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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世界的骑士】爱因斯坦博士的报告

2022-04-15 23:54 作者:完全变革者  | 我要投稿

欢迎读者老爷们阅读笔者的文章,本篇是第二篇设定集。

前半部分交代私设,在崩坏原有的设定基础上进行扩充,可能与原设定冲突,随时欢迎崩学家来指正笔者。

但是,伪科学警告!!

后半部分通过舰长与芽衣的对话,交代舰长的身世,填上主线没交代的坑,但只是大概交代,舰长完整的故事,还得看以后的前传。



休伯利安号,真是艘有趣的战舰。

我原本以为没有什么会比三个律者小姑娘在同一艘战舰上更离谱的事了,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

在那台名叫水蓝星的机体和女武神外骨骼的引擎上,检测出了崩坏能的痕迹,而这种崩坏能以基本粒子的形式出现。

女武神们配备的外骨骼,似乎是量产型的引擎驱动的,与水蓝星的引擎很类似,但是那种引擎的粒子,与水蓝星的粒子又有很多不同之处。

如果是以前,我是死都不会想到,崩坏能居然会以这样温和又强大的形式出现。

以下,是我对那两种粒子的一些研究。

姑且将量产型引擎的粒子命名为常规型崩坏能粒子,虽然听起来难以置信,但崩坏能居然能以基本粒子的形式存在,而且,与我们曾经一直接触的崩坏能有太多不同之处。

1、普通型崩坏粒子不会像崩坏能那般引发生物体的病变,对生物体没有任何的影响;

2、粒子具有类似于细胞分化一般的功能。我邀请符华小姐配合实验研究,粒子在她的驱使下发生分化;

3、崩坏粒子具有可驱动性,高速流动的粒子可以产生极强的动力,粒子过载分解产生光能和热能,符合质能方程能量与物质转化的逻辑(E=mc^2),这解释了卫星光束兵器的运作原理;

4、单个粒子呈现粒子性,多个粒子呈现波动性。

综上所述,普通型粒子似乎更接近传统意义上的基本粒子,而不是崩坏意义上的能源。它具有几乎所有基本粒子具有的特性,并且从符华小姐的操作来看,该粒子似乎可以受圣痕驱动。

总之,普通型崩坏粒子可以说是意外的非常中规中矩的存在,比起崩坏能更适合人类科技的掌控。但是,水蓝星的崩坏粒子,似乎就不太一样了。暂时称其为蓝粒子。

就目前的观察,现在大致有以下的特征:

1、与崩坏能引发生物体病变的现象恰恰相反,蓝粒子具有积极促进生物体生长的能力,这一现象和崩坏能的特性一样无法解释。舰长先生的眼睛和耳鼓膜再生可能与此相关;

2、暴露在该粒子中疑似具有扩展人脑感知功能的能力。特斯拉博士曾声称自己在整备水蓝星的时候会听到人的声音直接传到脑子里,但在我看来,这恐怕不是单纯的劳累现象;

3、蓝粒子同样具有鲜明的粒子性,这一点基本和普通型崩坏粒子相似。

4、粒子自身有湖蓝色的光芒,无法解释原因。

简言之,蓝粒子,似乎是我们一直接触的崩坏能相反的极端。如果说崩坏能代表着无序与破坏,那么蓝粒子就代表着创造与再生。

接下来,聊聊引擎方面的问题。

首先是圣痕之翼,VARM的引擎。

如同女武神们的报告那般,VARM的引擎具有转化崩坏能的力量,而转化过程中,似乎就有普通型崩坏粒子存在,而引擎本身其实并不具备能量。也就是说,女武神本身,或者说是她们的圣痕,才是能量的真正来源。而过载的粒子又可以分解产生其他形式的能量,所以总结起来,这就是一个从崩坏能变为普通能源的过程,而它们有一个中间形态,就是普通型崩坏粒子(崩坏能——普通崩坏粒子——能源)。

其次是水蓝星的引擎,卫星似乎称之为,动力炉。

动力炉可以完全自行产生能量,而那种能量,就是蓝粒子。水蓝星的引擎可以调动蓝粒子,这似乎和律者调动崩坏能有很多相似之处。

经过这一系列的观察结果,我本人有一些猜测和看法。

首先是崩坏粒子和崩坏能的关系,就像是同一条直线上的不同点位。如果直线的横坐标是“危险程度”,那么崩坏能是直线上破坏性的极端,蓝粒子则是完全的温和性,而普通型崩坏粒子,成为夹在二者之间的存在,破坏性与温和性中和,三种能量的本质是完全相同的。我有理由怀疑,它们三者,都来源于虚数空间,毕竟崩坏能就是来源于虚数空间的,能够造就蓝粒子的水蓝星,似乎就成为了另一种形式的“律者”。正如律者核心是从虚数空间调动崩坏能的钥匙,动力炉,就是从虚数空间调动特殊型崩坏粒子的存在。

其次,物质都具有波粒二象性,能量的本质可以是能量子也可以是能量波。粒子性越强,波动性越弱。既然蓝粒子具有强大的粒子性,那么处于对立面上的崩坏能,或许就拥有强大的波动性,而这种波动性使崩坏能呈现出完全不确定的形式,也就是所谓事物的“波态”。

这样思考的话,许多关于崩坏能的问题似乎都可以得到解释。崩坏常以各种各样无法捉摸的形式破坏世界,中世纪的黑死病也好,气候灾害也好,律者诞生的完全随机性也罢,人们总是把崩坏一股脑归结于神之意志的作用,但如果说崩坏能本身就是波态的能量,那么它的不确定性就不是那么不可理解了,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从盖子被关上的那一刻,箱子内的状况就陷入了不确定性的“波态”。由于波态的崩坏能影响,我们所在的实数世界就陷入了波态的境地,一切发展都变得不可预测,具体表现就是由崩坏引起的各种形式的灾难,以及崩坏能本身引起生物病变,也似乎可以用无序的波态来解释。人体和动物无序病变的结果,就是死士和崩坏兽。

那么,还有一些问题亟待解决,三种本质相同的能量究竟以何种方式转化?如果能够找到灵活的转化方法,或许……

就可以结束崩坏了,永远地结束。

当然,以上只是一些个人猜想罢了。

 

——爱因斯坦

 

 

 

 

(舰长和芽衣的对话)

“和正常孩子不太一样,我没有失去胎内记忆。虽然对我而言,‘胎内’这个说法不太准确,应该叫培养基内。”

“其实,芽衣,我真的很羡慕你。不为别的,为你是从母亲的子宫中诞生的,而不是试管里。”

“我的意识先于肉体而诞生。当我的肉体未成型时,就已经可以感知外面的世界。我能听到许多人的声音,不需要眼睛就能感知到他们的长相。很快,在我变成成型的婴儿前我就能够区分所有人。哪个研究员负责早班,哪个负责晚班,他们叫什么名字,地位如何,我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我一出生就知道谁是谁。”

“然后我诞生在海葵的实验室中,培养基就是子宫。我是四号实验体,所以编号为No.4。海葵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大家理所当然地按照编号称呼彼此。比如,我是小四,No.6就是小六,卫希礼和我的哥哥也是海葵的一员,他们是大人,但也有编号,是No.1,我的哥哥是No.2,至于No.3,我从没见过。卫希礼的地位很特殊,虽然也是实验体,但他享有和其他大人们一样的权利。海葵里有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叔叔阿姨,有的负责用我们的身体做实验,有的负责教育照顾我们。”

“做实验?你们不反抗吗?”芽衣不解道。

“反抗的前提是知道反抗本身的对与错。”我低下头道,“从小就在试管里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知道这是错的。那些大人们告诉你,劝诱你,你无从分辨对错。”

“识字后,大家都觉得自己的名字太无趣了,所以就想找点谐音字取代数字。比如,No.9,不喜欢‘小九’这个名字,我们就叫她‘阿玖’,她的弟弟No.10,叫‘阿石’。我用英文的谐音four,就是‘风’。卫希礼,我们都叫他‘丸哥哥’,也就是one的谐音。”

“我的哥哥对我很好,但有时又给人很冷淡的感觉。后来有人告诉我,从未谋面的No.3就是哥哥原本的亲弟弟,很早就死在了宇宙里。但不管怎么样,哥哥对我就像亲弟弟一样,也对其他孩子很好。”

“告诉我这些事的人,叫冬妮娅,是海葵里最年轻的研究员。她是研究员唯一一个对混血儿真正善良温暖的人,我们都叫她冬妮娅姐姐。冬妮娅姐姐带着我们玩耍,学习,教我们唱歌,其中一首大家最喜欢的歌,叫‘into the sky’,我现在还会唱。比起冬妮娅姐姐和哥哥,卫希礼则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孩子们对他敬而远之。”

“海葵的总负责人是一个臭脾气的蘑菇头老人,背地里我们都管他叫蘑菇头。还有一个光头外科医生,长得凶巴巴的,总是开血腥的玩笑,喜欢摆弄我们没见过的军火。”

“等到我们长大些,研究员叔叔给我们做了一个很大的手术,我的的脊骨被挖掉了一大块,嵌入了不知什么东西。等我们恢复了,就带我们去一些奇怪的机器上,把各种管子插进我们的背做实验,光头还教我们操作……操作机甲的方法,就是ARM。”

“后来,我的一个弟弟,No.5,在实验中丧生,和仪器连接时失控,他的身体活生生融化成一滩肉泥。当时,只有我和哥哥,还有小六看见了。小六精神崩溃,被关进了禁闭室,后来我再没见过他。”

“那之后,我的哥哥突然告诉我,不要在驾驶的时候表现太好,一定要故意表现得很差,能怎么差就怎么差,可是哥哥自己却总是拼了命地努力,得到了大人们的认可。”

“后来,哥哥成为了大人们口中的优秀者,而成为优秀者后,就……”我叹了口气,道,“被大人们送去启动一台特殊的ARMS,格温·普兰。”

“我的哥哥失败了,他的血液遭到格温·普兰的拒绝,他差点死在实验里。后来,我的哥哥背上布满了红红的血管,仿佛随时会流血破裂一般。看到这儿,连我也知道,哥哥已经残废了,他再也不能去启动那台机甲了。我才明白,表现优秀的孩子会被送去启动格温·普兰,而小五,就死在了那种实验中,所以哥哥让我表现得越差越好,而他自己却拼了命地努力。”

“可是很快,研究人员看中了我,想要把我抓去做实验。哥哥别无选择,他和冬妮娅姐姐还有卫希礼决定带着我和其他孩子逃跑,逃到地球去。”

“后来,卫希礼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引来了卫星的军队,军队来到了海葵。就当我们要趁乱逃出去时,卫希礼开枪杀死了冬妮娅姐姐,引爆了穿梭船。哥哥才意识到,卫希礼欺骗了我们。其他孩子都被抓回去了,只剩哥哥带着我,被迫逃进了格温·普兰的驾驶舱。”

“哥哥再次和它连接,带着我逃出了分崩离析的海葵,避开了卫星的军队。但是……”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芽衣将我拥入怀中。

“害怕的话,就不要说了。”芽衣流着泪说。

“不,我答应你的,会告诉你一切。”强忍着悲痛,我继续说道,“哥哥的身体原本就已经残废,这一次,他又和格温·普兰强行连接,在突破大气层时,生命就走到了尽头,他的身体开始融化分解,就和小五一样。”

“走投无路的哥哥,在融化前将管子插进我的身体,祈祷我可以成功。我成功了,成为被格温·普兰选中的混血儿。在哥哥生命的最后一秒,我将它的名字改为,水蓝星。死前,哥哥将我和冬妮娅姐姐的照片给了我,要我活下去,不要忘记冬妮娅姐姐。”

“我驾驶水蓝星突入大气层,当我落地时,我的哥哥早已化为血水,打湿了我的身子,他的头发和头皮粘连在了我的头上……手里,只剩下那张照片。”

“水蓝星降落在一个人迹罕至之处,我开始流浪,以水蓝星为中心四处寻找食物果腹,过了三天,我被一些坏人抓住,捉去了小木屋。”

“那些暴徒教我开枪,教我杀人,教我抢劫,给了我一把M4卡宾枪。我认真地学习了他们教的东西,但我不愿杀人。他们感到很不耐烦,最后决定弄死我,然后就像对待俘虏那样,弄死后……吃掉。”

“他们一贯的作法是故意放你走,然后在背后开枪杀死你,这是他们最喜欢的游戏。我拼命逃跑,他们在后面发出魔鬼般的笑声,用子弹打穿了我的肩胛骨。当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他们却被一个人全部解决了。那个人,是光头医生。”

“光头医生偷渡来到了地球,带来小型的ARM。找到我后,他还抓了很多流浪儿,对他们做了和我们一样的实验。卫生条件很糟糕,许多孩子背部感染死了,只有二十几个活了下来。光头回收水蓝星,带着我们开始了亡命徒般的雇佣兵生涯。美其名曰,训练。光头告诉我们,说我们都是被神明选中的存在,我们是为了神而战的,为神献出鲜血。”

“光头让我们用那种小型机甲作战,那些机甲叫有个很难听的名字,陆地霸王,机动性不佳,配备实体弹和高射炮。我们穿梭在世界上各个区域,哪里有战争,哪里需要雇佣兵和火力,哪里就有我们。没人想打仗,因为打仗随时会要了我们的命,但是不打仗的话,我们就没有明天的面包。我们就像龙须藤一样吸附在名为战争的这棵大树上,为了活下去吸附着无辜者的鲜血。”

“阿富汉,伊拉克,爱沙尼亚。民族矛盾,宗教矛盾,资源战争,反政府战争,什么仗都好,只要是有钱拿的仗,光头就带我们就去打,哪方给的钱多就帮谁。没仗可打,他就想办法联合恐怖组织制造事端,挑起矛盾,引发战争,然后继续贩卖我们的火力。”我依偎在芽衣的怀里,“我的同伴越死越多。我曾经眼睁睁看着一个伙伴的机甲被坦克打穿,那个孩子,还是个小姑娘,被一群凶恶的大人强行从驾驶舱拽出来,在惨叫声中被他们用刀活生生地剁成了肉泥。”

“我一生都不会忘记那个孩子的惨叫声,那种痛苦,是深入骨髓,直逼灵魂的。那个女孩撕心裂肺地喊着‘mama mama’,喊的是‘妈妈’。她还只是个九岁的小姑娘。”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怎么下得了手。”芽衣道。

“因为我们为钱卖命,早就成了臭名昭著,被人们当成眼中钉的存在。好多次,我和我的同伴们坐在机甲头上,眺望着远方的夕阳,怀念死去的同伴。大家都在想,战争啊,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战争结束后,大家要一起去做什么呢?上学啊,打工啊,旅行啊,甚至有个男孩子说,他要去认个有钱的干爹,他不想过忍饥挨饿又胆战心惊的生活了……”

“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呢,谁知道呢?也许就在明天也说不定,明天,明天醒来后,也许就再也不用打仗了。会有爸爸妈妈把我们接走,给我们穿上好看的衣服,大家一起在草坪上唱歌谣,男孩们比赛跑步,女孩们一起翻花绳……或许,第二天醒来,我的哥哥就会坐在我的床边,带着我和冬妮娅姐姐,去一个不用打仗的地方,安静地过完一生……可是每天醒来,我们还是要躺进驾驶舱,对着那些和我们一样渴望和平的人扣动扳机。”

“每当有人死去,他们痛苦的心声和感受都会不受控制地直接传入我的大脑,我可以清晰地明白他们所有人的痛苦,恐惧与憎恨。因为混血儿的能力,所有人的负面情绪都会灌入我的脑海,折磨我的心智。因为这个,每天我都活在精神崩溃的边缘。精神错乱之下,我曾经三十次按下自爆按钮,试图自我了结,但每次都活了下来,身上炸得只剩一件背心,被伙伴们戏称为背心自爆男。后来必须靠着镇静剂和精神病药物勉强维持理智,药物激素使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再加上吃不饱饭,我变得骨瘦如柴,即使现在也胖不回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年,有一天,光头宣称,是时候了,他要筛选出最优秀的孩子,逼迫我们互相厮杀。我在仅存的十个孩子中活了下来,和我一起活下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光头带着我们和水蓝星,似乎是要前往宇宙。”

“但是,乘坐运输机的途中,我们遭到空中力量的打击,飞机坠落,光头消失不见,水蓝星被那些人回收。我和那个女孩被关进了一个我们不认识的地方,在那里的实验室,我看见了一个白头发的小姑娘。”

“后来,那个地方发生骚乱,一个同样白发,梳着小辫子的男人带上那个白发小姑娘逃跑。完全出于求生意志,我和女孩拼死逃进那个男人的车兜里。车子颠簸,我们被抖了下去。女孩生了病,一直发抖,我始终牢牢抱着她,给她取暖,带着她去找人家。后来我们被之前那个男人救起,但那个女孩,已经被活活冻死了,我什么都没能做到,就这么看着她死在我的怀里,可她明明告诉我,她感觉一点也不难受,一定可以活下来的……”

“芽衣,你或许不知道。那个白发的小女孩。”犹豫半晌,我说道,“就是琪亚娜。”

“琪亚娜?!”芽衣瞪大眼睛,感到难以置信,“怎么会是琪亚娜?”

“是的,琪亚娜,我不会记错的。”我说道,“她的父亲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直不愿意叫她的名字,但是她的脑电波是骗不了我的……额,大概是混血儿的能力吧。”

“后来,琪亚娜的律者意识爆发,砍断了她父亲的手臂,然后转头想要杀了我。但是,芽衣,那不是真正的琪亚娜,而是她体内的律者人格,如果是你,应该明白的吧。”

“我很害怕,我真的很怕。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我发掘出了自己的潜能,在意识的海洋里,我杀死了那个咆哮的律者人格。但我自己也陷入昏厥,这之后,我所有的记忆消失了。”

“记忆消失后的我,就是和你相遇的那个男孩。我被后来赶到的天命部队捉住。天命的技术无法察觉我的特殊之处,于是天命将我送到美国读中学,后来因为表现优异,跳级进了道格拉斯。在那里,我遇到了我的恩人,他叫多利安·哈伦斯。”

“哈伦斯,舰长的姓氏吗?”

“是的,多利安先生收我做义弟,安妮,啊,不对,温妮莎少将,是他的女朋友,她可是道格拉斯历史上第一个女生,安妮是爱称。那时我才14岁或者15岁的样子。”

“大一的时候,我很勤奋,读完了道格拉斯所有的课程,拿到了毕业所需要的所有学分,被授予了学校的拉尔夫勋章,我就将拉尔夫作为自己的名字,被校友们叫书呆子。接下来,我被海军陆战队看中,参加了志愿兵,担任副队长。”

“然而,在底特律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再次遇见了那个光头男人,只是当时因为失去记忆的缘故,我没有认出他。他伪装成中东人,组织恐怖袭击和人体实验。在那次任务中,我失去了所有队员,我也为此得过严重的精神疾病,休养了半个月。”

“结束兵役后,我没有回道格拉斯,而是参加入学考试,进了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学习,主修计算机科学,选修了地理、考古学和经济学,也经常听文学讲座。因为始终难以从失去战友的悲痛中走出来,我想要去散散心,就参加学校组织的考古和地质勘测小队,去过很多著名的地理点,幼发拉底河,底格里斯河,亚马逊雨林,神州的长江流域和墨脱,智利的安第斯山……很多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危险,见过很多不同的人,收获了很多记忆,我房间里的小仙人掌,是从撒哈拉沙漠里采来的巨人柱幼株。可惜我没去过极东,不然或许就能早点遇到你了~”我笑道,“拿到学位后,我回到道格拉斯,和我的室友们过了最后几个月,度过了生日。然后……”

“然后,实习期,我遇见你,遇见了休伯利安的大家。”我轻轻交叉着芽衣的五指,尽情享受着女孩温暖的怀抱。

“舰长,真的去过好多好多地方,走了好长好长的路。”芽衣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一定很累了吧,我的舰长。”

“嗯,但是接下来,除了芽衣身边,我哪里也不会去了,芽衣就是我前半生旅程的终点,也是我以后一生的终点。”我这样对女孩说道。


渣文笔,可能ooc但笔者全力避免,望老爷们海涵。

封面传网,侵删。


爱因斯坦的报告解释了卫星光束兵器的运作原理,科幻作品里看似常见的光束剑,背后可能是开拓性的技术革命,开发的难度自然不可小觑。比如高达UC系的米诺夫斯基粒子,没有这种基本粒子的支持,MS的光束剑和光束步枪都是造不出来的。

话说我怎么感觉自己在给崩坏加奇怪的设定啊,会不会被崩学家捶死?

然后是舰长的身世,咋说嘞,简直把历代高达男主的debuff叠满了 (背心+自爆+阿赖耶识+过敏性精神病+雇佣兵+孤儿+死了青梅和初恋+死了哥哥+姐控+专属高达+缺母爱),每个元素刚好都能对应一个高达男主(笑)

缺母爱,所以爱上温柔的芽衣,这很合理(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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