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荧，影，心海【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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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宫）
“那么，我们就按照紧迫程度的顺序来吧。首先是战争，我们和幕府都已经停止了军事行动，但确实还没有签订正式的停战协定。我们海祇岛虽然有能力支撑长久的战争，但战乱也让大家的生活越来越艰难。我想你们幕府也是一样的，人民的生活也因为战争而越发困难。”
心海和影一同看向我。
“嗯。我走遍了稻妻，从我遇到的百姓看，大家并不愿意打仗。不管是那些子女在军队的还是一般的家庭，战争对于他们来说要么不知道，知道的也大都难以接受。”
“我同意保持停战。心海，你同时是海祇岛的政治和军事统领，而我并不直接管辖天领奉行。过几天我会让现在天领奉行的最高指挥官九条裟罗过来，与你们正式签订停战协定。今天我们的讨论，就当作拟定协定文本吧。”
影显然因为比心海还缺乏社交经验，面对剑拔弩张的谈判显得无所适从，只能硬摆出一副强硬姿态；而另一边的心海在不卑不亢的外表下，我也能一眼看出她心里的紧张和压迫。
“可以。”
“那么，在正式停战协定签署后，我希望我们能同你们一起解决八酝岛的遗留问题。为此，八酝岛应当视为非军事区，你们的部队应当撤离。作为回应，驻守在神无冢的幕府军也将回撤到鸣神岛，神无冢全境同样视为非军事区。虽然这里一直归我们管辖，但随着旅行者修复了炉心，我计划对你们出口一些稻妻特产的玉钢以及由此打造的武器装备。”
心海陷入了沉默。
“怎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地方吗？有的话请赶快说出来。”
（就我来看，让海祇岛的军队撤离八酝岛其实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海祇岛是下凹地形，易攻难守，而庞大的非军事区会让幕府军可以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但反过来，稻妻城地势高耸，易守难攻，以海祇岛现在的实力，哪怕影不出面，他们也无法对稻妻城构成任何威胁。）
“我想，既然我们想要解决八酝岛的遗留问题，与其让我们从西侧撤军，不如让你们的军队向前进驻到八酝岛东侧，这样便于合作。”
心海拿出一幅八酝岛地图，“我们的军队就在西北面，你们可以对应地到东南方驻军。”
（还好心海指定的地点在山脚下，不然让掉高处就是自讨苦吃）
“可以。今后究竟如何合作处理祟神的遗留问题，就留待下次讨论。战争的问题我想应该结束了。”
“是的。”
“那么接下来讨论一些政治问题。我先问你，你觉得你们海祇岛是否属于稻妻？”
“虽然我们与你们信仰不同的神，但这一点上我认同，海祇岛当然是稻妻的一个岛屿。”
“好，那么与你们的合作就不是外交问题而是内政问题了。第二个，既然我们都希望彼此合作，我想我们应该先建立一套称谓体系。今天在旅行者面前咱们都比较放松，但以后的合作还是要有些规矩。首先，我需要知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在海祇岛大家一般管我叫【珊瑚宫大人】，熟悉我的人就会直接叫我【心海】，你用这些如何？另外，我从旅行者那里听说叫你【大御所大人】或者【将军大人】比较好，我用这些可以吗？”
“都可以。我在稻妻人眼中有很多个名字和称号，你用哪个都可以，我不在意。同样，你希望的称呼我也支持。这件事情就解决了，接下来就是一些经济合作的内容了。我从旅行者这边打听到你们的经济状况其实并不好，虽然我这边也没好到哪去，但我愿意伸出援手。”
“那我们就有限度地开展经济交流和贸易。如你所说，海祇岛现在确实有一些经济困难，长年的战争带来了高额的军费开支，而我们筹措摩拉的途径又相比于你们非常有限，停战前已经不得不开始给旅行者打欠条。所以，我很需要你们的支持，帮助我们解决经济困难。”
“我前段时间走遍了鸣神岛，百姓们的生活也同样比较困难。这段时间我在清理三个奉行之中的贪官污吏，没收的违法所得就会有一部分变成直接经济援助。另外，旅行者，心海欠你的钱有多少？”
“250万摩拉，这大概相当于海祇岛两个月的开支。”
“你收利息吗？”
“没有。我大概工作四天就可以把这250万赚回来，所以我不太会留很多摩拉在身上。我的想法是，如果你们的谈判和后续的合作在半年内能顺利进行，那心海就不必还这笔钱了。”
“旅行者，真的谢谢你......”
“不用谢，毕竟我也得到了你们的照顾。”
“那我们的合作就从出售特产和人员交流开始吧。至于海路运输所需要的船舶，初期由我们负责，后面也请你们出一些船，航线则由我们三个决定。另外，我欢迎你们的百姓在夏天来参加我们的祭典和烟花会，或者来到鸣神大社求签祈福，看看鸣神岛各地不同的风光。”
“没问题，我们也欢迎鸣神岛的人们乘船到海祇岛来观光。”
“我建议心海你这边建设一下基础设施，不然人们下海祇岛真的会很费劲。”
“我已经把自己的积蓄都拿出去了，现在没有钱......旅行者再借我20万摩拉吧。”
“出去再说。另外，这笔钱你不用还。如果是为了让稻妻的人们过上更好的生活，我不在意花多少钱。”
（这种开销和我陪凝光出去的时候真的差远了。凝光的资金流动基本上都是几千万到几亿摩拉的水平，吃饭的开销就经常突破10万，远远超过我的认知极限。）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亏欠你......”
“没事。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的时间，不必在意。”
“好吧......那将军大人，不如我们先把框架制定到这里？后面我们再商讨具体的文本。”
“没问题。”
“好的。那么接下来，就请将军大人和旅行者与我一同在海祇岛游走一圈，感受一下这里的生活气息。”
三个人准备离席。
“旅行者，通知外面的军士们，一会不需要他们陪同，就我们三个。”
（海祇岛外围，南侧）
“珊瑚宫还挺漂亮的......今天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想到海祇岛竟然是这样一个优美的地方。不时有海风吹着，真的很惬意。”
“喜欢就好。”心海的两条长马尾也被风吹起，“也许，当您在追求永恒的道路上感到疲惫的时候，可以来这里稍微放松一下。”
“旅行者肯定把我的故事稍微给你讲了一点。不过既然以后咱们要通力合作，互相了解的多一点当然更好。”
“没问题。一会要试一下我的能力吗？凭借这个，咱们可以在水面上行走。”
“早些年我也曾接见过拥有珊瑚宫血脉的人，当时他就是在水上步行，坐在水上漂流着回到了海祇岛。心海，他可能是你七八代以前的祖先。”
“我没有印象......”心海的羽衣悄然套在我们三个身上。
“海祇岛这个地势其实要想在外侧建立一个大型港口还是很困难的，只能建更多的小型港口。不过这样就行，毕竟稻妻没有多少人口，我也没有吞吐量很大的船。然后嘛......就是你之前讲的，有陡峭悬崖的下凹式地形会让运输变得很困难。”
“嗯。到目前为止，海祇岛的物资基本上全靠人力输送，地形复杂，几乎没有车辆通行的空间。”
“心海，用热气球怎么样？我在蒙德的时候，远距离运输就经常通过热气球解决。像现在这种高差很大的地形，热气球绝对是好方案。”
“旅行者，给我一份你所说的的热气球运输的图纸。”
我把我时常使用的货运热气球的图纸送给她。
“现在的这种热气球需要人在旁边控制。在海祇岛，可能需要人在气球上控制它的方向，不过热气球上装了螺旋桨，这个不是问题。”
推动我们的水流慢慢变急。三个人的辫子都自由地飘荡起来。
“有种冲浪的感觉了。旅行者，最早的时候我曾经和几位天狗在八酝岛附近干过类似现在的事情。那时候还没有无想刃狭间，我们当时就乘风而行，竟一路从八酝岛滑到了海祇岛。想想还真是值得回味啊......”
“那么，心海在工作之余会干些什么呢？”
“潜水。我们珊瑚宫家的人能听懂鱼儿的语言，每当我深潜至水下，我就可以让鱼群在我身边环绕，去感受生命的脉动。”
心海握住了我的手腕，“旅行者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流露出一种异世旅人的气息，我只是隐约觉得她的力量终有一天会以比我们更高级的方式呈现。”
“也许吧，可能是除去七种元素力和深渊的力量之外的一种形式。旅行者，你还有印象吗？”
“不记得了。不过，等我找到哥哥，我们一定会回来，到那时就都知道了。”
温迪和钟离都在向我强调珍视旅行的过程和回忆，同时不忘初心，他们说的太对了。如今的雷神就在我身边，她还没有对我的旅行有什么评价，再等等吧。
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路遇的几个飘浮灵则被影一刀砍爆，掉了一个浮游晶化核在我手里。
“现在我们的速度相当快，至少比一般的船只快3倍。按这个速度计算，我们只需要三四个小时就能滑到鸣神岛。将军大人喜欢这种感觉吗？”
“非常好。我只是担心你的体力消耗会不会也变得很快，千万别半路上你撑不住了。”
“没关系，我还能坚持大概五六个小时。另外，旅行者，这一次和我们上一次绕海祇岛一周相比，好一些吗？”
“应该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那各位，我们就好好享受下海上冲浪的感觉吧。”
“偷偷告诉你，当年我也和姐姐像这样和几个珊瑚宫家的人一起在鸣神岛附近冲浪，这也是在斩掉大蛇之前发生的事。今天我真的好开心，我从未想过心海会愿意将自己的秘技拿出来。旅行者，快帮我想一个除了拔刀之外的回应手段，不然对不上心海这样招待咱们。”
“不如......把她拉到一心净土？”
“那里是我的空间，我怕她以为咱们变卦。”
“那就......带她去稻妻城？”
“也好。既然我们都要建立贸易往来，先让她在城里看一看总归是好事。”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