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148|壳飒/壳卷/十壳(???)【HCY水仙文】
PS：
1.本文小打小闹，小情小爱。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2.观看本篇前请务必先阅读《屈服》17进行回忆：CV9817363
2.三观不正，请谨慎看待。
酒吧。
“好啦，兄弟，今天的酒我请。”
十辰于拿出了财大气粗的架势，让酒吧把所有最贵的酒都上一遍。
壳并不理会，只是一杯杯地闷头喝酒。
十辰于也不阻止，只是自顾自地开了瓶酒，忍不住数落他，“我说你，你个金主谈钱就行了，谈什么感情呐，左拥右抱不好吗，非要盯着那一个不撒手吗？”
壳冷淡地扫他一眼，“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私生活混乱？”
“什么叫私生活混乱，我找的人都很干净好吗？”十辰于没好气地瞪他，“论专情是比不上你，不过谁跟你比这个啊？八年了吧，加上那个卷，几个情人啊，有五个没？”
“三个。”壳持续喝闷酒。
“你看看，我半年都不止这个数，你三个谈了八年？咋的，送钱还不乐意，上赶着给人送人头啊？”
壳不耐烦地拿后手肘捣了十辰于一下，就差把酒泼他脸上了，“你他妈的废话真多，安安静静喝酒行不行？私生活混乱还乱出优越感了。”
十辰于难得看到壳骂人，一时之间来了兴致，那表情比自己刚得了漂亮美人都高兴。
“哎呀，骂人了，真好。怎么，那个飒对你打击就这么大？”
壳觉得十辰于吵，只一个劲喝酒，并不理会他。
“真新鲜呢，上次见你喝酒买醉还是大学时候谈的那个男生吧，叫什么须须的那个，当时分个手你就难受得死去活来的，我还以为你这个毛病已经治好了来着，过了八年了又来，能不能消停会儿啊。”
十辰于自己也倒了杯酒，难得搬出几分正经神色，“你摆清自己的地位，你是老总啊，你是给钱的，他们都只能听你的，有点出息行不行，金主混成你这样真是丢脸。”
壳颇有几分醉意，带着点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十辰于，仿佛在说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十辰于也突然想起某华立风不仅和眼前这位关系匪浅，和他也曾经关系匪浅，而且还日常对他不敬，说这话似乎有打脸的嫌疑。
十辰于镇定地喝酒，“所以说，就是你太惯着了，真不知道你是资本家还是慈善家，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我就从来没有这种困扰，我旗下要是敢有这种艺人，我早就给封杀了。”
壳只想喝酒，不想搭理他，冷不丁道：“这就是为什么一线的歌手在我家，不在你家。”
十辰于失语：“……你他妈的不要太过分啊，你当我晚上没事干的啊，还不是为了陪你这个失恋的白痴。”
“你才白痴，你还有理了，一声招呼没打就睡了我的人，没跟你算这笔账不错了。”
壳一记刀眼扫过去，十辰于假装没看见，“现在要算账那可真是晚了，不过怎么说也不该啊，按照你大学时期的择偶标准，卷不应该更符合你的标准吗？”
“你说完了没有啊十辰于，你废话怎么那么多，你还好意思提，当初你知道的事儿比我多，但凡你和我打个招呼都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局面。”
“我很够义气了好吗？谁让他们两个同时在我投资的节目上，”十辰于理直气壮地瞪回去，然后整个人沉浸在回忆之中，“其实说起来那个叫卷的看起来还不错，但是太乖了，一看就是你的菜，我还是比较喜欢野的……”
听着十辰于完全偏离了重点津津乐道着自己过去的两个情人，壳忍无可忍地给了十辰于一拳头。
……
第二天醒来时，壳发现自己睡在酒店的地毯上。
他险些就要迟到了，手机全是消息，今天可是有很重要的董事会议。他推了推旁边紧紧抱着他睡得跟头猪一样的十辰于，十辰于打算直接旷工，压根没搭理他。
他狠狠地鄙视了十辰于，然后一脚把人踹开，自己下楼打了车，晚了半小时才到。
当然，昨晚的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他就记得两个人喝了很多酒，一个能开车的都没有，然后十辰于吆喝着“下一个更乖”的口号，本着自愿原则从公司的练习生里叫了两个年轻的男孩儿过来。
“不就是失恋吗，多大点事儿，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我给你叫几个人来，这次你爱谈多久谈多久，你哪怕再谈个两个八年，我一句废话也不会说。”
然后他扶着喝的比他还多的十辰于，开了间总统套房，十辰于喝的醉醺醺的，拿起自己的手机就拨出去，嚷嚷着叫几个人过来。
“你行不行啊，你看的清楚字吗，你别打错了。”
“不会，打那个两个字的，我可有经验了，包在我身上……那个谁，给我叫两个练习生来，要那个……那个vocal类型的……今天咱们两个玩4p……”
壳困得要死，想阻止他又没心情，干脆在旁边装死。
最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好像就是有人敲门，他去开门，来人只有一个，且全副武装，裹得严严实实。
壳打着哈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哪位？”
“我是vocal，来揍十辰于的。”
那人冷着声音说道，绕过他径直往里走，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紧接着30秒不到，屋里就传来了十辰于的惨叫。
记忆就到这儿，至于后面的记忆是怎么补充的，还是第二天唱告诉他的。
首先，三个人在总统套房睡了一晚上。
听起来很魔幻，但其实很科学，唱第二天早上叫了外卖，壳迷迷糊糊地从地上坐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十辰于，还有拎着外卖的唱。
壳醒来的时候很迷糊，啥时候又多了一个？十辰于叫的练习生？
后来唱告诉他，他和十辰于看上了这个套房里的同一张床，两个人非要争这张床的使用权，他在旁边劝和十辰于到另一张床上睡都没用。两个喝醉了酒的男人产生矛盾，最终结果就是动手打架，于是唱默默地躲到旁边的沙发上，看着这两个男人在床上扭打在一起，但都很默契地不打脸。
十壳两人打了十分钟左右，难舍难分，两人身高、体重都接近，一时之间难分胜负，最后喝的比较多的十辰于气不过，噘着嘴亲在了壳的脸上。
壳很生气，毫不客气地亲了回去。然后就变成了两个男人互相把对方往死里亲，好像谁亲得用力留下的口水多睡就赢了一样。
唱看到这一幕都麻木了，面部表情极度扭曲，震惊了三秒之后他就掏出手机，对准床上互相准备啃死对方的两人，录了一段长达一分钟的视频。
当然这部分唱是绝对不会告诉壳的，不然一定有被毁尸灭迹的风险。
总之，壳了解到：十辰于被自家男朋友捉奸在床，他在一旁看戏，但不知怎么的睡觉就掉在了地上。说来也好笑，一共就三个人，何奸之有？
唱本来说开车送他，他礼貌地拒绝，然后独自打车上班。
中间总有一段记忆仿佛断片了。
壳用力地捶打自己的脑袋，可是记忆一片空白，几乎什么都想不起。
……
浑浑噩噩一天的工作，下午有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大风波之后向董事们做一次汇报。整整两个小时，他都在如实汇报这场风波的起因、解决方案给公司挽回了如何的损失以及未来公司的发展方向，最后展开了深刻的自我批评。
几个资历很老的董事向他提出了批评，壳也虚心接受，但是应对董事会这么一群老油条真TMD烦。
壳感觉自己好疲惫。
他爸又语重心长地交代了几句，他才勉强能从会议室离开回到自己办公室，他扭着脖子进屋，一时间竟然想不起自己西装外套放哪儿了，努力回神了四五秒才想起来。
下班了下班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酒喝多了，头已经开始疼了。壳一夜没睡好，眼睛酸涩至极，勉强盯着亮着的屏幕点了几下。
早一点回去，免得飒飒在家乱吃东西。
壳的动作骤然停顿。
桌上的咖啡冷了，合照也还摆在那，视线偶然会扫过，也会多在照片上的两个人身上停留几秒。
壳拿起相框在手里打量时，也会生出一种不真实感，过去的极端疲累的小半月如一场梦，他仿佛还陷在连轴转的五月里，那个时候虽然很累，飒飒还卯足了劲和他闹脾气，但事后温驯粘人的小猫咪伏在他怀里，他的手掌穿过濡湿浓密的细发，轻轻揉着飒飒的脑袋，忽然就觉得满足许多。
他是真的认真想过他们的将来，有时刷到婚礼现场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嗤之以鼻，脑海里反而浮现出大致的轮廓，设想着飒飒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样子，别扭又傲娇地说出那句：“我愿意。”
壳还是觉得恍惚。
他总是这么忙，那只小猫咪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他还是很忙，以至于忙忙碌碌到了下班的点，他还总觉得那人还在。
壳把咖啡倒掉，仔细冲洗里面的污渍，转身拿自己的外套。
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进。”
壳转过身，看见了姿态有些胆怯的人，视线对上之后，那人迅速的低下头。
躲了好几天，还是没躲过。壳很清楚自己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卷，他只是抿了抿嘴唇，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坐下。
“说了让你进来就进来，不要杵在门口。”
卷也穿着一身西装，缓缓地走过来。
壳按照惯例，最后检查一遍邮箱，不知为何，他觉得此刻看电脑比较合适，所以他盯着电脑头也不抬，“什么事，说。”
“壳总，抱歉，我也有责任，我是自己来领罚的。”
卷的声音轻飘飘的，充斥着心虚的中气不足。他缓缓低下头去，“前一阵子您在忙，我就没来打扰……我昨天来过，但是您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领罚？”
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词汇一样，他把头转过去一些，把人上下打量一通，又收回视线，删除了几封邮件。
“怎么罚？你自己说吧。”
“我……我不知道。”
壳又斜睨着扫他一眼，“你是想直接被开除，还是一点一点还债？”
语气如平时一般平淡，卷却被他说得耳根发红，一只手不自觉地背到身后，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手腕。他咬着嘴唇，低声道：“我都不会有怨言的，壳总……看着处理就是了。”
壳看了一眼那人可怜的样子，嗤笑一声，“飒飒私下和你见面，为何不拒绝？我记得你不是第一次给我办砸了事情。”
“……是。”
卷深呼吸，已经做好了自己被直接开除的准备。不知为何，这一次他的心跳跳得特别快，他已经认准了这次肯定会受到极为严厉的惩处，甚至后果他未必承受得起，但是他别无选择，壳总是原谅他一次又一次，这次总不至于再饶过他了。
壳不说话。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卷的手心因为出汗而湿冷。
壳终于开口了，他说：“突然数罪并罚，我倒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疲倦的眼神落在电脑屏幕上，就连自己都看见了自己失意的样子，壳心情忽然不太好，他把网页一个个关掉，最终按下了关机键。
见卷还低着头站在旁边不说话，壳扫了他一眼，语气如吩咐工作那般，“好了，回去工作吧，没事可以下班了。”
卷错愕地抬起头，似是不敢相信壳说了什么。
他居然真的就……再一次这么轻易地放过了他。
之前是，现在也还是，钱几乎都是无条件地给，他却屡屡犯错，烂摊子还是壳自己收拾。到头来，也不和他计较得失。
卷心中的愧疚之情更甚，他轻轻摇了摇头，“谢谢壳总，但我还是想做点什么，我真的很抱歉……”
壳却不耐烦地直接打断他，“你会做什么？”
卷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我、我会做饭，会整理家务……”
狐狸眼对上壳毫无波澜的眼眸，卷霎时间如熄了火一般垂下脑袋。
是啊，他怎么忘了，面前的总经理从前的伴侣是多么光芒万丈，或许他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
“我今天是来道歉的，只要壳总接受道歉，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一句话明显勾起了男人的兴趣，他懒倦地靠在椅背上，目光不咸不淡地扫过卷，“过了这么久，还会伺候人吗？”
目光扫过卷的一瞬间，血液似乎都冻结了，卷愣愣地点头，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凑到了壳跟前。壳伸手捏住他下颌，表情似笑非笑，“很成功的展示，卷先生。”
手毫不拖泥带水地松开，卷被力道甩向一边，正好扑在壳的怀里。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和壳有这样亲密的举止，还是卷心底已经默认了什么，他捧着壳的脸无意识地亲吻对方的嘴唇，壳却拧起眉头侧开脸躲开，在他还有下一步动作之前，推开他径直起身。
椅子腿摩擦地面的声音有些刺耳，卷只感觉面前一空，人险些失去倚靠往前跌去。
壳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
“不用了，给我做饭吃吧，然后你就可以走了，这件事以后不用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