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15（第三章part2-3）
Part 2
上条按照他的归巢本能，像醉汉一样慢慢地向学校走去。他可能一直在遵循他的日常作息，以尽可能地减轻他的思想负担。
新学校似乎比旧学校更靠近宿舍，所以他比预想的要早到。
或者，也许他不再能够控制自己的步幅。
他看到了充满各种校服的新学校场景。穿过正门后，他看到了学生会长……她叫什么名字？不管怎样，他看到那只巴掌大小的抖抖小兔消失在了教学楼后面。
他决定跟着她，在垃圾场找到了她。
她穿着制服，手上戴着橡胶手套。在便利店出售的一种名为“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用香蕉填满嘴巴”的明胶饮料坐在焚烧炉的链子和挂锁的盖子上。他不是自己做的，但上条听说有人早上会吃香蕉、巴西莓或蓝莓之类的水果来唤醒他们。他主要是在电视上听说的。
这意味着……
“喂，你在这里吃早餐吗？”
“哇！？”
当他从身后呼唤她时，她直接跳了起来。
她一定以为他会接受，因为她很快就抢走了明胶饮料。这显然是一个错误，因为它从顶部的开口处喷发而出。
它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她跌倒在她的屁股上。
“呜呜呜呜呜呜……这是什么东西！？哦，是问题学生二号君。你真的吓到我了。嗯？还是我一个人在这里和一个问题学生有麻烦？”
“如果你明白了，那就努力把你张开的腿收起来，或者擦掉头发上粘稠的白香蕉饮料。事实上，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但我明白为什么你需要一个初中生来给你做每天的午餐。”
“嗯。但这是完美的一餐，因为它很健康，而且您不必像吃饭团或三明治那样弄脏手。三重酱只是保护过度，担心太多了。”
“那不是问题。这就像在浴室里吃饭一样糟糕。或许我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那个秋川姑娘……”
“哎呀！啊啊啊！！嗯，未绘生气的时候真的很吓人。她把一堆论据像一个落块拼图一样堆积起来，感觉就像他们在压垮你！”
“你为什么总是被骂，学生会长？”
总统似乎像往常一样在收拾垃圾。有可能她会一直待在那里，直到垃圾车出现，而那个垃圾人真的把垃圾带走而没有受伤。或者，也许她打算帮忙把它装进卡车。
想了想，上条问了一句。
“我应该留下来吗？”
“没必要。如果我人手不够，我可以和未绘酱谈谈，然后召集学生会的其他成员。”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一发不可收拾地给她发邮件的原因。她是你的仆人吗？”
“哎呀！诶诶诶诶诶诶！！”
争吵也无济于事，所以他决定暂时离开总裁。
他最大的原因很简单。
他曾看到一个男孩从后门进来，以免被人看到。
这个男孩是学校的登记学生，但他没有穿任何校服。
是上里翔流。
“你知道些什么吗？”
上条一看到男孩就问这个问题，并没有真正的根据。
它可能更接近于简单的爆发。
“我认识的某个人表现得很奇怪，上里。你知道什么可能——”
“去鸣来了。” 上里居然打断了他。“上条势力有多大？留在学园都市并不足以保证他们的安全。我不知道她在到达这个城市之前可能已经“吃过”多少东西！如果你有联系她们的方式，那就去做吧。我要避免任何不必要的流血！！”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上条早就料到上里会装傻。
他已经准备好看出男孩的表情和语气的一些微妙变化，所以他吃了一惊。
“去鸣？”
“在你看来，我猜她应该是上里势力的一员。她也是我的小妹妹。不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上里轻轻叹了口气。“但她完全失控了。无论我说什么，无论有多少人试图阻止她，一旦她采取行动，她将无休止地传播破坏。哦，该死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使用一些电极来切断她的神经递质并将她的脑电波保持在功能水平以下。只要她能保持在她可以用自己的话语无限锻炼自己的临界点以下，你就可以正常和她说话。”
上条感到恐惧从他的皮肤渗入。
就像他之前面对御坂美琴的时候一样。
“我怎么能相信？她是上里派的一员，对吧？我已经知道整个团队都以你为中心！不管是好是坏，没有你的标志，那些女孩不会采取行动。对！？”
“你还记得暮亚吗？她是曾经在园艺俱乐部工作的原石超能力者。她的所有细胞几乎都与植物相同。”
“是啊，她呢？”
她在拯救派翠西亚·芭德薇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所以她的印象比上里翔流的其他人要强烈。
但是“普通的高中生”却是这样说的：
“昨晚，她和去鸣发生了冲突，她的身体被切成了两半。”
他说得那么爽快。
一种极端的怪异笼罩着一切。
“……”
“幸运的是，她的力量让她活了下来。……但对于除了暮亚之外的任何人来说，那将是一张通往来世的单程票。我并不是说去鸣这样做只是因为它是暮亚。她会对绘恋、获冴或任何阻碍她的人做同样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很有可能是去鸣造成的。至少，我没有直接向她提出“要求”。如果我想要一场战争，我早就攻击你了。我想让你知道，去鸣在这里独自行动。”
上里用手揉了揉刘海。
然后他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了。
“很久以前，去鸣和我一起玩过棋盘游戏。那是一个小型的外国制造的，所有的说明都是德文的，所以我们不得不把它翻译成英文，然后再转换成日文。总而言之，学习规则是一种痛苦。哦，这是在她‘破产’之前。”
“？”
那个措辞让他感到困扰，但首先要从上里说出这个故事。
“这是一场选举游戏。你掷骰子，移动你的棋子，并在竞争成为总统时打牌。您可以将其视为 双六的变体。而且既然是虚构的游戏，你可以使用各种方法。你可以买下所有的电视台和报纸来疯狂地宣传自己。您可以破坏对手的竞选车，使他们陷入事故并影响对手的公众形象。你甚至可以在最后一分钟的反转计票之前偷走投票箱。它给你的荒谬自由是让它如此有趣的原因。”
“所以？”
“你觉得去鸣用的是什么方法？”
上里露出绝望的平静微笑。
“暗杀。她把所有的卡牌都收集起来，到时候一次性使用。而且她没有暗杀那些需要非常幸运才能成功的贵宾。她会强行进入对手支持者的正常房屋并屠杀他们。有限的贵宾是一回事，但你不能保护所有的支持者。没有人阻止她。如果有人宣布支持那个候选人，她会杀了他们。如果他们在谈话中提出候选人，他们就是目标。这迫使每个人都离开了候选人。我们笑了，因为它变成了中美洲或南美洲的选举，威胁比说服更有效。”
“你在开玩笑吧？那如果去鸣在学园都市的话……？”
“本质上是一样的。我们都有自己的势力，而她正试图让你的势力崩溃，这样我就可以获胜。她并没有把你放在首位，而是专注于你周围手无寸铁的朋友。这与以受罚的罪犯为榜样并不完全相同，但是一旦她吞噬了其中的一些，她认为您的基础将崩溃，您的朋友圈将分散。所以她不会停止捕食他们，直到他们散去。了解现在的情况吗？”
这就是美琴表现古怪的原因吗？
她是不是已经遇到了去鸣，她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
“……”
“它是什么？”
“没什么。”上条只说了一句。
（这与我看到的不符，她似乎并没有因为害怕而颤抖，害怕提起这件事。我感到有些不祥和无可救药的泥泞。）
似乎有些不对劲，但这只是他得到的印象。
他没有任何证据。
用他肯定知道的东西来巩固自己的立足点会更好。如果暮亚真的被一分为二，去鸣的暴力就不仅仅是一场战斗了。如果他犯了一个错误，太慢了，那么他认识的人真的可能会死。
暴力和杀戮不是目标。
她试图鼓动群众，控制整个团队的大方向。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对恐怖分子最初定义的完美例证。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上里翔流的阴谋。
暮亚的二分可能只是一种行为，而这个去鸣人甚至可能不存在。他们可能一直在试图吓唬上条联系他认识的每个人，这样他们就可以写出整个上条派的名单。
然而…
“喂，上里。”
“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是我把暮亚切成两半，而不是去鸣呢？”
“你想让我在此时此地放逐你吗？”
上里翔流的声音确实更深了。
他直接跳过了想要新天地吗的口号。
说白了，上里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但上条觉得这至少不是谎言。他知道上里绝不会牺牲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孩。不管是什么原因，哪怕那是他到达目标的最短路径，哪怕暮亚本人主动提出要切开她的肚子。那个“普通的高中生”绝对不会允许的。
“好，我明白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如果这个去鸣人随心所欲地在学园都市里游荡，她会攻击我认识的任何人，我们该怎么办？”
“我唯一的建议是让他们为自己辩护。我正在尽我所能追踪去鸣，但我不知道我会取得多大的成功。她是一个屠戮者。那个怪物在人群中伪装自己，接下来你知道，她把社会染成了红色。而一旦潜入那片人海之中，在攻击猎物之前，她是不会现身的。”
“你从哪里得到这些信息的？你能相信他们多少？”
“锁仁和恋因。她们是占卜师姐妹，他们可以使用提供整个星球的天气图和恒星运动的地球仪在非常广泛的区域收集非常精确的信息。有时他们甚至会从飞机上撒下碘化银或干冰来改变天气状况，从而引导命运朝着他们想要的方向发展。在天气市场和天气衍生品方面，那些优秀的天气女孩是一个强大的存在，因此他们的在线交易是一个重要的资金来源。……直到，也就是说，他们移除了充当去鸣导火索的电极，未能控制那个处于危急状态的屠戮者，并遭到袭击。”
上条咂了咂舌。
算命是魔法方面的常用技术，他不知道这与上里势力能接触到的技术有什么不同，但如果他们能接触到这样的秘密信息，那对任何一种数据安全都是致命的打击。即使有最强的防火墙，即使连接到互联网的线路被物理切断，他们也可以窃取他们想要的所有数据。
这就解释了上里势力为何对个人记忆如此了解。它可以是在线的或离线的，它可以是机械记忆或生物记忆。他们基本上有一个全球拦截系统。
“那对姐妹想对去鸣做什么？”
“我不知道，这让我很头疼。我想我们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稳固。我正在尽我所能确保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摩擦，但一定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积极的情绪并不一定能创造出顺畅的关系。
事实上，一个没有统计依据的谣言声称超过一半的计划外犯罪与某种浪漫有关。而当只关注上里到如此极端的时候，那群人不得不非常扭曲。可能有人想通过煽动去鸣采取行动来消灭去鸣，这样她最终会出事故。
锁仁和恋因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但以上里的表现来看，他们根本不可能处于任何可以正常行动的状态。这意味着上里翔流已经失去了雷达，这使得在学园都市内找到屠戮者去鸣变得更加困难。
最重要的是，去鸣逃脱了那些可以在全球范围内预测事情的姐妹们的预测。
如果她对他们的攻击严重到他们无法预测未来，那就意味着她忽略了所谓的预定，然后伤害了他们。
普通的手段是找不到她的。
而当他们这样落后时，城市街道上会充满鲜血。
上条叹了口气，整理好脑海中的条件。
“上里，你说去鸣将她的目标分散到尽可能宽的区域，这样没人知道她接下来会攻击谁。既然不能保护所有人，总会有空缺。她希望保持这一有利地位。”
“是的。怎么样？”
“但她的总体目标仍然是我。她想削弱甚至打败我。”
“切入正题。”
“让我用我自己的问题来回答你的问题。她决定我在最顶端，所以如果她看到我四处游荡怎么办？就算她能继续追杀画廊，她有机会不会直接攻击我吗？”
“……”
“这不是我们正在谈论的选举游戏。这是直接的格斗。这是一场战争。没有必要等到选举日。如果我们两个在街上打架，我占了上风，她就等不及了。毕竟，她的最终目的是保证你赢，所以如果你这个大老板被淘汰，她的努力就白费了。她不能坐视不管。哪怕是放弃自己的优势，她也一定会来救你的。在将棋中，如果自己的国王被拿走，那么追随对手的车或象是没有意义的。”
“我明白。你有一定道理。” 上里耸了耸肩。“如果我们无法找到她，那么创造一个我们知道她会出现的情况会更快。这确实有道理。”
“需要明确的是，你会在这里出卖你的盟友。还有你妹妹。”
“这正是我需要这样做的原因。我不希望这些女孩中的任何一个最终成为肇事者或受害者。我只想还给这该死的方便后宫。”
上里拿出手机。
“那样的话，我会打几个电话。在街上打架我倒是没问题，但如果我们演得太逼真，获冴之类的可能会冲进来杀了你。”
“不，那实际上是完美的。如果你的派系没有对此感到害怕，去鸣可能会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而拒绝接近。”
“你不知道女孩子有多可怕吗？”
“我愿意相信它们是像棉花糖一样充满同情心和善良的生物，但听起来我们现在没有时间这样做。”
他们的计划已经定了。
但还有一个问题是上条首先要解决的。
“我该怎么办？真的，我的出席怎么办！？我们甚至没有谈论我还剩下多少天！我已经处于消极的境地，无论我多么努力，都很难看到如何弥补它！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唔。”
上里没有多想。
他只是给出了一个想法。
“为什么不让同学帮你答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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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条当麻小宇宙爆炸了。
他面朝天，发出一声怒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果就这么简单，从第二学期开始，他就不能一直这样做吗？就算十次才用一次，那也能给他争取几天的时间。那样他就不会在“被阻止”的区域里无法分身，他本可以更轻松地专注于这项任务。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所有失去的时间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你想回到婴儿期，但我不会扮演母亲的角色。我很确定这对我的背部真的很不好。”
哭也没有用。
趁着这微不足道的机会，他抓起手机，给蓝发耳环打了个电话。
“为你接听点名？当然可以，但这真的能在高中的小教室里奏效吗？如果她看透了，别怪我。”
“我相信你，蓝发耳环！......背景中的骚动是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正在计划一些活动。我想检查接线，所以我需要参观教员室。像这样的时候，我很高兴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携带雕像修复腻子。如果工具不起作用，我可能需要备用钥匙。”
“嗯？唔？”
“我待会儿告诉你。今晚会很棒！！”
蓝发耳环挂断了电话，但至少上条有人替他接了点名。
现在他们需要行动起来。
“你知道去鸣会去哪里吗？不，我想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们就不会遇到这么多麻烦了。不过，如果我们要引她出去，她需要看到我们战斗。”
“让我们使用视频网站。她总是喜欢在线视频而不是电视。如果我们伪装成一个目睹它的业余爱好者上传我们的战斗，无论她在哪里，她都会跑过来。”
“我想那只剩下一件事了。”
“是的，让我们在她可以在背景中看到的可识别地标附近进行。”
Part 3
赤脚少女将雨衣直接套在她裸露的泳装棕褐色皮肤上，银色的长发像圆盘或恶魔的角一样盘绕在头的两侧。
她是屠戮者去鸣。
她的宝物就是锁仁和恋因留下的清单。她只要继续攻击上面的人，就能达到她现在的目的。
这份名单可能是悲剧的象征，但它的出现对整个学园都市来说是一件好事。
没有它，她的目标就不会那么有限。
她会随机选择学园都市的居民，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他们，将负面情绪导向上条当麻，将他排斥在社会之外。
“开始了。”
去鸣坐在公交车站的长椅上喃喃自语。现在早高峰已经过去，那张长凳已经变成了一个人流为零的休息区，她就用它来躺着等人。
老实说，她对她的对手没有任何意见。
它只需是名单上的某个人。
“一方通行酱☆……你的真名好可爱啊。”
“……”
她的目标是白发红眼。一只手拿着一个现代设计的手杖，另一只手拿着一个药店的塑料袋。他让去鸣想起了白芦笋。如果不被扔到一个独特的环境中，没有人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学园都市的第一名。既然你出名了，你就得习惯这样的事情。我是来快点杀了你的。”
“……”
“哦？你不同意吗？也许你需要更多的动力。你会说“我再也不会杀人了（闪闪发光☆）”之类的话吗？嘿嘿嘿。啊哈哈哈！！在你做了所有的事情之后，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摆脱所有你做过的坏事并成为一个干净的好人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
“而且你不能只是摆脱杀戮，你不觉得吗？”
雨衣少女的笑容消失了，眼中充满了诡异的空虚。
“我们不一样。话又说回来，如果一个正常的人听到这句话，他们可能会笑，因为这就像一个强奸犯坚持认为他不像食人者那么坏。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同的。如果有人想把我们归为同一类，那足以杀死他们，你不觉得吗？但即使我们不同，我仍然可以说出来。你无法摆脱你的杀戮。即使我们是世界上唯一剩下的人，我也举手说我已经摆脱了杀戮。”
“……”
“做个小测试怎么样？”
她笑了。
去鸣把防水罩套在头上，伸出食指。
她指着一方通行。
不，在他手里的塑料袋上。
“我能理解牛奶和巧克力。橡皮鸭子和洗发水帽可能只是您对有趣沐浴时间的想法。......但是你的脚不可能适合那些小鞋子，你不觉得吗？那样的话，他们的主人会不会就在附近——”
话还没说完，去鸣的食指和附在上面的手臂就不见了。
他没有做任何特别的事情。
他只是走近她，简单地抓住她的手臂，简单地撕掉了它。
这一系列动作仅涉及一些矢量操作，以提供超人的速度。
“喂。”
但…
“喂喂喂喂！！哦，哇。我一定是中奖啦！！”
屠戮者去鸣的脑海中没有任何痛苦或恐惧。
事实上，她表现出一个人终于遇到了另一个怪人，可以讨论一部早已停止播放的老电影。
她往后退了一步，双层雨衣的底部像水母或水母一样飘了出来。她弯下身子，用剩下的手臂撑着肚子，甚至没有掩饰自己持续的笑声。
然后她用剩下的那只手抓住挂在脖子上的玩具怀表亲了亲。
“我的外供可以吸收任何我可以徒手摧毁的武器或盔甲，并将其转化为我自己的力量。当雪球滚下山足够远之后，没有人能阻止链条，你不觉得吗？事情就是这样。我不适合不依赖武器和盾牌等文明工具的人。当它们比黑猩猩更愚蠢，只用自己的两条手臂时，我无能为力。”
“你…”
“不要给我任何陈词滥调的台词，比如‘你对你的身体做了什么？（闪闪发光☆）'。嘿嘿。最起码，没有你那个脑袋那么奇怪。”
有一种声音，就像一卷湿线绷紧的声音。
撕裂的雨衣和断臂没有流血。
也觉得很奇怪。
棕褐色的手臂表面很光滑，但其中却蕴含着人体模型的不人道的诡异。
“看，对于牺牲来说，重要的是它对提供它的人有多重要。如果你有一个如此美好的季节，你的食物比你能吃的多得多，那么米饭或鱼就不会算作牺牲了。你绑架的一些陌生人不会作为活祭。你对巫毒教仪式有什么了解吗？当他们将自己的灵魂卖给魔鬼时，他们必须每年献上一次让他们痛苦地牺牲的人：家人、爱人、敬爱的老师等。但是一旦他们用完了人，他们就得用自己的生命付出。这是一样的。只有外部供品还不足以让作为大屠杀者的内心平静。我需要献上更珍贵的东西……这就是内献的用武之地。换句话说，我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了我的上帝。”
活祭。
最简单的形式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一个愿望。
但即使她交出自己的心，也有活下去的办法。
她取代了自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工具。
御坂美琴应该已经注意到了，但最初的冲击让她分心了。外供是一种神秘的形式，可以吸收去鸣亲手摧毁的任何武器。但抓破铁砂剑，已经超出了武道的极限。一个正常人永远做不到的。
“搞砸了。”
一方通行瞥了一眼被扯断的手臂，将它扔到一边，吐出了自己的评论。
但他对她的神秘解释不感兴趣，也不对她用人造肉体代替了她的血肉之躯。
“那不是学园都市制造的。”
“哈哈哈！我想你会注意到的。是的，我和这个疯狂的城市没有任何联系。所以我必须收集我能找到的任何东西，打开自己的直觉，然后自己交换。一直以来，我将处女的每一部分都卖给了我的上帝。”
她说得简单。
但如果它不是在学园都市制造，就很难保证它能正常工作。如果它是手工制作的，没有人能在紧急情况下修理它，而且很有可能它不能完全屏蔽细菌、化学物质、生锈、电磁波等。
即使你需要它来保持你的心脏跳动，有人真的会使用使用从 100 日元商店出售的玩具头灯或闹钟中提取的芯片制成的心脏起搏器吗？
然而，就这样一个鲁莽的人站在他面前。
一方面，为什么去鸣直接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穿雨衣？
她是否在她扭曲的人造身体上放置了一个磨砂玻璃过滤器以使其看起来真实？还是她需要用厚塑料覆盖她的整个身体以防止水和灰尘进入？
她与死亡的伙伴关系不止一种。
铁锈或细菌随时可能到达她的大脑。
她真的是一个疯狂的大屠杀者。
但她的笑容却没有改变，就好像她正在享受这种走钢丝作为一种娱乐形式。
“但你一定比我更疯狂。你声称你不再杀人，但你毫不犹豫地扯下某人的手臂，这不得不让人们因创伤性休克而昏迷不醒。就像大象先生自称是人类的朋友，还向他们扔石头一样，你不觉得吗？”
“那你更喜欢我拍拍你的头吗？”
“用那只手？别开玩笑了。谁知道你会动摇我的大脑多少次。”
雨衣少女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来。它不是一支笔，也不是一根糖果。那是一个钢钩，它可能是用来刺入人的背部并将他们举起来的。她像钢笔一样在手指间旋转着那残忍的处刑工具，然后在手指间弯曲。
这看起来像是某种仪式。
看起来有人在音乐会上点燃他们的荧光棒。
“但正如我的数据展现的，您的触发器是名为最后之作的触发器。这次我不是想激怒你。我是认真的。这样的生活不是很累吗？无论您保护谁或保护什么，它都不会抹去您的历史。和好人、英雄和圣女在一起不会让你有任何这些事情。你必须明白这一点。你认为去演唱会会让你和偶像合二为一吗？你觉得穿着限量版的外套，挥舞着粉丝，把你们的心连在一起吗？你知道表演者在舞台上明亮的灯光所造成的黑暗中甚至看不到观众的脸吗？这正是你所处的位置，你不觉得吗？”
“…我知道。”
“但如果你乐于坚持一首新歌的发布并参加全国巡演的每场最后一场演出，从北部的北海道到南部的冲绳，那么我不会阻止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但它仍然扣动了扳机。”
“你要当小孩子的依恋者多久？最强者的称号在哭泣哟。”
两人之间有什么干涸的东西。
两个低沉的声音作为信号。
“我会杀了你。”
“现在有动力了吗？”
大量的刀刃、钝器和弹丸从运动包中溢出。
两个懂得杀戮滋味的人，立刻发生了冲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