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科学的数据操作 妹妹篇（二）交涉和情感装置，9982号，一方通行vs数据操作（二）
8月12日上午10点。
少年坐在临时办公室内，正在演算AIM力场的可能性。
读过木原幻生和木山春生的论文后，他对AIM复合场的可能性有了兴趣，试图用谐振势阱的方法去处理。
虽然AIM力场不同于普通物理的任何现象，但也可以用势能的思想去处理。
零点能这样的概念也能套用过去，虽然本质完全不同。
根据理论和实验的偏差，就可以找出其他干扰因素。
而微观扰动导致宏观爆发，正是可能存在的虚数学区的关键。
不过逆算出的大量算式看起来就像是外星人的密码，根本不能解读其含义。
少年想起了之前在三泽塾计算过的未知法则（生命力精炼魔力），用这样的思维方式勉强看懂了几行算式。
少年把部分计算结果交给木山春生后，木山春生结合自身经历提出了一个模型。
但是根据这个模型，会得出了不得的结果——原本有序的AIM力场突然失控后，幻想猛兽的出现是必然现象，只不过可能会相当不稳定，在一瞬间产生消灭。
学园都市所有的AIM力场比幻想御手的一万人强大百倍以上，幻想猛兽或许已经诞生不止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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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年琢磨虚数学区的时候，御坂9953号也已经死于实验。
之前少年想了许多方法去阻止御坂妹的自我牺牲，和一方通行也交手过几次。
但是没有一次成功阻止了御坂妹妹的死亡。
过去为了让自己和同伴摆脱研究所的控制，少年也曾经费尽心思步步为营。
而如今为了不相干的外人，仅仅是系统如此要求，他就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实在是太亏了。
数据操作少年已经打算放弃，哪怕系统说可以给他提供并列演算装置，也只好不要了。
“你在干什么？才失败几次就不管‘妹妹们’了？”系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少年的脑海中。“这么没耐心？亚雷斯塔那里确实还有比树状图更强大的并列演算装置，我可是已经帮你申请到了使用权限。”
少年的神色发生了变化“你和亚雷斯塔交涉过了？”
“不错，只要你肯继续努力救妹妹们，你可以重新获得演算支持。”
少年陷入了沉思“但是我完全束手无策啊。”
“你的方法可能有点问题，寻求别人的帮助如何？”
（注：由于世界线限制，让御坂妹妹意识到他们的生命对他人有价值，或者说服一方通行放弃实验，这两种做法系统无法告知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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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2日中午12点。
代号量子数据（Quantum Data）的少年，御坂妹妹9956号（9954号已死，9955号已经赶往实验现场了），精神能力者324号。
三人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正在吃大餐。
“抱歉啊，难得见一面还要麻烦你。”
“麻烦什么的倒无所谓，但是我也不能保证有办法。”
“具体怎么说？”少年询问324号。
“研发学习装置的人非常厉害，以我等级3的程度，就算做了调整，应该也会被学习装置重新复原吧。”
“那就是没法子了。”少年的神色有些失望。
“不，如果能找到研发这个学习装置的人，或许会有办法。”
“研发学习装置的人吗？”
两次交涉，9982次实验，数据操作vs一方通行（二）
按说少年又是试图改变御坂妹妹的想法，又是和一方通行多次交手，早就把实验干扰得不像话了，为什么他还没被阻止。
原因是统括理事长亚雷斯塔宣称‘量子数据（Quantum Data）’的介入是他允许的，这种行为不但没有破坏掉实验，反而促进了一方通行的成长，还拿出了备用的并列演算机器的计算结果证明这一结论（树状图早已毁灭）
实验的目的，其一是增加一方通行的能力波动，减少跃迁到下一等级的必要时间，其二是用杀戮锻造神之意志，无论是杀戮者还是被杀者，处在这种不间断的残酷实验的核心，心境都会大大改变。
少年的干扰未成功阻止任何一个御坂妹妹被杀，还促进了一方通行的能力增长。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点便利，实验相关人员都把少年视作实验的协助者，加上他又是统括理事长直属暗部的成员，众人自然是对他的来访深表欢迎。
2
8月12日下午16时20分。
“您先等着，天井研究员马上就到。”
少年大摇大摆地坐在豪华的会客室内，架子不可谓不大。
他翻阅着一部分学习装置的资料，关于心理细微之处的调整，他并不能算是内行，看的也是一知半解。
天井亚雄一脸得意地走了进来。
“学习装置的效果还满意吧，即便实验的破坏者是等级4的精神系能力者，也只要费些时间就能调整过来，更不必说您的那些考验了。”
（注：少年试图说服御坂妹放弃实验的尝试，被御坂妹和实验人员视作对信念/洗脑牢固程度的考验。再怎么说，他也是统括理事长的直属手下，众人就算有所怀疑，也不会认为他在阻止实验）
天井亚雄没有注意到少年的不快，继续滔滔不绝地说道“而常盘台的那位精神系的顶点，也在我们的考虑之中，为了防止她搞破坏，我们也是准备得无隙可乘。那也是才人工坊犯的错误，让接近等级5的心理掌握和0号御坂个体接触，才会给我们今天带来这些困扰。”
“嗯，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来这里只是想拷贝一份学习装置的资料带回去研究，顺便向你请教几分罢了。”少年翻开手中的资料，指着不太明白的几个地方询问天井亚雄。
“不敢不敢，听说您还在等级4的时候就能演算出素养判定方程式，我能获得与您交流的机会，真是荣幸之至。”他的态度谦卑之极。
出于讨好，天井亚雄讲得深入浅出。不过有些地方，毕竟少年是外行，天井亚雄也不会给他讲，少年只好带走资料和其中一台学习装置，希望自己所在的研究所里有人能解读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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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5日21时。
第9982次实验即将开始。
实验机关向少年提出了一个要求——9982号已经和超电磁炮（Railgun）接触，第三位有介入实验的可能，如果她因此而死，希望少年能够及时回收她。
本来对学习装置的研究缺乏进展，少年这几天已经不怎么关注实验的具体情况了——除非系统告诉他什么消息，或者亚雷斯塔有新的指示，那些普通研究员那边的要求少年实在是懒得理会。
再说回收第三位御坂美琴算哪门子的事，料来实验机关也请不动未元物质这种级别的暗部，居然还想打败泛用性很强的第三位吗？
不过少年也没能闲下来，系统提了新的要求“你给我去一趟实验现场，给我成功救下9982号，至于这边能提供的嘛，数据分析（Analysis Data）量产计划，你可以组建一支侦察部队，和你构建脑波网络，还可以加强你的计算力，制造、培养和维持这支部队的成本全部由亚雷斯塔支出。”
“这任务还真是难啊，不过我和一方通行那家伙打了那么多次，倒也可以试一试。话说你和亚雷斯塔交涉，中间商赚差价占了不少便宜吧。”
“那就不是你需要管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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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导师和亚雷斯塔展开对话。
“我已经得知你手下的木原对能力追迹（AIM Stalker）和念动炮弹（Attack Crash）的研究有所突破，一旦成功，就可以加速你所谓的荷鲁斯时代的到来，再加上数据操作（Data Change）这张牌实在好用，这些有利条件使得你的计划进度加快，对魔法侧态度变得激进，是这样吧。”
“你想让我做什么？你又能给我提供什么？”亚雷斯塔的情绪毫无波动。
系统抛出了自己的筹码 “无视素养判定，将数据分析（Data Analysis）提升到lv5的方法，这个如何，可以让你们的研究可以大大加快吧？”
（详见某左护法一方通行《泷壶理后第八位》《亚雷斯塔计划变动》《亚雷斯塔计划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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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坂9982号踉跄着吸引一方通行进入地雷攻击范围并引爆，但即便自己重伤，一方通行仍然毫发无损。
“真无聊，刚才那下就是你的最后手段了吧，我还以为你看穿我能力的真相了呢。”一方通行的失望转为残忍“既然你错了，那就要付出代价？”
他的手朝着御坂妹妹的左腿抓去。
9982号却突然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这个情景，一方通行再熟悉没有了。
“又是你来捣乱啊，我们打了七次都无法分出胜负，你真的很有意思啊！”
“一方通行，杀死实验体也就算了，你还要下手这么残忍吗？”量子数据少年带着御坂9982号出现在上空。
“那些人偶制造出来就是为了让本大爷去杀，怎么处置难道不是我的自由？”一方通行不解地看向少年“我听实验人员说，你是上位暗部，可是你却好像很在乎这些人偶。”
一方通行凝视着少年的眼睛“不过，我也看得出来你的眼神，我在研究员的眼神中看到过——没有多少关心的情感，却充满焦急的意思。那么，你是为了什么目的才去管这些人偶的。”
“树状图设计者没了，我的很多理论计算就没法完成。”少年叹了口气“我受人之托，要来阻止你，作为交换，我能使用另一台并列演算机器。”
“什么嘛，居然为演算能力发愁，要不本大爷帮你算好了，反正每天都那么无聊。”
“如果你肯帮我，那也不错，但毕竟你也无法达到树状图的等级。”
“切，居然小看本大爷。”
一方通行改变了脚下的受力，一瞬间就到了少年面前。
按照以往交手的惯例，少年可能用空间能力瞬移到远方，可能用非瞬移的超高速移动闪开，也可能召唤中子星物质（去除引力性质还保证不衰变）抵挡攻击。
但这一次，一方通行的拳头实打实地打在了少年身上，却完全没有用。
一方通行发现拳头集中的力消失了，不止如此，和那个少年接触范围的反射出现了一瞬间的消失。
“怎么可能？我注意力明明就在拳头上，双手的反射怎么会消失？”一方通行顿时感到了危险，他接连抢攻，但少年连中了几下拳脚，都是不痛不痒，接触部位的反射也都是消失了一瞬间。
一方通行感到了痛，他迅速操纵矢量退开，头上已经冒出冷汗。“我……我居然会感觉到痛？怎么可能……”
少年看向一方通行“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其实很弱啊，只要抵消掉反射，再把你矢量操作汇聚的力打散，你简直就是在给我挠痒痒嘛，也是，你这么瘦弱，又依赖能力，怎么可能会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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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消我的反射，等等……难道说”，一方通行想起前几次战斗中，这位少年似乎也施展过改变方向的手段。
“你果然会我的‘矢量操作’？” 对外界事物漠不关心的一方通行，此时脸上却写满了惊讶“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但能和本大爷打成这样，你是第一个。凭这一点，我不会把你打成残废，感到庆幸吧。”
“一方通行，你也未免太自大了吧！真以为你稳操胜券？”少年对一方通行的狂妄态度不以为然。
“刚才你为什么不趁虚而入呢，理由只有一个吧，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算得过我！”一方通行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注：反射计算量较少，所以少年可以抵消，出现漏洞的一瞬间还来不及主动展开计算比拼，不过极其短暂的漏洞不足以用来进行反击。
以上夹杂本同人设定）
计算力压制的情况下，少年从一方通行那里学来的‘反射’被完全击破。
足以打穿核弹庇护所的一拳打在了少年身上，少年纹丝不动。
“之前用过的特殊中子星物质吗？”一方通行试图操纵强相互作用力来瓦解少年的防御。
但没有凑效。
“这次是‘没有门窗的大楼’使用的演算型·冲击扩散性复合材料。”少年这句话刚说完便消失不见。
一方通行充满了警惕，但还是被打了一拳，不过对方打上来的拳力也很轻。
“你能力开发太差了，你对环境的感知和控制，本应远远强于现在这个水平才对。”少年出现在了远方。“这次就先再见了，我劝诫你一句，杀死实验体就行了，下手还是别那么残忍了。”
话刚落音，少年已消失不见。
7
一方通行正在朝空气输出，在他的想象里，9982号已被他杀死。
少年在偷袭抵消反射的一瞬间，也把致幻物质送了过去。
9982号也中了幻觉，以为自己在进行实验。
他身上会带着致幻物质，那是为了研究学习装置，顺带涉猎的领域。
不过也多亏少年上位暗部的身份，才能从木原乱数的实验室借来致幻物质。
9982号是少年第一个成功救下的妹妹。
能成功也是纯属侥幸。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亚雷斯塔那边交代。
但他却在这时，被人喊住了。
“你也是这次实验的相关人员？”
少年转过头，看见了第三位超电磁炮（Railgun）御坂美琴。
拯救计划稳步执行
御坂美琴奔波在夜色之中，她扎起头发，作中性打扮，显然不想暴露身份。
通过操纵磁力在一栋栋大楼之间飞跃，她很快就赶到了其中一个目标——水穗机构病理解析研究所。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疲惫，连续几天奔波在破坏研究所的路上，白天要上课，晚上还要溜出去破坏，根本无法保证饮食和睡眠。
但是，还不能停，实验还在继续。
几天前，9982次实验后，她和布束砥信、还有那个暗部的少年商量过了。
那个少年到实验现场纠缠一方通行，或许能再救下几个，就算不行，也至少保证御坂妹不至于死得太惨。
布束砥信研究学习装置注入情感的方式，或许研究人员和一方通行能不再把她们当作实验体看待。
而她则根据少年给出的名单展开破坏，毕竟她又打不过可以反射一切的一方通行，破坏相关机构虽然不能阻止实验的进行，但可以拖延实验的进度。
名单上基本都是重要性较高的实验机构，布束砥信本来打算让她破坏掉一百多所研究所，不过作为黑暗资深成员的少年把目标缩小到了不到三十所。
不是直接用超电磁炮摧毁建筑物，而是通过网路让研究所的设备全部瘫痪，再潜入彻底销毁。
不过敌人似乎有所警觉，她今天也只好从正面入侵了。
2
少年找过天井亚雄之后，已经拿到了学习装置及相关资料，所以没有再去找布束砥信。这次在9982次实验后碰面，少年才发现布束的立场是帮助御坂妹妹的，此前的‘散落在角落的银行卡’也是为了阻止暗巷实验，正好邀请她来帮忙给御坂妹注入情感，而布束的想法也刚好一致。
布束砥信几天不眠不休，全神贯注地研发情感程序，到今天终于成功。
“S制药公司脑神经应用分析所，他们请我去负责学习装置相关资料的转移。”死鱼眼已经更加严重的布束砥信收拾好行装，离开了少年给她准备的暗部用实验室。
“那倒是可以正好把情感程序输入那间研究所的‘妹妹们’，啊，忙活了这么久，总算可以消停了。”少年长吁了一口气。
少年这几天也忙着和一方通行打架，屡试不爽地偷袭抵消反射，再把致幻物质送过去，然后趁一方通行对空气输出的时候，顺便带走也中了幻觉的御坂妹妹。（详见上一章）
系统虽然无法直接救下妹妹们，但少年能做到这件事的时候，系统也能行使权限，让包括亚雷斯塔在内的所有相关人员都陷入完全基于真实推衍的幻境。
只是，虽然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救下了的这二十多个御坂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系统切断了她们和御坂网络的联系。
但她们自己也会带着对实验的使命，用尽各种办法离开这里，赶往实验现场。
为此，只能把她们装进调整装置。
但少年显然并不方便申请这种设备，而且以他的能力，在短短几天之内，也造不出来，只好让她们陷入昏睡或者幻境之中，尽可能拖延时间。
在布束砥信研发出情感程序后，救下的这批御坂妹总算不执着于实验，少年也松了口气。
布束本来试图通过这些御坂妹传播到整个御坂网络。
但御坂妹和网络的连接却未能恢复。
这是因为世界线的限制，10032号前的御坂妹妹在世界线内原本已死，就算被救下了，也是系统用幻境蒙蔽相关人员，勉强维持住了世界线。
但她们注定无法和世界线发生交集。
3
“谁说你可以消停了，给我起来干活。”系统显然十分不满。
由于受到了‘拥有无所不能的能力却玩弄众人于鼓掌之中，救人只是为了看戏’的指责，系统也只好承认自己无法直接违抗世界线。
（话说少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系统导师还是太在乎善恶，不能容忍少年把自己当成冷血同类）
得知这一事实的少年自然是有了抗拒的底气。
“我先声明，想布置新的任务，就给我拿出足够的回报。既然你无法违抗世界线，难以直接介入，需要靠我来做事，那你就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吧，我已经被你折腾得够烦了。”
“我会复活更多的御坂妹，让她们的演算能力为你所用，只需要一个脑波频率变换装置就行。”系统指出少年的最大不足“你现在的数据操作（Data Change）效率太低了，你的能力本来无所不能，但你现在却以单一参数的修改为主，这是因为实在拿不出足够的计算力。”
如果少年什么都能自己造出来，那也就不用过分依赖亚雷斯塔了“你提出的条件确实都很不错，但需要我去完成什么任务呢？”
“把幻想杀手和空间移动带到水穗机构病理解析研究所，让他们接应御坂美琴。”
4
第10009次实验结束。
一方通行感到有些奇怪，本来那个少年隔几次试验才会找他打一次，但有五次是连着来的，而且每次都急着结束战斗。
而且，自己总感觉那几次实验干掉御坂妹的时候意识恍惚。
那五次结束后，少年就再没来过。
这点虽然古怪，但一方通行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自己不去怀疑那五次战斗的蹊跷。
而且就算怀疑了，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很快就会被扔到脑后。
好像刻意回避一般。
算了，也没什么要紧的，今天的实验做完了，回去睡大觉吧。
（少年：能连续被抵消反射中招五次，这种憨憨，如果在他中幻觉的时候抽离他身边所有的氧气，他还不完蛋。
区区最强的lv5，简直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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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年用同一个方法连续救走五个妹妹之后，那以后的幻觉就是系统制造的，少年在一方通行中幻觉后，才会出面带走御坂妹，一方通行自然无法得知。
其他人更是从一开始就被系统制造的幻境制约，哪怕强如亚雷斯塔，这就是系统的力量，限制他的只有出手次数和世界线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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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御坂美琴不下杀手，给了芙兰达多次机会，但lv5就是lv5，最终还是击倒了芙兰达。
麦野沉利和泷壶理后也在此时赶到。
御坂美琴本来就体力不支精力不足，对付芙兰达又耗了一阵，自然无力和原子崩坏（Melt Downer）正面冲突。
虽然凭借机动性还可以一边应付一边退走，但对方似乎有定位的能力，即便她已经远离对方的视野，原子崩坏的射线仍然精准袭来。
攻击被偏折后，第四位意识到对手是超电磁炮，她决定一对一战胜对方（您已经三对一打半天了）。
经过连日的破坏，御坂美琴身上的电力已经消耗一空。
“绝对不能在这里放弃……”凭借意志勉强支撑，御坂美琴勉强走到实验设备面前“必须破坏掉这里的设施……”
麦野沉利也已经杀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