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我也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但就是发布出来的稿子(节选)
首先,让我们看向这段时间大火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很明显,这首歌的歌词写的是一个人扮演剧本杀中的边缘角色(与剧情完全无关)时的不解、质疑和抗拒。很显然,主体似乎是被“无意”卷入了大对体的游戏中并被迫占据了“玩家”之位开始游戏(“我只是路过碰巧,被卷入这场纷扰”),手握剧本的DM就是大对体(即符号秩序)的化身。在这过程中,主体被大对体授予了“符号性委任”——对“我”进行命名/界定,确定“我”在符号网络中的位置。而毫无游戏体验的主体此时就要发问了∶为什么我是“玩家”?我身上的什么使我成为了“玩家”?为什么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这个角色的建立,究竟有什么意义”)?一言以蔽之∶“你想咋的?”
在这种情况下,主体被捆绑和钉死在“玩家”这一能指上,“玩家”代表了他。而“玩家”这一身份的委任实际上是随机和任意的(“虽然我们素未谋面”),无法与主体的任何实证属性相联系。大对体对主体的询唤失败,才有了主体“你想咋的”的癔症式反应。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主体从一开始就被困在了大对体的欲望(使玩家在其安排下完成游戏)中,没有自己的欲望对象(游戏目标),从而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主体之位(“这一局游戏到底,和我有寄吧关系”)。这不就是哈姆雷特所面对的困境吗?当克劳狄斯在哈姆雷特完成对父亲的哀悼前就占据其位时,当哈姆雷特主动疏远了奥菲利娅时,他就丧失了自己的欲望对象,在迷茫中挣扎,其处境不就和扮演者路人的大风一样吗?这首歌表达出的“个人在社交游戏面前的无能为力和无法分割”(“我付完款出门去,却仍困在游戏里”)恰好揭示了癔症式主体在大对体面前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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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这是第七次修改,删掉了全部前言和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