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ALOID同人】VC别传——雅音宫羽传(2)
第二章
呐喊！穷孩子的尊严
“唔……”元气少女似乎并不理会骆小星的惊叹和赞美，举着火把走到了一身冰甲的少女面前，她伸出和冰一般女孩子一样白皙的手，敲了敲那身厚重坚硬的冰甲，有点不耐烦，“喂喂！雅音，我还真是受不了你诶！打一群狼你还要浪费体力。”
“彩音你真是的……”披着冰甲的女战士似抱怨，又好似宠溺地冲那叫“彩音”的女孩子说着话。她将双手握拳，交叉伸直身前方，之后将双手甩开是的左右一分，轻叱一声。浑身上下坚硬的冰甲竟在一瞬间，和刚才被冰冻击得粉碎的饿狼一样，碎裂，消散在空中。好像施了魔咒一样！冰甲消散，映出了女孩子绝美的容颜。骆小星看得发痴，女孩子肤白胜雪，眉清目秀，棱角分明，举手投足之间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秀气。女孩并没有刚才披着冰甲一样的冷傲，身高也矮了一大截，更加可亲。和自己一般高的小姐姐站在自己身旁，骆小星不免有些害臊，若说是让自己徒手斗白狼救下女孩子倒还好说，但倘若是叫人家姑娘救了自己，骆小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庞不由得火热了起来。
女孩理了理脑后的八字髻，拍了拍身上下一身短衣襟小打扮的粗布素青衣衫，一边旁若无人地和彩音聊起了天:“彩音呀，我要是来晚了一步呀，这孩子就要被狼给吃了呢。”
“唔……”彩音无奈地将双手摊开，耸了耸肩膀，“雅音呀，你还是太慢了，跟这些饿狼斗了这么半天才结束。真是麻烦呢！”
雅音听着面前并不客气的话，摇了摇头，看向了一边不知道说什么话好的星娃子。她似是猛地想到了什么，山楂红宝珠眸水汪汪，眨了两下，马上跑到了骆小星的身边，眯眯眼睛笑笑——那是冬天见了也会雪融的桃花映面:“你好啊，小弟弟，你没事吧？”
骆小星正在呆呆出神，眨眼回过神来时，看见眼前的仙女姐姐正在朝自己微微笑，他慌乱了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怎么说话，神经反射地往后一纵一跳，喊了出来:“啊？！”
雅音恐他害怕，忙解释道:“那个……你别怕，我们没有恶意的，我们只是从远方旅途漂泊过来的神眷者。虽然我们拥有强大的力量，但是……我们没有一丁点想要伤害你的意思。”
骆小星愣了愣神，这才意识到她以为自己被吓着了，脸上又是一红，暗骂自己没用。自己是怎么啦？他害羞地拿手挠了挠头，回应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我我我我……我没有怕你们的意思。两位姐姐一看就是好好好……人。那个……谢谢两位姐姐相救！我叫骆小星，如果两位姐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二话不说，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为你们的帮忙。”
彩音听了这话不免一阵偷着乐，不用说，这孩子平时说的话并不是很多，害羞腼腆。若不是自己忍住了，差点笑得停不住。她赶紧上前拉着那作势要下跪的男孩子:“喂！不用这样了吧！这孩子心眼咋那么实呢？我叫绫彩音，刚刚救你的恩人姐姐叫作雅音宫羽。她呀……可是个大美人呢！”说着，绫彩音俏皮地眨眨眼，使劲拽了一下雅音宫羽的衣角。
雅音宫羽被彩音这一下闹得有些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她可知道绫彩音是在拿自己的俏模样开玩笑哩！雅音宫羽的俏脸微微一红，轻轻哼一声，杏眼怒目瞪了一眼一边乐得哈哈大笑的绫彩音:“彩音，你过分了啊，怎么逢见谁都这么损我呀！你以后再是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
“好啦好啦，下次不会啦！我这哪是损你嘛……”绫彩音怕玩笑开大了，赶忙劝住雅音，转身对刚才脸羞得更红的星娃子，“哎！小兄弟，不开玩笑了啊！我和雅音宫羽都是来自远方漂泊的神眷者，你可以理解为修行者吧！凡修行者，路见不平，忙我们是一定要帮的。所以你的命我们给你救回来了那就算是救回来了，你也别扣扣搜搜地跟我们客气，用自己的生命创造属于你自己的未来吧！”
绫彩音说罢了，满是豪情地拍了拍骆小星瘦弱的肩膀。这姑娘挺豪迈啊，竟生得和个男的一般的性格。
骆小星把即将掉出的眼泪往回挤了挤，吸了口将流出的鼻涕，不住地点头:“仙女姐姐，我骆小星虽然是个穷孩子，但是受人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我从小就知道。所以，我还是要表达自己的心意的。姐姐，我是个孤儿，所幸还有个家，家中尚有空房一间。我听姐姐方才的话，姐姐们是远方来的旅人，所以，我想尽一份绵薄之力，请二位姐姐到我家之中留宿一宿。当然……如果二位姐姐有了中意的住宿环境……我也可以为你们引路。”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骆小星感觉自己的声音比蚊子还细，比蚕丝抽出更细，比羽毛飘落更无力。毕竟，自己这么穷的孩子，家中一无所有，就算是羁旅漂泊，谁又会选择这么空荡荡的穷苦人家中借宿呢？
孩子有些失落，被雅音宫羽看在眼里。雅音的山楂红的眼眸澄澈澈，清人心智，明人想法。她已经猜测了孩子心中那一份永远抹不去的自卑和穷苦。是啊，如果孩子家里真的有所依靠，那么他又为何会一个人到这么偏僻危险的离之原野深林中打柴？雅音宫羽对着绫彩音使了个眼色，忙到男孩子身边:“既然你这么愿意我们到你家里借住。那我们也就没有理由拒绝罗，就当是互相帮助啦。正好我们从远方来，也一直不知道究竟应该在哪里住呢！说起来……我们已经在这儿住了三天的树林了呢，对吧彩音？”
彩音歪了歪嘴巴，她可知道雅音宫羽的意思，点点头，冲骆小星笑起来:“哈哈哈，是啊，在外面睡觉终究是没有安全感呢，我们正愁去镇子里面借宿会不会叨扰麻烦里面的乡亲们呢！既然你话都说出来了，那我们就只好……”
“恭敬不如从命啰！”雅音宫羽和绫彩音心意相通，异口同声。
喜出望外！骆小星眼中隐隐的泪光，在那一瞬，化作了散去乌云的满天星光。就这样，那一夜，月亮在离之原野撒下银辉。在那银辉之中，走过了三个蹦蹦跳跳打打闹闹的孩子。一夜无话，但是这……仅仅是开始！
清早上的太阳很及时地出现在了V镇上空，投映在了每一处面对这个世界的地方。
昨夜，雅音宫羽与绫彩音是借宿在骆小星家里的。果不其然，一切与骆小星所描述的极为相符。男孩子虽然有个家，但这算不得大的房子里面，除了灶台什么的固定配置，和一张床、两张椅子之外，再无他物。
“哈啊~”绫彩音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起来是睡得不错。毕竟古时期的人没有手机之类的东西，睡眠质量和入眠时间都要好一些。她眨眨眼睛，望了望左右，这间仅有一张木板床的小房间里面还真是一目了然。除了床边的那个凳子上面搁着的是两个女孩子随身换洗的衣物之外，这还真的难得和民居联想起来。但对于雅音和彩音来说，这已经算是个不错的借宿之地了。
“雅音？”绫彩音推了推还没有睡饱的雅音宫羽，“喂喂喂！睡够了没有呀！小懒猪，太阳都照屁股了。找到个安生地方睡觉了你还就不知道早起啦？”
雅音宫羽睡得半梦半醒，正在床上挣扎。本就将要睁开眼来，再被彩音这么一通搅和，雅音宫羽算是彻底睡不下去了。她皱着眉头一骨碌做起来，坐起在了绫彩音的身边，撅着小嘴:“略——臭彩音，好不容易睡个好觉都不可以的。”
“好啦好啦！”绫彩音望着脸上留着朝阳的影子的雅音，惹人爱怜。那嘟嘟的小嘴巴透着粉色的水光，彩音心中暗叹，好想抱住这眼前的好姐妹嘬一口呀。她还得劝劝这生着起床气的雅音宫羽，赶忙轻轻捏了捏雅音宫羽吹弹可破的粉脸:“呐呐，雅音~我一会儿带去找卖糖葫芦的作坊，好不好呀，啊？乖，起床啦。你看那个骆小星起得都比咱们早，现在已经出去了咧！”
“诶？”雅音宫羽奇怪了，这孩子去干啥呢，去私塾上课吗？也对哦，有道理，他还是个孩子，也该是上学堂念书的时候了。家里没有主人，两个客人到觉得有些别扭。
雅音宫羽和绫彩音漱口洗脸罢了，这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不用去找水洗脸和漱口。身上盘缠还有五十两碎银子，雅音和彩印并不觉得紧迫，甚至可以奢侈地吃点好的。带上了随身衣物和细软，她们离开了那小屋，在外插了道闩，两个人在这镇子上闲逛起来不做细说。
但星娃子去的却不是什么私塾，他也去不起私塾。他只是在一大清早开始，便背起了他打柴的大竹篓子，离了家，到了镇子中心想去把柴禾卖了挣钱。其实以前他也是这么做，靠着卖柴禾的微薄收入来勉强支撑混混日子。
星娃子当天晚上是没有睡觉的，打完柴禾回来，见里屋的两个仙女姐姐睡得踏实了，他便一个人到了院中。他要将柴禾一捆一捆的捆好，到时候方便卖的时候谈价格。这一次，他没有给自己留一根半点柴禾，他要全卖了，用换来的钱给两个仙女姐姐买肉包子和玉米窝头吃——这是他印象中最好吃的东西。他分得很细，他想多分配几捆，好多卖些钱。天刚刚破晓，他便没有声息地离开了:“赶快，说不定再过一天两位仙女姐姐就走了，走之前，一定要请她们吃顿好的！”
镇上依旧很和平，阳光不算刺眼睛。秋风微微送来一些凉爽，但星娃子头上的汗珠子却越结越多。今天不知怎的，像是老天爷不太关照自己，来这里看柴禾的人，多是只看不买，问问价格便走了。三文钱一捆的柴禾，似乎并不吃香，也许是人们觉得这柴禾的分量不足，也许是人们见这是边角余料烧不好。过了三个时辰，快见中午了，除了一个知道自己身世的老爷子看情分买了两捆，还有六捆在这里排着。挣的这点钱，仅够自己吃顿馒头。
星娃子犯了愁！
焦虑的等待，无疑是最残酷的刑罚。无奈的孩子，只能等着日头西沉，看着骄阳在头顶上空肆无忌惮地傲然踱过天边，直到勾起紫红交织的晚霞。在周围吵吵嚷嚷的叫卖声中，他没有吃饭，一个人孤独地等着，等过了一个又一个时辰。星娃子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起来，这样的疲惫，不仅仅是身体散发出来的感觉，更是内心无力的呻吟。他喃喃自语:“所以说……你们救了我，究竟有什么用啊……”
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用衣角擦了擦即将掉出的眼泪和掉在额头的汗珠子，星娃子瘫坐在地上，长叹一口气:“像我这样没用，一无所有的人……有什么资格获得这样神圣的救赎？我根本不配……”
“哟！小鬼！”有人过来了，叉开腿站在星娃子面前。那人直直站在人前。见得这人枣核脑袋鹰钩鼻，菱角嘴巴瘦高个，长相不算好看，但也入得过眼。来人颜色不善，皱着眉头缩着鼻子，似乎是一脸不情愿。镇上大多数人都知道他。
他叫柳杨，他的父亲柳松是镇上的大户员外。柳员外家底殷实，房舍多，仆从多，是个不折不扣的乡绅。所幸的是柳员外并非踞财傲世之人，为人和蔼可亲，乐善好施。但不幸的，是柳家公子，也就是柳杨，他的作风与柳松截然相反，根本看不过穷人的眼。尽管柳松曾三令五申柳杨一定要关照穷人，扶贫助弱，但这公子哥毛病改不了。
今日柳松回府时望见那穷孩子骆小星在外摆摊贩柴，回家心生怜悯，便去找了儿子柳杨，教他去骆小星的柴禾摊买几捆柴。谁知柳杨内心极不情愿，心说话，家里后院厨房的柴禾还少吗？
但儿子不敢忤逆父亲，只得带了二三随从，牵了自家一条狗出来，权当是闲逛。但这小子在路上觉着这样去买一个穷人的柴禾，却是太过无趣，心里琢磨着坏点子取乐。想着思索间便到了星娃子所在的柴禾摊。那穷孩子似乎正在苦恼，在哭泣，在悲鸣。柳杨看着不由得觉着一阵自豪和窃笑:“又是这个穷小子在买柴禾，老豆在搞什么呀？成天和这些没有身份的小家伙买东西，我来买东西都觉得掉身份。看这次就好好羞辱你吧。”
想着，柳杨在骆小星身前倨傲而立，摆好了架子方才开口:“咳咳！小鬼，这儿卖柴禾呢？”
骆小星听闻此话，却是觉得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只想紧紧抓住不放手。孩子抬起头来，一骨碌爬起来，很是开心，满怀希望:“公子要买？”
“买？怎么卖啊？”柳杨八字眉往上一挑，眼珠子一滴溜，眼睛一瞥鼻子一哼，颇有那富二代土豪的“气势”。
“一捆三文，公子你要几捆？”
柳杨听着，声音突然提了一个八度，十分惊讶:“这么贵？穷鬼你来抢劫啊！看看你，这么少的柴禾，这么烂的料子，加起来两文都够呛，还三文一捆。”
骆小星心中一凉，这人这般语气，来了多半不是愿意买的。但没办法，他只能够厚着脸皮，硬着头皮，陪着笑:“公子，这柴禾虽不算太少，但两文一捆都不到就太勉强了吧，就算是拿去烧水，那也能够烧好几壶了啊。”
骆小星努力挽回的希望，就在下一刻，被彻底打破。柳杨听了骆小星的话，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区区一个穷小子就敢大言不惭，我说你这柴禾只值一文钱，便就只值这一文钱。”
这边买卖暂时出了问题，谈不拢，各执一词，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男的女的，抱着娃的搀着妈的，老少均有。来的人多是想知道这是谁和谁，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发生。当有人知道买东西的是柳杨，卖东西的是个穷酸孩子的时候，便开始摇头叹气:“哎呀，真是不幸哦！又是姓柳的孩子。这两个孩子究竟是造了个什么孽啊！”
“喂！一文钱，我买你的柴禾，怎么样，卖不卖？”
一文钱一捆吗？星娃子沉默了，这能挣多少？但是……这样或许能够让仙女姐姐吃顿好的。骆小星咬了咬牙点头:“好，那就一文钱一捆。”
“慢！”柳杨冷笑一声，“一文钱一捆？我说的是……这所有的柴禾加起来，只够一文。”
“你……”骆小星被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人给的价钱？眼前这主也太过分了吧。还没等骆小星说话，柳杨又开口说了话。
“哎，我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怎么样啊？”
“赚钱的机会？”骆小星问。
周围围观的镇上居民一听这话可犯了愁，议论纷纷，有的直摇头。柳杨这话说出来，多是要拿人取乐。毕竟柳杨这作风摆在这里，谁也不可能不清楚。
“对，只要你……学三声狗叫。”
“你说什么？！”骆小星睁大了眼睛，这家伙是不折不扣的恶魔吗？学吗？骆小星不仅开始问自己，到底要不要放下自己那份似乎发挥不出什么作用的尊严。
“哗！”周围的人们突然炸开了:
“孩子这么小，这也太过分了吧！”
“柳老员外一生和蔼亲切，怎么生出这么个败家玩意儿来啊！”
“这么小的穷孩子都不放过，真是给他父亲丢脸啊！”
柳杨带出来一脸沧桑的老仆人似乎也有些不忍，讪讪的问:“少爷，别了吧，老爷向来是不允许少爷你这么做的。”
“放屁！老犊子，你这年纪一大把了也敢在这里教训我？”他狠狠地训斥了老仆人，后又回过头来对周围的人道，“喂，你们这些家伙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孩子哄好了没有了？衣服收了没有？家里的饭做好了没有？呵！这小子要挣钱，我也给了方法，愿不愿意是他自己的抉择，要你们来多事？”
“欺人太甚，这地方的人简直了，一个穷孩子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欺负吗？”站在靠后的穿红色衣服的人眼中冒了火，正要上前去给那公子哥一顿好瞧。
身边的素衣人却不失时机地拉住了红衣人，眼中却放出了信任与希望，还有些许期待:“不呀，还没有到结局，这个故事就还没有落幕呢！这孩子会怎么做，看他自己内心。而这里其他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全看他们的内心引导他们怎么做。不是吗？”
这样的等待，只有短短几秒。但对于人们来说，却有几个时辰那么长。
星娃子，你究竟会怎么做！
“可恶，我不卖了！”骆小星愤然吼了出来，“你这家伙，穿的是公子哥的衣服，做的却是地痞无赖做出来的事。把这柴禾卖给你，简直是对我自己的侮辱！就算……就算不能够给仙女姐姐买顿好的，我也会自己再去找生计，直到钱够了为止。只不过，不会拿自己的尊严开玩笑就是了！所以说，你，滚啊啊啊啊啊！”
这是发自心底的呐喊，来自内心深处的爆发，这一声，响彻天地，盖过了这里所有的呼声！
“呵呵，你赢了？”红衣人嘴角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素衣人哈哈一乐:“嘻嘻，你呀……继续看着吧，我相信他，也相信他们。”
“你！”柳杨吃了一惊，他断没想到这穷孩子竟然不吃这一套。他的脸狰狞得可笑，“好，好小子，你不愿意当狗，那我就让我家的狗来教教你怎么做狗。来人！”
柳杨的一声令下，身后的老仆人却并不动手，似乎是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柳杨养的狗。见仆人不动手，柳杨脸都臊红了，自己现在就像是丢了祖宗十八辈的人一般，滑稽得像个小丑。
“混账东西你快滚吧！不要再给柳老员外抹黑了！这娃子的柴禾我买了，三文一捆，我买！”人群中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挺身站了出来。一人出声，千呼百应。
“你看，大家不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了吗？这地方还是很不错的呢。嘻嘻！留下来多住几天吧？”素衣人说过了话，便领着红衣人离去了人群。去向了别人不知道的地方。
也不知道其中经过是如何。只是，那柳杨，最终在人们的叫骂和驱赶声中被驱逐走开。灰溜溜的，想一条被打折了腿的秃尾巴狼。
而星娃子，最终也是在太阳落山之后，背上空空的竹篓，手中仅仅攥着那二十四文铜钱，缓缓地踏上了回家的路。钱够了，但是，钱大婶家的窝窝头铺子好像已经关门了吧……
望着黑夜中星空下早已关门的窝窝头铺子，星娃子打了蔫儿，垂着头，拖着疲惫的身躯。空空如也的竹篓略显沉重，压得星娃子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中紧紧攥着的，依旧是那二十四文铜钱，一步，两步，三步，他的腿似灌了铅，回到了自己根本用不着锁门的家。
“我回来了，仙女姐姐，你们……还在吗？”骆小星的细微声音里满是失落和自卑。房间里面，无人作答。听见无人回应，他更加伤心了，“果然……我什么也挽留不住吗？”
抹了抹眼泪，他抬起头来看。自己家堂桌正中央多了一个大的青布包裹，上面堆着十多个已经有些凉了的白面包子和玉米面窝头。散发着阵阵自己仔细闻才能闻到的香气。素衣仙女雅音宫羽已在不觉间出现在了自己面前，伸手递了个肉包给自己。
“是啊，一直都在。小家伙，今天，辛苦你了哦。”
【以下是作者的话】
穷人不可穷其志，尊严无价，如果你放弃了尊严，那么谁会愿意给你希望的光芒呢？或许是见到了这样的正能量的一面，雅音才会爱上这个小镇的吧。
ヾ(ﾟ∀ﾟ○)ﾂ这一章进入了过渡章节，有点细节需要大家细细看，慢慢来理解。往后走的一些章节内容会跳过一段并不是很重点的时间线，所以下一章就差不多进入主线了。一年以后，镇外的离之原野多了一群来历不明的山匪，要大肆掠夺V镇，屠戮四方，那么此时，是谁来化解这份危机呢？下一章为大家揭晓。
此外，跳过的时间线中的日常番，也会在后面的传记中作为番外篇陆陆续续地补起来，总之星诺会全面把这一系列作品补完。同时也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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