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于是和神里家大小姐结婚了（五）
怎么第四篇和前三篇的数据差这么多啊，是我更新的方式不对么（思考）
仅享受了大小姐照顾的半天，就换成托马了。昨天的雨加上我和绫华一夜未归，多少让他有点担心，于是今天上午便跑来稻妻城寻找，太郎丸迎上了他，把他带到了木漏茶室来。一来男士照顾男士会方便些，二来他也不忍心大小姐干端水洗毛巾的粗活，我也不忍心让她操劳了，于是我和托马一致决定让托马照顾我。
初病这几天，总是昏昏沉沉的，睡着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多，以下内容多是我听托马转述的。
“绫华今天中午来找我了。”托马在下午为我煎药时和我聊。
“嗯?”我哼一声，表示我有意愿继续听下去。
“她先是说，辛苦我照顾你了。然后就在我身边坐下了。她应该是刚刚吃过午饭就来了，看着精神状态不是多么好。”
“前一天累着了么？”
“不太清楚，可能是中午没有还休息吧。”托马接着说，“她看着很苦恼的样子，从没见过大小姐这么发愁。”
“她说什么了？”
“她说，‘托马，你觉得亲...他怎么样?’她双手攥在一起，看着很紧张。平日里小姐她总是叫你亲爱的，这也是她在从小严格的教育背景下，为数不多直接表达出的爱意。我还正纳闷今天这是怎么了，问的问题也很玄虚。”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他挺好一个人的。’”
“怎么感觉被你发了好人卡啊。”
“事发突然，没过脑子嘛就。她说:‘是啊，他对我这么温柔。’我就问:‘那小姐还有什么苦恼的呢？’她就突然从桌面上撑起身子，‘和他一起来稻妻城时遇到了宵宫。’”
“果然是这个啊，她俩相遇时的气氛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了。”
“我就问她:‘发生什么事了么？’她说:‘他刚来稻妻时，和我去了夏日祭。但已经是祭典差不多结束的时候了，我们只是买了面具什么的就回来了。可是他之前明明和宵宫一起去看烟花了，在夏日祭最热闹的时候。’她那时越说越激动，可说到后面还是软了下来，‘我知道我不该计较这个，从小家父和上的课都教导我应该大度。但我就是，就是不知道胸中这是什么感觉。我明明和宵宫是很好的朋友，我也不是这样的人。可我看到他和她说笑的开开心心，知道他们一起去了最热闹的夏日祭，我就有这种感觉，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
“托马，我对绫华是，”
“我知道的，你初来时我就知道了，我看她要哭出来的样子，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关系的，你到这么个时候了，他已经是你独有的另一半了，你自然有出现这种情绪的权利。你不是说他对你很温柔么。’
她虽然没哭出声，但在偷偷擦眼泪，‘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温柔，我不确定他对我......’
我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就抢着问他:‘那你爱他么？’
她没犹豫就回答了，‘爱。’
‘那就可以了，他对你的温柔绝对是独一份的。’我赶紧说，‘这点我可以保证。’
她就小声应着:‘嗯’
我说:‘他早时候就找过我，他发誓会让神里家的每个人见证你的幸福。再想想令堂是如何期望你的生活的，她也期望着你保持着一个属于少女的心啊。’
‘那天他与我在山洞下面对这椿许愿......我明白了托马，谢谢你。’
这之后她便走了。不知道思考出什么结果。”
“懂了，怪不得头天上午她那么着急的索吻，说到底不还是个到处担心的小女孩吗。”我轻笑着，被托马推搡了一下。
“得了，你们小两口那点情情爱爱我可没想法听，我煮药去我。”
这几日依旧是托马。
除去最初病的两天，绫华白天出门的时候就多了。毕竟社奉行那里事也不少，神里家虽有绫人处理对外事务，可关于交际的活还要绫华来。她每每很晚回来茶室同我一起睡，托马就在隔壁。他知道我每天都要等绫华，所以在黄昏煎好药后就退了出去。
抱病之后的这段时间，近几日昏沉的感觉又少了些。恰逢有一日睡的浅，肢体的触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
“绫华?”我朝着月光的暗处询问，她轻轻的应着。
“半夜不睡，”我顺着她的手臂援上她的肩，“怎么了？”“我怕你睡得不好，刚生病那几天，你老是踹被子。”
我倒是从这话中听出异样来，“绫华，你每晚都不怎么休息吗？说实话，绫华。”她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绫华，”我轻声的斥责她，“白天你总是要受累的，晚上不休息好怎么行？”
“可是......”不等她辩解，我就揽着她的肩扶她躺下，就势从背后抱住了她。“睡觉。”我说。她几次想转过身来，可我悄悄用力，将她牢牢的夹在双臂之间，“睡觉。”我重复，接着绫华就不动了。她发丝的清香随着她不均匀的呼吸声隐隐传来。约过十分钟，她的呼吸变均匀了，绫华睡着了。至于她在这十分钟内想了些什么，我不用猜也知道。
绫华不会就此罢休的，尤其是在这件事上，她表现的特别执着，我料想也是这样。于是发现她每晚都要起来的第二晚，我就刻意等着。一开始绫华和我还是那么个姿势，她缩在我的怀中，时不时悄悄的抬眼观察我是否睡着了。所以我就装，装睡。绫华在确认我应该是睡着了之后，缓缓的撑起我的胳膊，从我的臂间钻出来。
“绫华?去哪里?”我装作被她抬胳膊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的问她。月光下的她攥紧了纯白睡衣的一角，竟显得如此慌张。有一刻甚至让我后悔不应该这么逗她。
“明早的药提前......”她好小声。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先睡觉。”于是她又回到了床铺躺下，想了一会还是从一侧钻进了我的臂弯，“这两天我就好了，不用你一直操劳了。”
“真的么?”绫华的语气让我想起托马那日找我说的话。她正用她的理解，努力做好一个妻子的样子。
“真的，”我吻了她的额，“晚安，我的宝。”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口，就是说，你已经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了。尽管肉麻的像是感电了一样，但内心无可奈何也确实如此。
于是这两晚，绫华得以好好休息。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第三晚，绫华依旧打算在等我入睡后起来。只不过这次的计划完全泡汤了。
“你睡呗。”绫华凑在我怀里，盯着我的脸。
“你睡呗。”我重复，意思是说你不睡我是不会睡的。
“你睡着了我就睡着了”绫华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她正因为我的前一句话咯咯笑。
“你睡着了我就睡着了。”她笑的时候身子一颤一颤的，在我怀中抖得我也咯咯笑。大概有一半在笑今天绫华的想法可是一点办法都没咯。
二人笑一阵，索性都不睡了，双双坐起来。“睡不着了，”我说。
“那去庭院里坐坐吧。”绫华勾着我的脖子，浣熊似的挂在我身上。
“那走吧。”我抱起她，这件房间正对庭院，只要拉开门，月光就会撒进来。我走到木地板走廊的边缘坐下，让绫华挨着我坐。“月亮确实很美。”
“嗯，还有星星。”绫华把脑袋歪过来，靠在我的肩膀上。
“那条乳白色的带子，叫银河，那里全是星星。”我给绫华指着，“在璃月有一个古老的爱情传说，最适合在银河下讲。”
于是，我给她讲了牛郎织女的故事，又说了些古时和爱有关的习俗。
“喜鹊的桥么？”绫华喃喃，“真是浪漫。”
“璃月人就是这样的，”我说，“他们离大地最近，都弯下腰去。可到了晚上，他们的心神全飞到天上去了。”
话说着说着就转到了月亮上，于是我又讲了嫦娥的故事。为了方便绫华理解，前因后果都被我加上，故事显得很长，讲了一些时候。
“讲完了。”我看向绫华，绫华不知何时把自己的头发披散下来，手里握着其中一缕。顺着发丝看去......看不到了，一直延伸到了我的脸侧，属视野之外。
绫华掏出小镜子伸到我面前，“这样是你说的么？”镜子中我这许久未经打理的头发与绫华柔顺的发丝一缕一缕盘曲错折在一起。“没有在认真听故事，很抱歉。”
“绫华，你知道你做了件什么事么？”
“难道这个其实寓意不好么？刚刚听你讲的，我不太懂。”
“是啊，我漏说一点。”
“什么？”绫华好像紧张起来。
“一旦结发，”我顿了顿，看绫华眼睛瞪大期待结果，“你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还想说什么，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去了。
“下一个讲的，不是传说，而是我的一个梦。”我继续说，“我梦见两条鱼在池中游，后来池塘突然消失了......最后两条鱼绕着彼此，在银河中游呢。”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明天就回去了，绫华。”脸侧的发结不太忍心解开，就索性留着。抱着绫华回了房间，完全的月光被屏蔽在门外。
“晚安，绫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