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赫】【同人】Soul Swap
前言：
这是一个番外
源自木耳的点梗——斯赫灵魂互换
最近十分难产，陷入自我怀疑的死局，不知道自己到底写得好不好，大家慢慢看吧
私设如山
轻微OOC
正文：
这是一场由于魔药爆炸事故而引起的意外。
爆炸发生时斯内普将赫敏扯到身边紧紧掩在他的长袍之下，声响平息后睁眼却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怀里!？
低头看隆起的胸脯，
——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教授!你!……我？……”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身体正处于无比慌张的状态，倒退几步，像个无措的小姑娘——也确实是个姑娘。平时无比沉稳丝滑的声音当下也开始颤抖。
斯内普并不想继续看自己如此失态的模样：“冷静，格兰杰小姐。”啊，声带发出还略带稚嫩的女声。
赫敏略显笨拙，想靠近斯内普可又不敢与占据自己原本的身体的他拉近距离。
滑稽的场面。
他不忍看下去，转身查看事故现场，抽出口袋里的葡萄藤木魔杖清理了这场混乱——还算称手——唯一就是这双手可比自己的小了好几个尺寸。
赫敏恢复了冷静，还算理智：“先生，我们交换了身体吗？”吐字发音间她觉得变扭，总想干咳几声，下意识按按嗓子，却摸到了凸起的喉结，受惊似地抽回指尖。
他略回头，女孩的娇俏面容却蒙上了一层从未有过的阴郁，淡淡：“也可以说是互换了灵魂。”刚才的白鲜是哪个步骤出错了？他轻捻焦黑色的细末，满心在意的是这一点。
“您能否……”
“Pity.”
他不能。
“我现在有什么能做的吗？”赫敏往前迈一步，突增的视线高度使她有些眩晕。
不用浪费时间稳定女孩也归为是一件好事——斯内普不禁庆幸她是赫敏。他松开粉末，转回身，抬头仰视自己的脸：“别管这场爆炸了，小姐，”他快速瞥了一眼挂钟，“快宵禁时间了。”
赫敏感到自己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抽搐：所以是我离开还是斯内普回去？
斯内普径直走开，爬上药架快速翻找着，小小的身形总感觉力不从心。额上泛出一层细汗，语气沉沉：“我没有复方汤剂的存货了。”他单手攀住木梯，看着一直呆立原地的赫敏：“你的想法？”
她走到药架下，斯内普像往常一样俯视她，赫敏眼神闪烁——欧，梅林，别再让这个蠢姑娘用我的脸作出这么愚蠢的表情了！斯内普翻了个白眼——“我不确定先生，也许，我们可以一直待在一起？”
斯内普攀住扶梯的手一滑，一个趔趄。
“小心！”
赫敏立即伸手将他接住抱在怀里。
斯内普暴怒，挣扎着警告：“放下我格兰杰！格兰芬多扣50分！”
赫敏遵照：“先生，这是我的身体！请您爱惜她！我可不想让我的脸挂彩！”——还有，您现在没有扣分的权利。——她没有说后半句，只怕斯内普换种方式惩罚自己。
“也请你不要擅自让我的身体接触他人！——我会用悬浮咒，小姐你不必担心。”他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即使用的是赫敏的声线，斯内普的嘶嘶低语还是充斥着压迫的气势。他捋开头上甘草般的棕发。
“Well，”赫敏拉回话题的走向，“您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生怕碰了什么不了解的东西就把您的身体损坏了。”
“这个提议并不智慧，但你的忧虑无可厚非。去见校长吧。”
斯内普在前，赫敏跟随其后。
城堡中逗留的学生不多，见斯内普“押解”着格兰杰前行皆躲到一边观察，不过，今天的万事通小姐有种莫名的冷傲。
斯内普回头给赫敏一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斥责道：“你们在张望什么？找自己丢失的脑子吗？”她上下翻找半天才抽出斯内普袖口的魔杖，几只盘旋的纸鹤在绿焰中泯灭。
众人四散纷飞，两人目之所及之处空无一人。
斯内普止步，侧头，脸色算不得好看：“收起你的尖声调调，动作利落一点。”——如果有“模仿伪装”这门课程，赫敏得“T”（Troll 巨怪）是无疑的。
赫敏迅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的声音确实比斯内普平时高出了好几个音调。她清清嗓子，压声：“我明白了。”
斯内普迈步继续前行——身上的校袍与他的黑色长袍一般，在空中扬起。
“晚上好Miss……Granger？”邓布利多没有移动目光，他盯着“赫敏”那张满是厌世情绪的脸。
“赫敏”身后是垂头绞着袍子一角的“斯内普”。
——他似乎明了了一部分，视线在面前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出了点意外。”
“如你预料，校长，我和格兰杰小姐互换了灵魂。”他转眼，看到赫敏不安分的手指，“放过它，小姐。”
赫敏飞速撒开手，背到身后：“我道歉，先生。”
邓布利多放声大笑——这个30多岁的男人的无措滑稽样子令他着实忍俊不禁。
“停下，阿不思。”斯内普咬牙威胁。
老人依旧掩不住笑意：“原谅我，西弗勒斯。来点茶吗？”
“不必了。言归正传，对于这种意外，你有过经验吗？”斯内普点明来意。
“让我好好想想……”他绕到办公桌前，半月形镜片后的蓝眸子闪烁着，陷入沉吟……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60年前，有两个学生……但具体细节的话，我得借用那东西了。”目光移向左侧的一个黑色柜子——斯内普知晓：那是邓布利多存放冥想盆的地方。
他不能强求这个百岁老人将一切记忆了然于胸。
“我明白了，那拜托你了，校长。”斯内普不擅长求人，但真处于这种关头时，他的态度算得上端正。
老人颔首：“你们找到意外的源头了吗？”
“暂时还未。而且我没有复方汤剂了，眼下是我们这两具身体今晚的归宿问题。”——又是一件拜托他的事。
“格兰杰小姐，你怎么想？”老巫师似乎终于记起赫敏的存在。
斯内普想开口，邓布利多抬手回绝了他的阻拦。
赫敏抬眼，指出：“以斯内普教授的身体回寝室或者去其他女性的住所是不合适的，同样，教授进女生寝室也并不正确。”
校长点头赞同。
“如果教授允许，我想与他待在一起，毕竟我们还未完全适应对方的身体，而且这需要两个人一起寻找解咒方法，不是吗？”
邓布利多挑起一边眉毛，看向斯内普：“西弗勒斯？”
他的神态像个正闹别扭的姑娘，一言不发。
“教授，我可以睡办公室。”赫敏饱含期许地看着他。
依旧沉默。
“说点什么，斯内普。”
他叫他斯内普，意味着他该表态了。
“Fine. ”
赫敏松了口气——即使斯内普的脸色依旧难看。
“至于身份问题，”邓布利多踱步到福克斯的夹子旁，“我希望暂时对外保密，现在可不是一个出意外的好时期。明天我会去尝试弄来一点复方汤剂，以防万一。”蓝色眼睛与斯内普对上，后者心中一颤——以防他被伏地魔召唤的万一——的确，阿不思与他皆没有让格兰杰代替他去应付黑魔王的信心。
“I got it.”
邓布利多满意地颔首：“好了，回地窖去吧我的孩子，我会和米勒娃说你收了格兰杰小姐为你的魔药学徒，这样也方便你们两个的近距离走动。”
这老蜜蜂考虑得还真是周全。
“格兰杰小姐，来点糖？”
“好……”“不准吃！我可不想有蛀牙。”
……
斯内普召唤来了多比，试着用友好的声音：“晚上好，多比，这几天我需要待在地窖，可以麻烦你去我的卧室帮我拿几件换洗的衣物来吗？——另外，别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一旁传来几声闷笑，斯内普狠狠刮了一眼正在办公桌后努力捂嘴憋笑的赫敏。
多比感到气氛的微妙，颇为担心：“赫敏·格兰杰被斯内普教授惩罚了吗？”
这位优秀的双面间谍迅速转换表情，微笑着：“当然没有，我需要跟从教授学习，是校长这样安排的。”
“校长”明显是多比的一颗定心丸：“多比愿意为赫敏·格兰杰保密，请赫敏·格兰杰稍等。”
家养小精灵效率极高，半刻钟内完成了被吩咐的所有事。
赫敏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大笑，赞道：“太棒了，先生，您简直完美！”她意外地觉得自己发出的，属于斯内普的笑声十分悦耳。
“完美？与你拙劣的表情管理相比吗？——现在，记住我说过的所有话，格兰杰小姐：除了魔药课，你都必须在地下室，不许在城堡里乱晃，不许见任何人。至于进餐，我刚刚嘱咐了多比，他会把食物送过来。还有，不准碰任何东西。明白了吗？”斯内普绷着脸开始对办公室的一把椅子进行施咒。
“我自然会一直乖乖待在地窖，但先生你呢？”她将手揣进上衣口袋里。
“我？”床铺已经成型。
“我要您保证课余时间一直与我在一起，防止你对罗恩、哈利下恶咒，教授。”
“我不会做蠢事。”斯内普冷笑，若想对那两个男孩不利，他完全不需要专门借用赫敏的身份，“与脑子里长满芨芨草的格兰芬多巨怪们混在一起没有任何益处。但，有一点你需要明了：我不会帮你写论文和作业。”
“乐意至极，我也不会帮你批改各年级的论文和作业。”她刚刚草略翻阅了一下办公桌上的一堆——那可比她的学业繁重多了。
“明天上课之前再交换魔杖。”虽然改变了躯体，但魔杖认定的是主人的灵魂，他们暂且使用的是各自的。
“嗯。”…………“教授，我想#%&*……”
“什么？”斯内普没有听清后面半句。
女孩嗫嚅着：“上厕所……”
“盥洗室在那里。”他好心地支了支下巴。
赫敏的扭捏姿态让斯内普觉得扎眼睛：“重点是：我会接触到你那里……”“男人”把头深深垂下，黑发掩映着涨得通红的脸。
“女孩”有些炸毛，眉头紧蹙：“你不必说出来让我感到抵触。”
“可是先生，我不想碰它……”赫敏欲哭无泪。
“小姐，难道你想让我用你的手去帮你解决？”他略微歪头，似笑非笑。
“不要！”她终于撅起脑袋。
斯内普轻嗤一声：“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变性药水，自己想办法。”
赫敏一脸别扭，身体原主人实在看不下去，选择背对她。
“……先生，我要洗澡吗？”
“随你。”
“那……这几天您能不洗澡吗？”
斯内普丢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若这是你所期望的。”
“谢谢你先生。”
“去洗漱吧。”
……
次日清晨。
斯内普出卧室的时候赫敏正坐在床边一脸消沉。
“What’s wrong？”他尝试对头上杂乱的毛发进行施咒。
“男人”红着眼：“教授，你能告诉我，它什么时候恢复正常吗？”
……
“声音、小动作、把配方写上后就不要多言。”斯内普将自己的魔杖递给赫敏。
“我记住了。——别对我的朋友太坏。”
他轻笑，不出一语。
完成二人的交换。
第一节便是魔药课。
斯内普捡了个角落坐，哈利一迈入教室便搜寻周遭，眼尖地发现了“她”，主动靠过来，把书放到桌上：“蜜恩，你去哪了？我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没见你！……”
“要事在身。”他没有抬眼，翻开教材。哈利语塞，罗恩适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劝回座位上。
又转头对斯内普，笑着掏出什么：“赫敏，你吃早餐了吗？我这里有些零食可以垫垫肚子。——你的头发今天看起来好极了！”他下意识探手去碰那头比平时顺滑许多的头发。
斯内普猛地后仰避开了，薄唇紧闭。
罗恩意识到对方的回避，收回手，留下几袋零食转身离开。
目睹了一切的纳威怯怯地接近：“赫敏，你今天想一个人坐吗？”
“是的，我想静静。”还算正常的语气。
——即使知道不能暴露身份，但斯内普依旧无法给这三个麻烦无数的格兰芬多男孩好脸色。
目前赫敏的课堂一切顺利。
“既然提到了福灵剂，那么谁能告诉我它的原料？”
一片静默。
一直专注于给教材纠错的斯内普轻抬眼睑想看看哪些学生在搞小动作，却意外撞上赫敏的视线；
——举手啊，教授！举手啊！
赫敏抿紧嘴唇。
“斯内普”如此热切地看着“赫敏”……他心中紧了紧。
啧！
斯内普极不情愿的举手，很微妙的动作，但赫敏快速捕捉到了：
“把你的手放下来，silly girl，别在我的课堂上乱晃。”
斯内普的表情称得上“扭曲”，赫敏得逞地笑了，完美继承斯内普式嘲讽的精髓。
台下人咬紧了牙：虽然那是自己的脸，但此时此刻无比欠揍。
——格兰杰，你死定了！
侧头，斯莱特林一席人正在位置上窃喜，目光相遇，德拉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鬼脸。
他冷笑，手中的羽毛笔发出细微的破裂声。
——马尔福，你也死定了！
开始熬制魔药。
“高尔先生，你想把我们都炸死吗？斯莱特林扣10分。”
众学生纷纷侧目：斯内普今天吃错药了？
斯内普没有动作，依旧“校阅”着魔药课本，嗤之以鼻：几十年过去了，毫无长进的死书！
“怎么回事，格兰杰小姐？”赫敏低头眯着眼打量着这位纹丝不动的“学生”。
“先生，昨晚我在您的办公室已经制作过这副药剂了，您忘了吗？”他仰脸，勾出一个笑——我说过不帮你完成你的作业。
赫敏挑起一边眉毛，也笑了——你现在是在让自己颜面扫地。
斯内普似乎有点享受这种奇异的乐趣——你难道能扣我的分不成？
“今晚继续来我的办公室吧，小姐。”
呵，还以为聪慧过人的万事通会作何结尾，却不过如此。
他轻笑着移了视线，哈利、罗恩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斯内普别开眼。
教室里的学生唏嘘不已：今天不仅是斯内普很奇怪；格兰杰也疯了！
……
上午的课程结束。
在两个男孩赶上他之前，斯内普快速逃离他们的视线，回到地窖。
赫敏也刚下课。
“魔杖。”这是他目前最急迫的需求——一个巫师离开自己的武器这么长时间难免不安。
互相归还后，斯内普从包里掏出罗恩早前给的零食，扔到桌上：“韦斯莱给的。”
赫敏惊讶于斯内普竟然没把它们火化掉。
他料到她所想的，讥声：“你的老教授没有那么小人。”
赫敏敛了表情：“谢谢你，先生。”
他冷不防提醒一句：“不准现在吃。”
“我知道了，先生。——话说，你是不是和哈利、罗恩闹僵了？”
“他们自找的。”斯内普准备召唤多比。
赫敏感到不可置信：“梅林的吊带袜！我该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斯内普一个白眼：“那是你的事。”
多比送来了午餐，赫敏将话硬生生哽在喉间无法继续质问，暗自在一旁生闷气——斯内普觉得莫名好笑。
“你的老教授没有那么小人”？呵！什么狗屁话？！他就是小人！
“你喝南瓜汁。”斯内普比划魔杖，将赫敏手旁的咖啡移走，后者撇撇嘴。
“你不必感到不平衡，我也会喝。”他平时不碰这饮料，但为了眼下这具身体，暂且委曲求全。
赫敏得意似地扬起嘴角，将一块鸡胸肉送进嘴里。
她忽而觉得不真实，一切都显得有些虚无——与斯内普用着对方的身体、共处一室、不算难熬的相处、相对而坐地进餐——皆像是致幻剂下的场景。
午餐安静地进行着。
一只凤凰状的守护神飞入地窖，停在斯内普的办公桌上，发出邓布利多的声音：“日安啊孩子们。”
斯内普坐在靠背椅上颔首。
“中午好，校长。”赫敏正忙着完成作业。
守护神冲着“女孩”：“西弗勒斯，我找到了那段记忆。”
“说来听听。”他召唤来羽毛笔，准备批改论文。
“那两个出意外的学生用没有清刷干净的坩埚熬制魔药，产生了爆炸，不过几天后自动复原了。”
“我知道了。”斯内普顿笔，暗自琢磨：没清洁干净的坩埚？
在还未找到其他缘由之前，他不禁怀疑是有个小鬼没有刷干净自己的坩埚。——昨天是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四年级的膨胀药水制作——白鲜加膨胀药水？这倒是让他发现了一种新魔药的制作可能性。
……
下午是赫奇帕奇与拉文克劳五年级的魔药课，赫敏正全心力地以斯内普的方式讲解着狼毒药剂的功效。
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胃袋翻涌……
晚饭时间。
鹰、獾两院的学生叫苦不迭，诉说着今天五年级的魔药课上原来好好讲着课的斯内普突然发疯似地猛扣两个学院将近200分的事。不禁让人咂舌。
而另一边，格兰芬多长桌上讨论的是赫敏在变形课上无预兆地疯狂呕吐，不知现在是否还在医疗翼……
斯内普终于可以回到教师席就餐，右手边的麦格满是笑意：“西弗勒斯，我听说了，格兰杰小姐成了你的学徒，这真是太难得了！”
他暗自骂出一个脏字——自己竟忘了这回事！
看来两人的故事还将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