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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铁三角篇】小渣O~(番三十四)

2023-09-10 21:47 作者:帝皇AI  | 我要投稿

看着他那傻白甜老师又被撩的双脸通红,滕净连连的叹气又摇头,完犊子咧,又被美色蛊惑咧,“那你得打多少国家才够啊?” “全部!”赤也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的转动手指,紧握成拳,仰头闭目,想起了他那千年之前的志向,他要踏平整个大陆,他要永久的活下去,他要……封神!成为神!超越神!亵渎神!毁灭神! 看着赤也又露出那种癫狂的表情,覆天殇无奈的叹气,千年之前的大祭司老师,就是这样,整日的沉迷在他那永生与征服之间,而他最多的,也只能是伏在他的案边,看着他读书,听着他絮絮叨叨的,然后躺在他的腿上沉沉的睡去。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当时他年幼,现在他已经长大了,断然不能再让他那般的葬送自己了,“也宝!好好做人!” 覆天殇一字一句,说的郑重其事! 赤也回头看着覆天殇,冷静的让白牡丹都感觉,这货是要家庭暴力,然后那个面相冷峻的人,突然间的就笑了,看着覆天殇笑颜如花,“听你的!” 那笑的不值钱的模样,白牡丹和滕净互相的看着彼此,眼神间的交汇,已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货的封印口诀是那四个字:好好做人! 敢情之前赤也不做人了? 覆天殇不理会又眉来眼去的滕净和白牡丹,他都习惯这两个夯货了,从前滕净发疯的时候,差点就要杀了夜爵他们,竟然连白牡丹一根手指都没碰,那个时候,覆天殇就已经知道了,除了顾妖妃,白牡丹怕就是滕净最在乎的那一个了。 “那丹丹的打榜”覆天殇想了想,拉着赤也的手,抬头看着他,“我们就送他一个海滨城市好了,以他的名字命名!” “都听你的!”赤也抬手,摸着覆天殇的耳朵,轻轻的捏,他的耳后,有那一块凸起的腺体,只不过在这个空间,不是很明显了,可是他却还是喜欢去摸索。 “嘿嘿!”覆天殇再一次笑的没了眼睛,就如同千年前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一身华服的小王子一般。 赤也前行一步,直接坐到覆天殇的身上,抚摸他的脸颊,“怎么?还打不打麻将了?”他的小王子,竟然沉迷这种小儿科的东西。 “头可断,血可流,爱好面前不低头,我可没说不让你攻打别的国家!”覆天殇狡辩的头头是道,他最多打打麻将,输点钱,赤也那是打打仗,要点人命! “那……不许打的时间太长” “好!”他从来都知道,妥协的那个,永远是赤也,不,应该说是他的大祭司老师,做赤也时期的他,只有任性! 覆天殇顺势的抱着赤也,然后站起身,用头顶顶他的额头,“我们回家吧!” “好!” 看着秀恩爱的两条狗远走,白牡丹和滕净又是互相嫌弃的一天,“你说他俩谁是1?”滕净看着他老师笑的那一脸的甜蜜,总是感觉这俩货的攻受是个迷。 说覆天殇是1,但是有时候的赤也气场又那么强,就他老师那个傻白甜,根本就压不住,说他不是1,赤也有时候又是瓜兮兮,奶呼呼的,就很……迷! “难道不是覆老师吗?”白牡丹有些傻眼,他从前听说过赤也是个大E,后来又被亲自证实了,赤也是个奶O,现在滕净的这个疑问又是什么个情况? “你看他刚才被撩的娇羞的样子。像个1?”滕净嗤之以鼻,换来白牡丹的白眼,也不知道是谁,当年被顾妖妃撩的头顶都生烟了,就差流鼻血了。 “那……没准他俩互1!”白牡丹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咱俩打赌,怎么样?” “那……”白牡丹想了想,“我要是赢了,你自己再找继承人,别盯我儿子了。” 关于滕净这个夯货,不自己生继承人,天天盯他家的安之,他必须阻断他的这个想法,特么的管理国家多累啊,他家安之还是消停的长大,就挺好。 “你输了就让安之继承独立国!” “跟你小妈不学好呢,光学会甩锅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滕净搂住白牡丹的肩头,笑的灿烂,他赢定了,“咱们怎么确定赌注的真实性?” 白牡丹想了想,“今晚听墙角,公平公正公开!还具有真实性!” “成交!” “你们两个……” 不远处传来覆天殇的大喊,“别墨迹了,麻溜的,过来开车!” “你开!”滕净搂着白牡丹往回走。 “开你大爷,我喝酒了”白牡丹挣脱开滕净的束缚,朝着他就踹了一脚。 “你踹坏了,我家妃找你!”滕净幽怨的揉了揉腰,换来白牡丹的抬手,作势就又要去打他,滕净快跑两步,追赶上覆天殇,从他衣兜里开始摸索车钥匙。 “别瞎摸,咬你啊……”赤也赖在覆天殇的身上,滕净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覆天殇的兜里来回的找钥匙,恰巧摸到他的位置,只能瞪向滕净。 “切……”滕净翻个白眼,拿出钥匙打开车门,让两人进去。 让白牡丹和滕净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人全都失算了,为了确认堵住的真实性,两人一人一个沙发都坐在傻白甜的房间门口了,结果就是,接连一周了,里屋的两个人,每天白天出去溜达,晚上回来吃完饭躺下就睡,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他和滕净,天天熬夜打游戏,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清晨睡的正香的人,被门外震天响的关门声摔醒,赤也猛地从床上坐起,习惯性的捂住覆天殇的耳朵,有些唉声叹气的看着门外,这几个瘪犊子干啥呢,大清早的! “睡吧,我出去看看!”赤也拍了拍熟睡中的覆天殇,摸摸他的头,然后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开门就看到了两个门神,这俩货,不知道怎么了,天天守着他的门口睡,让赤也怀疑,他不是快死了,就是要遭人暗杀了,就目前来看,难不成白乾乾那货要刺杀他? “醒醒……”赤也伸脚踢踢白牡丹,叫醒他。 “再睡会儿……”白牡丹翻身,顺手的抓住了赤也的睡裤,困的都不行了。 “快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赤也气的叉腰,看着又回来拿车钥匙的顾肖肖,看着他满脸的怨气,又看着门神白牡丹,也是知道了为什么顾肖肖大清早的将门子摔的那么响。 “快点起,我肚子饿死了!”这俩货,搞嘛啊,就说他的侍卫都没这么尽职尽责过,就连啾啾偶尔的时候,还是把自己扔下,他偷摸出去玩的。 “知道了!”白牡丹有些无奈的抓着赤也的裤子起身,赤也被逼无奈的,只能用力的抓紧自己的睡裤,才能不让这个困死鬼给抓下去。 “憨憨,起床,快点!”白牡丹坐起身抄起枕头直接朝着另外一侧的滕净就砸了过去,滕净被砸的也是一瞬间的就坐起了身。 “熬不住了,今晚换人!”白牡丹打着哈欠,侧身靠在赤也身上,醒醒神。 “那你说换谁?”滕净也困,就说特么的,谁家夫妻两个,连续一周不游泳,连什么悄悄话都不说,躺下就睡,纯睡,素睡! “换个诚实抗造的!” 赤也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白牡丹,听着他和滕净的神对话,左右看看,有些不明白他们两个货在说什么。 “换99过来,你给你干娘打电话,他绝对靠得住!”白牡丹起身,在一圈的人里面想了想,貌似就属99最是诚实老实了,顾一野和白乾乾这俩货,一肚子坏水,根本就靠不住,夜爵那货就更不用说了,眨个眼白牡丹就感觉,他又要做什么,还是他99嫂子好,憨厚憨厚的。 “我去给99打电话,你做饭!”滕净伸个懒腰,从一侧摸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回了房间。 白牡丹一边下楼,一边看着顾肖肖那幽怨的眼神,“吃早饭了吗?我做给你吃,99今晚过来,我回屋睡!” “哼!”顾肖肖将头偏去一侧,也不出门了,就那么坐在沙发上。 赤也跟在白牡丹的身后看着他们夫妻两个,“那个……你们在熬什么啊?粥吗?” “熬鹰!”白牡丹懒得搭理赤也,走去厨房,哪知道赤也颠颠的跟在他的身后,也进了厨房,“你干嘛?” “给我们老覆做早饭!”方才听到白牡丹给顾肖肖说的话,他也心血来潮了,想要给覆天殇做饭,虽然不甚好吃,但是总归是个心意。 覆天殇睡到自然醒,睡眼朦胧的从二楼下来的时候,就看到滕净、白牡丹、顾肖肖坐在餐桌前吃饭,独独不见他们家的小军首,“阿净,小也呢?” 这几个货,不会又干出来不让他们家也宝吃饭这种损事了吧。 “呐……”滕净看着覆天殇的脸色不对,赶紧的指了指厨房的位置。 “也宝~”覆天殇一边下楼一边呼唤。 “这~”赤也端着盘子从厨房中走出,对着覆天殇扬扬眉,“我给你做了爱心早餐。” “你可让我多活两年吧!”覆天殇转身就要坐回沙发上,赤也朝着覆天殇的方向抬手,覆天殇当场就被定住,赤也猛地像后抽手,覆天殇有些被迫的被凭空的按在了椅子上。 早已司空见惯的滕净习以为常,白牡丹抬手合上顾肖肖吃惊的嘴巴,又给他剥了一个鸡蛋放进碗里,“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尝尝!”赤也将食物放在桌子上,趴在覆天殇的肩头,歪头盯着他。 “呵,媳妇做饭的快乐!”覆天殇连连的点头,伸手去拿叉子,看着饭相难看的早餐。 “覆老师对也总是真爱啊……”滕净连连的叹气,他覆老师恋爱脑又痒痒了。 “那必须是真爱!”白牡丹看着覆天殇吃进嘴中那难看的脸色,“咱们也总做饭,可是死过一位军首了!” 亚特兰蒂斯内部的人,谁不知道啊,那上一任军首,是被轩辕赤也给药死的。 顾肖肖的手和赤也的话同时的起,“白牡丹!” 顾肖肖伸手捂着白牡丹的嘴,看着赤也阴森森的盯着白牡丹,这个随时发疯的主,天天住他们家,让他都难以睡好觉。 白牡丹拉下顾肖肖的手,安抚的拍了拍他,然后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赤也,“我时刻的在提醒自己,”白牡丹挑眉,试验封印神咒的时候到了“好好做人!” 顾肖肖都吓傻眼了,白牡丹是疯了吗?却见赤也猛地吸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有些委屈的推了覆天殇一把,看着消停下来的人,滕净忍不住笑了起来,克制他师娘的绝招,他算是也学会了。 “你再笑我就生气了!”赤也狠狠的瞪了滕净一眼! “呵呵,不生孩子,生什么都行,不过师娘你是个O,什么时候给我们覆老师生一个崽崽啊,你看肖肖,都生了小安之了。” “滕阿净!”赤也紧紧的握着拳头,直接抽走覆天殇面前的盘子,放到了滕净的面前,“吃完他!” “老师~”滕净有些傻眼的看着面前的食物,又看向一侧还活着的覆天殇。 “你嫌弃我?”覆天殇单手撑头,拼命的忍住笑意,终于有人替他吃完了。 “我……”滕净看着紧紧的盯着他的赤也,暗自的掐动手指,一个眨眼的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王八犊子!”赤也一拍桌子,下一刻也消失在了原地,顾肖肖硬生生的咽下口中的鸡蛋,白牡丹递给他牛奶,让他顺顺气,然后就看到滕净被人从二楼又直接扔了下来。 “吃,吃……”覆天殇赶紧的去找白牡丹做的饭,不去管那个孽徒。   【小剧场】覆天殇篇(前生今世篇) 再一次的醒来,我都有些怀疑今夕是何年了,只能呆愣愣的看着屋顶,屋里很冷,我想要往被窝缩缩,却是浑身上下犹如被人拆解过一般,尤其是胸口的位置。 低头看着胸口,那里还缠着纱布,隐隐的泛疼,慢慢的翻身,看着空荡荡的宫殿,想着之前的事情,老师他好像……可是,他还没有分化,来自那个地方的不适,让我有些无地自容,只能将自己裹近棉被中。 我在宫殿中养伤,却是没有看到老师,甚至是不知道他又去了何处,我去过他的宫殿找他,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问了属下,也是没人见过大祭司的身影。 这个人究竟去了何处? 再一次见到他,是在一周之后,父王设宴,我坐在最前方的位置上,看着我的父王抱着昏睡中的老师,老师一身红色的绸衣,穿在身上,被父王用毛皮包裹着,被他抱着,和父王坐在了最高的那个位置上。 心中有种被压抑的酸涩感,那种说不上来的感情,让我握着酒杯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那一晚,父王宣读了圣旨,封大祭司为后,择良辰吉日成婚。 可是,我们明明才…… 我不晓得是怎么回到宫殿的,犹如死尸一般的躺在床上,一面想着相信老师,可是一面却又心痛至极,明明他什么都未曾和我说过,明明一直都是我在粘着他,明明一直都知道他和父王的关系匪浅,明明…… 眼泪有些控制不住,有些不想哭,可是我忍不住,他又为什么要那么的对我? 我在宫殿想了整整一晚,第二日便去找了父王辞行,我说,我想要找最珍贵的东西,送给老师作为新婚贺礼,父王应允了我的话。 那一日,我离开了魔国,独自走在冰雪覆盖的城市,老师自始至终都未曾出现,回头看着冰雪中的魔国,他对我,竟是连相送都做不到了吗? 我去了那个一直都在向往的神域,那里鸟语花香,不想魔国,只有冰雪,看到了红色的玫瑰,蓝色的海水,原来这就是老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冥冥之中,有什么牵引,我一直向前,仿佛要去一个地方,具体又是何方,却是全然不清楚。 老师曾经说过,他来自于神庙! 那里! 我或许可以去看看,走过他走过的路,闻过他闻过的花香,拜他曾经拜过的神,许他曾经许过的愿! 如果他的归宿就是父王! 那我愿永入神庙,祝他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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