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鸣|巍生】月迷津渡26入局
架空/忠犬少校鸣&音乐老师然/禁欲教官巍&养成系生/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

“陈少校,这份资料送去林中将的办公室,比较着急,您现在就送去吧。”
“放这,我马上去。”陈一鸣本能的察觉到危险。

果不其然,一进门就被三个彪形大汉围住,其中一个用枪顶住陈一鸣的太阳穴,“陈少校,久闻大名,百闻不如…”
话没说完,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就被陈一鸣手里小巧的刀片齐根切断,紧接着锋刃划过喉咙,兀自倒在地上抽搐,血从脖颈处狭长的伤口涌出来。
另外一个见状持刀冲上来,陈一鸣闪身躲过,小小的锋刃闪着寒光刺向对方太阳穴,从眼角划出,受伤的人狂乱却没有方向的胡乱攻击着身侧,陈一鸣叹了口气,抓住对方的手臂,反手一刀划过对方的脖颈,血喷溅出来,染在陈一鸣白色的制服上。
(我怕时间久了容易留污渍,会不太好洗…就自作主张…对不起哈…)
这种制服…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会给自己洗衣服的人,好像只有一个。
“你们废话太多。”
陈一鸣正要攻向最后一人,那个怂货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
“你再敢轻举妄动我就让陈斯远跟太阳肩并肩!”
陈一鸣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笑了起来,心情大好的看向剩下的一人,将手里的刀扔在脚边。
反正杀人不一定必须用刀。
身后响起清脆却稳健的掌声——冷静得过分的声音。
怂货的注意力第一时间被转移过去,陈一鸣只扫了一眼声音源,下一秒附身捡起地上的刀,离弦之箭一般直冲向敌人,还未等怂货反应过来,气管已经被刀刃划断,陈一鸣冷冷的看着对方二目圆睁的倒在自己脚边不停的抽搐。
林楠笙侧身靠着门框赞赏的看着陈一鸣,不愧是陈斯远亲自带出来的人,没有一个多余动作,稳准狠辣且极具杀伤力。
总觉得…不是很解恨,敢对陈斯远下手的人…陈一鸣捡起地上的枪,眼神冰冷的对准几个人的心脏各补了枪,又嫌弃的把打空子弹的枪丢在一边。
“陈少校辛苦了。”
陈一鸣怔了怔,手指一勾,小小的锋刃被收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身体马上站的笔直端正,对林楠笙敬礼。
“林中将好!”
林楠笙上打量着陈一鸣,视线落在陈一鸣染血的手指上,随即意味不明的笑笑。
“这几个人有意刺杀军官,陈少校出手清理了间谍,等会儿要跟陈斯远取取经,怎么样才能把下属培养成陈少校这样的,”林楠笙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三具尸体和满地的血迹,“精英。”
陈一鸣本就没有什么交流的欲望,林楠笙被调回军部怕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要制衡陈斯远,分了他的权利,不让他拥兵自重?好笑,对陈斯远尚且这样忌惮,果然这个地方没有感情,全是利用。陈斯远也不过是上层某些大人物的工具而已,跟自己没什么两样。
一想到林楠笙是被安插在陈斯远身边的眼线就觉得眼前的是一根肉中刺、骨中钉,恨不能拔之而后快。但是这个人水太深,一时半会儿还查不出什么头绪,又或者是陈斯远已经知道了,但是却没告诉自己。不论哪种情况,林楠笙自导自演邀自己入局的这场戏,怕是不那么好唱。
这出戏也许应该叫《杀鸡儆猴》?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这样直接。这样想着,陈一鸣绷紧了身体,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林楠笙久经沙场,一眼就看出陈一鸣对自己高度戒备,不由得笑了笑,抬脚跨过地上的尸体走了过来。陈一鸣克制住自己先发制人的冲动,这个鹰眼的军官不简单,先发制人也可能被人制,敌不动我不要轻举妄动。陈一鸣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眼睛盯着林楠笙的一举一动。
林楠笙带着低气压碾压过来,“陈少校的军装脏了,”林楠笙抬手擦了擦陈一鸣军装上迸溅的血星,手指不太安分的游走到领口的第一颗扣子上。
妈的咸猪手。
手比脑子快的一把抓住林楠笙的手腕,把已经探进领口的手指强行拉了出来。
“美人的脾气是不是都有点暴躁?”林楠笙挑了挑眉,戏谑的看向陈一鸣。
陈一鸣的额头青筋暴起,二话不说直接攻向林楠笙,你来我往的过了十来招,林楠笙应对得还算轻松,同时还不忘嘴上调侃,“陈斯远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跟他有一段旧情?”
陈一鸣的瞳孔缩了缩,攻向林楠笙的力道明显加重,速度也变得更迅捷了些,下一秒,人就被陈一鸣一个过肩摔狠狠的丢在地上,陈一鸣后退了一步,怒气冲冲的看着林楠笙站起身。
“我最好的搭档被他杀了,”林楠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再抬起头,表情认真的看向陈一鸣,“小小的报复一下,不算过分对吧。这种感觉也想让他体验一下。”
“你找错人了。”陈一鸣咬了咬嘴唇,按这样的思路的话,林楠笙应该去找沈教官才对,“我只不过!”陈一鸣再次猛攻向林楠笙,“是一把刀而已!”哪有人会对一把刀动真情呢。
“是吗?”林楠笙闪身躲开陈一鸣的攻击,一个转身挡住陈一鸣迅速转身攻过来的肘击,有些吃痛的甩了甩了手,果然,提到陈斯远,这个小孩的情绪就会异常狂躁,真是有趣。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喜欢,虽然只是照片,可是这个小孩背着狙击枪孤独的坐在顶楼天台上,身侧就是血色夕阳,漂亮的脸蛋被夕阳染上一抹暖色,莫名有种悠远孤独的感觉,很让人心动。
林楠笙主动出击,对着对面的小孩展开行云流水的猛攻,虽然大部分都被陈一鸣躲开或者抵消掉,却还是有一下直接击中胸口,不偏不倚的打在旧伤口上,陈一鸣有种从内部开始碎裂的错觉,一瞬间恍惚又回到了禁闭室里。一晃神的功夫,人已经被林楠笙反制住,手腕被反剪在背后用手铐铐住,脚踝也被林楠笙扯下领带牢牢绑住。
“小朋友,陈斯远没告诉过你,面对敌人的时候不能被几句话就挑拨起情绪,更不能分神吗?你刚才在想什么?想着怎么爬到我床上吗?嗯?”
去你大爷的爬床…
手脚被捆了个结实,陈一鸣感觉自己像竖幢幢的一根火腿,又看了看紧紧勒住脚踝的黑色领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还是带标签那种火腿。自己如果是八爪鱼,林楠笙是不是要把皮带鞋带拆下来也不够。正胡思乱想着,人被一把丢在椅子上,林楠笙站在面前,身体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陈一鸣心里不由得一沉,嘴上却不想饶人,反正少不了一顿毒打。
“林中将就是这样,爱护,下属的?”
“哦,对,”林楠笙挑了挑眉,有所领悟一点点头,“谢谢陈少校提醒,林某招待不周。”林楠笙玩味的看着陈一鸣,转过头对着身后的警卫员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