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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通过成为孩子的父亲,成为比孩子更愚蠢的孩子。(我鬼 坂口安吾)

2022-03-23 21:06 作者:四五言  | 我要投稿


秀吉用意志抑制着弱点,其克制自己眼角向上之时快乐的游戏。盛运的秀吉有钱没有吵架,心气悠扬,连意图都意识不到,只凭优点就塑造了自身。他性急,相反对脾气暴躁,被愚弄,被践踏,被背叛,依旧是无所谓,也就是实质上的自信。对家康使用卑微的奉承,对北条恶意的背信坦然,三年间,人事像柳随风,全是升运之势。但是,实际上是个狭隘、变质的、强烈嫉妒、以小事为根本执拗而去大发雷霆复仇的男人。家康知道那种气质。应对的方法是用不习惯的亲切,设置一定距离,用礼节填满那距离的方法。

 

远征朝鲜是一代的失败。秀吉不知道信长以上的人物,所以学习了信长的一切,取长补短,但是远征朝鲜是信长晚年的妄想,那豪壮的念想印在了尚未血气方刚年轻的秀吉眼中。这只是信长晚年的梦想之一,不过是漠然的酝酿着,只是将战场向国外扩张的热情幻想,不是国家理想之类的,也不是所谓的历史必然性之类的。秀吉平定日本,热情尚存,过去突然被瞩目的信长的幻想像以前自己的宿志一般,他乘着余势进行。明是怎样的国家,历史和地理都不了解。一味的沉浸在热情的幻想中,根本无计划、无方针。

 

赞成远征的大名一个都没有。虽然对气宇之壮、同感之余残留着漠然,倦怠疲惫了战乱。即使占领了风俗人情不同的土地,也不能想象到平稳多幸地统治。大名们只是将恩赏的新领地从旧主的情谊中分离出来容易入手。三成以及家康都不满。三成试图通过淀君停止远征,但失败了。那三成和家康都从国内情况和思想中产生了不满,但是明是怎样的国家,完全不了解。

 

鹤松死了。五十多岁,无法想象再次得到的孩子。秀吉晕倒了,每次想到鹤松,每天几次痛哭到晕倒。饭不过喉,即使偶然拿起茶碗,一想到鹤松,将茶碗啪嗒一下放下,洒落了米饭,吃着饭脸上瞳哭到低着头。

 

通宵之席上,秀吉在默哀的途中,像疯了一样,取下发髻,捧着脸哭了起来。接着家康默祷结束后,拔下小束,用大手捂住头,抽抽嗒嗒对视着在座每个人的目光。纷纷坚定觉悟每次烧香都解开发髻。天下的公卿诸侯一夜之间变成了乱发,注意到孩子的灵前发髻成山。

 

秀吉第二天早上出发去有马温泉。呆在家里一想到就受不了。世上流传着秀吉圆着头去诸国周游旅行的传闻。在有马逗留三周,归城当天下达了朝鲜远征。甚至大名们怀疑因为悲伤而开始了远征朝鲜。

 

朝鲜军因为没有铁炮,所以战争是单方面的,甚至京城抵抗的样子都没有,在平地上奔跑,但是明援军到了之后,就不行了。对峙一进一退,战局停顿。日本海军在朝鲜海军的龟甲战术上大败北,丧失了向京城海路运输的制海权,只有一条釜山航线,向这里卸货陆路向京城运送,车不足马不足人手不足。日军过于掠夺暴行,威令不行,没有统治管理方针,人民逃避,田地无耕耘者,城镇房屋没人影,征发粮食无人手。由于全军营养不良,和进入太平洋孤岛的日本军一样,只有冬天很多痛苦。

 

开始的时候,秀吉陷入了名护屋,醉心于战果,一旦拉到了京坂之地,已经回不到名护屋的感觉了。想起西边的天空也感到不快。

 

秀赖出生了。

 

将出生的秀赖当作一般捡来的弃子是长寿迷信,因为捡到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秀吉给淀君写信。欺骗阎魔不要惦念,对孩子的盲爱变成了其他一切的热情。

 

秀吉的渴望是让秀次的关白让给秀赖。把刚出生的秀赖和秀次的女儿(这也是刚出生)缔结婚约。那时秀次正在热海温泉疗养中。使者来到那里传达秀吉的旨意,胡闹秀次违背阴沉着脸,反而推迟了归洛预期,沉溺在旅行阴郁的游兴中。

 

在京大坂日夜奢华的秀吉,却在对抗低落的心情。朝鲜出兵的悔恨,虚势的背后扩张的黑暗阴影。其结局的完结、责任和暗淡的预感像虫子一样啃噬着。只是依赖着旅行,既没有成算,也没有预测计划,他没有被任何人责备,也没有必要害怕,一些东西也不恐怖。那是不是衰落的开始。

 

怎么让秀赖当关白呢?势运的秀吉不需要贯通私欲,人人充满私欲,凋落的秀吉与私欲争执,不得不看着微小的自己。自制之锁断开,害怕在私欲中闪烁的微小的自己的模样。然而,有个青年更加冷漠的凝视着秀吉微小悲惨的人。秀次。

 

秀次没有被考虑成为关白。他在秀吉的养子中最受秀吉的喜爱,十七岁时在长久手之战中扔下家臣逃脱,被秀吉愤怒舍命相救。因为小聪明,胆小的性格受到秀吉的排斥。他战战兢兢的成长,与秀吉的接触是他的长处,总是被对抗和憎恶,除了性格以外,没有深层的根本。无论是学问还是教养,性格上被对抗,排斥的秀吉本身的教养并不能说服秀次。秀次只是秀吉针对的小人物,提心吊胆的成长,对天下者的贯禄持怀疑态度,蔑视其卑微。

 

鹤松死后。秀吉觉得已经不可能生下亲生孩子了。他爱的养子秀秋很愚蠢。秀吉比起聪明者更喜欢傻子,其偏向在家仆方面也是如此,喜欢豪杰气质的愚直武者。不愧是天下的关白,没有决定愚蠢的秀秋,而是赐予秀次,计划的一切并不满足于秀吉。

 

成为无关紧要的关白,天下的诸侯公卿和昨天一样拜贺。秀次发现了自己给予了现实的样子。也发现了自己的内心。虽然那现实是秀吉给予的,从现实中成长的心中没有过去。他是关白秀次。

 

秀次虽然以大名为对手下象棋,作为关白也不会故意输掉,发了誓言,然后开始下象棋。首先很了解人的内心,特别是被秀吉的小自我折磨的人很不满。他向那些受害者们,虽然有战功憎恶的鬼才没有恩赏的黑田如水,从自己的领地中取了三千石沐浴费,旨在修正秀吉的错误怀才不遇的大小名,给予黄金划分领地。他修正了秀吉的小缺点,比起别处秀吉之大,自己大为满足了。他从以前武将留下的逸事等,看到了秀吉没有的天赋,被夸大感动,称赞了无聊武将的一面,享受对秀吉的否定。虽然对秀吉的叛逆表现为憎恶和轻蔑,内心却被秀吉的巨大阴影所压制,力量完全败北感,以及对伟大灵魂的臣服,被秀吉的巨大慈爱拥抱,被认可被称赞的悲伤秘密填满了。连他都很少发现悲伤的秘密。而且,由于对秀吉的对立感和对秀吉微小的自我蔑视,憎恨否定并感到满足。

 

对文事和风流的倾倒也满足于修正秀吉。然而,人们怜悯地鄙视他纠正了秀吉的小缺点而感到满足,并且不当地抹杀了秀吉其他方面。而且受到来自秀吉修正好意的大名们比起高兴也望之生畏,内心嘈杂。

 

从秀赖宿在淀君之腹开始,秀次就已经漠然地斗争着其宿命的黑暗阴影。他怀疑连秀吉的外征都是针对自己的陷阱是不是真正的意义。他执着于异国是为了封印自己,侧面的从日本驱逐自己。虽然那是毫无道理的妄想,但是人的企图并不需要从始至终,而是偶然的,随着事态的变化而成长的。偶尔从远征回来的祗候大名们暗示他变为了老年太合,提出接受远征军的指挥,他认为这是秀吉思想的禁锢。然而,实际的心情过于执着于现实的快乐,没有忍受战野劳苦的心。虽然那是辩解的妄想,我去了异国,后来的日本亲子差点淹水,恶魔般阴郁笑容的秀次,只有仇恨和背叛的快感在内心深处像尘埃一样。

 

他连日醉心酗酒荒淫,宛如晴天般阴郁。搜遍各国美女,心也无法晴朗,灵魂堕落。不健康暴露在脸上,面色黄浊,皱纹布满,嘴巴总是张开,脸长从下巴下垂的样子。只有眼睛闪着阴郁。他对活生生的人体解剖产生了兴趣,抢孕女活剖腹,斩杀盲人,享受吃食,取出死人观察,沉郁的灵魂波涛汹涌。饭里有沙粒,拉出厨师沙子塞进嘴里吐血为止,你好像喜欢沙子啊,悄悄的咀嚼,引起俯伏,一只胳膊被斩下,怎么样,想救命吗,是,请帮帮忙,没错,那么把剩下的一只胳膊干脆斩落,怎么样,还想求救吗,厨师猛的地睁开眼睛,傻瓜,你的嘴像鲟鱼一样,当然是一年四季傻傻张着填着沙子。秀次发疯斩落了脑袋。


在热海温泉焦急的构思着故意延长逗留的秀次,一点儿阴郁不散后悔苦于自己制造出大敌人。他自己不得不把秀吉当成敌人。一切都被恶意解释了,他不得不憎恨。然而,他知道秀吉冰冷的心,那可怕的眼睛之色。他想起那双眼睛,无意中绝望不息。

 

他以关白身份正式邀请太合的盛宴还在延期。然后终于在规定的盛宴当天来了使者,传达了中止访问。世上流传着秀次若不杀秀吉,秀吉就会杀死秀次,据说秀次的计划被推翻了。然而,世上的流说在秀次身边更加激烈是事实。他的侍臣总是对他吹耳旁风。不杀的话就被杀。然而,秀次没有答应。他是个小心翼翼的才子,知道自己的解析。杀死秀吉也无法夺取天下。是太合的关白,站在太合一方。他被侍臣的流言所吸引,又被世上的流说所吸引,然而,暗中,殷切希望杀的话不被杀死。

 

他没有绝望。不应该绝望。改天邀请秀吉。他拼命了。不杀,想让秀吉明白。如果秀吉怀疑的话,他会疯的。而且想到秀吉怀疑的事情,就恨得想杀他。为了安慰秀吉数日的滞留活动,以及盛宴的食物,他一一吩咐了。他用心了。热衷了。而且,因为焦急每天都想杀人,但得知太合不喜欢就忍着。

 

秀吉应了盛宴,满足了连日的款待,秀吉的军兵们以备异变在每个房间都隐藏了武器。第三天晚上,为了转移狂言的舞台,壮劳力喧哗时,镇上的人以为是他们。

 

秀吉在名护屋开始练习能剧。因为是人们不熟悉的风格,所以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秀吉自己也出乎意料的进步。满意的思考着,有空闲的话没有余念的练习,侍奉天览,给大名看,给妻妾侍女看,结果京都町家的女众无一不神魂颠倒,所以向大众公开参观,频繁的演出,称赞者立刻连穿着的和服都脱了。他对“艺术”的热情和投入是不言而喻的,副业、爱好、甚至是玩笑,毕竟骄傲自大的是自尊心,隐藏凋落的不安和自信的丧失,玩笑般的自负挤满了平凡的生命。

 

在大坂城举行能剧演出,秀次也被邀请出席了。秀吉的化妆饱受喝彩,需要顺势站起来站起来叹赏秀次进一步满座的演技。秀次是特别演出的演员,与自学的秀吉和武骨大名相比,仅是云泥技艺的小鬼。太合的不满、嫉妒和憎恨都被激起,在眼底如冰无法隐瞒。接着织田信雄被要求演绎,信雄是信长的遗子,在不知恐惧的青年时期与家康结盟,与秀吉交战,后来被厌弃流放到秋田,只靠家门的尊贵而无法自立力量的世界,看到啦现实的冰冷。现在被召唤为秀吉的观众之一,他的心卑微扭曲,沁着俗世的悲伤。信雄投向秀吉燃烧的憎恶之眼。他尤其不擅长演戏。秀吉的同情很迫切。他立刻给予六千石墨附慰劳,在旁边讲述了被父亲信长爱时的思念,栽培的厚恩,比海深,比山还高的恩情,流放边地是残酷的举动,现在是为了看为人,以忠勤的希望取得领地的微意,一边簌簌地流下了眼泪。

 

秀次队秀吉抱有的嫉妒和憎恶心中消散了。为了这次邀请的回礼,以及太合的意外憎恶的关系,想邀请他参加最好的盛宴。秀吉也答应了,吩咐等着,当天,今天不行,明天再说。说到了那天,又是明天。明天又回复今天不行,所有流传着最后暂时延期了。从秀吉眼中传来消失的憎恶的回答背后能看到秀次。不久憎恶变成了冷笑,充血能看到咯咯地笑意。秀次心里憎恶和战栗扰乱发狂,不杀就不杀,甚至那隐藏的一缕希望让人感到绝望。他乱杀人了。痴迷醉酒,投身荒淫,沉郁深处沉没的沉重灵魂。他的心充满了悲伤的杀气。他开始练习武术。好像是为了杀死秀吉,为了准备袭击守卫自身,微小难过的希望。外出他身边没放森严的铁炮组大部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杀。然而,不杀就不杀,那希望越来越拼命地在胸中涌动,注视着虚空,意外的声充满了声音。叔父大人,我爱着你。"这么难过。像我这种老实的弱者。神啊。

 

秀吉看似大度宽容,实际上是以小事为根本执拗、大发雷霆复仇的人。千利久都杀了。蒲生家也断绝了。切支丹禁教的两艘船是基础。直到那最后的大发雷霆有漫长的自制道路,其只是慢长痛苦还有大发雷霆的增强。

 

秀吉是个热爱大义名分的男人。他害怕自己的心。害怕向秀赖夺取关白盲爱的心。别人的意图无所谓。只是有必要欺骗自己。能的嫉妒从憎恶的背后消失了的秀赖身影。掩饰那份仇恨,所有憎恶迅速地缠绕在最后的悬崖。

 

他突然以世间的浮说为根据,在秀次的谋叛中立下誓问的使者,要求解释。秀次对那要求很坦率。立刻沐浴斋戒,穿着白衣神下,写下了了不存在异心的旨誓纸。他拼了命。必须活下去全在一念了。他执着于现世的快乐。用那执着的一念。

 

秀吉知道秀次的性格。虽然是个小气的男人,但是小心翼翼,认识自己,渴望着秀吉的爱。从五个使者那听了神下的情景,一念凝结在誓纸上,全心全意秀次的样子,他感动的泪流满面。他一拿起誓纸,突然兴奋地跪在地上,由于感动而振作起来。他向侍臣展示了誓纸,看到了关白的忠义。看看这个呀,应该嘲笑世间的浮说呐。血比水浓。更何况,诚意诚实的关白不一个有异心。即使有百万人说三道四的话语,一个人肉身之心必须相信呀。那么以此为今后之鉴呀,秀吉环视着眺望着大声喊叫,还是亢奋不止拎着誓纸在每个房间里走来走去,走着见到的人,甚至连侍女都展示了誓纸,只有心中有刺的人才想着人心的邪念,神也明鉴。秀次心里没有谎言,满脸呼吁的眼神。

 

然而,使者已经离开证实无异心,秀吉斩断了心堰。握着誓纸流泪的秀吉,斩断了堰的激动,那激动到哽咽不过是以前自己心中的影子。一个星期。那期间被消灭的堰,甚至达到大发雷霆奔腾的时间了。五个使者来了。使者之一是战场有名的豪杰大名。不应传唤的话,当场扮演了淘汰秀次之首的角色。这样一来,他也得当场割腹。豪杰也慌了起来。路上出现了熟人的馒头店。于是把马送到那里,做了纪念物小袖,托给家人遗书,催马。然而,秀次坦率地答应了。豪杰又去了满頭屋店,刚才失礼了,呀,好像今天天气耀眼,豪杰擦了汗。

 

秀次登城,秀吉没有见面。传来口信说是已经来不及见了,应该立刻去高野登山。秀次放弃后立刻剃发,穿上袈裟再次停留,急忙前往高野。切腹使者随后。

 

秀吉一生之堰一时截止了。揉搓着奔流飞溅,他的身体不断地流着。耳朵也听不见,眼睛也看不见,只剩下一个东西了。秀赖。秀赖。秀赖。他疯了。秀次的爱妾们和各自的孩子们三十余人被装进大八车拉到三条河原,像芋头一样被斩杀,河原的角落被挖洞,从高野运来秀次的尸体一起扔了出去,一块石头被移来。那石上刻上了恶逆冢。

 

秀吉想着小时候。他是个坏孩子。放恣。然而,那时候,感觉比现在更像大人一样。害怕着什么鞭子。为了恐惧而控制着,想做的事情就做了。秀吉是不会领悟的。人类通过成为孩子的父亲,成为比孩子更愚蠢的孩子。

 

杀了秀次,却有比秀次更大的阴影进一步笼罩前程。在家康的阴影下。那完全是阴影。抓不到啊。秀次的身体和生命能够抓住他的意志和仇恨撕裂。然而,家康的影子并没有与他的现身对应,而是与其衰落的跫音相媲,站在朝鲜役的悔恨和诸位悔恨的阴影的对面。恶童秀吉与看不见的母亲的鞭影争执,却像那个影子一样遥远。

 

秀吉卧病在床,瘦如枯木。虽说除了满是骨头的皱皮外,看不到多余的肉,却不可思议地清澈了。只住了妄执的一念。

 

五大老,向五奉行写下誓纸,向神明发誓,对秀赖忠诚,不许违背,血印血花飞了满纸,滴滴答答地滴落。打算将它放入棺材,抱着睡觉。像肉朽化成白骨一样,纸也会回归土里。

 

秀吉抱起病床枯木之骨,抓着前田利家的手,狠狠按着,大纳言,拜托了,拜托了啊。利家曾经是一个好友。枯木中,不可思议地流着泪。

 

秀吉突然睁开了眼睛。为了进一步睁大眼睛努力着。然而突然,只有眼睛的脸,映衬着大大的洞。像旧脏纸一样浑浊发着钝光。以后不能经常听朝鲜的士兵们。说不要杀呐。然后眼睛渐渐闭上了。秀吉死了。


坂口安吾

[生]1906.10.20.新瀉

[没]1955.2.17.桐生


小说家。本名,炳五。1930年东洋大学印度哲学系毕业。31年《风博士》《黑谷村》被牧野信一、宇野浩二等人激励推荐,在文坛登场。之后由于经历失恋的空白,42年的《日本文化私观》、《青春论》等随笔回归。第2次世界大战后,评论“活着吧 堕落吧”,主张道德反论《堕落论》(1946),发表小说《白痴》(46),《洗青鬼褌的女人》(47)等,反映了战后社会的混乱和颓废,树立了独特的作品风格。除此之外还有历史小说《道镜》(47)、推理小说《不连续杀人事件》(47~48)、文明批评的随笔《安吾巷谈》(50)等。


*个人翻译 仅供参考 点赞投币 快乐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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