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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前奏

2022-05-18 23:45 作者:最后的月光剑  | 我要投稿

        本篇主要剧情发生时间设定在空座町大战后的十多天后,但忽略动画原创侵军篇,黑崎一护慢慢失去灵力的设定保留。

       相信很多人对小乌化灰死去意难平。如果他能够幸运地活下来,会有怎样的故事呢?

       第一次发文还请多多指出不足。


     前奏——天顶之战的余烟

       虚夜宫天顶。

       俨然经历了一场大战。

       乌尔奇奥拉有些落寞地看着仰面倒地的一护以及跪在他身旁痛哭的织姬,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心?放在以前,看到眼前这种场景,他会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或者嘲讽一番“真是无聊至极”。但现在他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奇怪。前所未有的疑惑感充斥在乌尔奇奥拉的脑海中。

       作为一个没有心灵的破面,他从未为所谓感情所困,对人类口中的心嗤之以鼻。眼中所未映出的即为不存在,但自从与那些人类接触后,他总是感到动摇。

       他告诉织姬茶度已死,但她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他没死;他告诉一护井上是他掳走的,一护立马不自量力地冲向了他。

       他问井上“你怕我吗?”不管问多少次,这个看上去柔弱的人类少女总是回答“不怕哦”。不怕,是吗?因为同伴吗?因为所谓的“心”吗?这些人类,总是叫人不爽。

       但此刻他却没有了之前的想法,正是他的双眼,见证了他们口中的心带来的奇迹,身体不时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诉说着这一切的真实性。

       突然,黑崎一护的身体发生异变,乌尔奇奥拉惊奇地发现,那个被自己一发虚闪开出的大洞竟然一瞬间愈合了!紧接着黑崎一护一下撑了起来,恢复了清醒,摸着自己的胸口,一脸难以置信。

       “终于醒了吗?”

       一护、雨龙、织姬齐刷刷转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只见乌尔奇奥拉拖着残破的身体勉强支撑着,正在超速再生。但他已被损毁了内脏,超速再生只是徒有其表,实际上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响转来到雨龙面前,以相当粗暴的方式拔出了天锁斩月,扔到了黑崎一护面前。

       “捡起来。”依然是冷冷的口气,乌尔奇奥拉已经摆好了架势。蓝染大人命令他守护虚夜宫,他既然没能完成这个任务,那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这个意义,是蓝染大人赋予的,他决定将这个意义贯彻到底。

       但黑崎一护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了?不攻过来吗?”

       黑崎一护始终紧锁着眉头,听完乌尔奇奥拉一番话,终于忍不住嚷了出来:“是我……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吗?还有……石田……是我伤的吗?”

       “谁知道呢。”依然是冷冷的声音。

       “把你弄成这样……那不是我……你想要打的话,就也砍掉我的左手和左臂吧。”

       这番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雨龙率先喊了出来:

       “黑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乌尔奇奥拉虽然震惊,但还是说:

       “好吧,那就……”你贯彻你的信念,我贯彻我的信念,这样就好。

       可是,乌尔奇奥拉已经到达极限了。

       “杀了我,我已经连走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乌尔奇奥拉对黑崎一护说。

       “……我拒绝。”

       “怎么了?这是分出胜负的最后机会了。”

       “哪有……哪有靠这样打赢的啊……啊?”

       乌尔奇奥拉发现黑崎一护的表情十分痛苦。为什么呢?明明就可以赢了,还要什么公平,自己可是伤了他和他的同伴那样重的敌人啊,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这个家伙,不把自己当生死的对手吗?不,这是不可能的,生死之战哪管什么手段,只要赢了不就好了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隐患不根除迟早会卷土重来。

        心?果然还是这个看不见的东西吗?他感觉自己的胸膛中涌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它给自己的感觉很温暖——到底……是怎么了?

       对面三人却看得一清二楚,乌尔奇奥拉恶魔般的二段归刃特有的墨绿瞳仁金黄瞳孔恢复到了之前的白仁绿瞳。

       即便是敌人,也能建立羁绊;即便彼此中伤,也会彼此尊重;即使互不理解,也能彼此欣赏。

       “真是到死都不让人如意的家伙啊。”

       他感觉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到此为止了,再见不到这些人了。

       “好不容易对你们产生了一点兴趣呢。”声音里透出无尽的落寞。

       他转头看见那个女人,她的眼里,没有对敌人的憎恨,却像是因为同伴受伤之后的痛苦与悲伤。

       乌尔奇奥拉渐渐懂了,原来不是看不见就不存在,尽管他一直否认,但回想过去,他自己的行动不正是诠释了心之所在吗?他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同伴受伤或离开,尽管只是冷冷地谈论,冷冷地旁观,阿罗尼洛死时他也毫无波澜——因为那是作为一只虚该有的作风。但事实上,他为牙密裆下了始解红姬,过问他的伤势,拦下冲动的葛力姆乔……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这么做。对于稍微亲近一些的十刃,他总有一些自己都无法做出解释的行为。就像井上织姬之前说的,自己要是死了,还会在同伴们的记忆中活下去的吧……

       他又想起这个女人之前对他谈“心”,谈“同伴”,当时他说“无稽之谈”,但现在他明白了,想起自己对她和同伴言语和身体上的创伤,缓缓向她伸出右手,如同之前一样。

       “怕我吗,女人?”

       女人的回答和之前一样:

       “不怕……哦。”

       “是吗?”

       他感觉一片晕眩,随即眼前一黑。

       织姬看着他伸出的手,也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但还没等她碰到,乌尔奇奥拉便没了力气,一头栽在了地上,尾巴、翅膀都消失不见,恢复了归刃前的状态。

       雨龙:“这是……”

       一护:“破面归刃后如果消耗巨大似乎就无法维持归刃状态了。”

      雨龙:“这样啊……!这又是?……”

       顺着雨龙惊讶的目光,所有人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了刚倒在地上的乌尔奇奥拉。

       只见他头上的面具缓缓剥落,化成了一团白色物质,在空中盘旋了一阵后竟然填进了他胸前的空洞,就如同刚才的一护一样。

      所有人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不过乌尔奇奥拉并没有像一护一样立刻起来,仍然重伤不起,虽然超速再生仍然在起作用,但显然速度没有之前那样快。

       仍然是雨龙先发话:“所以他这算是……脱离虚的范畴了吗?”

       沉默。谁也答不上来。织姬开始为二人进行治疗。

       突然,天顶下传来了陡然升起的庞大灵压,黑崎一护心头一紧。他回头看着雨龙和织姬。

       雨龙:“没关系,你先去吧,我们会赶上来的。”

       黑崎一护点头,又看向织姬:“这里……就交给你了。”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乌尔奇奥拉。他隐隐感觉到,乌尔奇奥拉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乌尔奇奥拉了。

       织姬心领神会,说:“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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