,你还记得多少?”“外国的《人民的装甲师》,《光荣与梦想》《钢铁洪流》还有《解放军军歌》《假如战争今天爆发》《当那一天来临》以及一些卫国战争的歌,其他的都基本上忘了。”“那好,就唱《当那一天来临》吧,这个可以说明我们现在的情况。”“嗯。”维埃说完,让她连队换上了一套07式礼服,跟着亚历珊德拉去会场。

会场在129师的核心阵地,由于是夜晚,敌人很少会进攻,维埃把她的军号带着,会乐器的战士们把各自的乐器拿来:手风琴,口琴,长笛,或者军号。战士们站在一辆特35多炮塔坦克上,开始了合唱:“这是一个晴朗的早晨,鸽哨声伴着起床号音。但是这世界并不安宁,和品年代也有激荡的风云……看那军旗飞舞的方向,前进着战车舰队和机群。上面也飘扬着我们的名字,年轻士兵渴望建立功勋……”叶廖缅科听着听着,反复对上面的战士们白眼:“打掉一个阵地就这么狂?你们顶多打个火力覆盖,能打精确的吗?除了唱唱歌,打打火力覆盖,还能干嘛?”

合唱结束后,叶廖缅科突然腾的站起来,对着维埃大骂:“尼玛的!你们打掉个阵地就那么狂躁了?你们坦克炮管上的红五星是不是想画多少就画多少?还有你,苏维埃!老子可是被评过苏联英雄称号的!老子可是干掉过三辆虎式的!而你和你的连队顶多打打一号二号这种脆皮!娘的!”维埃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给气到了,她狠狠一拍桌子:“叶廖缅科同志!你可以笑话我,但绝对不能侮辱我们连队!难道我们连坦克上的那些红五星都是随便刷上的?”维埃指着烈士陵园,对叶廖缅科大喊:“叶廖缅科同志!你仔细看看那座建筑!咱们连的牺牲到底有多大!”叶廖缅科火气更大了:“你他娘的!你是个连长!我是营长!营长说什么,你就只能听,不能顶嘴!”维埃也寸步不让:“叶廖缅科同志!你这话完全就是昔日军阀的作风!难道你没有在政委和师长那里顶过嘴吗?而师长政委又是怎么做的呢?当战士们得知一个苏联英雄对一个女兵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他们会怎么想呢?他们是否还会尊重你这个苏联英雄呢?”维埃说完,拿起军号,跟着连队回到阵地去了。叶廖缅科心里满是怒火。

傍晚,叶廖缅科找到亚历珊德拉:“政委,你看看苏维埃,啊?竟然敢跟我一个营长顶嘴了!”亚历珊德拉认真地回答说:“叶廖缅科同志,这件事确实是你的不对,维埃她们为了和平,付出了巨大的牺牲,她们在四一年到现在牺牲的人数跟你们营差不多。并且是你先去骂人家的嘛,维埃她绝对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侮辱她们连,更受不了的是战友牺牲,之前她们炮兵排的排长喀秋莎牺牲了之后,她生病了。”叶廖缅科一听,说:“这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能不能向维埃道个歉?”“可以。”

704号前去侦查敌情,突然与一辆一号突击炮碰了面,双方同时开炮,704号的车组成员被震晕了,维埃被冲击波和破片炸出坦克。几个盖世太保把她的衣服打开,往里塞满雪花,礼服里也塞满了雪,嘴里又塞满了雪花,又把她埋进雪地里,只漏出一颗红星,而此时,亚历珊德拉因为维埃她们还没回来,就跟着一辆编号是1949的15式坦克去找她们。那辆15式是八一装甲连连长座车,连长是苏维荷,炮长苏维雨,驾驶员苏维萍。

前方白雪茫茫,根本看不清楚。这时,维荷突然大喊一声:“看!704!”她马上飞奔过去指挥她的车组把704号和1949号用铁链子连起来。然而却没有找到维埃,这时,维荷看见了维埃洁白的手,她往里挖了一挖,看见了已经被冻成了冰雕的维埃,她顿时哭了出来:“妹妹!你快醒醒啊!”维荷把维埃轻轻抱起:“妹妹,你怎么一夜之间就这么重啊!”她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把维埃抱进坦克去。她费力地把维埃抱进坦克,亚历珊德拉把她的礼服脱下,却发现里面全是雪,而紧贴皮肤的那里也一样。亚历珊德拉把雪花取出来,又把棉被盖在维埃身上。她轻轻拍了拍维埃:“维埃,醒一醒!”却只看见维埃点了点头,却说不了话,“你为什么没法说话了?”亚历珊德拉把维埃的嘴打开,一看就惊呆了:“连嘴里都是!”维荷把她嘴里的雪取出来,死死地抱住维埃,让她的身体暖和起来:“维埃,你不能死!”维荷说着说着,哭了出来。这时,维埃微微地说:“姐……姐姐,我可能,挺不过去了……”她还没说完,就又昏了过去“不,你会好好活下去的,我始终都会陪着你,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息。”维荷哽咽着回答:“你要好好活下去,我还没有和你战斗够呢。”维荷帮维埃把她的冬季常服穿上,换上了棉裤,包扎一下炮弹破片产生的伤口,又搂着维埃,让她别冻着。维雨颤抖着把一张纸条递给亚历珊德拉:“姐姐,这是敌人的部署情况,妹妹她全都记下来了。”维荷接过纸条,含着泪,向维埃敬了一个军礼。1949号也拖着704号,准备回到她们的阵地。

雪越下越大,甚至有些不正常。这时,维荷听到天空中有火箭发动机的声音,便马上对政委说:“政委姐姐,可能敌人用火箭类的飞行器在阵地上搞人工降雪,其目的应该是要把我们冻在阵地上,然后他们再打我们。”亚历珊德拉听到后,问:“那么我们怎么办?敌人的火箭类飞行器飞的很快,咱们的飞机追不上啊!”维荷想了想,说:“用反击一号之类的反导系统和先锋反导炮以及高炮,配合歼5,歼6,歼7,歼十,强5这类高速飞机,把它打下来!维埃妹妹在敌军部署里把敌人的机场等能够起飞火箭类飞行器的地方用十字标出来了。包括敌军防御情况。咱们旅干脆把那些十字给打掉!”亚历珊德拉听后,说:“那么咱们先回阵地吧!你去呼叫一下镰刀斧头号,让她们准备好反导准备!”“是!”

一到阵地,亚历珊德拉就让维埃躺好,因为她的肚子被炮弹弹片划破了,弹片已经取出来了,必须休养几周才能恢复。这时,叶廖缅科问亚历珊德拉:“政委,维埃呢?”亚历珊德拉拿着维埃递来的纸条,说:“这是维埃冒着生命危险搞到的敌军部署情况。她被敌人炮弹震昏过去后,被活埋了,我们已经把她救出来了,她现在还没醒。”叶廖缅科愣住了,他问:“那我能看看维埃吗?我觉得我对不起她,她也是为我们立了大功了。”“可以,但是动作不要太猛,她受伤了。”亚历珊德拉回答说。“是!”叶廖缅科说完,钻进704号的炮塔,把身子挪过来,维世正在维埃旁边照顾她,维星和荣荣则在旁边研究驾驶员和炮长的协同。维荷摸了摸维埃的头,维埃感觉到头上有些热,便缓缓睁开双眼,看一看什么情况。她一睁开眼,就听到叶廖缅科用俄语说:“达瓦里希,你醒啦?”维埃马上愣了一下:“是,叶廖缅科同志?”叶廖缅科说:“维埃,我对不起你,我对你们连有偏见,你可别往心里去啊。”维埃笑了笑:“咱们都是同志,有一些不同的看法很正常。我知道,在咱们苏军中,女装甲兵很少。但是这不能成为别的同志看不起我们的理由嘛。”叶廖缅科点了点头:“咱们都是战友,捍卫和平是我们共同的责任。那好,就让我们一起捍卫吧!”维埃说:“好!一块生铁需要经过千锤百炼才能成为钢。部队是生铁,而实战就是炼钢炉,就是打铁的锤子。我相信在实战这个炼钢炉里,这把打铁的锤子下,咱们一定会越来越硬,成为那坚不可摧的钢。”叶廖缅科在与维埃的交谈中,渐渐被她巧妙的比喻,宽阔的胸怀和坚定的信念所吸引。这个昨天还在与维埃唇枪舌剑的交锋的营长,却对她有了一丝丝的爱意。维埃拿着一快压缩饼干,一小块一小块地吃着,另一只手握着一支钢笔在一张信纸上写着什么。叶廖缅科问:“维埃同志,写什么呢?”维埃坐在行军床上,边吃边写边回答说:“我妹妹维瑛给我写信了,说她想我了。我在给她回信,说不要让她担心,我在这边很好。”叶廖缅科说:“维埃,你都受伤多少次了,还说没事?”维埃回答说:“不想让她担心,我在给家里的信里只有好的一面,从来没有说过我负伤之类的事。”叶廖缅科听后,突然感到有些心酸。他问维埃:“维埃同志,你那里人?今年多大了?”维埃说:“我来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朱日和,今年十四岁。从小就跟我们的坦克一起成长。我跟破晓是好朋友,她们也一样来自朱日和。”“朱日和?那里不是一个军事基地吗?”“对啊,我妈妈是个军嫂,她把我们6个都生下来了。如果加上维荷姐姐她们的话,正好,生了三个坦克车组。”维埃有些幽默地说,她说着说着,就把信写好了:

维瑛,你的信我收到了。我在这里很好,苏联的同志们都很关心我们。你在学校里一定要好好听教员的,要乖。

不要怪我没有像之前一样陪伴着你。因为我们有我们的使命。当我从前线凯旋归来的时候,我依旧会陪着你好好的玩耍。如果说我在前线睡着了,我就会化作家门口的那株木芙蓉陪伴着你。

                                                   Любите вас.

                                                    苏维埃

寄往:朱日和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学院附属中学1949号宿舍房间

维埃写完之后,把信和她的一张照片放进口袋里,看着地图:“打机场的时候路线可以这么弄……”叶廖缅科问:“拿着地图干什么呢?”“我们旅要打敌人的机场,在想着怎么对付敌人。”“你怎么想?”“围点打援!我们连和咱们旅的一支小股部队打援,其余的围点,因为敌军在机场附近的部队很少,只有一个坦克营。咱们连是特别擅长用一个连打优势兵力的。”叶廖缅科说:“这个我知道一点。”这时,旅长和政委进入704号,跟她和叶廖缅科商议如何干掉机场。维埃把她的想法直接说出来,而大家都同意了维埃的想法。叶廖缅科和旅长弗拉基米尔都去各自的部队准备了。而维荷则在704号里待着,这时,维埃说:“政委姐姐,我困了,能不能睡会?”“好,你睡吧。”整个车组也钻进睡袋里,睡着了。维荷把维埃装进睡袋里,把她抱在怀里,自己躺在行军床上,维埃看着她,微微地说:“姐姐,我睡了哦。”维荷哄着她睡,维埃睡着了。实际上维埃是被疼昏迷了,只不过是不想让维荷担心,才说她要睡觉的。维荷搂着维埃轻盈的身体,睡着了。

第二天,维荷醒了,她试着把维埃叫醒:“妹妹?妹妹?醒醒啦!”维埃没有回答,维荷晃了晃:“醒醒!”维埃还没有回答。维荷懵了,她抱着维埃,哭了出来:“你,你怎么啦?你好歹也回句话啊!”维世问:“姐姐,您怎么哭了?”“维埃她可能……牺牲了!”维世马上把维埃的衣服解开,双手插着,反复按压着她的胸口:“姐姐,你让她躺平。”维荷马上把维埃放平,此时,胸外按压已经做好了,维世马上检查好维埃嘴里有没有异物,检查好之后,她把嘴包住维埃的嘴,作人工呼吸。这时,维埃醒了,“姐姐,你终于醒了,姐姐她以为你牺牲了。”维世说。维埃看了看她,问:“进攻时间到了吗?”“定在黄昏,要给敌人一个突然性。”“哦。”维埃说完,就要睡觉了:“让我歇会儿。”维世把一台呼吸机装在维埃的嘴上:“姐姐,你现在心跳频率太慢,一睡觉就可能会心跳骤停,所以戴好,这样子的话也就不用每天都来一次心肺复苏了。”维埃笑着睡着了。维世把维埃平放在床上,看着她的各种人体数据的变化,维埃的心跳频率很慢,平时和战斗时还能供给足够的氧气,但睡觉的时候就又牺牲的风险,所以维世在她在睡前都会把机器装在她的嘴上,帮助她做到呼吸正常。维世为维埃盖好被子,哄她睡觉。

维埃睡着了,部队也出征了,指导员维埃的战车和连长维荷的15式并排前进,她们直接赶往她们的伏击阵地。

阵地上满是雪,为了隐蔽,战士们早就在她们的坦克铺上雪地星空迷彩布,摆上草和树枝来隐蔽自己。此时已是黄昏,围点部队那边打得很好,敌人已经调动附近的一支部队去增援了。战士们潜伏在伏击地点前,静静等待着敌人上钩。

雪花飘飘,落在了坦克上,由于敌人搞人工降雪的缘故,库尔斯克地区已经进入了严冬,天空中不时掠过几架歼5战斗机,击落那些搞破坏的飞行器。维埃经常下坦克,看一下战士们有没有睡着,因为在这种天气情况下,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了。这时,维荷看见敌人的装甲部队来了。她马上拿着步话器,说:“同志们,敌人来了,作好战斗准备!”她继续望着敌军:“怎么全是三突子!”这时,维雨报告说:“是197突击炮营!我看见“大炮雄鹰”了!”维荷问维埃:“妹妹,你看见了“大炮雄鹰”的标志了吗?”维埃把身子从二炮手门探出,倚着高射机枪防盾:“看见了,估计他们又从德国调过来了!”这时,维埃的坦克帽里的通讯器里传来了中型坦克三排排长喀秋莎的声音:“那些三突子中间夹杂着二十头豹子和五头老虎!”“收到!”维埃说完,对维荷说:“姐姐,等敌人进入我们伏击圈后,让友军把这儿围住,一个弹药基数速射过后,咱们一起冲!”维荷点了点头:“妹妹,你对这里熟,我听你的!”维埃向维荷敬了一个军礼:“好,姐姐,咱俩一起战斗,相互照应一下。”“嗯。”这时,重装甲二排排长诺娜报告:“敌已完全进入我伏击圈!”维荷当即立断,下达命令:“打!”顿时,炮声震天,敌军猝不及防,直接被炮弹打成了一堆堆废铁。一轮速射后,敌197营全营只剩下二十辆突击炮了。这时,维埃把军号拿起,吹响了冲锋号,顿时两股钢铁洪流汇聚在一起。

战斗十分激烈,八一装甲连和359营全部与敌197营余部和256营余部二十辆豹式几乎是正面交锋。八一连甚至把用来火力支援的自行火炮当作坦克在前线作战。维埃对战士们说:“先打掉敌人的豹子,它们对我们的威胁最大!”“明白!”维埃和维荷就像是一个救火队一样,哪里危险就到哪里支援。突然,维埃对维荷大喊一声:“姐姐!掩护我!”维荷还没反应过来,维埃就已经冲向敌人的五辆豹式,维荷马上掩护维埃并接连击毁三辆豹式。剩余两辆就马上把攻击重心放在704号上,因为1949号太硬了,豹子的长管75炮打不穿。维埃指挥战车,直接把两辆豹式开了罐头。704号回到了1949号旁边,这时,敌机开始轰炸,维埃马上扑在了维荷身上:“姐姐!小心破片!”维荷刚刚爬起来,想问维埃:“怎么了你?当这是爬铁丝网啊?”却发现维埃负伤了,维荷感觉到有点耳鸣,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又看了看维埃身上满是伤痕的样子,再看了看天上的德军军机,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抱着维埃,呼唤着她:“妹妹!妹妹!”维埃却没有回答,连几声微微的哭泣都没有。维荷换了一个方式叫她:“指导员!指导员!你醒一醒!”但依旧没有回答。维荷哭了出来,她们都是是现役部队的一名战士,军人是很少哭的,但是一但哭泣,就必定痛彻心扉。维荷看着那张还没寄出去的信,看着倒在她身上的维埃,眼睛哭红了,她突然一只手搂着维埃,另一只手把高射机枪的扳机握紧,对着天空中的那些飞机扫射:“去你妈的飞机!”高射机枪弹壳咚咚咚咚地敲着1949号的炮塔顶盖,而一发发机枪弹像巨浪一般拍打着敌人的心脏。维荷被敌人打伤了,却依旧在战斗。维荷握紧步话器:“飞行纵队!对地支援!”随后,几架武装直升机低空掠过战场上空,发射一发发火箭弹和炮弹以及导弹。敌两个营被八一装甲连以及359营全歼!

维荷死死搂着维埃,依旧喊着她的名字:“维埃妹妹!你快醒醒啊!”她把呼吸机装在维埃身上,抱着她,在战车炮塔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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