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剧《波罗维茨人之舞》(Les Danses Polovtsiennes)
中文名称:波罗维茨人之舞
外文名称:Polovtsian Dances(英文);Les Danses Polovtsiennes(法文);Половецкая Пляска(俄文)
剧本:亚历山大•鲍罗丁(Alexander Borodin),根据弗拉基米尔•斯塔索夫(Vladimir Stasov,1824-1906)的构思而作
编舞:米哈伊尔•米哈伊洛维奇•福金(Mikhail Mikhailovich Fokine)
音乐:亚历山大•鲍罗丁,由尼古拉•里姆斯基-科萨科夫(Nikolai Rimsky-Korsakov)和亚历山大•格拉祖诺夫(Alexander Glazunov)完成全部作品并配器)
布景和服装:尼古拉斯•罗维奇(Nicholas Roerich,1874-1947)
指挥:埃米尔•库珀(Emil Cooper)
首演:1909年5月19日由佳吉列夫俄罗斯芭蕾舞团(Diaghilev's Ballet Russes)于巴黎夏特莱剧院(Paris Le Châtelet Theater)
演员表:
阿道夫•博尔姆(Adolph Bolm)…………波罗维茨人战士头领
索非亚•费多罗娃(Sofia Fedorova)…………波罗维茨女孩
埃琳娜•斯米尔诺娃(Elena Smirnova)…………波罗维茨女奴
1. 亚历山大•鲍罗丁(Alexander Borodin,1833-1887)简介
1833年出生,格鲁吉亚公爵的私生子,出生后登记为公爵侍从的儿子,所以鲍罗丁不是他的真实姓氏。
幼年时受过良好教育,掌握几种外语,学过钢琴、大提琴、长笛。童年时已表现出两种志向——化学和音乐,以后二者都成为他的职业。
1856年,他毕业于圣彼得堡外科医学院。1858年他成为了一名医学博士。从1864年开始,他是一名教授,然后是化学系的系主任,然后在1877年,他成为了外科医学院的院士。从1872-1885年,他是妇女医学课程的组织者和教师之一。长期以来,鲍罗丁潜心于音乐,独立掌握了作曲技巧,音乐可说是他从事科学工作之余的爱好,自称是“星期日作曲家”。在1860年代。成为“强力五人组”中的一员。在米利•亚历克斯耶维奇•巴拉基列夫(Mily Alekseyevich Balakirev)、斯塔索夫的影响下,以及与亚历山大•达戈米日斯基(Alexander Dargomyzhsky)的交流,形成了鲍罗丁作为格林卡音乐观和审美观追随者。在这些年间,歌剧《英雄》、浪漫剧《沉睡的公主》等作品相继问世。
鲍罗丁是俄罗斯古典交响曲的创始人之一。他的“第1交响曲”(1867年)与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和柴可夫斯基的“第一交响曲”同时出现,为俄罗斯交响曲的英雄史诗方向奠定了基础。在这里,鲍罗丁交响曲思想的特征已经显现出来:英雄主义的范围,与俄罗斯民间史诗和童话世界的联系,对古典形式的忠实,一种以对比和主题合成为基础的戏剧。它们在“第2(英雄)交响曲”(1876)中表现得更加出色——俄罗斯史诗交响曲的巅峰之作。据斯塔索夫说,交响曲的灵感来自古代俄罗斯英雄和传奇故事讲述者博扬的形象。鲍罗丁总共有三部交响曲(第三部没有完成,后来由格拉祖诺夫完成)。由于繁重的科学和教育工作,博罗丁写得很慢。因此,第二交响曲(“英雄”)的音乐是在2年之内完成的,但完成乐谱需要数年。
在鲍罗丁的音乐中,俄罗斯历史的英雄形象占据了中心位置,英雄史诗《黑暗森林之歌》。这位作曲家将史诗般的广度与抒情融为一体。他的歌词勇敢,平衡,同时热情,颤抖。随着俄罗斯民间音乐,作曲家理解了东方民族音乐。在他的作品中,俄罗斯和东方的形象并存,令人着迷,充满幸福和好战(交响音画《在中亚细亚的草原上》,歌剧《姆拉达》)。
在鲍罗丁的室内乐作品中,有两首四重奏是很有特色的。它们以抒情的情调为主。第2四重奏(1881)的第3(“夜曲”)以其独特的穿透力和明快的旋律而吸引人。鲍罗丁的四重奏以其独创性和高超的技巧而著称。他的钢琴小品很特别,其中最受欢迎的有《在修道院》、《梦》、《小夜曲》和《小组曲》中的“夜曲”,还有《A大调谐谑曲》。
2. 歌剧《伊戈尔王》(Князь Игорь / Prince Igor)的创作历史
1869年春天,俄罗斯杰出艺术史学家和音乐评论家斯塔索夫(1824-1906年,在圣彼得堡的音乐圈,被称为一个全能的前卫思想家),召集了为数众多的人,斯塔索夫向作曲家提出了创作这部歌剧的想法,邀请鲍罗廷写一部歌剧,当时鲍罗丁是一位创作交响曲和浪漫歌曲作曲家,在斯塔索夫看来,这符合年轻作曲家的创作能力,但年轻的作曲家对创作古罗斯(在十二世纪时,俄罗斯称古罗斯)历史的史诗题材的本质认识不足,所以他主动提出来构思故事。剧本是根据古罗斯文学丰碑的《伊戈尔远征记》(The Lay of Igor's Campaign,1185-1187年)而作的,它被当作歌剧情节。据作曲家说,他“非常”喜欢这个情节。鲍罗廷听从斯塔索夫这个建议,决定采用在他的构思。在创作《伊戈尔王》时,鲍罗丁逐渐成为一名成熟的艺术家和科学家,他为了创作出符合斯塔索夫构思的脚本:他研究了许多不同的历史资料,包括:编年史、 14至15世纪末的俄国古老文学作品的丰碑《顿河以外的地区》(Задонщина;Zadonshchina)(由莫斯科德米特里•伊万诺维奇(Dmitry Donskoy)大公及其堂兄弗拉基米尔•安德烈耶维奇(Vladimir Andreyevich)率领的俄罗斯军队战胜了金帐汗国马迈(Mamai)统治者的蒙古鞑靼人军队;战斗于1380年)9月8日在“库利科沃”(Kulikovo)战场上进行)和《马迈大屠杀》(Мамаево побоище;Mama's Massacre)(鞑靼人马迈汗(TKhan Mamai,1335-1381)曾在1370年代西部部落金帐汗国是个强大的军事指挥官。部落控制的土地在现在乌克兰的南部/俄罗斯东部和克里木半岛,他在十四世纪对俄国进行了毁灭性入侵。1380年9月8日,在库利科沃战场上,被准备充分的俄罗斯王子联合部队击败。这场战斗是俄罗斯历史上最血腥和决定性的战斗之一,通常被称为“马迈大屠杀”),波罗维茨人后裔音乐、史诗和史诗歌曲,甚至访问过的发生古老事件的地方。
鲍罗丁创作音乐同时为自己的歌剧创作了剧本。这部歌剧创作了多年,因为工作只是断断续续进行,在许多官方教学、科学研究、行政和社会活动工作之间短暂的间隔时间进行创作。总的来说,这部歌剧的创作持续了18年,由于作曲家于1887年意外去世而未完成。
1875年夏天,作曲家在莫斯科度假时创作了《波罗维茨人舞》。秋天在朋友圈中展示时,根据博罗丁的信件中的记录,引起了他们的轰动。
歌剧后来由他的学生格拉祖诺夫根据记忆恢复了序曲,并根据作者留下的的草稿完成了全部歌剧,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则为其大部分钢琴谱进行了配器。歌剧于1890年10月23日(俄历11月4日)在圣彼得堡玛丽娅剧院首演大获成功。其中的《波罗维茨人舞》是由列夫•伊万诺夫编导的,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用一句话讲述关于《伊戈尔王》的故事,就是诺夫哥罗德亲王伊戈尔•斯维亚托斯拉维奇与波罗维茨人的战役。出于虚荣,他想在没有其他王子帮助的情况下取得胜利,结果被打败了。”这首诗的无名作者呼吁俄国王子们团结起来。
这部歌剧体现了伊戈尔王的爱国主义、勇气和高贵,他是人民的捍卫者。在它里面,英雄的表现是非常生动和真实的,不是遥远的形象,而是接近和理解的人。
芭蕾《波罗维茨人舞》又名《鞑靼人之舞》(Tartars dances)选自由亚历山大•鲍罗丁于1890年创作的歌剧《伊戈尔王》(在第一幕或第二幕,具体取决于所使用的歌剧版本)中的舞蹈场景音乐(时长约11-14分钟)。芭蕾的场景设置在康恰科汗——12世纪波罗维茨人军队首领帐篷营地(在历史上波罗维茨军队入侵俄罗斯可以追溯到11世纪的下半叶,更精确地是在1061年。直到1210,在150年间,波罗维茨军队大的入侵大约有50次之多,小的不计其数),1185年,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克伊戈尔王的和他的儿子弗拉基米尔率军抵抗入侵的顿河下游中亚草原的波罗维茨民族鞑靼人(蒙古后裔),不幸战败被俘。康恰科汗的女儿康恰科芙娜公主夜晚来到营地看望弗拉基米尔,俩人双双附入爱河,但他们的幽会却被波罗维茨人首领康恰科汗所阻止。伊戈尔王思念故乡,考虑拯救祖国的计谋。宽厚大度和热情好客的康恰科汗,敬重伊戈尔王的勇敢和刚直。他愿意释放伊戈尔王,但要他接受一个条件:从今以后不再与波罗维茨人为敌。伊戈尔王拒不接受,深称如果他得到自由,他会继续如集他的士兵来征伐波罗维茨人,因面他被继续囚禁在波罗维茨人的部落里。波罗维茨人首领康恰科汗为排解伊戈尔的忧愁,吩咐一群女囚奴和男青年在宴会厅表演了一场歌舞,用充满活力的传统舞蹈招待宴会中的高贵客人以及伊戈尔,通过用少女的舞蹈来劝诱他以及战士炫耀武力的舞蹈来劝降他,这就是著名的《波罗维茨人之舞》。
而歌剧作品接下讲到,伊戈尔王一心希望逃回到祖国,以雪前耻。波罗维茨人首领康恰科汗很欣赏他的刚强、豪勇,表示愿意释放他,但要他答应不再与波罗维茨人为敌,这些遭到了伊戈尔王的拒绝。后来,伊戈尔王得到了波罗维茨的正教徒奥弗路尔的帮助,终于设法逃回了祖国。而王子弗拉基米尔也如愿以偿地在波罗维茨同康恰科芙娜公主成亲,当了敌国的驸马。
3. 原作的舞蹈结构:
引子:A大调4/4拍小行板([a] Introduction: Andantino, 4/4, A Major)——长笛在弦乐和圆号持续的伴奏下,吹奏出轻柔而忧伤的引子
少女流畅的舞蹈:小行板,4/4拍,A大调([b] Gliding Dance of the Maidens: Andantino, 4/4, A Major)——鞑靼少女优美的合唱,表现出了无限的乡愁。
男子狂野的舞蹈:活泼的快板,4/4拍,F大调( [c + a] Wild Dance of the Men: Allegro vivo, 4/4, F Major)——一段东方风格的舞曲,逐渐发展到越来越热烈,然后再转回到流畅。
全体的舞蹈:快板,4/4拍,D大调([d] General Dance]: Allegro, 3/4, D Major)——粗犷豪迈的男声合唱与舞蹈,表现了鞑靼人的勇猛。
男孩的舞蹈和男子的第2个舞蹈:急板,6/8拍,D大调([e] Dance of the Boys and 2nd Dance of the Men: Presto, 6/8, D Minor)——这一段表现了鞑靼战士的能征善战。
少女流畅的舞蹈(合舞,稍后与男孩快速的舞蹈组合)中庸地二二拍子, 2/2拍,A大调([b’ + e’] Gliding Dance of the Maidens (reprise, soon combined with the faster dancing of the boys): Moderato alla breve, 2/2 , A Major)鞑靼少女的合唱再次响起,男声逐渐加入,加深了乡愁的忧思。
男孩的舞蹈和男子的第2个舞蹈:急板,6/8拍,D小调([e’’] Dance of the Boys and 2nd Dance of the Men (reprise): Presto, 6/8, D Minor)——鞑靼战士的旋律再次出现。
全体的舞蹈:精神饱满的快板,4/4拍,A大调 ([c’ + a’’] General Dance: Allegro con spirito, 4/4, A Major)——东方舞曲最终达到高潮,辉煌的结束。
4.歌曲《乘着风的翅膀飞翔》(Fly away on the wings of the wind)的歌词(女声二部合唱):
(女高音独唱)这歌声乘着风的翅膀飞翔,飞翔到我们最亲爱的故乡,飞到那自由歌唱你的地方,那时候我们一起多么舒畅。
(女低音独唱) 在那里的阳光下,充满新鲜空气,在那里大海喃语,高山睡在云雾里。
(女高音合唱)在那里太阳放光芒,连绵的山峰都浸在阳光里,美丽的蔷薇花开遍了田野,夜莺在绿林中尽情地歌唱,尽情歌唱,在那里你真是舒畅。
(女低音合唱)那太阳放出光芒,蔷薇花开遍田野,甜葡萄结满了葡萄架.飞吧,你快飞回故乡。
5.关于“波罗维茨人”(Polovtsi)和“鞑靼人”(Tartars)
库曼斯(Cumans)是东突厥人的游牧民族,与基普查克斯(Kipchaks的西部分支)合作,罗斯人称他们为“波罗维茨人”。他们来自西北部的亚洲俄罗斯,在11世纪征服了南俄罗斯和瓦拉奇亚。在将近两个世纪的时间里,他们与拜占庭帝国,匈牙利和基辅间断作战。他们在黑海的草原上建立了一个游牧国家,并活跃于中亚和威尼斯的贸易中。在12世纪初。库曼斯主要部队被东斯拉夫人击败。蒙古人果断地击败了1245年的库曼斯人。一些被卖作奴隶,许多人在保加利亚和匈牙利避难,在那里他们逐渐被匈牙利文化所吸收。其他人则参加了在俄罗斯前库曼斯群岛组织的金帐汗国(也称为西部基普查克斯人)。
在13世纪初期,成吉思汗团结了蒙古草原的各个游牧部落,并开始征服世界。成吉思汗的孙子之一拔都汗(Batu Khan)率领蒙古人入侵东欧。当年成吉思汗的蒙古帝国曾经入主中原,建立了元朝,只维持了短短90年的统治,而到了明朝以后,北方的蒙古则分为了两个部落,西边的叫“瓦剌”(Wa-La),而东边的就叫“鞑靼”,据说“鞑靼人”这个名字最早出现于公元5世纪初,出现在贝加尔湖地区的蒙古东北部游牧突厥人之中。如今对许多居住在俄罗斯和一些前苏联国家讲突厥语民族的统称为“鞑靼人”。但是“鞑靼人”在历史上还有其它各种含义。例如,中国人称其所有北部邻居为野蛮的“鞑靼人”,而在14世纪,西方人用相同的术语指代蒙古帝国。
6. “波罗维茨人之舞”场景与合唱分析
歌剧《伊戈尔王》中的第二幕是献给东方世界的。鲍罗丁通过歌舞代表了整个民族。在这一场景中,波洛夫茨人的舞蹈和合唱队展现了波洛夫茨兄弟性格的各个方面,沉思和热烈的气质,令人愉悦的语言和自发的冲动——在这一场景中被结合起来,并以最大的力量展现出来。这位作曲家成功地展示了俄罗斯音乐尚不了解的东西——明亮的色彩,丰富的和声与节奏,真正的东方音乐的独创性。
波罗维茨人表演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波罗维茨人之舞”,它代表了其发展成熟的声乐、交响乐和舞蹈的合集。“波罗维茨人之舞”的建构原理是基于对女性流畅抒情的舞曲,男性狂野与奔放的舞蹈,可汗荣耀颂歌和男子活泼的舞蹈这几个片段的对比基础上的。“舞蹈”的第二部分是对这些片段的自由再现,节奏明显加快,整体声音加强,主题的结合和变化。场景的状态是对比合成的。鲍罗丁的开场是一段简短的管弦乐曲引子(14小节)。A大调。小行板的节奏。人物是平静的,平和的,描绘了一幅接近波罗维茨人之夜的画面。在大提琴的伴奏中,有一种昏沉固执的节奏,这种节奏将贯穿整个场景。在旋律中,同样的节奏模式也被重复,通过一个序列从一种乐器转移到另一种乐器(长笛-单簧管)。伴奏乐器以降半音为主,这象征着东方的韵味。
在引子之后,跟着合唱《乘着风的翅膀飞翔》(Fly away on the wings of the wind)。这是一个由女奴隶组成的合唱团。这首舞蹈歌曲异常吸引人,极富想象力的内容和情绪,已经在管弦乐的引子中概述并进一步发展。姑娘们唱的不是波罗维茨人的大草原,而是她们遥远的家乡。该结构分为三部分。它也在A大调中出现。在第一部分,主旋是女高音声部。旋律轻快,飘逸,充满东方气息。歌声以空灵,一个开放的,飘浮、平静而自由地流淌。徘徊和缠绕,它的音域覆盖了很大的范围(从f1-f2)。这个旋律是由双簧管在管弦乐队伴奏下演奏出来的。弦乐部分也以贯穿整个合唱中昏沉固执形式的节奏为特色。第二部分是由中提琴演奏部分的根据修改过的旋律进行的。主题包含了基于降低的VI级和VII级的音调。由管弦乐队的小号独奏。第三部分,主旋由女高音声部来演唱,副歌由女低音声部来演唱。二个声部采用对位手法交替进行,在整个范围内均接近主题。在管弦乐队中,女高音声部是由长笛伴奏,女低音声部是由单簧管伴奏。在旋律、和声和合唱乐谱中都有许多细微的变化——基本的变化,自然大调与旋律、装饰音和节奏模式的交替,和声的变化,每个曲调都有变化。这就是意志的形象,生命的绽放,“人间天堂”的形成。但这只是一个梦。因此,音乐具有一种深沉的特性。
根据鲍罗丁的说法,与女性奴隶沉思、流畅、梦幻般的舞蹈歌曲完全相反的是男性 “狂野”的舞蹈。它反映了行动,动作,大胆的气质,没有界限的尖锐。作曲家在日记中称它为乌克兰“列斯金卡舞蹈”(Lezginka)。这种舞蹈是由剧院管弦乐队和芭蕾舞团表演的。节奏:活泼的快板,4/4拍,F大调(Allegro vivo, 4/4, F Major)。这里还有两个主题:纯粹的舞蹈和舞蹈和歌曲。第一个是狂躁的,基于一个疯狂的漩涡旋转,在那里不可能区分舞者和他们的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合并成一个线。第二段更加有分寸,棱角分明,任性的旋律跃动在这首曲子中非常突出。作曲家以不同的节奏组织这两个主题。第一段是用很小的长度写的,非常有动力,技术性强和器乐开始。在第二段中,有一首歌曲开始,所以音符的长度被放大(八分音符,四分音符,三连音和半连音)。第一个主题贯穿整个舞蹈,在第一个主题之后补充了第二个主题。这两个主题是同一幅图像的两个侧面。通过结合,作曲家表现出他们的统一。第一个主题是用较弱音色乐器来演奏的-单簧管,长笛或小提琴。至于第二部,铜管的加入达到了高潮。在低音声部,在整个舞蹈的主音或属音点上有一个稳定的切分节奏。在从强弱到强音的动态变化和从强弱到强音的动态变化之间存在着对比。在最后四小节中,第一个主题的旋律发生了变化,以旋风般的上行结束了舞蹈。
舞台的巅峰和高潮是与合唱团共舞。“为可汗唱光荣之歌!”-这是对康恰科汗盛大的赞颂。在这个合唱中,可以听到一种自然的欢乐和令人愉快的力量的爆发。D大调精神饱满的快板。——狂喜和荣耀的调性。增加了打击乐器。我们可以说,这支合唱团形式是三声部,第二声部有一个对比。它以鼓独奏开始(4小节),象征着鼓或手鼓的演奏。四个跨度的动态范围从pp增加到ff。合唱团一致地描绘出波罗维茨人的野蛮粗暴和整体力量。这个合唱团也以切分节奏为特色。每一个强拍都像一个小手鼓,由定音鼓演奏。管弦乐队为合唱团伴奏。D大调和b小调的比较清晰地显示出来。在合唱团持续的声音中,管弦乐队根据双和声小调的声音进行降调,这是东方韵味的象征。此外,还有男声合唱团和女声合唱团之间的对话。男子进入强弱的细微差别,女子唱起“康恰科汗”,形成了一种动态的对比。管弦乐队渐弱,男声合唱团只有巴松管、单簧管和弦乐组伴奏。铜管乐器的加入了“康恰科汗”的呐喊。在这一段之后,已经熟悉的音乐素材就消失了。
这个合唱的第二个对比部分发生在女声和康恰科汗。这里表达了另一种狂喜——美和爱的喜悦。中提琴是第一个进入。他们的旋律再次包含了VI级和声。它们由同样旋律的女高音唱和。在这样的背景下,管弦乐队音调在断断续续半音音阶切分音上变调。然后,康恰科汗的独唱在女声合唱团重复的旋律中演唱。他转向伊戈尔王,向他展示他的“世界”之美。康恰科汗的咏叹调中充满激情的主题也贯穿了半音音阶。在管弦乐队的伴奏中,加入了长笛独奏,非常轻快。在第二部分副歌的结束时,康恰科汗的旋律进入了弦乐器组。第三部分几乎完全重复了第一部分。唯一的例外是d小调在“为敌人-康恰科汗”一词中的偏差。这一段以管弦乐队的演奏尾声结束,描绘了一个闷热的波罗维茨人闷热的夜晚。旋律是根据这个合唱修改过的主题。可以说,这是一场弦乐器和木管乐器之间的对话。一切都在清晰的木管乐器D大调和弦上结束。
男子们的舞蹈非常奇特——狂野,充满活力。以非常快的速度-急板。角色会改变,随着它6/8拍和调性- d小调。它以小调属音开始。男子们的整个舞蹈都有鼓伴奏,这给这部分增加了勇气。鼓声的节奏也贯穿于男子们的舞蹈中。在这样的背景下,根据大管和大提琴中带有VI级的和声音阶的声音,区分出一个下行的IV级的和声音阶,在以后的每两小节重复一次。此外,双簧管和单簧管的进攻性主题以对话的形式发出。先在a小调,然后在VI度调性上。此外,长笛和大管等其它乐器也加入了“点名”的行列。
舞蹈音乐的动态从p开始,直到最后两个小节才增加到ff。男孩的舞蹈被男人的舞蹈所取代。人们赞美他们的康恰科汗。已经熟悉的音乐素材正在乐队中演奏。管弦乐的织体是浓缩的。音乐听起来非常丰富多彩和明亮。波罗维茨人齐声歌唱。旋律的特征是庄严的。他们的声线是持久的,基于使用II主音哼唱。合唱队的长音符中充满了旋律优美的管弦乐段落,通过e小调的变化的VII度调性调制而成,接近男孩们的舞蹈主题。节拍在6/8拍到2/4拍之间交替,这在不同管弦乐器组——弦乐器和木管乐器——都能清晰地听到。在最后六小节中,在主音乐器点上发生了一系列的VII7度调性的逆行。男孩们的舞蹈又回来了,只不过这次用的是e小调。小提琴有一个主题。男人的舞蹈被缩短了。
接着,第一次合唱的主题又回来了——女孩的舞蹈。只是现在它被放大了。2/2拍。管弦乐队的雄浑。第一个主题也演奏女高音,第二个主题加入了整个合唱团。第二个主题由女低音和男高音演唱。在这个副歌的第三乐章中,拍子发生了变化——12/8拍。管弦乐队的旋律非常接近“全体的舞蹈”的主题。有两个主题重叠。小军鼓和响亮钟声也加入到整体之中。这给了舞蹈的特点,旋律非常优美的合唱。
甚至在合唱团——男声合唱团分区中,织体也变得更加密集。在合唱团的结尾,这一段逐渐变成了一个男孩的舞蹈。这一集和第一次写的一样。只增加了主音乐器。在这一段结束时,紧张加剧。听起来比第一次要明亮。
男子舞蹈结束后,全体的舞蹈开始。在原有音乐素的基础上,它重复了为男子舞蹈写管弦乐曲,但稍有变化。关键变化- A大调和节奏是“热情的快板” (=152)。合唱团的声音被加入到熟悉的主题中。起初,只有一个女声合唱团,然后增加了一个男声合唱团。
结尾,对整个场景进行了总结。节奏变得更加活跃(Piuanimato)。合唱团齐声歌唱,通过人民的团结传达出对康恰科汗的荣耀。这一段是建立在对比之上的。第一次唱的是低音,而在单词 “查吉”(Chagi)中,高音在f的细微差别中被提高。在第二轮中,小组发生了变化——高音开始。接着“全体的舞蹈”的第二个主题又回来了。
音乐动态从p上升到ff。这一段是对康恰科汗的赞美。管弦乐队有快速的弦乐和木管乐曲。综上所述,在F大调、B大调和E大调中存在许多无法预料的偏差。在最后一小节之前,快速的和弦在半音阶的声音上响起。这一场景以细微的ff、管弦乐的颤音、副歌中的持续音符和高亢的主要音域胜利地结束。在这个音符上,“波罗维茨人之舞”结束了。
7.福金编导的版本:
人物表:
诺夫哥罗德-谢韦尔斯克伊戈尔王(Igor Prince of Novgorod-Seversk)
伊戈尔王之子弗拉基米尔(Vladimir)
康恰科汗(Khan Kontchak)
康恰科汗的女儿康恰科芙娜(Khontchakovna)
东方女奴;波罗维茨战士;波罗维茨男孩(群舞)
故事发生在1185年波罗维茨人营地。
黎明渐渐来临。篝火上没有新的食物,人们开始走出来。年轻的女奴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又有新的女奴加入,形成了第二个圆圈。过了一会儿,康恰科汗的战士欢欣鼓舞地进入现场,也开始跳舞,他们表达自己的欢乐,力量和活力。同样,年轻的女奴他们充分利用自身的诱惑,妖娆的身体来吸引战士。这也许激励了跳舞的男人,直到他们筋疲力尽为止。在他们欲望不断冲击下,每个人肩膀上扛着他们喜欢的女人。紧接着康恰科汗也来到,在他手中骄傲的握着弯刀放在胸部并挥动着。象征着他与他的战士们在对抗俄罗斯侵略者的斗争中获得了胜利。最后,他们将女奴从帐篷里拉回来,所有的女奴和战士共同舞蹈,舞蹈变得越来越快,在欢乐的中结束。
谢尔盖•佳吉列夫(Sergei Diaghilev)在筹划1909年的巴黎俄罗斯季时,他建议导演亚历山大•萨宁(Alexander Sanin)上演《伊格尔王》中的第二幕,米哈伊尔•福金负责编舞。
福金在他的回忆录中记述了当时编导这部小品的动机时令人吃惊:“我的动机是从哪里来的?我说会来自音乐。我将鲍罗廷的乐谱夹在我胳膊下,这些是我唯一的武器。没有人可以把我打倒。都清楚地知道所有的图像,我相信,即使所有的不喜欢波罗维茨之舞这个舞蹈,但这是唯一的方法,他们可以能跟着波罗丁的管弦乐曲跳舞。“
这位芭蕾大师是这样回忆他的想法的:“在波罗维茨的舞蹈中,我试图给出一个表现性的群舞的例子。在此之前,芭蕾舞团在表演中的任务,主要是减少以芭蕾舞者或独舞者舞蹈为其背景的伴舞舞者的数量。有的芭蕾舞团舞蹈没有独舞的参与。他的所有任务都简化为动作上的装饰,以便使舞者们的节奏同一起来。有一些过渡和分组,让人赏心悦目。但是他们并没有谈论情感上的表达、狂喜和群舞的振奋。创作一段舞蹈——令人兴奋——对我来说是一项有趣的任务……"波罗维茨人的舞蹈"我认为是我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芭蕾大师通过以下方式回顾了他的想法:“在波罗维茨舞蹈中,我试图举一个表现力很强的集体舞蹈的例子。在此之前,芭蕾舞团在表演中的任务主要减少到芭蕾舞演员或独奏者舞蹈的背景下,而在伴奏下。有芭蕾舞团的舞蹈没有独奏者的参与。他的任务被简化为运动中的装饰物,以使舞者以一种节奏凝聚在一起,转瞬即逝的分组令人着迷,但他们并没有谈论表达感情,狂喜,与芭蕾舞团的提神。一项有趣的任务……“波兰舞蹈”是我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波罗维茨人的舞蹈和场景》是歌剧《伊戈尔王》第二幕中的场景,正如人们所知,发生在波罗维茨人的营地。伊戈尔王、他的儿子弗拉基米尔和其他俄罗斯士兵在囚禁中备受折磨。被囚禁对身体来说并不是磨难,而是很“甜蜜”。占有者们梦想着成为俄国人的朋友而不是敌人,他们用各种方式取悦和娱乐俄国人。波罗维茨人的舞蹈结束了整个活动,其中充满了“来自里海以外”俘虏们的舞蹈,康恰科芙娜和弗拉基米尔的爱情场景,康恰科汗和伊戈尔王的的咏叹调(后者在巴黎演出中删除)。鲍罗丁的音乐并没有为真实民族性而努力,也不去寻找它。但是,他以自由的节奏,表现了广阔的草原的景象,狂野奔放的烈马骑手们无拘无束的意志,这在他的时代是令人惊叹的。编舞试图在场景的结构上与作曲家一致,用强有力的模式使其丰满起来。
女孩们慢慢地开始了她们的聚会。他们缓慢而流畅地移动着,慢慢地分成两圈,中间有三位独舞演员。音乐的戏剧性地改变了它的节奏——鲍罗丁评论道:“男人的舞蹈,狂野。”在一次弯曲双腿进行跳高比试中,波罗维茨人战士头领第一个跳出来,他举起了弓,威胁地说。在他之后,又有四名弓箭手重复这个组合。舞蹈的节奏加快了,弓箭手挤满了舞台,女孩们在舞台的两侧挤作一团。在向斜坡投掷的过程中,伴随着弓箭落地。合唱团唱着康恰科汗的荣耀。舞蹈开始了。弓箭手们现在互相冲过去,然后警觉地,像在狩猎中一样,寻找猎物。
“猎物”女孩出现了,害怕地放慢了脚步。波罗维茨人战士头领侵入了他们围成的圈子,其他猎人们跟在他后面。随着音乐的突然中断,每个战士都把自己选择的受害者扛在肩上。他们被苗条的年轻人遮掩了。年轻的波罗维茨人战士头领迅速开始舞蹈,在舞台上跳跃,有节奏地击打自己的膝盖和脚跟。在前景中,在不同的方向跳跃,不可思异的舞蹈以跌倒在地板上结束。身体已经筋疲力尽,腿和胳膊还在划破空气,没有时间听从大脑的指挥。最终作品是基于编排法则的。波罗维茨人的舞蹈占据了整个舞台,舞蹈象海浪一样不断地改变方向,一次又一次地践踏着他们所走过的道路上的一切。巫术,萨满教动作的重复与合唱咒语融合。舞蹈变得越来越疯狂,大幕在一个精心安排的一群人在狂欢时刻落下。
亚历山大•贝诺瓦是这次巴黎巡演的目击者,他向祖国汇报说:“鲍罗丁的《伊戈尔王》里的“波罗维茨人营地”演出特别成功,是某种核心表演。这与其说是因为合唱团唱得和谐,还不如说是艾丽萨•彼得伦科(Alisa Petrenko)饰演的康恰科芙娜的角色很漂亮,和斯米尔诺夫(Smirnov)令人钦佩地演唱了他的柔弱的咏叹调,这要归功于罗维奇富有诗意、宽敞、野性的布景,烟雾从蒙古包延伸到燃烧的夜空,与其说是因为服装选择的好。不,由于福金的独创性以及我们无可替代的芭蕾舞者(这些青年芭蕾舞者大多是一些戈尔斯基和福金的热心仰慕者)在舞台上的表现,“波罗维茨人营地”在巴黎赢得了殊荣(我们可以说所有这些角色),所以存活了下来,因此沉迷于某种古老的英雄人物和敏感的草原姑娘,以至于无法不去相信舞台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佳吉列夫芭蕾舞团的剧务谢尔盖•格里戈里耶夫(Sergei Grigoriev)证实:“演出结束时,在一个完整的管弦乐队和莫斯科歌剧院的一个大型合唱团的伴奏下,表演了舞蹈。这一场面和音乐给人的印象是如此的深刻,以致于雷鸣般的掌声好几次打断了演出,当幕布落下时,那种激动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有一段时间,他们甚至忘记了康恰科汗,他是由费奥多尔•查里亚平(Fyodor Chaliapin)饰演的。阿道夫•博尔姆饰演波罗维茨人战士头领,没有人能与他相比。索非亚•费多罗娃饰演波罗维茨女孩,整个舞团都跳得很出色。”
1909年5月19日在巴黎夏特莱剧院上演,这部新作品受到评论家和戏剧界的热烈欢迎。作品被称为《波罗维茨人的舞蹈和场景》,很快成为佳吉列夫心中的自豪和喜悦,以及是俄罗斯芭蕾舞团的最为成功的标志之一,此后,作品成为俄罗斯芭蕾舞团的保留剧目,在以后的演出季中,已没有歌手演唱,这部作品被称为《波罗维茨人之舞》。1923年的演出季,由布罗尼斯拉娃•尼金斯卡(Bronislava Nijinska)进行了部分重新复排上演,一直持续到1929年,共演出了827场。
俄罗斯芭蕾舞团的第一个演出季的夜晚,将法国的观众带到在俄罗斯历史上曾经到达过的中亚大草原上。民间舞蹈是在19世纪芭蕾中流行的一部分。在福金的职业生涯之前的古典芭蕾舞剧中通常是高度程式化的表演,福金突破了19世纪芭蕾舞的娱乐性,采用独舞的形式来表现作品,在特性上给他一个特定的基本手势。他的另一项创新是大范围采用男性舞者。因为在西欧浪漫主义芭蕾时代,男舞者充满的成为哑剧角色,而在福金的作品可以看到除去俄罗斯以外充满阳刚之气的男舞者。阿道夫•博尔姆的诠释的波罗维茨人战士头领,其强烈的艺术力量,一直留在人们心中令人难忘,使得后来的舞者永远无法超越他。
福金的编导故意不与伊万诺夫为歌剧编导的版本雷同,而是另辟蹊径重新编导。他的成功不仅闪耀在他们疯狂地舞蹈中体现出他编导的想象力,同时也清晰地揭示出了音乐的形象。法伊斯•克拉苏卡雅(Faith Krasouskaya)评伦道:“凶猛的相貌,脸上沾满烟灰和泥土,穿着有黄色,红色和棕色等斑点的绿色长袍,明亮的条纹裤子,他们聚集在一起与其说是人类的营地,不如说是野兽的巢穴。对姑娘们来说,这是一场美丽迷人的第一次舞蹈——流畅,起伏,充满了柔情。同样男人的舞蹈也势不可挡,建立在狂野旋涡式的舞步基础上,浸透着波罗维茨人的曲调中。“他们狂热的舞蹈中,在空中蜷缩着膝盖,立即呈现出象在草原飞奔的骏马和天空中翱翔的苍鹰及飞舞的响箭。”令人印象深刻的是男子的舞蹈——疯狂的节奏,有些古怪但变化了群舞的图案。最终全体俘虏的舞蹈天生的自然,野蛮暴力。所有以前听到的主题在这里统一,交织在一起成疯狂的运动。一股同步的水流……淹没了舞台,在波浪中滚动,当奔跑的人群突然转向另一个方向,向后退去,再次重复了袭击的动机-波浪……仿佛在回响合唱,赞美康恰科汗。萨满巫术师在重复着急速跳跃的过程中,突然下蹲,双手挥舞着,疯狂地跳舞。大幕在她狂欢的时刻落下”。波罗维茨人在最后的冲击中像雪崩般直接冲向观众。
福金编导的戏剧性和舞蹈步伐与罗维奇的舞美设计,共同创造了真实的东方异国情调,让西方的观众渴望地感觉到俄罗斯芭蕾舞。虽然在伦敦科文特花园首演时,有一部分观众吓得从剧院逃出。编导被描述为“野蛮的恐怖”和“一群不能容忍的野人。”尽管这是俄罗斯芭蕾舞团在英国的第一个演出季,但成功的关键不仅在商业上。
罗维奇对俄罗斯民间艺术和游牧部族历史的兴趣导致他长久的凝视,唤起想像傍晚波罗维茨人营地里弥漫的烟雾和尘土飞扬,而他的男性和女性舞者的服装,呈现传统的中亚民间服饰图案和千变万化形式的组合。在圣彼得堡贸易市场商家采购到的,选自当代俄罗斯南部的游牧部族经扎染织物和编织的淡紫色,红色,橙色和绿色的丝绸以及机器编织有色棉织品,并配制成充满活力的图案服装,呼应了故事的文化互动,以及具有差性的民族舞蹈和鲍罗廷狂野的音乐节奏。
在1909年的9月22日,帝国剧院上演了鲍罗丁《伊戈尔王》,其中“波罗维茨人之舞”也是有福金编导的。康斯坦丁•科罗文(Konstantin Korovin)的布景和服装被公认为是成功的,尽管在“波罗维茨人营地”的表演中,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不如艾丽萨•彼得伦科,后者因佳吉列夫芭蕾舞团的巡回演出而闻名于世。在后来上演的《伊戈尔王》中,他们还试图保留福金的编舞。现在,它与《玫瑰幽灵》、《天鹅之死》以及福金的其他杰作一起,在不同的夜晚上演。在莫斯科,亚历山大•戈尔斯基(1914年)、卡西扬•格列伊佐夫斯基(1934年)和伊戈尔•莫伊谢耶夫(1971年)编导了他们的《波罗维茨人之舞》版本。
8.其它版本
1879年2月27日,里姆斯基-科萨科夫指挥在音乐学校音乐会上演,演出获得了且大成功,康斯坦丁•里亚多夫(Konstantin Liadov)参与了策划。
1890年10月23日(儒略历11月4日),列夫•伊万诺夫编导的版本(作为歌剧表演的一部分)在玛丽娅剧院上演。
1909年9月22日,米哈伊尔•福金编导的版本在圣彼得堡玛丽娅剧院上演,由爱德华•安德雷维特奇•克鲁谢维特奇(Eduard Andreevitch Krushevsky)指挥,由康斯坦丁•科罗文(Konstantin Korovin)设计布景和服装,由阿道夫•博尔姆,索非亚•费多罗娃,布罗尼斯拉娃•福米尼特奇娜•尼金斯卡,左卢德米拉•福安凯文•索娜尔(Ludmila Francevna Schollar),维娜•彼得罗夫娜•福金娜(Vera Petrovna Fokina)主演。
1914年11月5日,由亚历山大•亚历克斯艾维奇•戈尔斯基(Alexander Alexeievich Gorsky)编导的版本在莫斯科大剧院上演(作为歌剧表演的一部分)。
1934年1月19日,卡西扬•格列伊佐夫斯基(Kasyan Goleizovsky)编导的版本为莫斯科大剧院上演。服装和舞美设计费多罗夫斯基•费奥多尔(Fedorovsky Fyodor)。 1951年他被拍摄成“大型音乐会”,
1930年,库尔特•焦斯(Kurt Jooss)创作的版本。
1949年,谢尔盖•里法尔(Serge Lifar)和尼古拉斯•兹韦列夫(Nicolas Zverev)创作的版本。
1943年,卡西扬•格列伊佐夫斯基编导的版本在顿涅茨克上演。
1953年,卡西扬•格列伊佐夫斯基编导的版本为莫斯科大剧院上演;服装和舞美设计费多罗夫斯基•费奥多尔;指挥M.N.佐科夫(M.N.Zhukov)。1972年拍成电影。
1955年,卡西扬•格列伊佐夫斯基编导的版本在列宁格勒基洛夫剧院上演。
1971年,伊戈尔•莫伊谢耶夫(Igor Moiseyev)编导独幕芭蕾舞剧由莫斯科民间舞蹈团演出。首演:巴黎凡尔赛宫,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乐厅,列宁格勒和苏联其他城市的体育宫。
2005年2月4日,由弗雷德里克•富兰克林(Frederic Franklin)为美国芭蕾舞剧院(American Ballet Theatre)编导的版本在华盛顿特区肯尼迪中心表演艺术上演,伊丽莎白•道尔顿(Elizabeth Dalton)设计布景和服装,根纳蒂•萨韦列夫(Gennady Saveliev)饰演战士头目,斯特拉•阿布贝娜(Stella Abrera)饰演康恰科芙娜和米丝蒂•科普兰(Misty Copeland)饰演波罗维茨女奴。
2011年4月1日,由马里斯•利耶帕(Maris Liepa)编导的版本在巴黎香榭丽舍剧院上演,由米洛伊尔•洛布欣(Mikhail Lobukhin)和伊尔扎•利耶帕(Ilza Liepa)主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